第十二章 老冤家碰面
普凌资本。
周寻自从上次聚餐见过李珏，暗地里搜集他的信息，不出意外的，没找到多少。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回归到日常的工作中，内忧尚未解决，外患也还未浮现，还是专心巩固老巢，免得被人捅了菊花还不自知。
苏航照常拿着项目计划书来找周寻，公司每个大项目，都需要经过两人共同商议才能通过立项。
虽然苏航基本都是跟着走，但这是周寻对于好友的尊重。
快速全面的过了一遍，苏航没提出什么建设意见，周寻也不意外，留待他下班后再多看看，这也是他工作狂魔的原因，不是他不想休息，而是决策都压在他身上。
“那个，周寻，我爸那天说的话你别太在意。”
苏航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会，向周寻替父致歉。
作为多年的老友兼合伙人，苏航太清楚周寻内心的骄傲程度。
被自己老爹那样指着鼻子斥骂不说，关键是抓住的点还让他无言以对。
前段时间，周寻看好的一个游戏项目突显不利，公司遭受不小的损失，后续投入的资金，按照重新预估的收益完全不符合预期效益。
继续跟投还是及时止损。
这也是公司里有待商榷的争论，员工们没多少想法，管理层这边就有怨言了。
因为继续跟投，追加资金是肯定，但也势必会影响到其他项目的局势。
风投公司是靠着资金流通才能转起来的，这个项目的初期收益，投到下个项目，一环接一环，虽然公司会有风控资金防备，数额相对来说会固定一个阈值。
高管们带着其他项目的跟进，谁也不敢保证百分百不出错，而游戏项目又是公认的投钱黑洞之一，前期就是砸钱，收益基本是又长又慢的那种长线发展，短时间内根本回馈不到公司。
暗地里都是不支持跟进的，但是碍于周寻的威望，又不好坦然直言的反对。
对于这些，周寻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忍着没反驳老苏总，因为确实是事实，他内心的自傲不允许他睁眼说瞎话，亏损就是亏损，失利就是失利，他不会多做粉饰来遮掩错误。
“有吗？我根本就没在意，想那些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把项目盘活。”
周寻抬了抬眼镜，平静淡然的回道。
苏航认真打量了他几眼，确实是他从心的话语，内心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也很反感老苏总的插手，但谁让那是他爹呢，好在周寻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否则他真的要挠破脑袋来选择一边站位了。
两人相交多年，都能明白对方的大致想法，不再多说废话，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几天后。
姜小果来到公司打卡，来到前台的位置，把带来的一套护肤品送给温迪。
在公司上班，交好前台有时候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前台位处公司门口，人来人往的，有什么消息都能很快接收到。
至于护肤品么，是‘珏胜资本’投资的一家高档护肤品牌子，专做中医药护肤，成本高，效果也不错，定位处于高档消费品的程度。
珏胜CEO宠女朋友的消息，不说在本公司内部传遍，就连业内和外界也有所耳闻。
护肤品老板又不傻，不管人家用不用的，好歹是金主爸爸的女朋友，那就是什么，那就是亲娘！
给老妈尽孝心能含糊么，连忙拜托王游正给李珏递了个消息。
李珏得知后，想着一点护肤品而已，让王游正转达自己的谢意。
得到确定的答复，护肤品老板连夜盯着工厂，制作了一批优质精良的产品出来，连车带货的送到小区门口。
站岗的保安一看人都傻眼了，整整一卡车的箱子！
李珏收到物业通知到现场时也呆了会，随机头疼的表示丢物业仓库里，交由物业帮忙看管。
现在住的这个小区，算是高档小区中的顶尖，每年小几十万的物业费，物业也知道业主身份信息，连忙保证一定看好，连保管费都没提一嘴。
送来的护肤品太多，李珏让物业员工都拿一些去分，自己也各样拿了一套回家，剩下的让罗艳看能送就送，能分一点是一点。
作为罗艳小姐妹的姜小果自然被喊来。
仓库里好几十个箱子，里面全是一套套的护肤用品，涂的、抹的、喷的、贴的，应有尽有。
琳琅满目，都能让人挑花眼来。
姜小果当即拿了个空箱子，整理了好几套拿回去。
反正多的用不完，干脆拿来当人情。
温迪接过，一看名字和包装，是最近炒的火热的品牌，号称是什么纯中药成分，天然护理肌肤。
她工作是前台接待，形象外貌就是吃饭的家伙什，对于这些护肤品什么的，关注度要高一点，这一套下来，不得要个小几千。
略带激动的感谢了一番姜小果，把自己早起做的三明治分出去，心里暗自想着，小果真是好姐妹，下次得找机会好好谢谢她。
姜小果大方豪爽表示不用客气，然后接过三明治一口咬下去，亮了亮，示意这就足够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回到各自的岗位。
平静的过了一个上午。
姜小果伸了个懒腰，今天周总竟然罕见的没找她麻烦，真是值得庆祝！
但是直到下午，也没见周寻的身影出现。
按道理来说，就周寻那个工作狂魔的特性，老早就点兵点将的开始项目谋划了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阵问好声响起，一行几人缓步来到项目部办公区。
“大家停一下手头工作，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运营总监——王中烨，大家欢迎王总监的加入。”
为首的丁梦舟微笑着介绍身旁一个瘦高硬挺的男子，脸上的表情只能说是客气。
王中烨丝毫不在意，从容坦然的接受众人的鼓掌欢迎。
走了遍过场，几人就转身离去，丁梦舟让众人继续回到工作中。
姜小果遥遥看着，那种雷厉风行的风格，真是英姿飒爽，暗暗幻想着，自己将来也会成为姜总……
“姜小果！姜小果！”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振出遐想，扭头一看，发现Judy一脸不虞的看着她。
“啊？怎…怎么了Judy姐？”
“你…算了，你知道新来的王总监什么情况吗？”
Judy原本想提醒她擦擦哈喇子，但是想了想还是别恶心自己了。
“不知道啊，咋了？”
“王总监原来是周总的手下，后面被远派南挝，这次回来，来者不善哦~”
Judy看着她缓缓说着，眼里的神色莫名。
还有这种渊源？
姜小果有点惊讶，但是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对，应该是关我什么事！？
满脑子迷糊，不明白Judy和她说这些的意思。
“那个，Judy姐，你想和我说什么啊？”
看到姜小果如此朽木不可雕也，Judy深深的叹了口气，扶了下额头。
“你看到丁总的表情了吗？”
姜小果回想了一下，和她以前应付没好感的亲戚一样，只是迫不得已，碍于关系才不得不接触一样的表现。
“丁总和周总之前是男女朋友，这你知道吗？”
什么？！
好大的瓜，这她还真不知道，平时看丁总和周总两人没啥交集，在公司里也多是共事的状态，完全看不出来啊。
等等！
“啊，那Judy姐你……”
Judy斜视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和周总早八百年前的事，当时他出外交换留学一年，后面他回国了，我两人就自然分开，没！有！恩！怨！”
对于公司之前传谣的，她和周总不得不说的恩怨纠缠，说起来她就想吐血，她和周寻就是有过短暂的相识，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就是来了个‘一年情’，两个人对对方都没有留恋的意思。
相对来说，丁总才是那个前女友正主！
不过两人瞒的很好，除开苏航这个苏总知情，公司里都不知道，这两位还有过一段。
她原本只是想回国发展，就接受了老苏总的邀约，没想到会有这么尴尬的局面。
偶然的机会，丁总也和她交谈了几句，点明她的回来，其实是老苏总给周寻和丁梦舟上眼药。
周寻和丁梦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平静，分开来也很平淡，同为普凌合伙人，渐渐的结成了钢铁同盟和好友。
Judy得知后，面对丁梦舟发出的阵营选择，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两人的诉求不同，但是都需要绕过老苏总这个坎。
“丁总和周总现在是好朋友，这个王总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周总不在的时候来……”
听到Judy意味深长的话语，姜小果才反应过来，还真是，怪不得今天都没看到过周总的身影，敢情是被支出去了，来个先斩后奏。
好消息：新来的高管是老相识
坏消息：认识的时候结的是仇
“Judy姐，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姜小果确实疑惑，说是提醒她吧，Judy刚上位的时候那么折腾她，说是聊八卦吧，Judy之前那么折腾她。
两人的关系没那么好吧？
“没什么，想到就说了，你别乱传就行，走了。”
Judy存的是拉拢的心，这次王中烨空降突袭，她内心隐隐不安，风雨欲来的感觉太强烈，要是周寻真的倒台，安插奸细得找个够忠心的。
姜小果就很合适，油滑脸皮厚，还有点小聪明，至于会不会背刺出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可能把宝全押她一人身上的。
看着离去的背影，姜小果挠了挠脸，什么意思，还真是年纪到了，逮着谁都能闲聊是吧。
第二天。
来到公司的姜小果，被温迪提醒今天注意点。
没等她问清楚，就被温迪摇头缄默的态度劝退了。
无奈之下，姜小果只好抱着满心疑问回到工位，老老实实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快到中午时分，只见周寻面色冰冷来到公司，径直走入办公室。
在他后面，是一脸笑意，新来的王总监，亲善友好的示意员工们好好工作，随后就转身回到他专属的办公室。
看来这两人还真是有过节。
姜小果眯着眼睛暗暗想着，周总看来有麻烦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始担心起周寻的状况，她觉得自己是疯掉了……
几天后，一则公司通告震惊到了姜小果。
周寻周总，因为决策失误，导致公司利益损失严重，现经高层会议决定，给予周总降职处理。
老苏总当天出面公司，宣布周寻下台，王中烨上位的消息。
在场的员工们纷纷鼓掌祝贺，老苏总满面笑意，勉励了几句众人要配合王总工作，随后就快步离开。
王中烨也客套了几句，接着抛出了一个大项目的计划，有眼光有能力的才能参与进来，希望大家都能努力。
赤果果的威逼利诱，但是员工们都不在意，有钱赚才是老大。
站在人群外，面无表情的周寻，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
姜小果看着泾渭分明的场景，内心不由得替周寻感到一丝心疼。
周寻自从上次聚餐见过李珏，暗地里搜集他的信息，不出意外的，没找到多少。
既然找不到，那就不找了，回归到日常的工作中，内忧尚未解决，外患也还未浮现，还是专心巩固老巢，免得被人捅了菊花还不自知。
苏航照常拿着项目计划书来找周寻，公司每个大项目，都需要经过两人共同商议才能通过立项。
虽然苏航基本都是跟着走，但这是周寻对于好友的尊重。
快速全面的过了一遍，苏航没提出什么建设意见，周寻也不意外，留待他下班后再多看看，这也是他工作狂魔的原因，不是他不想休息，而是决策都压在他身上。
“那个，周寻，我爸那天说的话你别太在意。”
苏航坐在沙发上，犹豫了一会，向周寻替父致歉。
作为多年的老友兼合伙人，苏航太清楚周寻内心的骄傲程度。
被自己老爹那样指着鼻子斥骂不说，关键是抓住的点还让他无言以对。
前段时间，周寻看好的一个游戏项目突显不利，公司遭受不小的损失，后续投入的资金，按照重新预估的收益完全不符合预期效益。
继续跟投还是及时止损。
这也是公司里有待商榷的争论，员工们没多少想法，管理层这边就有怨言了。
因为继续跟投，追加资金是肯定，但也势必会影响到其他项目的局势。
风投公司是靠着资金流通才能转起来的，这个项目的初期收益，投到下个项目，一环接一环，虽然公司会有风控资金防备，数额相对来说会固定一个阈值。
高管们带着其他项目的跟进，谁也不敢保证百分百不出错，而游戏项目又是公认的投钱黑洞之一，前期就是砸钱，收益基本是又长又慢的那种长线发展，短时间内根本回馈不到公司。
暗地里都是不支持跟进的，但是碍于周寻的威望，又不好坦然直言的反对。
对于这些，周寻是知道的，所以他才会忍着没反驳老苏总，因为确实是事实，他内心的自傲不允许他睁眼说瞎话，亏损就是亏损，失利就是失利，他不会多做粉饰来遮掩错误。
“有吗？我根本就没在意，想那些还不如多想想怎么把项目盘活。”
周寻抬了抬眼镜，平静淡然的回道。
苏航认真打量了他几眼，确实是他从心的话语，内心不由得松了口气。
他也很反感老苏总的插手，但谁让那是他爹呢，好在周寻不是那种计较的人，否则他真的要挠破脑袋来选择一边站位了。
两人相交多年，都能明白对方的大致想法，不再多说废话，继续投入到工作中去。
几天后。
姜小果来到公司打卡，来到前台的位置，把带来的一套护肤品送给温迪。
在公司上班，交好前台有时候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前台位处公司门口，人来人往的，有什么消息都能很快接收到。
至于护肤品么，是‘珏胜资本’投资的一家高档护肤品牌子，专做中医药护肤，成本高，效果也不错，定位处于高档消费品的程度。
珏胜CEO宠女朋友的消息，不说在本公司内部传遍，就连业内和外界也有所耳闻。
护肤品老板又不傻，不管人家用不用的，好歹是金主爸爸的女朋友，那就是什么，那就是亲娘！
给老妈尽孝心能含糊么，连忙拜托王游正给李珏递了个消息。
李珏得知后，想着一点护肤品而已，让王游正转达自己的谢意。
得到确定的答复，护肤品老板连夜盯着工厂，制作了一批优质精良的产品出来，连车带货的送到小区门口。
站岗的保安一看人都傻眼了，整整一卡车的箱子！
李珏收到物业通知到现场时也呆了会，随机头疼的表示丢物业仓库里，交由物业帮忙看管。
现在住的这个小区，算是高档小区中的顶尖，每年小几十万的物业费，物业也知道业主身份信息，连忙保证一定看好，连保管费都没提一嘴。
送来的护肤品太多，李珏让物业员工都拿一些去分，自己也各样拿了一套回家，剩下的让罗艳看能送就送，能分一点是一点。
作为罗艳小姐妹的姜小果自然被喊来。
仓库里好几十个箱子，里面全是一套套的护肤用品，涂的、抹的、喷的、贴的，应有尽有。
琳琅满目，都能让人挑花眼来。
姜小果当即拿了个空箱子，整理了好几套拿回去。
反正多的用不完，干脆拿来当人情。
温迪接过，一看名字和包装，是最近炒的火热的品牌，号称是什么纯中药成分，天然护理肌肤。
她工作是前台接待，形象外貌就是吃饭的家伙什，对于这些护肤品什么的，关注度要高一点，这一套下来，不得要个小几千。
略带激动的感谢了一番姜小果，把自己早起做的三明治分出去，心里暗自想着，小果真是好姐妹，下次得找机会好好谢谢她。
姜小果大方豪爽表示不用客气，然后接过三明治一口咬下去，亮了亮，示意这就足够了。
两人笑闹了一会，回到各自的岗位。
平静的过了一个上午。
姜小果伸了个懒腰，今天周总竟然罕见的没找她麻烦，真是值得庆祝！
但是直到下午，也没见周寻的身影出现。
按道理来说，就周寻那个工作狂魔的特性，老早就点兵点将的开始项目谋划了啊，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一阵问好声响起，一行几人缓步来到项目部办公区。
“大家停一下手头工作，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运营总监——王中烨，大家欢迎王总监的加入。”
为首的丁梦舟微笑着介绍身旁一个瘦高硬挺的男子，脸上的表情只能说是客气。
王中烨丝毫不在意，从容坦然的接受众人的鼓掌欢迎。
走了遍过场，几人就转身离去，丁梦舟让众人继续回到工作中。
姜小果遥遥看着，那种雷厉风行的风格，真是英姿飒爽，暗暗幻想着，自己将来也会成为姜总……
“姜小果！姜小果！”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振出遐想，扭头一看，发现Judy一脸不虞的看着她。
“啊？怎…怎么了Judy姐？”
“你…算了，你知道新来的王总监什么情况吗？”
Judy原本想提醒她擦擦哈喇子，但是想了想还是别恶心自己了。
“不知道啊，咋了？”
“王总监原来是周总的手下，后面被远派南挝，这次回来，来者不善哦~”
Judy看着她缓缓说着，眼里的神色莫名。
还有这种渊源？
姜小果有点惊讶，但是这有什么不对劲的，不对，应该是关我什么事！？
满脑子迷糊，不明白Judy和她说这些的意思。
“那个，Judy姐，你想和我说什么啊？”
看到姜小果如此朽木不可雕也，Judy深深的叹了口气，扶了下额头。
“你看到丁总的表情了吗？”
姜小果回想了一下，和她以前应付没好感的亲戚一样，只是迫不得已，碍于关系才不得不接触一样的表现。
“丁总和周总之前是男女朋友，这你知道吗？”
什么？！
好大的瓜，这她还真不知道，平时看丁总和周总两人没啥交集，在公司里也多是共事的状态，完全看不出来啊。
等等！
“啊，那Judy姐你……”
Judy斜视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和周总早八百年前的事，当时他出外交换留学一年，后面他回国了，我两人就自然分开，没！有！恩！怨！”
对于公司之前传谣的，她和周总不得不说的恩怨纠缠，说起来她就想吐血，她和周寻就是有过短暂的相识，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就是来了个‘一年情’，两个人对对方都没有留恋的意思。
相对来说，丁总才是那个前女友正主！
不过两人瞒的很好，除开苏航这个苏总知情，公司里都不知道，这两位还有过一段。
她原本只是想回国发展，就接受了老苏总的邀约，没想到会有这么尴尬的局面。
偶然的机会，丁总也和她交谈了几句，点明她的回来，其实是老苏总给周寻和丁梦舟上眼药。
周寻和丁梦舟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平静，分开来也很平淡，同为普凌合伙人，渐渐的结成了钢铁同盟和好友。
Judy得知后，面对丁梦舟发出的阵营选择，当然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两人的诉求不同，但是都需要绕过老苏总这个坎。
“丁总和周总现在是好朋友，这个王总监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周总不在的时候来……”
听到Judy意味深长的话语，姜小果才反应过来，还真是，怪不得今天都没看到过周总的身影，敢情是被支出去了，来个先斩后奏。
好消息：新来的高管是老相识
坏消息：认识的时候结的是仇
“Judy姐，你和我说这些干嘛？”
姜小果确实疑惑，说是提醒她吧，Judy刚上位的时候那么折腾她，说是聊八卦吧，Judy之前那么折腾她。
两人的关系没那么好吧？
“没什么，想到就说了，你别乱传就行，走了。”
Judy存的是拉拢的心，这次王中烨空降突袭，她内心隐隐不安，风雨欲来的感觉太强烈，要是周寻真的倒台，安插奸细得找个够忠心的。
姜小果就很合适，油滑脸皮厚，还有点小聪明，至于会不会背刺出卖，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不可能把宝全押她一人身上的。
看着离去的背影，姜小果挠了挠脸，什么意思，还真是年纪到了，逮着谁都能闲聊是吧。
第二天。
来到公司的姜小果，被温迪提醒今天注意点。
没等她问清楚，就被温迪摇头缄默的态度劝退了。
无奈之下，姜小果只好抱着满心疑问回到工位，老老实实的做着自己的工作。
快到中午时分，只见周寻面色冰冷来到公司，径直走入办公室。
在他后面，是一脸笑意，新来的王总监，亲善友好的示意员工们好好工作，随后就转身回到他专属的办公室。
看来这两人还真是有过节。
姜小果眯着眼睛暗暗想着，周总看来有麻烦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始担心起周寻的状况，她觉得自己是疯掉了……
几天后，一则公司通告震惊到了姜小果。
周寻周总，因为决策失误，导致公司利益损失严重，现经高层会议决定，给予周总降职处理。
老苏总当天出面公司，宣布周寻下台，王中烨上位的消息。
在场的员工们纷纷鼓掌祝贺，老苏总满面笑意，勉励了几句众人要配合王总工作，随后就快步离开。
王中烨也客套了几句，接着抛出了一个大项目的计划，有眼光有能力的才能参与进来，希望大家都能努力。
赤果果的威逼利诱，但是员工们都不在意，有钱赚才是老大。
站在人群外，面无表情的周寻，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落寞。
姜小果看着泾渭分明的场景，内心不由得替周寻感到一丝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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