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观众
漆黑的舞台，空无一人的观众席，紧靠着门外透入的光线室内的一切才能勉强被看清。
“没人呀。”
看着安静且空无一人的舞台，一个紧随李夜辰和维拉之后进入剧院大厅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忍不住说道。
虽然声音很小，但因为大厅格外空旷且安静的缘故，这声音变得异常的清晰，注意到这件事的工作人员立马收住了声，生怕自己的口中的大实话惹得勉强的两位‘生存者’大人不悦。
面对工作人员的质疑，李夜辰面无表情的盯着中央的舞台，而维拉的表情上也是闪过些许的怀疑。
就在这时，一阵‘啪啪啪’的掌声在寂暗空旷的演出大厅之中响起，这突兀的掌声虽然没有吓众人一跳，但也将众人疑惑的视线给吸引了过去。
而那掌声的来源正是走在众人最前端的李夜辰。
就在众人不解李夜辰此举何意的时候，突入，大厅之中的灯光毫无征兆的自发亮起，尽管光线大多集中在舞台上，但在漆黑空间之中瞬间闪耀起的光芒让猝不及防的众人皆是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伴随着灯光亮起，舞台中央，一个身着贴满了闪耀星碎长尾燕尾礼服的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之上，他所在的位置也是灯光最集中的位置。
下一秒，随着舞台中央男子深鞠一躬，剧院的观众席上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个鼓着掌的虚影从第一排开始不断出现，同时还不断的向后排延伸直至观众席的最后一排。
此时，空旷寂暗的演出大厅瞬间变成了掌声震天、灯光闪耀且座无虚席的闪耀舞台。
看着座位上幻化出的无数人影，被围困其中的一名工作人员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并惊呼道“不好，被包围了！”
见此情景的维拉也是立马摆出了架势进入了战备姿态，然而李夜辰却是依旧平淡的站在那里，毫无戒备。
就在这时，距离他们最近的人影突然幻化成了身着燕尾礼服的男人的模样，与舞台中央的男子几乎一般无二，而那人正是他们追踪从境界逃离的朱九天，或者应该说是‘降临者’更为贴切一些。
只见出现在众人面前朱九天虚影朝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将手放在胸口插着白绢的衣兜前，并以一种由衷的语气说道：
“感谢你的掌声，这样一来‘我’也能得到安息了。”
“想不到向前我登上舞台展现了一幕幕出色的演出却未曾让‘我’得到满足，原来能够带给‘我’满足的，除了登上这个舞台表演之外，更重要的是观众的掌声啊！”
“这种纯粹的愿望，没有权力与利益这等污秽的侵染，这个世界上的人类的欲望还真是高洁啊。”
这一刻，众人皆是对朱九天口中莫名其妙的言语感到一脸的茫然，当然，此时他们戒备和恐惧的情绪远大于此时的茫然。
除了李夜辰。
只见李夜辰微笑着将手放在胸口处回了一个礼后开口说道：“然而这个世界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高洁，他的愿望所以没有与你口中的污秽产生联系，仅仅是因为你的出现将实现他梦想过程中必要的污秽给跳过了而已。”
听到李夜辰这么说，朱九天虚影竟是呆愣在了原地并露出不解的表情，突然，虚影毫无征兆的消失在众人面前，随之消失的还有观众席上的一众虚影。
虚影的消失让在场的众人松了口气，但没等他们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放松的瞬间便再度紧绷了起来，只见舞台上的朱九天身形消失并化为了无数的白鸽朝着众人飞来。
工作人员们立马掏出枪械准备攻击，然而面对着无数的白鸽，一时间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攻击。
但下一秒，无法理解的场景再度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只见白鸽缓缓落在李夜辰的面前并再度化身为朱九天的身影，只见朱九天将手放在胸前而后一脸真诚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的愿望之所以高洁，是因为我的行为消除了他愿望中的污秽吗？”
此时的众人皆是一脸懵逼的模样，只有李夜辰没有任何变化的笑着说道：“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确是如此。”
朱九天则是将放在胸前的手背到了背后，然后说道：“也就是说你已经认可了我的行径，也就是认同了我主的理想了吧？”
“那么你可愿成为我主在这方世界代言人，让我主降临这方世界，彻底消除世间的污秽与肮脏，只保留原始的善念与愿望，这样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吗？”
此时李夜辰注意到了维拉脸上情绪的变化，但李夜辰却是没有做出任何其他反应并笑着道：“很遗憾，我并不了解你的主人，更不清楚他的思想，虽然看得出你很尊敬他，不过你知道我们这个世界关于‘Loki’的传说吗？”
因为咏唱的关系，李夜辰默认了朱九天口中的主人便是北欧神话中的神明‘洛基’，不过他口中的‘洛基’是否与这个世界神话中的‘洛基’是同一人，目前尚未可知。
而且通过作为‘降临者’的朱九天的言语，李夜辰感受到虽然他的逻辑很清楚，但思维却是很混乱，只有通过跟随对方的节奏并作出引导性的交谈才有可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听完李夜辰的话，朱九天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沉思的状态，就在维拉和一众工作人员还在考虑是否要趁机拿下他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然后平静的说道：“奥丁、海拉、托尔还有我主洛基，这方世界的神话与我所在的世界的构架基本一致，历史的走向也相差无几。”
“只不过，那些可笑的故事都是对我主的诽谤，而且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数似乎对我主的行为似乎存在不少的误解。”
“我主之所以喜好恶作剧，乃是在表达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伪善的神明表示不满，他希望神明们能够意识到自己也是会被愚弄的‘普通人’，他希望神明们能够平等的对待每一个种族，他喜欢人类最纯粹的欲望却憎恨诸神那种污秽的高傲。”
“为了平等，为了消除世界的污秽，我主选择了站在诸神的对立面，毅然发动了对诸神的战争只为击败他们那份污秽的高傲。”
“所以他发动了战争，即便是让世界毁灭他也毫不在意，因为他憎恨这份污秽的高傲。”
此时众人依旧一副不解的样子，而那种不解的表情之下更多的是恐惧，因为即便他们再无法理解朱九天所表达的语言，但最后那一句‘世界毁灭’众人却是听得无比真切。
这时候，朱九天继续说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的主人憎恶的只是神明那污秽而又虚伪的高傲，对于人类，他是十分和蔼可亲且善良的存在，只要他降临这方世界，那么他必定会为这方世界带来最为纯粹的美好的。”
“我觉得你是能够帮助我主实现梦想的存在，那么，此刻你对我的提议作何回答呢？”
面对朱九天诚挚的邀请，李夜辰感受到了身后维拉表情之下的杀意，乃是虔诚教徒对于信仰受到挑衅之时才会出现的情感。
不过李夜辰依旧不以为意的说道：“那么，我该如何让我主降临呢？”
听到李夜辰的回答，众人皆是一愣，而下一秒，朱九天脸上露出了近乎狂喜的表情并说道：“只需要十万凡人的游戏便能让我主降临这方世界，对于这个有着数十亿凡人的世界，这种代价可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吧。”
面对朱九天的回答，除李夜辰外的众人都已经将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朱九天并彻底表现出了敌意，维拉虽然没有做出大幅度的动作，但从其表情之上也能感受到了深深的敌意。
就在这时，李夜辰轻轻抬起手，在看到李夜辰的动作之后众人瞬间收起了动作，虽然戒备之心与敌意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但他们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切笨蛋，难得汲取情报的机会他们也不想被这样破坏。
见到众人放下了武装之后李夜辰才继续说道：“十万人吗？虽然确实不算多，只不过，你们所开出的条件并不算优渥。”
听到李夜辰的话，众人皆是一脸惊讶的神情，他们完全不懂李夜辰在说什么，但他们却感到了莫名的惊讶，一种莫名却又出于本能的惊讶。
这时候，朱九天的笑脸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已经有其他即将消失的文明和你们接触了吗？”
这个情报一出，不单是在场的众人感到惊讶，那些通过工作人员和会场内的摄像头监视着这里所发生的的一切的人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在一个由立体影像组成的圆桌四周，十二道投影中的一名双手托腮的光头男子说道：“没想到竟然能够获得这种情报，苏先生，你这个前任准女婿可真是不得了，苏漪小姐和他分手可真是一大损失啊。”
随后一个身着中山装、微卷的短黑发中夹杂着大量灰色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罗伦阁下，这种言论不应该在S.G.S的会议上，你要知道，你所代表的是一个国家而并非你人，还望您谨言慎行。”
就在这时，一名看起来妩媚女子的投影说道：“虽然罗伦阁下的后半段的发言确实有些问题，但也确如其所言一般，仅凭那个名为李夜辰的男人简单的对话就套取去相当重要的情报，看来是一个值得发展的对象呢。”
女子说完之后，另一个表情严肃的年轻男子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或许只是他运气好而已，刚好遇到了能够交谈且看上去有些愚蠢的‘降临者’，不像我们这边遇到的都是些只有破坏欲望的野兽。不过这么看来，说不定这个‘降临者’还有更大的用处呢。”
男子说完之后，苏衍一眼睛微闭缓缓说道：“这一点你无须担心，夏南支部的‘生存者’们已经将剧院彻底包围住了，他已经绝对无法逃脱了，我们会尽可能的将其活捉并最大限度的套取情报。”
“不过夏国还真是个特殊的地方，拥有足够灵智的特殊‘降临者’，不依靠信仰也能存活下来的特殊的‘生存者’，不知道是不是夏国有什么秘密隐瞒着在座的各位呢？”
面对罗伦挑衅的言语，苏衍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请您慎言。”
之后名为罗伦的男人也只能识趣的继续看向李夜辰那边传来的影像。
只不过这时，虽然都是投影，但场内的气氛似乎已经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没人呀。”
看着安静且空无一人的舞台，一个紧随李夜辰和维拉之后进入剧院大厅的工作人员第一时间忍不住说道。
虽然声音很小，但因为大厅格外空旷且安静的缘故，这声音变得异常的清晰，注意到这件事的工作人员立马收住了声，生怕自己的口中的大实话惹得勉强的两位‘生存者’大人不悦。
面对工作人员的质疑，李夜辰面无表情的盯着中央的舞台，而维拉的表情上也是闪过些许的怀疑。
就在这时，一阵‘啪啪啪’的掌声在寂暗空旷的演出大厅之中响起，这突兀的掌声虽然没有吓众人一跳，但也将众人疑惑的视线给吸引了过去。
而那掌声的来源正是走在众人最前端的李夜辰。
就在众人不解李夜辰此举何意的时候，突入，大厅之中的灯光毫无征兆的自发亮起，尽管光线大多集中在舞台上，但在漆黑空间之中瞬间闪耀起的光芒让猝不及防的众人皆是下意识的用手挡住了眼睛。
伴随着灯光亮起，舞台中央，一个身着贴满了闪耀星碎长尾燕尾礼服的男人的身影出现在舞台之上，他所在的位置也是灯光最集中的位置。
下一秒，随着舞台中央男子深鞠一躬，剧院的观众席上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个鼓着掌的虚影从第一排开始不断出现，同时还不断的向后排延伸直至观众席的最后一排。
此时，空旷寂暗的演出大厅瞬间变成了掌声震天、灯光闪耀且座无虚席的闪耀舞台。
看着座位上幻化出的无数人影，被围困其中的一名工作人员瞬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并惊呼道“不好，被包围了！”
见此情景的维拉也是立马摆出了架势进入了战备姿态，然而李夜辰却是依旧平淡的站在那里，毫无戒备。
就在这时，距离他们最近的人影突然幻化成了身着燕尾礼服的男人的模样，与舞台中央的男子几乎一般无二，而那人正是他们追踪从境界逃离的朱九天，或者应该说是‘降临者’更为贴切一些。
只见出现在众人面前朱九天虚影朝着众人鞠了一躬，然后将手放在胸口插着白绢的衣兜前，并以一种由衷的语气说道：
“感谢你的掌声，这样一来‘我’也能得到安息了。”
“想不到向前我登上舞台展现了一幕幕出色的演出却未曾让‘我’得到满足，原来能够带给‘我’满足的，除了登上这个舞台表演之外，更重要的是观众的掌声啊！”
“这种纯粹的愿望，没有权力与利益这等污秽的侵染，这个世界上的人类的欲望还真是高洁啊。”
这一刻，众人皆是对朱九天口中莫名其妙的言语感到一脸的茫然，当然，此时他们戒备和恐惧的情绪远大于此时的茫然。
除了李夜辰。
只见李夜辰微笑着将手放在胸口处回了一个礼后开口说道：“然而这个世界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高洁，他的愿望所以没有与你口中的污秽产生联系，仅仅是因为你的出现将实现他梦想过程中必要的污秽给跳过了而已。”
听到李夜辰这么说，朱九天虚影竟是呆愣在了原地并露出不解的表情，突然，虚影毫无征兆的消失在众人面前，随之消失的还有观众席上的一众虚影。
虚影的消失让在场的众人松了口气，但没等他们的精神还没有完全放松的瞬间便再度紧绷了起来，只见舞台上的朱九天身形消失并化为了无数的白鸽朝着众人飞来。
工作人员们立马掏出枪械准备攻击，然而面对着无数的白鸽，一时间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攻击。
但下一秒，无法理解的场景再度浮现在他们的面前。
只见白鸽缓缓落在李夜辰的面前并再度化身为朱九天的身影，只见朱九天将手放在胸前而后一脸真诚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的愿望之所以高洁，是因为我的行为消除了他愿望中的污秽吗？”
此时的众人皆是一脸懵逼的模样，只有李夜辰没有任何变化的笑着说道：“从某种层面上来说，确是如此。”
朱九天则是将放在胸前的手背到了背后，然后说道：“也就是说你已经认可了我的行径，也就是认同了我主的理想了吧？”
“那么你可愿成为我主在这方世界代言人，让我主降临这方世界，彻底消除世间的污秽与肮脏，只保留原始的善念与愿望，这样的世界不是很美好吗？”
此时李夜辰注意到了维拉脸上情绪的变化，但李夜辰却是没有做出任何其他反应并笑着道：“很遗憾，我并不了解你的主人，更不清楚他的思想，虽然看得出你很尊敬他，不过你知道我们这个世界关于‘Loki’的传说吗？”
因为咏唱的关系，李夜辰默认了朱九天口中的主人便是北欧神话中的神明‘洛基’，不过他口中的‘洛基’是否与这个世界神话中的‘洛基’是同一人，目前尚未可知。
而且通过作为‘降临者’的朱九天的言语，李夜辰感受到虽然他的逻辑很清楚，但思维却是很混乱，只有通过跟随对方的节奏并作出引导性的交谈才有可能获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听完李夜辰的话，朱九天闭上了双眼进入了沉思的状态，就在维拉和一众工作人员还在考虑是否要趁机拿下他的时候，他突然睁开了双眼，然后平静的说道：“奥丁、海拉、托尔还有我主洛基，这方世界的神话与我所在的世界的构架基本一致，历史的走向也相差无几。”
“只不过，那些可笑的故事都是对我主的诽谤，而且这个世界的人大多数似乎对我主的行为似乎存在不少的误解。”
“我主之所以喜好恶作剧，乃是在表达对于那些高高在上的、伪善的神明表示不满，他希望神明们能够意识到自己也是会被愚弄的‘普通人’，他希望神明们能够平等的对待每一个种族，他喜欢人类最纯粹的欲望却憎恨诸神那种污秽的高傲。”
“为了平等，为了消除世界的污秽，我主选择了站在诸神的对立面，毅然发动了对诸神的战争只为击败他们那份污秽的高傲。”
“所以他发动了战争，即便是让世界毁灭他也毫不在意，因为他憎恨这份污秽的高傲。”
此时众人依旧一副不解的样子，而那种不解的表情之下更多的是恐惧，因为即便他们再无法理解朱九天所表达的语言，但最后那一句‘世界毁灭’众人却是听得无比真切。
这时候，朱九天继续说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我的主人憎恶的只是神明那污秽而又虚伪的高傲，对于人类，他是十分和蔼可亲且善良的存在，只要他降临这方世界，那么他必定会为这方世界带来最为纯粹的美好的。”
“我觉得你是能够帮助我主实现梦想的存在，那么，此刻你对我的提议作何回答呢？”
面对朱九天诚挚的邀请，李夜辰感受到了身后维拉表情之下的杀意，乃是虔诚教徒对于信仰受到挑衅之时才会出现的情感。
不过李夜辰依旧不以为意的说道：“那么，我该如何让我主降临呢？”
听到李夜辰的回答，众人皆是一愣，而下一秒，朱九天脸上露出了近乎狂喜的表情并说道：“只需要十万凡人的游戏便能让我主降临这方世界，对于这个有着数十亿凡人的世界，这种代价可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吧。”
面对朱九天的回答，除李夜辰外的众人都已经将手中的武器指向了朱九天并彻底表现出了敌意，维拉虽然没有做出大幅度的动作，但从其表情之上也能感受到了深深的敌意。
就在这时，李夜辰轻轻抬起手，在看到李夜辰的动作之后众人瞬间收起了动作，虽然戒备之心与敌意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但他们虽然不是什么特别聪明的人，但也绝对不是一切笨蛋，难得汲取情报的机会他们也不想被这样破坏。
见到众人放下了武装之后李夜辰才继续说道：“十万人吗？虽然确实不算多，只不过，你们所开出的条件并不算优渥。”
听到李夜辰的话，众人皆是一脸惊讶的神情，他们完全不懂李夜辰在说什么，但他们却感到了莫名的惊讶，一种莫名却又出于本能的惊讶。
这时候，朱九天的笑脸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已经有其他即将消失的文明和你们接触了吗？”
这个情报一出，不单是在场的众人感到惊讶，那些通过工作人员和会场内的摄像头监视着这里所发生的的一切的人也是一脸震惊的表情。
在一个由立体影像组成的圆桌四周，十二道投影中的一名双手托腮的光头男子说道：“没想到竟然能够获得这种情报，苏先生，你这个前任准女婿可真是不得了，苏漪小姐和他分手可真是一大损失啊。”
随后一个身着中山装、微卷的短黑发中夹杂着大量灰色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罗伦阁下，这种言论不应该在S.G.S的会议上，你要知道，你所代表的是一个国家而并非你人，还望您谨言慎行。”
就在这时，一名看起来妩媚女子的投影说道：“虽然罗伦阁下的后半段的发言确实有些问题，但也确如其所言一般，仅凭那个名为李夜辰的男人简单的对话就套取去相当重要的情报，看来是一个值得发展的对象呢。”
女子说完之后，另一个表情严肃的年轻男子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或许只是他运气好而已，刚好遇到了能够交谈且看上去有些愚蠢的‘降临者’，不像我们这边遇到的都是些只有破坏欲望的野兽。不过这么看来，说不定这个‘降临者’还有更大的用处呢。”
男子说完之后，苏衍一眼睛微闭缓缓说道：“这一点你无须担心，夏南支部的‘生存者’们已经将剧院彻底包围住了，他已经绝对无法逃脱了，我们会尽可能的将其活捉并最大限度的套取情报。”
“不过夏国还真是个特殊的地方，拥有足够灵智的特殊‘降临者’，不依靠信仰也能存活下来的特殊的‘生存者’，不知道是不是夏国有什么秘密隐瞒着在座的各位呢？”
面对罗伦挑衅的言语，苏衍一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请您慎言。”
之后名为罗伦的男人也只能识趣的继续看向李夜辰那边传来的影像。
只不过这时，虽然都是投影，但场内的气氛似乎已经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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