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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传开了(一)

    冼贵妃朦朦胧胧醒来躺在床上,刚想叫枝柳,发现自己的嗓子说不出来话,而自己的舌头也少了半截,她知道昨晚上一切都不是梦,她想要自己下床,发现自己的手也没有了,她无法接受事实大声喊叫,等门外的宫人婢女进来后,冼贵妃已经晕过去了。

    “你听说了没,丌王昨日大怒下令处死了好几个婢女宫人。”

    “听说了,但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还搜了我们那边呢?”

    “冼贵妃被人谋害了?”

    “什么?”

    “你小点声音,听说的,在庆典当儿,有人趁着守卫松懈时偷偷潜入冼贵妃宫中谋害冼贵妃,结果人没害死,到是毒哑了,还砍了冼贵妃的舌头和手臂,太可怕了。”

    “天啊,这么残忍,那冼贵妃都没事?”

    “这不是所有医官都去救了吗?才救回一条命,而且据说奇怪的很?”

    “哪奇怪?”

    “说是冼贵妃的伤明明很重,却好像被人救过一样,医官们都惊讶了。”

    “啊?真是怪事?那几婢女宫人为什么会被处死?”

    “据说杀手就在那几个人当中,但是好像都是一些老嬷嬷,像是干产婆的,宫人也不像宫内的。”

    “嘘,别瞎说,小心掉脑袋。”

    嗯哼,“你们干什么呢,还不快去干活?”

    “崔宫管。”两个小婢女见到一脸严肃的崔宫管,赶紧行礼,然后便闭了嘴,快步走掉了。

    冼丞相听闻自己的爱女出事,心脏差点没承受了,急出了病,在朝上不顾任何国法,一定要见自己的女儿,丌王也是念在冼丞相爱女心切特别准许了冼丞相这一要求。

    冼贵妃再次醒来看见自己的爹和娘还有兄长都在坐在床边一脸哀伤的看着她。她好像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刚想要说话,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想要动确发现没有手,看着自己身上发生的这些变化,一些恐怖的回忆又进入了她的脑中,她的眼睛透露着恐惧,然后她疯狂的挣扎,冼丞相看到自己的女儿这样,心都碎了,冼文远按住冼贵妃的身子,拼命的喊冼贵妃的名字。

    “鹂儿,鹂儿,你醒醒?”

    冼贵妃好像什么都听不进去,更努力的在挣扎,冼贵妃的娘看到这个场景已经哭得泪流满面了。她颤抖的趴在冼丞相的身上,如果不是这样,她估计就支持不住,会伤心欲绝的晕过去。

    冼丞相也老泪纵横的看着自己女儿,虽然朝堂上无人能敌,但是面对自己的女儿,他也就是一个脆弱的父亲。

    不知过了多久,冼贵妃终于稳定下来,她好像回复些神志,当她看到自己亲人的那一刻,她的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但是她无法说话,只能张着嘴对他们说话,但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咿咿呀呀的发出声音。一家子人就这样在一起哭泣。

    而在内室的外面,丌王正坐在软榻上喝着茶,听着里面的那哀鸣的声音。这一刹那,他似乎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等他们一家子人把冼贵妃哄醒休息后,他们便出来了,丌王的脸上也做出了哀伤的表情,这让冼丞相很意外,但是他毕竟人生的经历很多,所以他不会轻意相信丌王。

    丌王倒是不以为意,只是让冼丞相一家不要过度难过伤心,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冼丞相也谢了丌王的关心。冼丞相客气过后便带着家人退下出宫了。

    丌王看着这冼丞相一家颓废的表情,他觉得他做的太晚了,他应该早就做。他慢慢走进冼贵妃的内室,看着冼贵妃安详的躺在那里,面容较之前明显瘦了两圈,他情不自禁摸摸她的脸。

    冼贵妃好像小猫一样在丌王的手中蹭蹭,丌王突然觉得很有意思,他好久没有这么看认真冼贵妃了。就这样丌王一直坐在冼贵妃的床边,若有所思的看着。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丌元轩咆哮着朝拦着他的宫人。

    “三世子,冼贵妃现在的情况,您不适宜过去。”

    “你们反了是不是,奴才也敢拦主子。”

    “三世子,您就别为难小人了。”

    “滚……。”丌元轩像疯了一样使劲向殿门口冲。

    “放……开……我……。”丌元轩向宫人喊着。

    “三世子,救您了,小人也是奉命行事,现在冼贵妃,除了丌王以外,谁都不可以进去。”

    丌元轩本来如玉的面容,此刻好像扭曲变了形一样,他拿出拳头狠狠击打宫人,宫人们都跪任他打骂,但是他一出去,就会立即起身拦住他。就这样他不知疯了多久,才停了下来,他无力的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宫人们也好像习惯了,自从冼贵妃出事了,丌元轩已经这样闹过不知多少次了,无论白天黑夜,而宫人也不知换了多少波了。

    东泽殿内,大门被牢牢的住,四周站满了宫人,而殿内根本没有宫人,只有丌元泽在里面,每天除了送饭的时候会开门,其他任何时候,都锁着的,没有人跟他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他一觉醒来,门突然被上了锁,宫人严严把守,外面的宫人也不窃窃私语说话。他知道宫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做为最不受宠的世子,是不会有人告诉他的,他能做的只有每日看看书,吃饭,还有睡觉,他这样想着,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反正也没有人在意他。

    冯书志在府邸穿着里衣,敞着胸喝着酒,醉熏熏的脸上,红的不像话,桌子放了七八个酒瓶子东倒西歪的放着。他迷茫的看着前方,手中的酒瓶又往口里倒,可是倒了半天没也没酒,于是他大叫着自家老仆人,让他去给自己买酒。老仆人见他如此,便劝他不要再喝了,否则会出事的。他脸上皱了一下,然后对老仆人骂骂咧咧道,你管我这么多,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快去。老仆人摇摇头,不太灵活的老腿又跑去酒楼。

    冯书志趁着老仆人买酒的空档,他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往书柜走,可是他总是走不好,扑通,他又被绊倒了,这不知是这几天第几次绊倒了。深身已经有几处青紫了,他不以为意的站起来,继续往前走,直到走到书柜,从拿一个小盒,里面放着一声绢帕,这个绢帕很特别,很精致,上面用银丝线绣着朵花,是什么花,冯书志也不认识,只是他拿到鼻前闻了闻,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只有这样他的心情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