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大仇得报
翌日一早，天色朦胧，深秋的雾气笼罩着小镇，今日，天儿并不明朗。
大概是快进入寒冬了，这潮湿的雾气中，寒气也越来越重，不由得有了几分寒蝉凄切的味道。
小镇上，许秀刚从山上回来，单薄的身影默默穿行在雾气中，犹如一头孤狼。
“为天地立心，为生灵立命，为往……”路过小镇学堂，远远传来整齐的读书声，许秀停下身子。
抬头望去，隐隐的，他似乎可以看到学堂里面，一个两鬓斑白的教书先生，正威严端坐在那里。
沉默片刻，许秀对着学堂的方向，远远的一拜。
他打小跟随婆婆在小镇底层摸爬滚打，勉强维持生计，家里并不富裕。
虽从小渴望读书认字，却因交不起学费，所以，也从未真正踏入过学堂。
可他仍然一有空闲时光，便跑到这学堂窗下听学，说是听学，实际就是偷学。
对此，那教书先生显然是知道的。
可不知是因为怜悯少年家贫，还是看到了少年的上进，教书先生竟也默许了许秀的行为，没有赶走或训斥他。
深深一拜以后，许秀不做停留，渐渐远去，目标直指马三刀的住所。
来到马三刀的住所，许秀并没有直接杀上门去，而是选择藏身在旁边的巷弄中，开始观察起来。
许秀心里清楚，若是正面对敌，自己毫无胜算，白白送了小命不说，恐怕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
如今之计，应该是躲在暗中，以偷袭刺杀为主。
就好比自己涉猎山上的野物一样！
要想猎杀成功，前提必是先观察猎物的行为。
只有了解猎物，才有可能在猎物最毫无防备的时刻，从黑暗中杀出，一击必中！
这是许秀多年来猎杀野物的经验。
如今，猎物虽然换成了人，可道理还是一样的。
不多时，天色彻底大亮，只见马三刀住所的大开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内阔步走出。
此人身高八尺，极为魁梧，双眼目露凶光，左边脸颊处，一条硕长的刀疤，更是平添几分凶猛，肩上扛着一把九环大刀。
来者，正是马三刀。
单看外表，马三刀也足以让那胆小之辈心生恐惧，不敢靠近分毫。
只是，藏身于不远处巷弄中的许秀，却是没有感觉到害怕。
反而在他冰冷的双眼中，隐隐有杀意在流转。
马三刀随意憋了眼四周，目光所过之处，路上行人纷纷躲闪，无人敢与其对视。
甚至，部分行人更是匆匆加快了步伐，尽量远离马三刀那魁梧的身躯。
对此，马三刀仰天哈哈大笑一声，甚是满意，随后扛着他那柄九环大刀，踏步远去。
看着远去的高大背影，许秀内心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坚定了，远远的尾随着马三刀而去。
一天下来，马三刀都是在小镇上四处晃悠，偶尔欺行霸市，晚上，则是悠哉悠哉的回到自己的住所休息。
许秀也没有发现合适的出手时机。
夜幕来临，许秀藏身在黑夜中，远远盯着马三刀的住所，他冰冷的眼神，犹如一头潜藏在黑暗中的孤狼。
“不急，不急，要耐心！”躲在黑暗中的许秀内心不断告诫自己。
强忍住了要潜入马三刀住所的冲动。
一如当初自己刚开始涉猎，需要有足够的耐心，不然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一连数日下来，许秀都是远远的尾随着马三刀，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动手时机。
但他并不气馁，一天找不到机会，就三天，三天不行，就一月，许秀坚信，只要不放弃，总会找到机会的。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
直至这日半夜时分，马三刀的大门再次打开，引起了不远处藏身在黑暗巷弄中许秀的警觉。
“根据我的观察，此人多是白天出门，半夜从不出来，今夜怎会如此反常？”黑暗中，许秀呢喃。
看着渐要远去的马三刀身影，许秀沉吟片刻，再次远远尾随而去。
不多时，二人一前一后，相继来到了小镇的一处偏僻巷弄。
“此处好像只有一户人家吧，夫妇二人好像也就是正常的小镇居民，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呀。”
看着马三刀的身影一晃进入巷弄，许秀目露不解之色，这马三刀半夜三更来这里作甚？
虽是不解，可许秀依旧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在漆黑的夜里，最是容易隐藏身形，也最容易有出手的机会。
马三刀来到那户人家门口，左右扭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推开房门，进入其中。
而许秀在其进入房门后，并未轻举妄动，而是依旧潜伏在不远处的黑暗中。
多年来潜伏在丛林里猎杀野味的他，深谙狩猎之道。
也因此，马三刀才始终没有察觉有人跟随。
半响过后，突然院子里传出一声男人的惨叫声。
确定马三刀真的进入了人户，许秀这才迅速抽身，悄摸到门口。
透过房门，许秀这才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房间之中，此时一个矮小的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脖子处一刀硕长的刀口，鲜血仍在不断流淌。
这道致命的伤口，和婆婆脖子上的刀口如出一辙。
显然，都是马三刀手中九环大刀的杰作。
而此时的马三刀，正一脸淫笑的盯着角落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压根儿没有因为刚才的杀人而有半点的不适。
显然，杀人，对于马三刀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马三刀将手中大刀插入地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妇人
“原来如此……”
门外，许秀见此，心中大概明了，难怪这马三刀连日来数次在此处晃悠呢。
之前许秀还疑惑，这户人家平平无奇，怎会引得马三刀半夜前来。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
不得不说，那妇人确实面容姣好，身材呈现出火爆的曲线。
衣着虽然朴素，却完全掩盖不住那翘臀的蜜桃形状，走起路来，左右扭动，更是平添几分魅惑。
听到屋内女人的惨叫，许秀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他不能出手，此刻进去，他不但杀不了马三刀，恐怕自己也会命散于此。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就是此时！”
许秀内心暗道一声，身形不再隐藏，径直破门而入，手中匕首直指马三刀后背的某处。
那是心脏的位置！
马三刀因为背对房门，听到动静之后，正欲转身有所动作，可因刚才的泄力，此时竟提不起力来，反应也慢了半拍。
没等马三刀转身，一把匕首已经从背后处狠狠捅入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唤醒了男人的求生欲，使得他突然有了力气。
反手对着背后的许秀就是一个肘击。
许秀大吃一惊，闪躲不及，被马三刀一击轰在胸口处，被硬生生轰得倒飞出去，将屋里的桌子砸得稀碎。
“噗……”
此时，许秀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胸口处的剧痛，让他清秀的脸庞有些狰狞。
“明明已经捅进去了呀，为何他还有力气反击！”许秀内心想着。
“是你！”
此时，赤裸着转过身体的马三刀，这才看清楚了许秀的面容，似乎是对许秀有印象。
“为何要杀我婆婆？”
许秀抹去嘴角的鲜血，挣扎着起身，双眼透露出滔天的恨意，寒声质问。
“不就吃了一顿留给你的饭嘛，那个死老太婆，非要不依不饶，我一气之下，随手杀了！”
马三刀语气平淡，好似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该死！”
闻言，许秀双目猩红，心中的怒火使得他好使要失去理智一般。
不就吃了一顿饭？
随手杀了？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马三刀背后的妇人一把拔出之前许秀从后刺入其心脏的匕首。
“呲……”顿时，鲜血飞溅而出，洒落女人一脸。
“你……干嘛？”
马三刀转过身来，一双凶狠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只是，匕首已被拔出。
随着匕首被拔出，鲜血迅速流失，马三刀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正一点点被抽出，想抬手时已然没了多少力气。
无奈，乏力的他就这样瘫跪在女人跟前。
“啊……”
女人也许被马三刀凶狠的目光吓到了，尖叫着将手中刚才拔出的匕首无意识的往前一捅。
整好捅进了缓缓跪地的马三刀喉咙处。
“若是当日能够斩草除根，今日岂会……”随着最后一个念头在马三刀脑中闪过，他最终还是带着不甘咽气了。
马三刀最终死在了女人手里，也算是女人为自己一家报仇雪恨了。
“这就是教书先生说的因果循环吧。”许秀内心喃喃。
“把刀给我！”
沉默了半响，许秀勉强平复了内心复杂的情绪，对这女人说道。
第一次杀人，许秀要说内心不紧张，那是假的。
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满地的鲜血，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许秀这才后知后觉，隐隐有些作呕。
这毕竟是人命，是猩红的人血，并非那山间野物，说杀便杀了。
可虽说如此，许秀并不后悔杀人，婆婆的血债，也只能用马三刀的血还，别无其他选择。
而床上的女人，受此惊吓，早已呆如木鸡。
听到许秀冰冷的声音，吓得立马将手中匕首扔在地上。
许秀弯下身去，正要捡起地上的匕首离开时，眼角突然瞟到一物。
在床角处，马三刀脱下的衣物，竟是整齐叠放好，上面放着一本微微泛黄的书籍。
书籍封面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苍澜诀》，此书冥冥中给许秀的感觉，很不一般。
“在那般情况下，还能有心将这本古籍仔细放好？”许秀心中奇怪！
捡起匕首，许秀缓缓走向床去。
“不要，不要杀我，你想怎样都行……”
床上妇人见许秀缓缓走来，顿时被吓到肝胆欲裂，下意识的闭目出声尖叫。
悍匪马三刀，都死在了对方的手上，她区区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何资格反抗？
许秀见状，心中无语，直接无视床上漏出的大片雪白，径直拿起旁边的古籍，转身消失于黑夜中。
大概是快进入寒冬了，这潮湿的雾气中，寒气也越来越重，不由得有了几分寒蝉凄切的味道。
小镇上，许秀刚从山上回来，单薄的身影默默穿行在雾气中，犹如一头孤狼。
“为天地立心，为生灵立命，为往……”路过小镇学堂，远远传来整齐的读书声，许秀停下身子。
抬头望去，隐隐的，他似乎可以看到学堂里面，一个两鬓斑白的教书先生，正威严端坐在那里。
沉默片刻，许秀对着学堂的方向，远远的一拜。
他打小跟随婆婆在小镇底层摸爬滚打，勉强维持生计，家里并不富裕。
虽从小渴望读书认字，却因交不起学费，所以，也从未真正踏入过学堂。
可他仍然一有空闲时光，便跑到这学堂窗下听学，说是听学，实际就是偷学。
对此，那教书先生显然是知道的。
可不知是因为怜悯少年家贫，还是看到了少年的上进，教书先生竟也默许了许秀的行为，没有赶走或训斥他。
深深一拜以后，许秀不做停留，渐渐远去，目标直指马三刀的住所。
来到马三刀的住所，许秀并没有直接杀上门去，而是选择藏身在旁边的巷弄中，开始观察起来。
许秀心里清楚，若是正面对敌，自己毫无胜算，白白送了小命不说，恐怕也报不了这血海深仇。
如今之计，应该是躲在暗中，以偷袭刺杀为主。
就好比自己涉猎山上的野物一样！
要想猎杀成功，前提必是先观察猎物的行为。
只有了解猎物，才有可能在猎物最毫无防备的时刻，从黑暗中杀出，一击必中！
这是许秀多年来猎杀野物的经验。
如今，猎物虽然换成了人，可道理还是一样的。
不多时，天色彻底大亮，只见马三刀住所的大开打开，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内阔步走出。
此人身高八尺，极为魁梧，双眼目露凶光，左边脸颊处，一条硕长的刀疤，更是平添几分凶猛，肩上扛着一把九环大刀。
来者，正是马三刀。
单看外表，马三刀也足以让那胆小之辈心生恐惧，不敢靠近分毫。
只是，藏身于不远处巷弄中的许秀，却是没有感觉到害怕。
反而在他冰冷的双眼中，隐隐有杀意在流转。
马三刀随意憋了眼四周，目光所过之处，路上行人纷纷躲闪，无人敢与其对视。
甚至，部分行人更是匆匆加快了步伐，尽量远离马三刀那魁梧的身躯。
对此，马三刀仰天哈哈大笑一声，甚是满意，随后扛着他那柄九环大刀，踏步远去。
看着远去的高大背影，许秀内心没有丝毫动摇，反而更加坚定了，远远的尾随着马三刀而去。
一天下来，马三刀都是在小镇上四处晃悠，偶尔欺行霸市，晚上，则是悠哉悠哉的回到自己的住所休息。
许秀也没有发现合适的出手时机。
夜幕来临，许秀藏身在黑夜中，远远盯着马三刀的住所，他冰冷的眼神，犹如一头潜藏在黑暗中的孤狼。
“不急，不急，要耐心！”躲在黑暗中的许秀内心不断告诫自己。
强忍住了要潜入马三刀住所的冲动。
一如当初自己刚开始涉猎，需要有足够的耐心，不然稍有不慎，就会打草惊蛇，前功尽弃。
一连数日下来，许秀都是远远的尾随着马三刀，一直未找到合适的动手时机。
但他并不气馁，一天找不到机会，就三天，三天不行，就一月，许秀坚信，只要不放弃，总会找到机会的。
时间一晃，又是几天过去。
直至这日半夜时分，马三刀的大门再次打开，引起了不远处藏身在黑暗巷弄中许秀的警觉。
“根据我的观察，此人多是白天出门，半夜从不出来，今夜怎会如此反常？”黑暗中，许秀呢喃。
看着渐要远去的马三刀身影，许秀沉吟片刻，再次远远尾随而去。
不多时，二人一前一后，相继来到了小镇的一处偏僻巷弄。
“此处好像只有一户人家吧，夫妇二人好像也就是正常的小镇居民，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呀。”
看着马三刀的身影一晃进入巷弄，许秀目露不解之色，这马三刀半夜三更来这里作甚？
虽是不解，可许秀依旧小心翼翼的跟了上去，在漆黑的夜里，最是容易隐藏身形，也最容易有出手的机会。
马三刀来到那户人家门口，左右扭头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推开房门，进入其中。
而许秀在其进入房门后，并未轻举妄动，而是依旧潜伏在不远处的黑暗中。
多年来潜伏在丛林里猎杀野味的他，深谙狩猎之道。
也因此，马三刀才始终没有察觉有人跟随。
半响过后，突然院子里传出一声男人的惨叫声。
确定马三刀真的进入了人户，许秀这才迅速抽身，悄摸到门口。
透过房门，许秀这才看清了里面的情况。
房间之中，此时一个矮小的男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脖子处一刀硕长的刀口，鲜血仍在不断流淌。
这道致命的伤口，和婆婆脖子上的刀口如出一辙。
显然，都是马三刀手中九环大刀的杰作。
而此时的马三刀，正一脸淫笑的盯着角落里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女人，压根儿没有因为刚才的杀人而有半点的不适。
显然，杀人，对于马三刀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马三刀将手中大刀插入地板，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这妇人
“原来如此……”
门外，许秀见此，心中大概明了，难怪这马三刀连日来数次在此处晃悠呢。
之前许秀还疑惑，这户人家平平无奇，怎会引得马三刀半夜前来。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
不得不说，那妇人确实面容姣好，身材呈现出火爆的曲线。
衣着虽然朴素，却完全掩盖不住那翘臀的蜜桃形状，走起路来，左右扭动，更是平添几分魅惑。
听到屋内女人的惨叫，许秀明白发生了什么。
可他不能出手，此刻进去，他不但杀不了马三刀，恐怕自己也会命散于此。
他在等，等一个机会！
“就是此时！”
许秀内心暗道一声，身形不再隐藏，径直破门而入，手中匕首直指马三刀后背的某处。
那是心脏的位置！
马三刀因为背对房门，听到动静之后，正欲转身有所动作，可因刚才的泄力，此时竟提不起力来，反应也慢了半拍。
没等马三刀转身，一把匕首已经从背后处狠狠捅入他的心脏，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唤醒了男人的求生欲，使得他突然有了力气。
反手对着背后的许秀就是一个肘击。
许秀大吃一惊，闪躲不及，被马三刀一击轰在胸口处，被硬生生轰得倒飞出去，将屋里的桌子砸得稀碎。
“噗……”
此时，许秀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忍不住喷出，胸口处的剧痛，让他清秀的脸庞有些狰狞。
“明明已经捅进去了呀，为何他还有力气反击！”许秀内心想着。
“是你！”
此时，赤裸着转过身体的马三刀，这才看清楚了许秀的面容，似乎是对许秀有印象。
“为何要杀我婆婆？”
许秀抹去嘴角的鲜血，挣扎着起身，双眼透露出滔天的恨意，寒声质问。
“不就吃了一顿留给你的饭嘛，那个死老太婆，非要不依不饶，我一气之下，随手杀了！”
马三刀语气平淡，好似在诉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你，该死！”
闻言，许秀双目猩红，心中的怒火使得他好使要失去理智一般。
不就吃了一顿饭？
随手杀了？
就在此时，异变突起，马三刀背后的妇人一把拔出之前许秀从后刺入其心脏的匕首。
“呲……”顿时，鲜血飞溅而出，洒落女人一脸。
“你……干嘛？”
马三刀转过身来，一双凶狠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只是，匕首已被拔出。
随着匕首被拔出，鲜血迅速流失，马三刀只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正一点点被抽出，想抬手时已然没了多少力气。
无奈，乏力的他就这样瘫跪在女人跟前。
“啊……”
女人也许被马三刀凶狠的目光吓到了，尖叫着将手中刚才拔出的匕首无意识的往前一捅。
整好捅进了缓缓跪地的马三刀喉咙处。
“若是当日能够斩草除根，今日岂会……”随着最后一个念头在马三刀脑中闪过，他最终还是带着不甘咽气了。
马三刀最终死在了女人手里，也算是女人为自己一家报仇雪恨了。
“这就是教书先生说的因果循环吧。”许秀内心喃喃。
“把刀给我！”
沉默了半响，许秀勉强平复了内心复杂的情绪，对这女人说道。
第一次杀人，许秀要说内心不紧张，那是假的。
看着眼前的两具尸体，满地的鲜血，散发出浓浓的血腥味，许秀这才后知后觉，隐隐有些作呕。
这毕竟是人命，是猩红的人血，并非那山间野物，说杀便杀了。
可虽说如此，许秀并不后悔杀人，婆婆的血债，也只能用马三刀的血还，别无其他选择。
而床上的女人，受此惊吓，早已呆如木鸡。
听到许秀冰冷的声音，吓得立马将手中匕首扔在地上。
许秀弯下身去，正要捡起地上的匕首离开时，眼角突然瞟到一物。
在床角处，马三刀脱下的衣物，竟是整齐叠放好，上面放着一本微微泛黄的书籍。
书籍封面写着三个古朴的大字——《苍澜诀》，此书冥冥中给许秀的感觉，很不一般。
“在那般情况下，还能有心将这本古籍仔细放好？”许秀心中奇怪！
捡起匕首，许秀缓缓走向床去。
“不要，不要杀我，你想怎样都行……”
床上妇人见许秀缓缓走来，顿时被吓到肝胆欲裂，下意识的闭目出声尖叫。
悍匪马三刀，都死在了对方的手上，她区区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何资格反抗？
许秀见状，心中无语，直接无视床上漏出的大片雪白，径直拿起旁边的古籍，转身消失于黑夜中。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