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鬼剑
古墨走到精武武馆门前，迟疑了几秒，随后走了进去。
武馆是露天的庭院，周边有着各种器材，但是已经破旧不堪，不少铁制兵器已经生锈，荒草丛生，似乎很久没人来打理了。
古墨皱了皱眉，心想看来这间武馆已经废弃了，转身准备回到客栈。
“嗯？来人了。”
很丧的男人的声音，突然间古墨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短发的白衣男孩，有着非常重的黑眼圈和漫画中所描述的死鱼眼，皮肤比古墨还要白上许多，身材消瘦，身高约莫一米七，似乎是颓废正太系，看起来也就十六岁左右的样子。
“我去，鬼啊！”
“不是鬼，是小鬼。”
话语很平缓，甚至还有些拖沓，有气无力得像是要死了一样，古墨觉得这名字算是真没起错，走起路来都没有声音。
“小鬼你好，牛力牛大哥介绍我来的，他说你的剑法很强，所以我想要来学习讨教一下。”
小鬼点了点头，他凑近了古墨的身上闻了闻，“你的身上，有剑的气味，能把你的剑给我看一下吗？”
古墨抿了抿唇，小鬼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劫剑，想了想还是把劫剑唤了出来。
小鬼接过来看了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过了十几秒就把剑还给了古墨。
“好剑。”
说完这句话，小鬼就从身后拿出了两把木剑，然后随手丢了一把给古墨。
“和我打，不要留手。”
看着那双赤红的死鱼眼，古墨感到奇怪，这个少年似乎并没有任何修为，但是古墨却感觉到了压迫感。
“来吧。”
拉开距离后古墨紧握木剑，忽然眼前一花，小鬼竟然在眼前消失，古墨静下心来感受气息，竟然完全无法感知到。
“那就感受风，在右边！”
可是小鬼太快了，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向周围不断突刺，在这种情况下古墨没有办法躲闪，只能用剑横拦，但是却愈发吃力。
没有办法，古墨只能用出寒雪，一道寒冰剑气挥洒而出，空气甚至也凭空冷了几分。
“你输了，贴身战中不该如此，你的剑气在实力相当亦或者是强于你的人面前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木剑架在古墨的脖子上，古墨闭眼，接受了自己的败北。
“输了啊。”
古墨接受了事实，虽然有些挫败感，但本来自己就是一个菜鸡来着，为了变强还能有玻璃心不成，要知道历来的成功修士皮都很厚。
“嗯，今天就不要走了，我陪你多练会儿。”
小鬼仍旧和之前一样，似乎没有丝毫疲惫，古墨挠了挠头，没办法，菜就多练。
………
终于到了夜晚，而古墨也完完全全地被玩坏了。
“回去记得休息，要是想来我一直都在。”
脑海里那个少年颓废的声音不断回旋，不是这个人是不会累的吗？不论自己做出什么改变都会被对方立刻洞悉，而且做出反制，而且仿佛和机器一般不会出现任何错误。
拖着疲惫的身体，古墨戴上了面具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顺便买了两根糖葫芦和一个糖人。
推开房门，牛力和白岩正在玩着飞行棋，看着牛力脸上的贴条而后者则是一张没有，看来牛大哥的运气真的很差啊。
看见古墨后白岩棋都不下了，兴冲冲地跑到了古墨的面前，但是看着古墨一身伤痕，男孩的眼睛瞬间泪汪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天我…我陪你去。”
古墨揉了揉男孩的头，把糖葫芦和糖人放到了他的手心，没有说什么，随后坐到了牛力的身边歇息。
牛力看到古墨这一副被玩坏了的后笑了笑，把脸上的贴条摘下后，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三十几包青绿色的袋子。
“这是我白天小岩陪我研制的药草粉末，用来给你泡药浴的，一次一袋，记得要泡到颜色消失为止。”
“啊，谢谢牛大哥了。”
古墨抿了抿唇，看着牛力感恩地说道，真是瞌睡了送枕头，现在的自己真的非常需要这个东西。
“嗨，咱俩谁跟谁啊，以后有好事别忘了你牛大哥就行了。”
牛力拍了拍古墨的胳膊，惹的后者一阵龇牙咧嘴。
“哈哈哈，看来今天小鬼给你上的强度不低啊。”
“别说了牛大哥，把我打得自信心都没了，明明对方没有任何修为却完全把我吊着打，简直不敢回想。”
“这挺正常的啊，他生前是剑妖来着。”
“什么？生前是剑妖？”
这局话信息量有点大，古墨感觉自己的CPU烧了。
牛力看出了古墨的疑惑，随即开口解惑：“万物有灵，皆可成妖，包括器物，但多数都要讲究天赋，而器物成妖的难度则是极难的，要不然岂不是什么灵饭煲都能成妖了？”
“小鬼生前是一个剑妖，在剑道上的天赋可谓是前无古人，但是却因有人觊觎他的剑身，在他还未成长之前便击杀了他，掠走了他的剑身，从化妖到死去的那年不过十五。”
“小妖的剑身你可能听说过，叫沧源。”
沧源，又是名剑！听其名似是沧海之源，海纳万象，但是在历史上这把剑无疑是绝世凶剑，名气比细雪还要大上几分！
在五千年前沧海在铸造之初便惹来天妒，降来天雷试图毁灭，但是沧海却在铸剑人的尸体下存活了下来，有人将其传为不详之剑。
随后的几千年沧海所到之处皆是一阵腥风血雨，再其剑下亡魂不计其数，位列凶剑排行之首。
“剑无对错，执剑者有，小鬼是个好孩子，只是木讷了些，想必你也能看出来，机缘巧合之下他没有死去，反而变成了鬼妖，但是鬼妖的存在是不被天地承认的，他们无法吸收灵气，只能静候着死亡的到来，那夺剑人也懒得去管他了，在他看了鬼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古墨抿了抿唇，小鬼的身世也并不美好，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可是却落得如此下场。
牛力看出了古墨的心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鬼那孩子也是可怜，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不擅长打交道，所以武馆也开不起来，现在你去了他心里其实很开心的。”
牛力起身伸了个懒腰：“小岩，帮你哥放一桶水，我回去了。”
白岩点了点头，小步跑到卫生间里开始放水。
………
古墨躺在药浴里，思索着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并不友好，从古至今一直如此，不论是何时善与恶似乎早就已经刻在万物的骨子里了，就像是显隐性基因，在特殊的条件下就会显现出来。
古墨弄不清自己是善是恶，对事物过于绝对的判断会忽略很多的东西，自己又是为什么会为了白岩做到这种地步呢？
也许最初只是为了报恩，也为自己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目的，可当男孩说出要做自己弟弟的时候一切都好像不重要了，弟弟被人欺负了，不管怎样自己都要帮他呀。
这个世界上好像生来就有一群人要承受苦难，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深陷泥潭无法逃出，就像自己，白岩，小鬼，但自己的情况似乎比后者好得多。
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清醒了许多，倒也是不必要想得太多，归根结底就是自己的弱小，努力修行就好，当拥有了极致的力量，一切都不会再是问题。
过去了几个小时，已经到了午夜，药浴的颜色已经完全褪去，古墨能感觉出自己的体魄又强劲了几分，换上一件单衣后走入房内发现白岩已经睡着了，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面带紧张。
古墨走到白岩的身边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唱着一首舒缓的歌曲，温润的声音在房间里轻柔地回荡，温柔美好，男孩的眉头在睡梦中舒展开，嘴角也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继续修炼。”
今天很累，但是古墨仍然不能怠惰，时不待我，没有力量谁都无法守护。
………
翌日，古墨带着白岩去往了精武武馆，牛力看到不禁感慨：“这孩子，还真是拼命啊。”
摇了摇头，转身向着一间破旧的酒馆走去，酒馆的牌匾很旧，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一个“花”字，倒是无伤大雅，酒香不怕巷子深，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都能闻到淡淡的酒香，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牛力咋咋呼呼地走了进去，坐到了一张桌子前，顺便要了一壶青糍酒。
“客官，您的酒来了。”
就到了，牛力将瓶口的蜡封去除，并没有直接拿起一壶饮下，而是一杯一杯地小酌，牛力爱饮酒，更爱品酒。
一青衣男子坐到了牛力的面前，倒也没客气，直接也拿起杯子自酌自饮。
牛力看到了对方啧了一声，倒也没多管。
“敖……对了你现在叫牛力，你小子可真行，改头换脸啊属于是，龙变牛，真行。”
青衣男子微笑着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斟酒的手没有停下，言行气度华贵不凡，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心疼。
“没办法啊，我要是不这样压根活不到现在，那件事情发生若不是树爷爷带我走了我恐怕早就死了。”
牛力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没心没肺的笑容，倒是豪迈，“别说废话了，喝酒！咱俩都多久没喝了。”
青衣笑着点了点头，倒也是没有在说什么，就一直闷头喝。
一壶酒尽，青衣起身准备离开，牛力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帮我……”
“好。”
武馆是露天的庭院，周边有着各种器材，但是已经破旧不堪，不少铁制兵器已经生锈，荒草丛生，似乎很久没人来打理了。
古墨皱了皱眉，心想看来这间武馆已经废弃了，转身准备回到客栈。
“嗯？来人了。”
很丧的男人的声音，突然间古墨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短发的白衣男孩，有着非常重的黑眼圈和漫画中所描述的死鱼眼，皮肤比古墨还要白上许多，身材消瘦，身高约莫一米七，似乎是颓废正太系，看起来也就十六岁左右的样子。
“我去，鬼啊！”
“不是鬼，是小鬼。”
话语很平缓，甚至还有些拖沓，有气无力得像是要死了一样，古墨觉得这名字算是真没起错，走起路来都没有声音。
“小鬼你好，牛力牛大哥介绍我来的，他说你的剑法很强，所以我想要来学习讨教一下。”
小鬼点了点头，他凑近了古墨的身上闻了闻，“你的身上，有剑的气味，能把你的剑给我看一下吗？”
古墨抿了抿唇，小鬼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劫剑，想了想还是把劫剑唤了出来。
小鬼接过来看了看，表情没有什么变化，过了十几秒就把剑还给了古墨。
“好剑。”
说完这句话，小鬼就从身后拿出了两把木剑，然后随手丢了一把给古墨。
“和我打，不要留手。”
看着那双赤红的死鱼眼，古墨感到奇怪，这个少年似乎并没有任何修为，但是古墨却感觉到了压迫感。
“来吧。”
拉开距离后古墨紧握木剑，忽然眼前一花，小鬼竟然在眼前消失，古墨静下心来感受气息，竟然完全无法感知到。
“那就感受风，在右边！”
可是小鬼太快了，如同鬼魅般的身影向周围不断突刺，在这种情况下古墨没有办法躲闪，只能用剑横拦，但是却愈发吃力。
没有办法，古墨只能用出寒雪，一道寒冰剑气挥洒而出，空气甚至也凭空冷了几分。
“你输了，贴身战中不该如此，你的剑气在实力相当亦或者是强于你的人面前就是一个巨大的破绽。”
木剑架在古墨的脖子上，古墨闭眼，接受了自己的败北。
“输了啊。”
古墨接受了事实，虽然有些挫败感，但本来自己就是一个菜鸡来着，为了变强还能有玻璃心不成，要知道历来的成功修士皮都很厚。
“嗯，今天就不要走了，我陪你多练会儿。”
小鬼仍旧和之前一样，似乎没有丝毫疲惫，古墨挠了挠头，没办法，菜就多练。
………
终于到了夜晚，而古墨也完完全全地被玩坏了。
“回去记得休息，要是想来我一直都在。”
脑海里那个少年颓废的声音不断回旋，不是这个人是不会累的吗？不论自己做出什么改变都会被对方立刻洞悉，而且做出反制，而且仿佛和机器一般不会出现任何错误。
拖着疲惫的身体，古墨戴上了面具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顺便买了两根糖葫芦和一个糖人。
推开房门，牛力和白岩正在玩着飞行棋，看着牛力脸上的贴条而后者则是一张没有，看来牛大哥的运气真的很差啊。
看见古墨后白岩棋都不下了，兴冲冲地跑到了古墨的面前，但是看着古墨一身伤痕，男孩的眼睛瞬间泪汪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天我…我陪你去。”
古墨揉了揉男孩的头，把糖葫芦和糖人放到了他的手心，没有说什么，随后坐到了牛力的身边歇息。
牛力看到古墨这一副被玩坏了的后笑了笑，把脸上的贴条摘下后，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三十几包青绿色的袋子。
“这是我白天小岩陪我研制的药草粉末，用来给你泡药浴的，一次一袋，记得要泡到颜色消失为止。”
“啊，谢谢牛大哥了。”
古墨抿了抿唇，看着牛力感恩地说道，真是瞌睡了送枕头，现在的自己真的非常需要这个东西。
“嗨，咱俩谁跟谁啊，以后有好事别忘了你牛大哥就行了。”
牛力拍了拍古墨的胳膊，惹的后者一阵龇牙咧嘴。
“哈哈哈，看来今天小鬼给你上的强度不低啊。”
“别说了牛大哥，把我打得自信心都没了，明明对方没有任何修为却完全把我吊着打，简直不敢回想。”
“这挺正常的啊，他生前是剑妖来着。”
“什么？生前是剑妖？”
这局话信息量有点大，古墨感觉自己的CPU烧了。
牛力看出了古墨的疑惑，随即开口解惑：“万物有灵，皆可成妖，包括器物，但多数都要讲究天赋，而器物成妖的难度则是极难的，要不然岂不是什么灵饭煲都能成妖了？”
“小鬼生前是一个剑妖，在剑道上的天赋可谓是前无古人，但是却因有人觊觎他的剑身，在他还未成长之前便击杀了他，掠走了他的剑身，从化妖到死去的那年不过十五。”
“小妖的剑身你可能听说过，叫沧源。”
沧源，又是名剑！听其名似是沧海之源，海纳万象，但是在历史上这把剑无疑是绝世凶剑，名气比细雪还要大上几分！
在五千年前沧海在铸造之初便惹来天妒，降来天雷试图毁灭，但是沧海却在铸剑人的尸体下存活了下来，有人将其传为不详之剑。
随后的几千年沧海所到之处皆是一阵腥风血雨，再其剑下亡魂不计其数，位列凶剑排行之首。
“剑无对错，执剑者有，小鬼是个好孩子，只是木讷了些，想必你也能看出来，机缘巧合之下他没有死去，反而变成了鬼妖，但是鬼妖的存在是不被天地承认的，他们无法吸收灵气，只能静候着死亡的到来，那夺剑人也懒得去管他了，在他看了鬼妖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古墨抿了抿唇，小鬼的身世也并不美好，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可是却落得如此下场。
牛力看出了古墨的心思，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小鬼那孩子也是可怜，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不擅长打交道，所以武馆也开不起来，现在你去了他心里其实很开心的。”
牛力起身伸了个懒腰：“小岩，帮你哥放一桶水，我回去了。”
白岩点了点头，小步跑到卫生间里开始放水。
………
古墨躺在药浴里，思索着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并不友好，从古至今一直如此，不论是何时善与恶似乎早就已经刻在万物的骨子里了，就像是显隐性基因，在特殊的条件下就会显现出来。
古墨弄不清自己是善是恶，对事物过于绝对的判断会忽略很多的东西，自己又是为什么会为了白岩做到这种地步呢？
也许最初只是为了报恩，也为自己找到一个活下去的目的，可当男孩说出要做自己弟弟的时候一切都好像不重要了，弟弟被人欺负了，不管怎样自己都要帮他呀。
这个世界上好像生来就有一群人要承受苦难，他们没有做错什么，却深陷泥潭无法逃出，就像自己，白岩，小鬼，但自己的情况似乎比后者好得多。
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清醒了许多，倒也是不必要想得太多，归根结底就是自己的弱小，努力修行就好，当拥有了极致的力量，一切都不会再是问题。
过去了几个小时，已经到了午夜，药浴的颜色已经完全褪去，古墨能感觉出自己的体魄又强劲了几分，换上一件单衣后走入房内发现白岩已经睡着了，似乎做了什么噩梦，好看的眉头蹙在一起，面带紧张。
古墨走到白岩的身边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唱着一首舒缓的歌曲，温润的声音在房间里轻柔地回荡，温柔美好，男孩的眉头在睡梦中舒展开，嘴角也挂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继续修炼。”
今天很累，但是古墨仍然不能怠惰，时不待我，没有力量谁都无法守护。
………
翌日，古墨带着白岩去往了精武武馆，牛力看到不禁感慨：“这孩子，还真是拼命啊。”
摇了摇头，转身向着一间破旧的酒馆走去，酒馆的牌匾很旧，隐隐约约只能看见一个“花”字，倒是无伤大雅，酒香不怕巷子深，隔着几十米的距离都能闻到淡淡的酒香，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牛力咋咋呼呼地走了进去，坐到了一张桌子前，顺便要了一壶青糍酒。
“客官，您的酒来了。”
就到了，牛力将瓶口的蜡封去除，并没有直接拿起一壶饮下，而是一杯一杯地小酌，牛力爱饮酒，更爱品酒。
一青衣男子坐到了牛力的面前，倒也没客气，直接也拿起杯子自酌自饮。
牛力看到了对方啧了一声，倒也没多管。
“敖……对了你现在叫牛力，你小子可真行，改头换脸啊属于是，龙变牛，真行。”
青衣男子微笑着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斟酒的手没有停下，言行气度华贵不凡，眼中带着几分戏谑，几分心疼。
“没办法啊，我要是不这样压根活不到现在，那件事情发生若不是树爷爷带我走了我恐怕早就死了。”
牛力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没心没肺的笑容，倒是豪迈，“别说废话了，喝酒！咱俩都多久没喝了。”
青衣笑着点了点头，倒也是没有在说什么，就一直闷头喝。
一壶酒尽，青衣起身准备离开，牛力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帮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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