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尘世
原先橙时觉得秦卿隐居的那个超大地皮就很离谱了，但事实证明离谱的还在后面。
秦卿这家伙除了有个堪称皇家园林的超大景观外，他竟然还在城内有个完全不对外开放的苏式园林！
啧，真就有处专业景观了啊？
看得橙时只觉得羡慕嫉妒恨。
坐在秋千上，秦卿抬眸看向垂下的柳枝若有所思。
“唔……关于你先前提的实战问题，当前暂还不急。你也不必一直跟在我身边。”秦卿突然转头看向橙时，愣了一秒后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不会是什么斗场之类的吧？真的会允许嘛？”橙时略有些不放心。
“此处并非蛮夷，自也无存卑劣之地。”秦卿划着脚尖，摇了两下后秋千便停了下来。
看着秦卿，橙时默然许久后离开了。
估计这以前是有官配的吧？喜欢秋千？感觉是个很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呢……
总之最后的最后，秦卿是指点着橙时去上门求（踢）教（馆）。
“沐先生，我能喊你声师父不？”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后，橙时对秦卿问道。
“我并非你的师父，也从未教过你。”秦卿摇头回绝。
“那现在也来得及嘛！你看你这么照顾我的，不仅每天一日三餐给我做着，还有求必应……说是我再生父母都不为过了吧？”橙时相当不要脸道。
“你……”秦卿坐在秋千上看着橙时沉吟许久，“还不够资格。”
“你不给开神宠系统就算了，拜师系统也不开吗！”橙时沉默许久，有些绷不住。
难道非得要他白日飞升才可以开启这些操作吗！
“你可以随意拜师，不必问过我。”秦卿看向橙时点了点头。
“拜你为师怎么样？”橙时看向了秦卿。
“你太弱了。”秦卿毫不犹豫回绝。
橙时啧了一声，感觉进了死胡同里面。
“真就非得要我自己穿梭万界才可以开启指标吗？”橙时左右看看，自己跑去搬来了只马扎坐在秦卿对面。
“在久远的过去，各界之间存有传送阵，寻常情况下也依靠阵法相互链接……”秦卿垂眸沉思。
“……你不早说！”橙时被自己给蠢到了。
合计着穿梭万界这任务上来就是白给的啊！
“但天地灵气枯竭久矣，阵法年久失修…当前需要进行修复才可以使用……”秦卿垂眸沉思。
“……等下哦。突然想起，咱们蓝星的水准是不是…贼拉的那种？”橙时原本打算直接拉着秦卿去修阵法，但一瞬间又想起了黑森林法则。
阵法修复，万一碰上个资源缺失充满野心的就麻烦了。
“并无，只是我之前已经说明了各界之间并无优劣均以平等相待……所以不同世界，其中的法则必然存异。”秦卿颔首道。
“呃……详细点？”橙时沉默片刻，侧头问道。
“热武器基本用不了。”秦卿回答得非常简单。
“嗯？只能用冷兵器吗？为什么？”橙时大为不解。
“不同世界各自的‘规则’不一样，哪怕是基础物理法则也未必都有。”秦卿语气平静。
“呃……事物不都是分子构成的吗？”橙时沉默两秒，语气间略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说过，神兽既然存在的话……那么很多东西是不是也有可能存在呢？”秦卿轻笑一声，看向橙时问道。
“欸？女娲娘娘真的有？”橙时突然意识到什么，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科学信仰瞬间崩塌。
“科学的本质其实是探索世界法则，明了法则，利用法则……所以科学与神明其实并非水火不容，科技与修炼实际上也有融合的可能。”秦卿轻轻摇头，解释道。
“对于你们而言……探明其中的可能，将科学的基础嵌入修真之中，大幅拔高自身的修真水准也许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对此我很期待。”秦卿看向橙时点了点头。
“嗯……那么太极拳应该也是高级武学吧！”橙时沉思很久，看向秦卿问道。
不少小说里面都这么写来着？
“你没看见？”秦卿愣了下，看向橙时非常疑惑。
“看见什么？”橙时也是满脸疑惑。
“书阁里面就有太极拳啊，不过是魔改版的而已。”秦卿垂眸沉思，颔首道。
橙时满头问号。
“魔改版？跟原版怎么样？”但橙时还是有些好奇。
“不清楚，不过你可以试试。跟正常版同水平的太极拳比较一番。”秦卿抬手，取出了本书递给了橙时。
和书阁里面的书一样，这也是胶线制作来的。
看着就跟市面上常见的工业书差不多。
估计是现代化之后秦卿重新拿去工厂翻印了吧……
橙时对于这点完全没有任何怀疑。
认真照着狐仙留下的古籍学了俩月，橙时被丢到了号称太极传人的大叔面前……
“是道士不？”橙时转头看向旁边和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师傅喝茶吃点心的秦卿，问道。
“你歧视道士啊？”大叔啧道。
“不不不，我只是怕非道士不标准。”橙时急忙摆手，如此解释着。
“来，那就看看我这标准不标准。”大叔无语许久，做出架势对橙时说道。
“行啊，那咱们对对手。”橙时也是做出同款架势跟大叔交手。
事实证明，那位狐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仅抓住了太极关键，甚至还强化了一大波。
这哪是魔改版？明明就是升级版嘛！
“不打了不打了，这都什么路数的……”输了的大叔甩手啧道。
“五元一本，买吗？”秦卿语气平静，但让在场的其他人全部沉默。
这都什么无良小贩的推销词啊……
“……这小子愿意？”老师傅眼角微抽，差点薅掉了自己的胡须。
“这不是我写的，是沐先生的师父编撰来的。”橙时急忙摆手，表示这与他无关。
正主还搁这呢，文抄公也要有个限度。
“这样啊……那方便引荐一番吗？”老师傅看向了秦卿。
“师父早已逝去多年，实在有心无力。”秦卿捡起糕点，安静吃着，“另外…我觉得这个价钱应该很公道。”
“呃……这么贱卖，真的没关系吗？”老师傅也是汗颜。
“确实有些太过便宜…那三十？”秦卿认真思考许久，看向老师傅又问。
老师傅差那么一丢丢就舍弃了自己的底线，不过好在良心还是存在的。
“咳咳……真是完整版？”老师傅又问。
“总共三册，分为上中下三本，每本三十。买给你主要是想试试能不能打开市场。”秦卿平静道。
“哦……这样啊，那就先给上我十套试试水。要是好用我就跟教育那边聊聊，争取多培养几个好苗子。”老师傅颔首抚须。
顺带掏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嗯，三个月内给你快递。”秦卿点了点头，也是掏出手机亮出了自己的收款码。
“合作愉快。”老师傅输入完密码，对秦卿点头道。
“合作愉快。”秦卿确定收账后起身带着橙时离开。
离开山门之后橙时看着秦卿表情略有些复杂：“那个…你就这么……把武功秘籍给卖出去了？”
定价也才九十元一套……狐仙要是在世，估计要狠狠敲秦卿的脑袋吧？
“反正也是烂大街的玩意。”秦卿语气平静。
“烂大街？”橙时对此有些震惊。
“此事说来复杂…暂且不提罢。”秦卿摇了摇头，带着橙时回到了山上。
苑中流水再次潺潺流动，鱼跃鸟翔。
橙时跟着秦卿去了间新的仓库，看着里面的略有些锈迹的机床，橙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任务颁布了，你好好听。”秦卿在仓库里拉来了只电竞椅，打去灰尘后坐在了上面。
“……有什么奖励吗？”橙时沉默许久，搓手问道。
秦卿应该不会让他白打工吧？
“可以给你点阵法书什么的。”秦卿颔首道。
“这也算奖励吗？”橙时震惊道。
书籍类他直接去书阁里面翻不就行了？反正秦卿又不拦着他看书。
“你可以自己去看啊。看看里面有没有阵法相关。”秦卿相当淡然。
橙时回忆了很久，还翻出了图书索引认真查看……
啧，秦卿让他随便看的全是各种修炼功法和基础技能，完全没有职业类书籍。
“这么大一个书阁，七成功法类三成应用技能……你收这么多是认真的？”橙时面容略有些扭曲。
功法这玩意不是够用就行吗？收这么多这是有病吗？
“冰山一角罢了。若非祖父心血来潮专程翻译了些中文典籍，你现在应该还在识字阶段。”秦卿指了指旁边已经很久没有打理的机床，挑眉道。
橙时想吐槽但又不知道从何吐槽，只能从秦卿手中拿来工具跟他一起翻修机床。
“不要磨掉上面的花纹。否则会影响使用。”拆开机床，里面并没有什么履带齿轮之类的，看起来就跟几块金属堆砌出的玩意似的。
“知道了……”橙时根据秦卿的指点用灵力剔掉了这些玩意表层的锈蚀，全力保存下面花纹完整。
但秦卿坐在旁边看着逐渐变得干净的机床，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
橙时感觉自己要凉了。
用了足足三天的功夫他才清理完整个仓库里面这些不知道作用的机械上面的锈迹，完全没明白秦卿为什么不让自己破坏花纹。
“有什么体悟？”秦卿抬手轻轻挥了挥，机械上面因为锈蚀而略有模糊的花纹瞬间清晰，示意橙时已经可以将机械拼好了。
“唔……灵气剔除贴在金属上面的锈迹比砂纸快速？”橙时想了半天，试探道。
“……这些都是‘半凝结炼器’，主要依靠雕刻在内部的阵法使用，那些花纹都是灵气运行的痕迹。”秦卿看着橙时拼好之后才幽然开口。
一时间橙时想要再次拆开这些炼器外壳，好好看看这上面的花纹。
但秦卿就坐在旁边，橙时只能在心底后悔没好好注意这上面的阵法。
这可是都可视化阵法啊！肯定比书本上画得更加好懂，他怎么就这么糊涂的不多看看秦卿削好的阵法呢？
然而就在橙时悔恨之中，秦卿……
他竟然打开了那个神似显示屏的玩意……
啥玩意？真就科技修仙吗？
“这电脑啊？”橙时凑到秦卿身边看着同样经过了他除锈工作的机子，震惊道。
秦卿点了点头，不算熟练的用电脑检查着房间里的这些机械。
这科技味太浓无力理解。
总之橙时就在秦卿身边看着他取纸墨放入了台炼器里，操作电脑，很快那个炼器当中就出现了一本本书籍……
停止打印之后落下的是三十本书。
应该是秦卿跟之前那个山门老师傅的交易。
“这……打印机啊？”橙时嘴角抽搐。
秦卿拿起了打好的三十本书，对橙时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秦卿这家伙除了有个堪称皇家园林的超大景观外，他竟然还在城内有个完全不对外开放的苏式园林！
啧，真就有处专业景观了啊？
看得橙时只觉得羡慕嫉妒恨。
坐在秋千上，秦卿抬眸看向垂下的柳枝若有所思。
“唔……关于你先前提的实战问题，当前暂还不急。你也不必一直跟在我身边。”秦卿突然转头看向橙时，愣了一秒后神色平静的点了点头。
“不会是什么斗场之类的吧？真的会允许嘛？”橙时略有些不放心。
“此处并非蛮夷，自也无存卑劣之地。”秦卿划着脚尖，摇了两下后秋千便停了下来。
看着秦卿，橙时默然许久后离开了。
估计这以前是有官配的吧？喜欢秋千？感觉是个很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呢……
总之最后的最后，秦卿是指点着橙时去上门求（踢）教（馆）。
“沐先生，我能喊你声师父不？”度过了愉快的一天后，橙时对秦卿问道。
“我并非你的师父，也从未教过你。”秦卿摇头回绝。
“那现在也来得及嘛！你看你这么照顾我的，不仅每天一日三餐给我做着，还有求必应……说是我再生父母都不为过了吧？”橙时相当不要脸道。
“你……”秦卿坐在秋千上看着橙时沉吟许久，“还不够资格。”
“你不给开神宠系统就算了，拜师系统也不开吗！”橙时沉默许久，有些绷不住。
难道非得要他白日飞升才可以开启这些操作吗！
“你可以随意拜师，不必问过我。”秦卿看向橙时点了点头。
“拜你为师怎么样？”橙时看向了秦卿。
“你太弱了。”秦卿毫不犹豫回绝。
橙时啧了一声，感觉进了死胡同里面。
“真就非得要我自己穿梭万界才可以开启指标吗？”橙时左右看看，自己跑去搬来了只马扎坐在秦卿对面。
“在久远的过去，各界之间存有传送阵，寻常情况下也依靠阵法相互链接……”秦卿垂眸沉思。
“……你不早说！”橙时被自己给蠢到了。
合计着穿梭万界这任务上来就是白给的啊！
“但天地灵气枯竭久矣，阵法年久失修…当前需要进行修复才可以使用……”秦卿垂眸沉思。
“……等下哦。突然想起，咱们蓝星的水准是不是…贼拉的那种？”橙时原本打算直接拉着秦卿去修阵法，但一瞬间又想起了黑森林法则。
阵法修复，万一碰上个资源缺失充满野心的就麻烦了。
“并无，只是我之前已经说明了各界之间并无优劣均以平等相待……所以不同世界，其中的法则必然存异。”秦卿颔首道。
“呃……详细点？”橙时沉默片刻，侧头问道。
“热武器基本用不了。”秦卿回答得非常简单。
“嗯？只能用冷兵器吗？为什么？”橙时大为不解。
“不同世界各自的‘规则’不一样，哪怕是基础物理法则也未必都有。”秦卿语气平静。
“呃……事物不都是分子构成的吗？”橙时沉默两秒，语气间略有些不确定。
“你不是说过，神兽既然存在的话……那么很多东西是不是也有可能存在呢？”秦卿轻笑一声，看向橙时问道。
“欸？女娲娘娘真的有？”橙时突然意识到什么，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的科学信仰瞬间崩塌。
“科学的本质其实是探索世界法则，明了法则，利用法则……所以科学与神明其实并非水火不容，科技与修炼实际上也有融合的可能。”秦卿轻轻摇头，解释道。
“对于你们而言……探明其中的可能，将科学的基础嵌入修真之中，大幅拔高自身的修真水准也许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对此我很期待。”秦卿看向橙时点了点头。
“嗯……那么太极拳应该也是高级武学吧！”橙时沉思很久，看向秦卿问道。
不少小说里面都这么写来着？
“你没看见？”秦卿愣了下，看向橙时非常疑惑。
“看见什么？”橙时也是满脸疑惑。
“书阁里面就有太极拳啊，不过是魔改版的而已。”秦卿垂眸沉思，颔首道。
橙时满头问号。
“魔改版？跟原版怎么样？”但橙时还是有些好奇。
“不清楚，不过你可以试试。跟正常版同水平的太极拳比较一番。”秦卿抬手，取出了本书递给了橙时。
和书阁里面的书一样，这也是胶线制作来的。
看着就跟市面上常见的工业书差不多。
估计是现代化之后秦卿重新拿去工厂翻印了吧……
橙时对于这点完全没有任何怀疑。
认真照着狐仙留下的古籍学了俩月，橙时被丢到了号称太极传人的大叔面前……
“是道士不？”橙时转头看向旁边和一位发须皆白的老师傅喝茶吃点心的秦卿，问道。
“你歧视道士啊？”大叔啧道。
“不不不，我只是怕非道士不标准。”橙时急忙摆手，如此解释着。
“来，那就看看我这标准不标准。”大叔无语许久，做出架势对橙时说道。
“行啊，那咱们对对手。”橙时也是做出同款架势跟大叔交手。
事实证明，那位狐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不仅抓住了太极关键，甚至还强化了一大波。
这哪是魔改版？明明就是升级版嘛！
“不打了不打了，这都什么路数的……”输了的大叔甩手啧道。
“五元一本，买吗？”秦卿语气平静，但让在场的其他人全部沉默。
这都什么无良小贩的推销词啊……
“……这小子愿意？”老师傅眼角微抽，差点薅掉了自己的胡须。
“这不是我写的，是沐先生的师父编撰来的。”橙时急忙摆手，表示这与他无关。
正主还搁这呢，文抄公也要有个限度。
“这样啊……那方便引荐一番吗？”老师傅看向了秦卿。
“师父早已逝去多年，实在有心无力。”秦卿捡起糕点，安静吃着，“另外…我觉得这个价钱应该很公道。”
“呃……这么贱卖，真的没关系吗？”老师傅也是汗颜。
“确实有些太过便宜…那三十？”秦卿认真思考许久，看向老师傅又问。
老师傅差那么一丢丢就舍弃了自己的底线，不过好在良心还是存在的。
“咳咳……真是完整版？”老师傅又问。
“总共三册，分为上中下三本，每本三十。买给你主要是想试试能不能打开市场。”秦卿平静道。
“哦……这样啊，那就先给上我十套试试水。要是好用我就跟教育那边聊聊，争取多培养几个好苗子。”老师傅颔首抚须。
顺带掏出手机打开了摄像头。
“嗯，三个月内给你快递。”秦卿点了点头，也是掏出手机亮出了自己的收款码。
“合作愉快。”老师傅输入完密码，对秦卿点头道。
“合作愉快。”秦卿确定收账后起身带着橙时离开。
离开山门之后橙时看着秦卿表情略有些复杂：“那个…你就这么……把武功秘籍给卖出去了？”
定价也才九十元一套……狐仙要是在世，估计要狠狠敲秦卿的脑袋吧？
“反正也是烂大街的玩意。”秦卿语气平静。
“烂大街？”橙时对此有些震惊。
“此事说来复杂…暂且不提罢。”秦卿摇了摇头，带着橙时回到了山上。
苑中流水再次潺潺流动，鱼跃鸟翔。
橙时跟着秦卿去了间新的仓库，看着里面的略有些锈迹的机床，橙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任务颁布了，你好好听。”秦卿在仓库里拉来了只电竞椅，打去灰尘后坐在了上面。
“……有什么奖励吗？”橙时沉默许久，搓手问道。
秦卿应该不会让他白打工吧？
“可以给你点阵法书什么的。”秦卿颔首道。
“这也算奖励吗？”橙时震惊道。
书籍类他直接去书阁里面翻不就行了？反正秦卿又不拦着他看书。
“你可以自己去看啊。看看里面有没有阵法相关。”秦卿相当淡然。
橙时回忆了很久，还翻出了图书索引认真查看……
啧，秦卿让他随便看的全是各种修炼功法和基础技能，完全没有职业类书籍。
“这么大一个书阁，七成功法类三成应用技能……你收这么多是认真的？”橙时面容略有些扭曲。
功法这玩意不是够用就行吗？收这么多这是有病吗？
“冰山一角罢了。若非祖父心血来潮专程翻译了些中文典籍，你现在应该还在识字阶段。”秦卿指了指旁边已经很久没有打理的机床，挑眉道。
橙时想吐槽但又不知道从何吐槽，只能从秦卿手中拿来工具跟他一起翻修机床。
“不要磨掉上面的花纹。否则会影响使用。”拆开机床，里面并没有什么履带齿轮之类的，看起来就跟几块金属堆砌出的玩意似的。
“知道了……”橙时根据秦卿的指点用灵力剔掉了这些玩意表层的锈蚀，全力保存下面花纹完整。
但秦卿坐在旁边看着逐渐变得干净的机床，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望？
橙时感觉自己要凉了。
用了足足三天的功夫他才清理完整个仓库里面这些不知道作用的机械上面的锈迹，完全没明白秦卿为什么不让自己破坏花纹。
“有什么体悟？”秦卿抬手轻轻挥了挥，机械上面因为锈蚀而略有模糊的花纹瞬间清晰，示意橙时已经可以将机械拼好了。
“唔……灵气剔除贴在金属上面的锈迹比砂纸快速？”橙时想了半天，试探道。
“……这些都是‘半凝结炼器’，主要依靠雕刻在内部的阵法使用，那些花纹都是灵气运行的痕迹。”秦卿看着橙时拼好之后才幽然开口。
一时间橙时想要再次拆开这些炼器外壳，好好看看这上面的花纹。
但秦卿就坐在旁边，橙时只能在心底后悔没好好注意这上面的阵法。
这可是都可视化阵法啊！肯定比书本上画得更加好懂，他怎么就这么糊涂的不多看看秦卿削好的阵法呢？
然而就在橙时悔恨之中，秦卿……
他竟然打开了那个神似显示屏的玩意……
啥玩意？真就科技修仙吗？
“这电脑啊？”橙时凑到秦卿身边看着同样经过了他除锈工作的机子，震惊道。
秦卿点了点头，不算熟练的用电脑检查着房间里的这些机械。
这科技味太浓无力理解。
总之橙时就在秦卿身边看着他取纸墨放入了台炼器里，操作电脑，很快那个炼器当中就出现了一本本书籍……
停止打印之后落下的是三十本书。
应该是秦卿跟之前那个山门老师傅的交易。
“这……打印机啊？”橙时嘴角抽搐。
秦卿拿起了打好的三十本书，对橙时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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