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生死
星辰提着灯慢悠悠走到了一处落魄宅邸前，止步于一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女子身后。
“妈妈耶，我看见女神了！”
“救命，这个女孩子好好看！”
“啊啊啊！我现在去找我媳妇还来及吗？”
“楼上，冷静啊！”
下面一片劝那个找人的别冲动。
橙时看了眼屏幕，又偏头看了眼现场。
随后缓缓打字：“那个……貌似…是活人？”
弹幕顿了三秒，随后飞速滚动起了各种土味和骚话。
橙时按着某条仔细看了眼，然后选择放过自己的眼睛。
等弹幕冷静了些后橙时慢悠悠接近了星辰和那个抬头仰望牌匾的女子。
两人沉默站在那里，一个看着门里一个看着门外。
橙时蹭了下脚底，企图提醒星辰这个听力绝佳的灵。
女子叹息一声，缓缓走进了在很久以前被砸毁的宅邸。
星辰跟在她身边，不紧不慢。
女子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橙时跟在他俩身后看着他们没什么绕路的来到了书房。
看着他俩，橙时左右观察了下后拿起了旁边的一本书带着观众看起了古老且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看着弹幕一片放空大脑，橙时也默默表示自己同样看不懂。
“摄影注意点啊！我们这是要看美少年和美女的！”
“就是，摄影赶紧干活别耽误我看老婆”
“楼上，你没有老婆吗？为什么要抢我的老婆？”
“这是我的老婆！”
“别吵了，老婆是大家的。儿子谁爱要谁要”
“不是儿子，是弟弟”
“不是弟弟，是童养夫”
“我觉得他跟我很配，可以做正宫”
“小孩子别伸手，不然很刑哦”
橙时默默在下面打字发送：“合法但已婚”
抬手对上俊男靓女，美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出了一物，挥了挥手屏幕中便出现了一只小鸟。
星辰捧着小鸟，但橙时偏头只看见他手上空无一物。
嗯……算了，他已经打过预防针了。
星辰低着头对着小鸟呢喃什么，但橙时没听懂。
加密语言，甚至他在外面听了一个月学了点皮毛的外语都不是。
而直播间的弹幕一来手机收音效果不太好，二来大家也没觉得一个小少年和一只鸟能有什么。
他们可没有兽族的概念。
只觉得这应该是星辰以前养的宠物，一片刷感动的。
“直播呢？”女子看着橙时，偏头问道。
橙时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已经在弹幕中晋级成全民老婆的女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看看……”女子翻转手机，对着地面调整成了前置摄像头。
看着直播间弹幕，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
“……不好意思，已婚。”女子带着手机和橙时离开了有些破败的书房。
“太直接了吧姐……”橙时离远了些小声嘀咕。
“回来了，稍等给你们看下我老公。”这位干脆的姐妹抬头看着窜来的狐狸，接住放在了肩头。
“啊？没逗你们。他真是我老公。”女子惊讶挑眉，对着直播间弹幕认真回答。
“哎…这届网友可真是……”女子叹息一声，点了下狐狸的鼻尖让它变人。
狐狸蹭了蹭她的侧脸，跳到旁边幻化人形。
橙时看着化形后的狐狸张大了嘴。
“厉寒绫，你故意的？”女子看着幻化后跟自己同性，甚至比她窈窕貌美的狐狸面无表情。
“哪有～只是觉得要见人的话还是漂亮点好。”厉寒绫开口也是娇柔的女声，靠在女子身上抬头媚眼如丝。
“男狐狸精，别信。”女子看了眼弹幕，揉了揉额角。
“啊？圣界的话……他以前似乎担任过圣皇一段时间，不过退休了。”女子似乎见到了什么信息，扶着厉寒绫偏头回道。
厉寒绫突然愣住，转头认真看向了弹幕。
“……不是，你们怎么现在还有信息的？”厉寒绫绷不住了，直接暴露了本音。
是个温润清透的男声。
“咳咳，是摄影机啦。人家怎么会跟圣界有关系呢？”厉寒绫干咳两声，又恢复了那个娇柔造作的女声。
橙时相信了他确实是个女装大佬的事情。
就刚才那一嗓子，他信这是个什么女孩啊！
“厉寒绫是艺名啦，作为明星没有艺名总感觉有点格格不入的…只是没想到这名字竟然跟会这么厉害的人撞名……”厉寒绫靠在女子身上，眉眼低垂。
“作品？人家就是个没人要的小糊咖啦～就连粉丝都没有的。”厉寒绫就这么靠在女子身上，看起来颇有些难过。
“不用关注啦，这个……是侄子的号。回头开直播了大家要是愿意来的话可以点个关注哦～”厉寒绫娇滴滴靠在女子说道。
“本名？唔……这是可以说的吗？”厉寒绫靠在他家媳妇的身上，眨巴着无辜大眼婉转拒绝说出自己的真名。
“嗯……狐狸精是真的呀，这里太暗了回头可以表演现场变狐狸哦～”厉寒绫笑着说道。
“耳朵和尾巴？那不行的呀！莲儿就在旁边，很容易直接变回小狐狸的。”厉寒绫红着脸娇滴滴撒娇。
“嗯，是恋人哦～我们都很喜欢彼此的。”厉寒绫笑着还不忘抬头蹭了下女子唇角。
“玄学专场，有什么想见的请抽取礼物摇号。”女子沉默片刻，看着怀里就会撒娇的厉寒绫决定自己也拉波人气。
“是的呢，不过也是暖暖的哦。”厉寒绫笑着娇气道。
“什么意思？”女子嘴角微抽。
“哎呀呀～这可不好，建议还是挑个男孩子……比如雨星云，雨前辈要更好呢。”厉寒绫笑眯眯道。
“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吗？他可是界神哦～神的话肯定比莲儿这种打工人更好呢。”厉寒绫笑着说道。
“哎呀呀，人家冷冰冰的哪有莲儿暖和啊～”厉寒绫一句话，让橙时嘴角抽搐。
这算……装神弄鬼吗？
感觉原本想要粉他的都吓萎了吧？
不过怎么会有男孩子这么娇啊？感觉他媳妇都办不到他这种程度的。
女子抱着厉寒绫招了几次，不过大部分都失败了。
对此她的解释是对方已去了彼岸抵达了来生，他们这里是寻不到的。
偶尔见了几个都还是要女子转述对方意思，手机完全收不进去音。
其实不仅是手机，橙时站在旁边也没听见什么声音。
估计这女子的通灵是点到满的吧？
不过其中来了几个哭啼的受害者，对方怯生生看着弹幕，眼底蓄着泪水说出了生前经历。
厉寒绫靠在女子身上乖巧不说话，假装自己也是那些看不见的众生一员。
目标是泡到玄冥当中唯一的活人。
“嗯……直播就到这里吧，谢谢大家。”女子关闭了送礼渠道，给了最后一个幸运观众招完就下了直播。
“嗯哼～亏你还记得等着我呢。”星辰提着灯走出书房，同时肩膀上还站着只彩色的野鸡……
橙时看了眼星辰，在心底将野鸡划掉改成凤凰。
“这算……颠倒生死吗？”橙时犹豫片刻，看向了旁边的女子。
“不算，以前不少医师都懂得招魂纳体。
“‘活死人，肉白骨。’这句话在灵气枯竭前可不是什么夸张词。”女子侧眸看向了橙时。
“同样的，很多杀手都会灭魂的技术以绝后患哦～”厉寒绫眨了眨眼，依旧是娇滴滴的女声。
橙时沉默看向了星辰。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骨生肉吗？
不过这样算来，星辰来这里的目的果然很综合啊……
看来确实不是为了九华殿古籍而来。
“不过……界主对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回到酒店之后橙时看向了星辰。
星辰勾起唇角，抬手做了个噤声手势：“不可说。”
橙时觉得星辰的心黑程度丝毫不逊色于雨星云。
六界之事里面必然不止有雨星云自己的手笔。
尤其灵界那没有锅灶的院子，明显就是给灵族这种不需要食物的种族准备的。
“厉寒绫呢？”橙时仰望天花板叹息。
伪娘爱豆的人设算是被他立住了，以至于现在的橙时只会选择冷漠旁观，完全没法产生氪金的兴趣。
当然，这应该也跟他的本性有关。
“九华殿查看情况呢，卿卿那点小手段拦不住他。”星辰随口回道。
“哦……我出去一趟。”橙时起身出门。
至于去哪……那肯定是他跟秦卿初遇的九华殿了。
开门，厉寒绫果然在里面。
树荫下投射来的阳光打在他侧脸上，看起来有点像是传说中的天使？
嗯……那个不会是真的吧？
“有什么事？”厉寒绫抬眸，搭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给他添加了几分博学儒雅的学者气质。
如果不说大概会以为他其实是个女学者……
啊……为什么开口还是女声啊！
“……修炼也改不掉近视吗？”橙时偏头看向旁边。
“没，兴趣而已。”厉寒绫微笑。
完美的就连橙时都不觉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女孩子。
温柔博学大姐姐啊……
啧。
“你没否认吧？直播时说你曾经担任过圣皇的事情？还有……那些具体都是什么意思？”橙时想了想，带着几分探究的看向了厉寒绫。
他已经看过了网络上的信息，但自己的手机上完全搜索不到关于直播的事情。
他怀疑星辰的手机所使用的科技与现代科技并不相同。
很大概率，星辰给他的手机实际上是一件炼器而非人类社会常用的电子设备。
而那些观众则是离开了圣界，彻底自由了的圣界之人。
厉寒绫偏头，饶有趣味的看向了橙时。
“厉寒绫，灵族和界神究竟达成了什么交易？”橙时皱了皱眉，看向厉寒绫啧道。
“不知道。”厉寒绫垂眸继续看起了书。
“……那界主代表了什么？”橙时沉默片刻，决定稍微让了些许。
厉寒绫的嘴很严，不然星辰大概也不会放任他和厉寒绫单独见面。
“啊……卿卿没跟你提过吗？”厉寒绫叹了口气，侧眸看向了橙时，“青君，也就是本尊的直系上属。”
橙时愣住。
唔……不过想想也是，界神跟界主应该是上古时期都没有被掩藏分毫的过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都被遗落在了遥远的过去。
“妈妈耶，我看见女神了！”
“救命，这个女孩子好好看！”
“啊啊啊！我现在去找我媳妇还来及吗？”
“楼上，冷静啊！”
下面一片劝那个找人的别冲动。
橙时看了眼屏幕，又偏头看了眼现场。
随后缓缓打字：“那个……貌似…是活人？”
弹幕顿了三秒，随后飞速滚动起了各种土味和骚话。
橙时按着某条仔细看了眼，然后选择放过自己的眼睛。
等弹幕冷静了些后橙时慢悠悠接近了星辰和那个抬头仰望牌匾的女子。
两人沉默站在那里，一个看着门里一个看着门外。
橙时蹭了下脚底，企图提醒星辰这个听力绝佳的灵。
女子叹息一声，缓缓走进了在很久以前被砸毁的宅邸。
星辰跟在她身边，不紧不慢。
女子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橙时跟在他俩身后看着他们没什么绕路的来到了书房。
看着他俩，橙时左右观察了下后拿起了旁边的一本书带着观众看起了古老且完全看不懂的文字。
看着弹幕一片放空大脑，橙时也默默表示自己同样看不懂。
“摄影注意点啊！我们这是要看美少年和美女的！”
“就是，摄影赶紧干活别耽误我看老婆”
“楼上，你没有老婆吗？为什么要抢我的老婆？”
“这是我的老婆！”
“别吵了，老婆是大家的。儿子谁爱要谁要”
“不是儿子，是弟弟”
“不是弟弟，是童养夫”
“我觉得他跟我很配，可以做正宫”
“小孩子别伸手，不然很刑哦”
橙时默默在下面打字发送：“合法但已婚”
抬手对上俊男靓女，美女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取出了一物，挥了挥手屏幕中便出现了一只小鸟。
星辰捧着小鸟，但橙时偏头只看见他手上空无一物。
嗯……算了，他已经打过预防针了。
星辰低着头对着小鸟呢喃什么，但橙时没听懂。
加密语言，甚至他在外面听了一个月学了点皮毛的外语都不是。
而直播间的弹幕一来手机收音效果不太好，二来大家也没觉得一个小少年和一只鸟能有什么。
他们可没有兽族的概念。
只觉得这应该是星辰以前养的宠物，一片刷感动的。
“直播呢？”女子看着橙时，偏头问道。
橙时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看已经在弹幕中晋级成全民老婆的女子，默默点了点头。
“我看看……”女子翻转手机，对着地面调整成了前置摄像头。
看着直播间弹幕，脸上的表情微微僵硬。
“……不好意思，已婚。”女子带着手机和橙时离开了有些破败的书房。
“太直接了吧姐……”橙时离远了些小声嘀咕。
“回来了，稍等给你们看下我老公。”这位干脆的姐妹抬头看着窜来的狐狸，接住放在了肩头。
“啊？没逗你们。他真是我老公。”女子惊讶挑眉，对着直播间弹幕认真回答。
“哎…这届网友可真是……”女子叹息一声，点了下狐狸的鼻尖让它变人。
狐狸蹭了蹭她的侧脸，跳到旁边幻化人形。
橙时看着化形后的狐狸张大了嘴。
“厉寒绫，你故意的？”女子看着幻化后跟自己同性，甚至比她窈窕貌美的狐狸面无表情。
“哪有～只是觉得要见人的话还是漂亮点好。”厉寒绫开口也是娇柔的女声，靠在女子身上抬头媚眼如丝。
“男狐狸精，别信。”女子看了眼弹幕，揉了揉额角。
“啊？圣界的话……他以前似乎担任过圣皇一段时间，不过退休了。”女子似乎见到了什么信息，扶着厉寒绫偏头回道。
厉寒绫突然愣住，转头认真看向了弹幕。
“……不是，你们怎么现在还有信息的？”厉寒绫绷不住了，直接暴露了本音。
是个温润清透的男声。
“咳咳，是摄影机啦。人家怎么会跟圣界有关系呢？”厉寒绫干咳两声，又恢复了那个娇柔造作的女声。
橙时相信了他确实是个女装大佬的事情。
就刚才那一嗓子，他信这是个什么女孩啊！
“厉寒绫是艺名啦，作为明星没有艺名总感觉有点格格不入的…只是没想到这名字竟然跟会这么厉害的人撞名……”厉寒绫靠在女子身上，眉眼低垂。
“作品？人家就是个没人要的小糊咖啦～就连粉丝都没有的。”厉寒绫就这么靠在女子身上，看起来颇有些难过。
“不用关注啦，这个……是侄子的号。回头开直播了大家要是愿意来的话可以点个关注哦～”厉寒绫娇滴滴靠在女子说道。
“本名？唔……这是可以说的吗？”厉寒绫靠在他家媳妇的身上，眨巴着无辜大眼婉转拒绝说出自己的真名。
“嗯……狐狸精是真的呀，这里太暗了回头可以表演现场变狐狸哦～”厉寒绫笑着说道。
“耳朵和尾巴？那不行的呀！莲儿就在旁边，很容易直接变回小狐狸的。”厉寒绫红着脸娇滴滴撒娇。
“嗯，是恋人哦～我们都很喜欢彼此的。”厉寒绫笑着还不忘抬头蹭了下女子唇角。
“玄学专场，有什么想见的请抽取礼物摇号。”女子沉默片刻，看着怀里就会撒娇的厉寒绫决定自己也拉波人气。
“是的呢，不过也是暖暖的哦。”厉寒绫笑着娇气道。
“什么意思？”女子嘴角微抽。
“哎呀呀～这可不好，建议还是挑个男孩子……比如雨星云，雨前辈要更好呢。”厉寒绫笑眯眯道。
“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吗？他可是界神哦～神的话肯定比莲儿这种打工人更好呢。”厉寒绫笑着说道。
“哎呀呀，人家冷冰冰的哪有莲儿暖和啊～”厉寒绫一句话，让橙时嘴角抽搐。
这算……装神弄鬼吗？
感觉原本想要粉他的都吓萎了吧？
不过怎么会有男孩子这么娇啊？感觉他媳妇都办不到他这种程度的。
女子抱着厉寒绫招了几次，不过大部分都失败了。
对此她的解释是对方已去了彼岸抵达了来生，他们这里是寻不到的。
偶尔见了几个都还是要女子转述对方意思，手机完全收不进去音。
其实不仅是手机，橙时站在旁边也没听见什么声音。
估计这女子的通灵是点到满的吧？
不过其中来了几个哭啼的受害者，对方怯生生看着弹幕，眼底蓄着泪水说出了生前经历。
厉寒绫靠在女子身上乖巧不说话，假装自己也是那些看不见的众生一员。
目标是泡到玄冥当中唯一的活人。
“嗯……直播就到这里吧，谢谢大家。”女子关闭了送礼渠道，给了最后一个幸运观众招完就下了直播。
“嗯哼～亏你还记得等着我呢。”星辰提着灯走出书房，同时肩膀上还站着只彩色的野鸡……
橙时看了眼星辰，在心底将野鸡划掉改成凤凰。
“这算……颠倒生死吗？”橙时犹豫片刻，看向了旁边的女子。
“不算，以前不少医师都懂得招魂纳体。
“‘活死人，肉白骨。’这句话在灵气枯竭前可不是什么夸张词。”女子侧眸看向了橙时。
“同样的，很多杀手都会灭魂的技术以绝后患哦～”厉寒绫眨了眨眼，依旧是娇滴滴的女声。
橙时沉默看向了星辰。
这就是传说中的白骨生肉吗？
不过这样算来，星辰来这里的目的果然很综合啊……
看来确实不是为了九华殿古籍而来。
“不过……界主对你而言又有什么意义呢？”回到酒店之后橙时看向了星辰。
星辰勾起唇角，抬手做了个噤声手势：“不可说。”
橙时觉得星辰的心黑程度丝毫不逊色于雨星云。
六界之事里面必然不止有雨星云自己的手笔。
尤其灵界那没有锅灶的院子，明显就是给灵族这种不需要食物的种族准备的。
“厉寒绫呢？”橙时仰望天花板叹息。
伪娘爱豆的人设算是被他立住了，以至于现在的橙时只会选择冷漠旁观，完全没法产生氪金的兴趣。
当然，这应该也跟他的本性有关。
“九华殿查看情况呢，卿卿那点小手段拦不住他。”星辰随口回道。
“哦……我出去一趟。”橙时起身出门。
至于去哪……那肯定是他跟秦卿初遇的九华殿了。
开门，厉寒绫果然在里面。
树荫下投射来的阳光打在他侧脸上，看起来有点像是传说中的天使？
嗯……那个不会是真的吧？
“有什么事？”厉寒绫抬眸，搭在鼻梁上的金丝镜框，给他添加了几分博学儒雅的学者气质。
如果不说大概会以为他其实是个女学者……
啊……为什么开口还是女声啊！
“……修炼也改不掉近视吗？”橙时偏头看向旁边。
“没，兴趣而已。”厉寒绫微笑。
完美的就连橙时都不觉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是女孩子。
温柔博学大姐姐啊……
啧。
“你没否认吧？直播时说你曾经担任过圣皇的事情？还有……那些具体都是什么意思？”橙时想了想，带着几分探究的看向了厉寒绫。
他已经看过了网络上的信息，但自己的手机上完全搜索不到关于直播的事情。
他怀疑星辰的手机所使用的科技与现代科技并不相同。
很大概率，星辰给他的手机实际上是一件炼器而非人类社会常用的电子设备。
而那些观众则是离开了圣界，彻底自由了的圣界之人。
厉寒绫偏头，饶有趣味的看向了橙时。
“厉寒绫，灵族和界神究竟达成了什么交易？”橙时皱了皱眉，看向厉寒绫啧道。
“不知道。”厉寒绫垂眸继续看起了书。
“……那界主代表了什么？”橙时沉默片刻，决定稍微让了些许。
厉寒绫的嘴很严，不然星辰大概也不会放任他和厉寒绫单独见面。
“啊……卿卿没跟你提过吗？”厉寒绫叹了口气，侧眸看向了橙时，“青君，也就是本尊的直系上属。”
橙时愣住。
唔……不过想想也是，界神跟界主应该是上古时期都没有被掩藏分毫的过去。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都被遗落在了遥远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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