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名权
“纵然殆己，但知识也同样是相当贵重的宝物。”厉寒绫对着橙时露出了一个微笑，“恰巧，本尊也很喜欢那些闪闪发光的宝物。”
厉寒绫这话明显就是在评“吾生而有涯知而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己”这句古言。
“你可真是…狐如其名啊……”橙时看着他，叹息道。
“啊？”厉寒绫偏头，看起来有些震惊。
“呃…你不是叫月眠的吗？”橙时看着他意外的神情，有些费解道。
月眠，不就是指月亮落下吗？
那不就是暗指旭日吗？
厉寒绫性子是偏向于柔中带刚的，橙时跟他接触下来感觉他的本质是有种冬日暖阳的感觉。
不灼热，只是有着一种冷中带暖的感触。
最起码他有问必答，不当谜语人。
也不搞什么说一半瞒一半，打信息差坑人的事情。
“呃……是复姓南月，单名眠。”厉寒绫扶额解释。
橙时嘴角抽搐。
“我先确定下，你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自己取得，对吧？”橙时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厉寒绫。
他跟雨浅安真不愧是挚交。
上个是浅浅安定下，这个就直接就叫眠了！
谁家好人给娃起这个名字的？
“语种不同，自然不可能完全一致嘛……
“不过确实是根据大意改成的，而且南月这个姓氏也只有本尊和妹妹两个，所以平常比较相熟的都会直接喊本尊南月。”厉寒绫偏头思索。
橙时懂了雨浅安对他的昵称来源，但是他没办法理解厉寒绫的爸妈是怎么想的。
这就跟什么千殇之类的名字属于差不多级别的炸裂。
“嗯……上古时候其实就跟你们的古代差不多，我们是存有名和字两个的。
“就比如雨浅安的本名其实是雨清，字原本是渐冷的，不过后来被雨星云改成了浅冷。”厉寒绫解释道。
“所以他命中缺水？”橙时表示没看懂。
俩名字透着的就有种形容词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雨浅安他姓雨！姓跟字连起来直接就构成了个句子。
雨星云给自己起这名明显就是早有预谋啊！
“呃……”厉寒绫微微沉默了。
“咳咳，本尊的字就是玖归。玖就是大写的九同时还有美玉的意思，归就很好理解了就是单纯的回归，归来。
“虽然不怎么常用，但确实也可以将本尊称为南月玖归。”厉寒绫偏头思索。
“谐音梗？”这次橙时听懂了。
厉寒绫这名字是带谐音梗的！
眠，解释为玖归；同时也是久归。
嗯……他错了，厉寒绫这是雨浅安比不得的离谱。
厉寒绫的本名有种客死异乡，魂兮归来的凄凉感。
他俩在冥界初遇真就不是巧合，厉寒绫的本名太符合冥界的氛围了。
嗯……也跟他的经历比较契合。
重生却机缘巧合的回到了故乡。
“嗯，对。我和渐冷的名字本身其实都带了点谐音梗的意思在。”厉寒绫点头。
“啊？雨清哪里有谐音了？两个字都很符合啊？”橙时费解道。
在保持雨清这个名的前提下，渐冷有种安静的细雨绵绵感觉，浅冷就只是单纯的一场秋后小雨的触感。
“嗯，你已经说出他名字的谐音梗了。”厉寒绫颔首。
“啊？你是说……雨清？”橙时嘴角微抽。
将这名字仔细念了两遍，橙时终于是意识到了其中潜藏的谐音梗。
雨清；余情。
“也就是说……雨先生的名字是界神对待感情的看法？不过为什么是浅冷，而非微冷？”橙时有些疑惑。
虽然都有浅淡的意思，但明显微冷是比浅冷加上了些强调温情的含义。
而且就算以本来的，不带谐音去看的话也依旧是含有语境在的。
“你不是见过界神了吗？本尊是说：渐冷的父母。”厉寒绫闭目叹息了一声。
“呃……那个长得温和谦雅光明磊落，实则一肚子坏水的阴险家伙？”虽然橙时抱过一阵子雨浅安的大腿，但这并不耽误他对雨星云没什么好印象。
而且雨浅安……
他是随了他母亲那天真烂漫的性子的，对于雨星云也只是遗传了些许外貌罢了。
橙时甚至有些庆幸雨浅安是没什么传到雨星云的性格，不然就跟在雨浅安身边那阵，他怕是早就被榨干了骨血的。
“对啊，是跟小辰一个级别的白切黑。”厉寒绫叹息。
“不，我觉得那位界神是君子套恶魔的级别。”橙时面无表情。
表面儒雅，实则恶毒。
不仅毫无人性，更无善良与秩序的观念。
“哈～伪君子嘛……不过渐冷倒是真君子哦～”厉寒绫笑了一声，眨眼道。
“啊？他是吗？”橙时没怎么意识到。
主要雨浅安在路上表现得就是个黏妻包，一点没有古书上描写的心怀虚竹的坚韧与谦逊。
“哈哈……其实君子在每个人的想象中是多种多样的，这也显露出一个节点。
“那就是君子是人，他们可以犯错也可以软弱甚至私心也是可以存在的，但他要有对待大是大非上的决绝与坚定。
“就像人无完人一般，君子也并非圣贤。
“君子啊……只是生于浊世的，稍微有些清亮的光辉罢了。”厉寒绫笑着说道。
“所以……沐先生才这么相信他？很多事都愿意与他闲聊？”橙时偏头思索。
秦卿对于雨浅安是相当的信任，但相比而言秦卿始终没有让他和雨星云有所接触……
只是星辰会笑眯眯的和雨星云一起联手。
“嗯哼～其实也不是啦，就算是雨星云卿卿甚至是灵均都很乐意倚仗他的。
“毕竟平常的话，雨星云是个各方面表现都远胜渐冷的更好的一个好人。
“只是他的私心比较重，但大多数情况下这份私心还是很偏向于为世间谋福祉的心怀苍生大义之所念。”厉寒绫偏头解释道。
“唔……这样啊…那沐先生呢？总感觉他好像是个比沐族长更好的君主？”橙时点了点头，偏头看向厉寒绫。
秦卿平常都是有事说事，能说出来的都不拐弯抹角，也不会怎么设坑。
虽然……开始的作为确实很值得诟病，但现在的橙时也能大概猜到具体原因。
秦卿那时候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他没办法在那场潮汐的持续时间内顺利培养出一个可以修复好阵基，启动阵法的人那么他就会真的被界神困死在这个世界。
但他不能死。
其他灵族对于混沌的过滤效率太低了，如果他倒下了就没人能在无时无刻不在侵袭世间的混沌救下这世间生灵。
不过橙时到现在也不理解的一点就是……
雨浅安为什么会在没有任何检查的情况下笃定他是个能够修炼的，资质卓绝的人类的？
嘶，怪可疑的。
“啊……说起这个…你大概不清楚，灵均虽然是创世组非界神成员，但界神虽然可以建立法则约束世人但也没办法制定的过于详细。
“就像人无完人一般，他们虽然可以引到人们向善给予他们合适的基础环境，但也不能将所有性情各异的生灵紧紧攥在掌心。
“所以……在灵均死之前，世间运行的基础就是法则与律法并行。
“法则你可以看做社会基础保障，律法就是品德书上的那些介绍。
“不过因为有法则兜底，所以很少会出现连生存都很艰难的情况。
“一来是法则保证了付出和收获的平等权，二来是大家敬畏灵族，帝族也同样都是在做实事从不做什么无意义的形式主义。
“具体原因没有记录，但关于那段从创世初便一直持续到灵均被杀死的结局，那时候的世间确实一片祥和繁盛。
“而那时候虽然灵均不以灵族族长自称，同样灵族也有另设族长位置，但根据史料记载灵均应该是灵族真正的最高统率者。
“而作为灵族所在大本营的界神承认的眷属，因为界神帝墨澜本身就是灵均的泥腿子，所以眷属也会负责对其他帝族的监管和处理一些求助。
“不过灵族本身倒是基本不会去管理与理会世间，权力本身差不多都下放了，饶是如此灵族依旧拥有着无可比拟的盛名……
“这就跟你和渐冷比喻的那样，灵族确实是高坐云端的神，不过和宗教意义上的神不同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同样，灵族有些时候也会处理一些罪大恶极之辈。
“而且只有灵族有权动用极刑，不过押送到灵族面前的时候，那些罪极之辈所犯之事与经过也是全部被彻底查清，同时经过了帝墨澜的眷属复查的。
“可以说压到灵族面前的犯人，是毫无可能翻案的极恶之辈，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灵族进行的判决结果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死刑的。”说到这里，厉寒绫顿了顿。
“嗯……这个？”橙时想了想，掏出了传说中的十大酷刑对厉寒绫偏头问道。
死刑，是对生命，对人权的尊重。
但死刑，对于某些人而言是赐予解脱的温柔结局。
而且以厉寒绫的描述，灵族似乎……也不会下场处理那些单纯的愤怒上头的小打小闹？
“九华殿书阁里面有相关拓本，你要是好奇本尊回头可以找出来给你看看，里面还有不少配图来着……”厉寒绫偏头思索。
“……算了算了，我怕生理不适。”橙时选择拒绝。
“不过灵族想要动用权力，好像是需要从下到上一一审批的？”
从地位上看，帝族实际地位高于界神。
而帝墨澜的眷属高于帝族。
灵族最高无可争议。
但仔细看来，好像灵族是被束缚的最深的那个？
但本质上确实还是神权君授。
“对，这样的局面本尊估计是灵均曾经闯过什么大祸导致的，同样那个大祸也是导致界神对他下手的原因。”厉寒绫点头。
只是可惜，雨家先是撕书后来后来又烧书。
复原版的史书上并没有关于那场祸患的记载。
可能……是修史书的时候，已经开始拉扯着灵族重回往昔的星辰太过于核善了。
以至于雨星云犯怂没敢拿出来。
不过也可能这同样也是雨星云针对秦卿的阴谋。
反正灵族曾经是有不少束缚在身，他们则是负责最后一道锁的看守。
但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灵族……或者说灵均是自愿出让权力，由世间监管其行使权力。
只要他们想，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真正大权在握的君主。
“果然…对比一族，大家还是更倾向于其中代表。”橙时啧啧评价着这相当封建的观念。
不过灵均这个代表实际上是比那些古代皇帝更惨。
皇帝是圣人无功，而灵均则是被要求神人无名。
他的每个举动都必须要利于世，无私心而为众生行。
嗯……等下哦，灵均是留名史册的存在哦？这么值得尊敬的神人竟然有人敢落笔书册当中！
厉寒绫这话明显就是在评“吾生而有涯知而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己”这句古言。
“你可真是…狐如其名啊……”橙时看着他，叹息道。
“啊？”厉寒绫偏头，看起来有些震惊。
“呃…你不是叫月眠的吗？”橙时看着他意外的神情，有些费解道。
月眠，不就是指月亮落下吗？
那不就是暗指旭日吗？
厉寒绫性子是偏向于柔中带刚的，橙时跟他接触下来感觉他的本质是有种冬日暖阳的感觉。
不灼热，只是有着一种冷中带暖的感触。
最起码他有问必答，不当谜语人。
也不搞什么说一半瞒一半，打信息差坑人的事情。
“呃……是复姓南月，单名眠。”厉寒绫扶额解释。
橙时嘴角抽搐。
“我先确定下，你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自己取得，对吧？”橙时眼神复杂的看向了厉寒绫。
他跟雨浅安真不愧是挚交。
上个是浅浅安定下，这个就直接就叫眠了！
谁家好人给娃起这个名字的？
“语种不同，自然不可能完全一致嘛……
“不过确实是根据大意改成的，而且南月这个姓氏也只有本尊和妹妹两个，所以平常比较相熟的都会直接喊本尊南月。”厉寒绫偏头思索。
橙时懂了雨浅安对他的昵称来源，但是他没办法理解厉寒绫的爸妈是怎么想的。
这就跟什么千殇之类的名字属于差不多级别的炸裂。
“嗯……上古时候其实就跟你们的古代差不多，我们是存有名和字两个的。
“就比如雨浅安的本名其实是雨清，字原本是渐冷的，不过后来被雨星云改成了浅冷。”厉寒绫解释道。
“所以他命中缺水？”橙时表示没看懂。
俩名字透着的就有种形容词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雨浅安他姓雨！姓跟字连起来直接就构成了个句子。
雨星云给自己起这名明显就是早有预谋啊！
“呃……”厉寒绫微微沉默了。
“咳咳，本尊的字就是玖归。玖就是大写的九同时还有美玉的意思，归就很好理解了就是单纯的回归，归来。
“虽然不怎么常用，但确实也可以将本尊称为南月玖归。”厉寒绫偏头思索。
“谐音梗？”这次橙时听懂了。
厉寒绫这名字是带谐音梗的！
眠，解释为玖归；同时也是久归。
嗯……他错了，厉寒绫这是雨浅安比不得的离谱。
厉寒绫的本名有种客死异乡，魂兮归来的凄凉感。
他俩在冥界初遇真就不是巧合，厉寒绫的本名太符合冥界的氛围了。
嗯……也跟他的经历比较契合。
重生却机缘巧合的回到了故乡。
“嗯，对。我和渐冷的名字本身其实都带了点谐音梗的意思在。”厉寒绫点头。
“啊？雨清哪里有谐音了？两个字都很符合啊？”橙时费解道。
在保持雨清这个名的前提下，渐冷有种安静的细雨绵绵感觉，浅冷就只是单纯的一场秋后小雨的触感。
“嗯，你已经说出他名字的谐音梗了。”厉寒绫颔首。
“啊？你是说……雨清？”橙时嘴角微抽。
将这名字仔细念了两遍，橙时终于是意识到了其中潜藏的谐音梗。
雨清；余情。
“也就是说……雨先生的名字是界神对待感情的看法？不过为什么是浅冷，而非微冷？”橙时有些疑惑。
虽然都有浅淡的意思，但明显微冷是比浅冷加上了些强调温情的含义。
而且就算以本来的，不带谐音去看的话也依旧是含有语境在的。
“你不是见过界神了吗？本尊是说：渐冷的父母。”厉寒绫闭目叹息了一声。
“呃……那个长得温和谦雅光明磊落，实则一肚子坏水的阴险家伙？”虽然橙时抱过一阵子雨浅安的大腿，但这并不耽误他对雨星云没什么好印象。
而且雨浅安……
他是随了他母亲那天真烂漫的性子的，对于雨星云也只是遗传了些许外貌罢了。
橙时甚至有些庆幸雨浅安是没什么传到雨星云的性格，不然就跟在雨浅安身边那阵，他怕是早就被榨干了骨血的。
“对啊，是跟小辰一个级别的白切黑。”厉寒绫叹息。
“不，我觉得那位界神是君子套恶魔的级别。”橙时面无表情。
表面儒雅，实则恶毒。
不仅毫无人性，更无善良与秩序的观念。
“哈～伪君子嘛……不过渐冷倒是真君子哦～”厉寒绫笑了一声，眨眼道。
“啊？他是吗？”橙时没怎么意识到。
主要雨浅安在路上表现得就是个黏妻包，一点没有古书上描写的心怀虚竹的坚韧与谦逊。
“哈哈……其实君子在每个人的想象中是多种多样的，这也显露出一个节点。
“那就是君子是人，他们可以犯错也可以软弱甚至私心也是可以存在的，但他要有对待大是大非上的决绝与坚定。
“就像人无完人一般，君子也并非圣贤。
“君子啊……只是生于浊世的，稍微有些清亮的光辉罢了。”厉寒绫笑着说道。
“所以……沐先生才这么相信他？很多事都愿意与他闲聊？”橙时偏头思索。
秦卿对于雨浅安是相当的信任，但相比而言秦卿始终没有让他和雨星云有所接触……
只是星辰会笑眯眯的和雨星云一起联手。
“嗯哼～其实也不是啦，就算是雨星云卿卿甚至是灵均都很乐意倚仗他的。
“毕竟平常的话，雨星云是个各方面表现都远胜渐冷的更好的一个好人。
“只是他的私心比较重，但大多数情况下这份私心还是很偏向于为世间谋福祉的心怀苍生大义之所念。”厉寒绫偏头解释道。
“唔……这样啊…那沐先生呢？总感觉他好像是个比沐族长更好的君主？”橙时点了点头，偏头看向厉寒绫。
秦卿平常都是有事说事，能说出来的都不拐弯抹角，也不会怎么设坑。
虽然……开始的作为确实很值得诟病，但现在的橙时也能大概猜到具体原因。
秦卿那时候的时间，不多了。
如果他没办法在那场潮汐的持续时间内顺利培养出一个可以修复好阵基，启动阵法的人那么他就会真的被界神困死在这个世界。
但他不能死。
其他灵族对于混沌的过滤效率太低了，如果他倒下了就没人能在无时无刻不在侵袭世间的混沌救下这世间生灵。
不过橙时到现在也不理解的一点就是……
雨浅安为什么会在没有任何检查的情况下笃定他是个能够修炼的，资质卓绝的人类的？
嘶，怪可疑的。
“啊……说起这个…你大概不清楚，灵均虽然是创世组非界神成员，但界神虽然可以建立法则约束世人但也没办法制定的过于详细。
“就像人无完人一般，他们虽然可以引到人们向善给予他们合适的基础环境，但也不能将所有性情各异的生灵紧紧攥在掌心。
“所以……在灵均死之前，世间运行的基础就是法则与律法并行。
“法则你可以看做社会基础保障，律法就是品德书上的那些介绍。
“不过因为有法则兜底，所以很少会出现连生存都很艰难的情况。
“一来是法则保证了付出和收获的平等权，二来是大家敬畏灵族，帝族也同样都是在做实事从不做什么无意义的形式主义。
“具体原因没有记录，但关于那段从创世初便一直持续到灵均被杀死的结局，那时候的世间确实一片祥和繁盛。
“而那时候虽然灵均不以灵族族长自称，同样灵族也有另设族长位置，但根据史料记载灵均应该是灵族真正的最高统率者。
“而作为灵族所在大本营的界神承认的眷属，因为界神帝墨澜本身就是灵均的泥腿子，所以眷属也会负责对其他帝族的监管和处理一些求助。
“不过灵族本身倒是基本不会去管理与理会世间，权力本身差不多都下放了，饶是如此灵族依旧拥有着无可比拟的盛名……
“这就跟你和渐冷比喻的那样，灵族确实是高坐云端的神，不过和宗教意义上的神不同他们是真实存在的。
“同样，灵族有些时候也会处理一些罪大恶极之辈。
“而且只有灵族有权动用极刑，不过押送到灵族面前的时候，那些罪极之辈所犯之事与经过也是全部被彻底查清，同时经过了帝墨澜的眷属复查的。
“可以说压到灵族面前的犯人，是毫无可能翻案的极恶之辈，另外还有一点就是灵族进行的判决结果通常情况下是不会出现死刑的。”说到这里，厉寒绫顿了顿。
“嗯……这个？”橙时想了想，掏出了传说中的十大酷刑对厉寒绫偏头问道。
死刑，是对生命，对人权的尊重。
但死刑，对于某些人而言是赐予解脱的温柔结局。
而且以厉寒绫的描述，灵族似乎……也不会下场处理那些单纯的愤怒上头的小打小闹？
“九华殿书阁里面有相关拓本，你要是好奇本尊回头可以找出来给你看看，里面还有不少配图来着……”厉寒绫偏头思索。
“……算了算了，我怕生理不适。”橙时选择拒绝。
“不过灵族想要动用权力，好像是需要从下到上一一审批的？”
从地位上看，帝族实际地位高于界神。
而帝墨澜的眷属高于帝族。
灵族最高无可争议。
但仔细看来，好像灵族是被束缚的最深的那个？
但本质上确实还是神权君授。
“对，这样的局面本尊估计是灵均曾经闯过什么大祸导致的，同样那个大祸也是导致界神对他下手的原因。”厉寒绫点头。
只是可惜，雨家先是撕书后来后来又烧书。
复原版的史书上并没有关于那场祸患的记载。
可能……是修史书的时候，已经开始拉扯着灵族重回往昔的星辰太过于核善了。
以至于雨星云犯怂没敢拿出来。
不过也可能这同样也是雨星云针对秦卿的阴谋。
反正灵族曾经是有不少束缚在身，他们则是负责最后一道锁的看守。
但实际上大家都很清楚，灵族……或者说灵均是自愿出让权力，由世间监管其行使权力。
只要他们想，完全可以成为一个真正大权在握的君主。
“果然…对比一族，大家还是更倾向于其中代表。”橙时啧啧评价着这相当封建的观念。
不过灵均这个代表实际上是比那些古代皇帝更惨。
皇帝是圣人无功，而灵均则是被要求神人无名。
他的每个举动都必须要利于世，无私心而为众生行。
嗯……等下哦，灵均是留名史册的存在哦？这么值得尊敬的神人竟然有人敢落笔书册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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