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胡言
橙时不太明白雨浅安跟他说的意思，但雨浅安显然也不想跟他说明。
但……感觉上雨浅安似乎认为厉寒绫的安排对他们而言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但雨浅安只是聊到这么多就走了。
他不想多废话，而且似乎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橙时说实在的也就只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但对人类并不怎么友好。
有那么一种……
俯视蝼蚁的高高在上感。
但界神不值得信任，他和星辰一样狡诈的同时也相当的不择手段。
厉寒绫同样没有任何可信度。
他们并不属于同样阵营，厉寒绫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太多有损圣界的事情。
也不知道秦卿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开始引起乱象的就是秦卿，但橙时相信他。
可能是他身上那种众生平等的感觉，也可能是他确实很尽心的帮助了橙时。
虽然那只是为了秦卿。
脑海飞速掠过过往种种，但有一点无法忽视。
那就是：厉寒绫被压到圣界方是个很劣势的一步棋。
但这件事，是在橙时正式开始带人修复阵法之后才意识到的。
正式带出了个草台班子，是在橙时被拉着逛一圈的十五年后。
里面包括了去圣界学习的留学生。
他们是好不容易通过圣界高考进入了大学的。
但那些留学生不像是曾经历史书上写的那样留洋一圈回来后，就各种觉得家乡简陋而又落后，甚至没有一个人留在圣界定居！
那些人说是留学生，但橙时偶尔看了看在国内备战考博的学生，感觉他们毕业回来都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而提及圣界。
那些人的评价都只是对老师的非人可怖。
和宽松随意的氛围不同，圣界的大学讲师在得知有留学生后专程搞了场开学小测。
然后他们就再没有体验过轻松惬意的大学生活，只觉得自己大学四年每天都在经历高三冲刺。
原因很简单，他们的成绩是垫底的。
为了自己专业的及格率，老师每天都让助教在他们没课的时候把他们赶去空教室一个劲给他们塞知识。
无私奉献的让他们毫无课余时间，天天除了学习脑子里就只剩下吃和睡。
但他们的水准也确实可以，读完四年差不多都能直接成为国内顶尖了，随便安排什么都是能很好完成的。
然而就这样他们毕业甚至在校连个优秀学生都评不上。
但也是这么高强度的学习，让他们回国对于圣界除了科技力很高之外什么都说不出。
感觉圣界完全没有要留下这些学生的意思，只是对她们倾囊相授，给出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知识。
太无私了……
无私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当然，这些并非橙时的看法。
而是那些权谋家的想法。
一方面想要更高速的发展不得不依赖那些圣界归来的留学生，另一方面他们不信赖圣界也对留学生心存戒备。
但对于橙时而言……
阵法真的太好用了！
铁路什么的都不如阵法哗啦啦的来的快，就算是飞机以他们的领土面积也实在是……
完全比不上阵法。
运输成本涨了但又好像没涨？
“呀？午安～”这天橙时勘察远古遗留的阵基时，正巧碰上了厉寒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橙时看了看旁边的阵基，又看了看厉寒绫：“……下午好？”
“没事，本尊就是过来查看灵脉的。”厉寒绫耸肩，并对着橙时摊开了双手。
看起来诚意十足，完全没有任何攻击性。
“圣界没有吗？”橙时看了看地上已经被逐步清理出来的阵法，微微皱眉。
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而且厉寒绫这个专业学者不可能有什么不认识的。
“唉……行吧～那就按你安心的来。”厉寒绫明显也是清楚橙时对他戒备的原因，只能一脸无奈的叹息。
虽然厉寒绫并不觉得橙时有什么办法防止他窃密。
根本只在于厉寒绫想不想而已。
橙时眼神微动，旁边人自觉起身捆住了厉寒绫双手给他眼睛上蒙上布条。
橙时他们自己也知道厉寒绫身为圣皇，既然敢孤军深入敌方自然是有能力的。
所以绑厉寒绫的绳子只是普通麻绳，但蒙在他脸上的布条还是完全不透光的。
没什么限制的意思，只是确定厉寒绫的心思。
“欸～你们知道吗？小辰听力很好的事情？”厉寒绫被他们牵着绳子慢悠悠走着，似乎没话找话的在那唠家常。
“唔……修炼之人五感超于常人？”橙时听雨浅安他们聊起过，但并没有太多注意。
“哼～这可不是修炼带来的哦，而且修炼也到不了那种地步。
“非要说的话……就以你们那的隔音房间来算，他坐着不动都能听见整个城每个人在说什么。”厉寒绫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跟橙时说着。
橙时顿住了脚步。
“他能听见？”橙时骤然停步，转头看向了厉寒绫。
“对啊，超高效的生物窃听器。不是吗？”厉寒绫脸上是散漫的笑容，悠然惬意。
“……会疯吧？”橙时震惊片刻，随后又冷静了下来。
如果真的只是什么都不做就能听见一个城的动静，以那样的嘈杂程度，他站在星辰身边说话估计都会对星辰造成严重后果。
而且厉寒绫这话的指向性太高了……
他在说谎。
“啊……那你就当他是个疯子吧～他曾经没有哪件事是不能说疯的。”厉寒绫不紧不慢走着，顺从的好像没有自己的意思般。
“……灵脉呢？你应该不是才刚刚探索的吧？”橙时想了想决定换个聊天方向。
星辰跟界神联手搞得那出釜底抽薪，再加上厉寒绫最终现身捡漏，真的……
想通以后橙时对星辰的阴影面积都升起来了。
不好再跟星辰合作什么了，不然怕是被他哄锅里了还会在那傻乎乎让人添火。
“渐冷跟你提起过吧？‘神的礼物’？其实在上古时期所有非人都是存在‘血脉’的，而‘血脉’之中其实还藏着未知又已知的‘天赋’。
“比方说：渐冷那百分百准确的占卜就是他的‘天赋’效果之一，他们一族基本都是这个。”厉寒绫见橙时不想提星辰的话题，也转了个其他有趣的事情。
“之一？”橙时心下有些乱。
雨浅安有事骗他？
“还有就是，在没有星空的照射下会被迫封印三成实力无法使用，另外是夜间那种繁星点点，日月不算的哦～
“而星星越是璀璨他会被封印的修为也是越加稀薄，如果赶上个好日子，说不准你能见到巅峰的渐冷呢？”厉寒绫相当干脆的抖出了雨浅安的小料。
很难说是背刺还是别的什么。
“等下……”橙时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会营地的路会这么长？不对劲……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人类除了天生智慧之外什么都没有，而厉寒绫此时对于‘天赋’相关还特别说明了非人……
“你的礼物……不对，你的‘天赋’是什么！”橙时转头，伸手朝着厉寒绫衣襟抓去。
不过他抓了个空。
周围骤然变得黑洞洞的，原先空旷的原野杂草丛生的地面，全都消失不见了。
包括他自己。
“橙队？你没事吧？”焦急的声音传来，橙时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几下，尝试着控制自己缓了片刻才睁开了眼睛。
刚才……
发生什么了？
“醒了？早跟你提醒过兽族快要复苏了的……”人群之中有些杂乱，但雨浅安的声音却尤为明显。
“唔……发生…什么事了？”橙时捂着疼痛的脑袋。
好痛，就像是没步入修炼前为了工作被迫熬了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感觉。
记忆力跟注意力都没办法集中，浑浑噩噩的……
但他刚才好像是睡了一觉吧？
“你差点死了。”雨浅安缓缓说着，淡漠的眼神在橙时身上停留片刻，橙时感觉手上似乎多了什么？
抬手看了半晌，发现是一瓶水。
“死？”橙时此时的反应力也是几乎没有，只感觉什么都跟隔着层雾似的。
只有雨浅安的声音直直刺穿了这层迷雾，就好像一片虚假中的唯一真实。
“算了……以人类而言，你现在还是暂且真的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了就知道了。”橙时睁着眼努力看着雨浅安声音的方向，仔细辨认过后他看见的只是雨浅安离去的背影。
在橙时被提了一圈回归凡人的第十五个年头，他差点死在了兽族？的手中。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护士拿着他的体检单也是相当的奇怪。
“啊？你没事吧？”看着橙时苏醒，刚打算帮他换药的护士也是惊讶。
“……是血清？”橙时现在状态还行，起码是能清晰感觉到周围情况了。
抬头看着吊瓶有些好奇的对护士问道。
“没，就是些简单的营养液。”护士看着吊瓶打完，直接拔下了橙时手上的针，“你这一睡就是三天的，常规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的……”
护士絮絮叨叨吐槽着橙时这莫名其妙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后，摇了摇头就走了。
橙时揉了把脸，按着手上的针孔想了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现在阵法明显缺了什么他们很难独立布置出长久阵法，但上古留存的阵基反倒是修修补补就还能继续用。
所以橙时平常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修复和寻找阵基。
他是按照九华殿内找到的地图在一处密林中朝着阵基可能存在的地方探索。
然后……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睁眼就看见自己到了医院。
护士刚才的意思是……
他没有中毒吧？
橙时想了想，转头看起了自己床边的病例单。
结论是嗜睡症。
橙时看着病例单，又看了眼旁边的手机。
想了片刻，他简单扫了几眼古早时期的玄幻小说。
修炼既然是真的……
那这些妄想之言中是不是存在什么真相？
是……灵气枯竭之前人人都知道的，真的存在的东西？就比如说界神？
比方说精神力？
但……感觉上雨浅安似乎认为厉寒绫的安排对他们而言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但雨浅安只是聊到这么多就走了。
他不想多废话，而且似乎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橙时说实在的也就只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但对人类并不怎么友好。
有那么一种……
俯视蝼蚁的高高在上感。
但界神不值得信任，他和星辰一样狡诈的同时也相当的不择手段。
厉寒绫同样没有任何可信度。
他们并不属于同样阵营，厉寒绫不可能真的做出什么太多有损圣界的事情。
也不知道秦卿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开始引起乱象的就是秦卿，但橙时相信他。
可能是他身上那种众生平等的感觉，也可能是他确实很尽心的帮助了橙时。
虽然那只是为了秦卿。
脑海飞速掠过过往种种，但有一点无法忽视。
那就是：厉寒绫被压到圣界方是个很劣势的一步棋。
但这件事，是在橙时正式开始带人修复阵法之后才意识到的。
正式带出了个草台班子，是在橙时被拉着逛一圈的十五年后。
里面包括了去圣界学习的留学生。
他们是好不容易通过圣界高考进入了大学的。
但那些留学生不像是曾经历史书上写的那样留洋一圈回来后，就各种觉得家乡简陋而又落后，甚至没有一个人留在圣界定居！
那些人说是留学生，但橙时偶尔看了看在国内备战考博的学生，感觉他们毕业回来都是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
而提及圣界。
那些人的评价都只是对老师的非人可怖。
和宽松随意的氛围不同，圣界的大学讲师在得知有留学生后专程搞了场开学小测。
然后他们就再没有体验过轻松惬意的大学生活，只觉得自己大学四年每天都在经历高三冲刺。
原因很简单，他们的成绩是垫底的。
为了自己专业的及格率，老师每天都让助教在他们没课的时候把他们赶去空教室一个劲给他们塞知识。
无私奉献的让他们毫无课余时间，天天除了学习脑子里就只剩下吃和睡。
但他们的水准也确实可以，读完四年差不多都能直接成为国内顶尖了，随便安排什么都是能很好完成的。
然而就这样他们毕业甚至在校连个优秀学生都评不上。
但也是这么高强度的学习，让他们回国对于圣界除了科技力很高之外什么都说不出。
感觉圣界完全没有要留下这些学生的意思，只是对她们倾囊相授，给出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知识。
太无私了……
无私的都有些不正常了。
当然，这些并非橙时的看法。
而是那些权谋家的想法。
一方面想要更高速的发展不得不依赖那些圣界归来的留学生，另一方面他们不信赖圣界也对留学生心存戒备。
但对于橙时而言……
阵法真的太好用了！
铁路什么的都不如阵法哗啦啦的来的快，就算是飞机以他们的领土面积也实在是……
完全比不上阵法。
运输成本涨了但又好像没涨？
“呀？午安～”这天橙时勘察远古遗留的阵基时，正巧碰上了厉寒绫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橙时看了看旁边的阵基，又看了看厉寒绫：“……下午好？”
“没事，本尊就是过来查看灵脉的。”厉寒绫耸肩，并对着橙时摊开了双手。
看起来诚意十足，完全没有任何攻击性。
“圣界没有吗？”橙时看了看地上已经被逐步清理出来的阵法，微微皱眉。
他们不是一个阵营的，而且厉寒绫这个专业学者不可能有什么不认识的。
“唉……行吧～那就按你安心的来。”厉寒绫明显也是清楚橙时对他戒备的原因，只能一脸无奈的叹息。
虽然厉寒绫并不觉得橙时有什么办法防止他窃密。
根本只在于厉寒绫想不想而已。
橙时眼神微动，旁边人自觉起身捆住了厉寒绫双手给他眼睛上蒙上布条。
橙时他们自己也知道厉寒绫身为圣皇，既然敢孤军深入敌方自然是有能力的。
所以绑厉寒绫的绳子只是普通麻绳，但蒙在他脸上的布条还是完全不透光的。
没什么限制的意思，只是确定厉寒绫的心思。
“欸～你们知道吗？小辰听力很好的事情？”厉寒绫被他们牵着绳子慢悠悠走着，似乎没话找话的在那唠家常。
“唔……修炼之人五感超于常人？”橙时听雨浅安他们聊起过，但并没有太多注意。
“哼～这可不是修炼带来的哦，而且修炼也到不了那种地步。
“非要说的话……就以你们那的隔音房间来算，他坐着不动都能听见整个城每个人在说什么。”厉寒绫嘴角微微勾起，慢悠悠跟橙时说着。
橙时顿住了脚步。
“他能听见？”橙时骤然停步，转头看向了厉寒绫。
“对啊，超高效的生物窃听器。不是吗？”厉寒绫脸上是散漫的笑容，悠然惬意。
“……会疯吧？”橙时震惊片刻，随后又冷静了下来。
如果真的只是什么都不做就能听见一个城的动静，以那样的嘈杂程度，他站在星辰身边说话估计都会对星辰造成严重后果。
而且厉寒绫这话的指向性太高了……
他在说谎。
“啊……那你就当他是个疯子吧～他曾经没有哪件事是不能说疯的。”厉寒绫不紧不慢走着，顺从的好像没有自己的意思般。
“……灵脉呢？你应该不是才刚刚探索的吧？”橙时想了想决定换个聊天方向。
星辰跟界神联手搞得那出釜底抽薪，再加上厉寒绫最终现身捡漏，真的……
想通以后橙时对星辰的阴影面积都升起来了。
不好再跟星辰合作什么了，不然怕是被他哄锅里了还会在那傻乎乎让人添火。
“渐冷跟你提起过吧？‘神的礼物’？其实在上古时期所有非人都是存在‘血脉’的，而‘血脉’之中其实还藏着未知又已知的‘天赋’。
“比方说：渐冷那百分百准确的占卜就是他的‘天赋’效果之一，他们一族基本都是这个。”厉寒绫见橙时不想提星辰的话题，也转了个其他有趣的事情。
“之一？”橙时心下有些乱。
雨浅安有事骗他？
“还有就是，在没有星空的照射下会被迫封印三成实力无法使用，另外是夜间那种繁星点点，日月不算的哦～
“而星星越是璀璨他会被封印的修为也是越加稀薄，如果赶上个好日子，说不准你能见到巅峰的渐冷呢？”厉寒绫相当干脆的抖出了雨浅安的小料。
很难说是背刺还是别的什么。
“等下……”橙时停住了脚步。
为什么会营地的路会这么长？不对劲……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人类除了天生智慧之外什么都没有，而厉寒绫此时对于‘天赋’相关还特别说明了非人……
“你的礼物……不对，你的‘天赋’是什么！”橙时转头，伸手朝着厉寒绫衣襟抓去。
不过他抓了个空。
周围骤然变得黑洞洞的，原先空旷的原野杂草丛生的地面，全都消失不见了。
包括他自己。
“橙队？你没事吧？”焦急的声音传来，橙时感觉自己的脸被打了几下，尝试着控制自己缓了片刻才睁开了眼睛。
刚才……
发生什么了？
“醒了？早跟你提醒过兽族快要复苏了的……”人群之中有些杂乱，但雨浅安的声音却尤为明显。
“唔……发生…什么事了？”橙时捂着疼痛的脑袋。
好痛，就像是没步入修炼前为了工作被迫熬了几天几夜没合眼的感觉。
记忆力跟注意力都没办法集中，浑浑噩噩的……
但他刚才好像是睡了一觉吧？
“你差点死了。”雨浅安缓缓说着，淡漠的眼神在橙时身上停留片刻，橙时感觉手上似乎多了什么？
抬手看了半晌，发现是一瓶水。
“死？”橙时此时的反应力也是几乎没有，只感觉什么都跟隔着层雾似的。
只有雨浅安的声音直直刺穿了这层迷雾，就好像一片虚假中的唯一真实。
“算了……以人类而言，你现在还是暂且真的好好睡一觉吧。等睡醒了就知道了。”橙时睁着眼努力看着雨浅安声音的方向，仔细辨认过后他看见的只是雨浅安离去的背影。
在橙时被提了一圈回归凡人的第十五个年头，他差点死在了兽族？的手中。
在医院醒来的时候，护士拿着他的体检单也是相当的奇怪。
“啊？你没事吧？”看着橙时苏醒，刚打算帮他换药的护士也是惊讶。
“……是血清？”橙时现在状态还行，起码是能清晰感觉到周围情况了。
抬头看着吊瓶有些好奇的对护士问道。
“没，就是些简单的营养液。”护士看着吊瓶打完，直接拔下了橙时手上的针，“你这一睡就是三天的，常规检查也没发现什么问题的……”
护士絮絮叨叨吐槽着橙时这莫名其妙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后，摇了摇头就走了。
橙时揉了把脸，按着手上的针孔想了想昏迷前发生的事情。
现在阵法明显缺了什么他们很难独立布置出长久阵法，但上古留存的阵基反倒是修修补补就还能继续用。
所以橙时平常的工作实际上就是修复和寻找阵基。
他是按照九华殿内找到的地图在一处密林中朝着阵基可能存在的地方探索。
然后……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睁眼就看见自己到了医院。
护士刚才的意思是……
他没有中毒吧？
橙时想了想，转头看起了自己床边的病例单。
结论是嗜睡症。
橙时看着病例单，又看了眼旁边的手机。
想了片刻，他简单扫了几眼古早时期的玄幻小说。
修炼既然是真的……
那这些妄想之言中是不是存在什么真相？
是……灵气枯竭之前人人都知道的，真的存在的东西？就比如说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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