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探路寻踪
审讯是最后的办案手段。
除非迫不得已，没有办案人员，愿意直接面对罪犯，因为这个时候，打的都是攻坚战。
犯人也知道，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实，可以从宽减刑，但这也是在给自己的棺材板上钉钉，所以，大多数犯罪分子都会负隅顽抗，押注警方手里没有有力的证据。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乌江心不死，说的就是这种。
因此，审讯是一场心理战，这对审讯双方都是一场折磨。但无论怎样，警方都是占据主动的那一个，每一次提审，警方都会发现更多的证据和线索，然后逐步挖掘，直到最后，把罪犯钉死在审判席上。
在台湖派出所审讯室，张莉香提审崔大明。
张莉香问：“崔大明，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逮捕你吗？”
崔大明很老实的说：“知道。”
张莉香说：“好，那你说说，坦白，就是给自己开枷锁。”
崔大明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女的，觉得她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说话用词很讲究，也很直接，很坦诚，很不一般，他想想说：“我挪用别人的的钱款了。”
“什么？挪用？”
张莉香听了，不由鄙夷的一笑：“看来，你比孔乙己还孔乙己啊。”
“孔乙己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虚荣，就你这罪行，你还好意思说挪用。”
“你说一下，你是怎么挪用的？”
崔大明说：“任汝梅的卡是我陪着她开的，我找不见她人，就想着把她的钱先拿来用。”
“我把她的手机卡抽出来，放到自己手机上，然后重新捆绑定了她的支付宝账户。”
“我好奇她账户里还有多少钱，就试着充值了一下，最后，把卡上的钱都转到我账户里了。”
“好奇？”张莉香说：“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啊。”
“给自己贴金，都不刮一点痧！”张莉香鄙夷的看着他。
“是这张手机卡吗？”说着，张莉香举起一个小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枚小小的手机SIM卡。
“是的，就是我给你们的这个。”
“既然是挪用，那你为什么不开机？”
“我转走了她卡上的钱，我怕你们找到我，就关了机。”
“一共转了多少钱？”
“我记不得了，大概一万多块吧。”
“嗯，我们替你合算了，一共一万三千零七十五元。”张莉香说。
“你知不知道，盗取别人的存款是违法的？”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起了贪念。”
“好，那咱再来说说别的。”
“崔大明，任汝梅是怎么失踪的？”
崔大明：“这个我已经说过了，我也不知道，我去钓鱼，她去方便，等我回头来找她，就找不见她了。”
“我真不知道汝梅去哪儿了，我个人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小心掉湖里了，你们应该好好搜搜那片湖的。”
张莉香说：“整个台湖我们都搜遍了，也没有。”
“我怀疑你是蓄意杀人，谋财害命！”
崔大明一听，哭说：“冤枉啊，这怎么可能呢！”
“汝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要杀她啊。”
“你们应该去调查调查，我没有理由要害她啊。”
“再说了，她的笔记本电脑、相机、包包，还有很多衣服，那很多都是我给她买的，花的钱可比这个多多了，我没有必要为了这点钱去害她啊。”
“你们说我杀了她，那我是怎么杀的她？”
“还有，她的尸体呢？”
“你们不能单凭想象办案吧，你们这样做，会冤枉好人呐。”
“……”
看着崔大明喋喋不休的喊冤，张莉香环抱着双臂，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矛盾：“这个崔大明，摆明了只认一罪，不认二罪！”
“虽然直觉上觉得，他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没有证据，想打开缺口真的是难啊！”
“这个任汝梅究竟在哪儿呢？”
“如果说是遇害了，那尸体呢？”
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又絮起了云。
云层朵朵，轻轻的在空中移动，渐渐的，云越聚越多，最上层的慢慢被后来的挤占了，云层开始呈现水色，上面白色，中间淡青，下面暗晴，云层不断沉淀，越来越厚，越来越深，直到看起来像要变天。
三天以后，上面发回了鳄鱼腹尸的DNA比对结果：“受害者是一名男性，DNA比对结果为零，失踪人员没有一个比对上的。”
看到这个比对结果，毕向革和莉香都很迷惑：“难道还有另外一名失踪者？”
张莉香翻看着卷宗，想看一下自己是否有所疏漏，毕向革则抽着烟，皱着眉头思考着。
最后，张莉香一推卷宗说：“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毕向革说：“你谈一下你的看法。”
张莉香说：“我认为两条路，一，查清这个死者，查清他是谁，为什么出现在鳄鱼肚子里。二，直接传唤这个邰立雄，看看他怎么说。”
毕向革说：“传唤可以，但关键是，这个案子怎么定性？”
“如果是意外，那没什么。”
“可要是涉及刑案，我们手里又没什么证据，那这么做就打草惊蛇了。”
张莉香点点头：“嗯，直接传唤，是有些仓促。
毕向革说：“既然这样，那只能先发布公告，征集失踪人员的线索。”
张莉香听了，低头思考了半晌，然后她说：“毕队，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毕向革听了，眼睛一亮：“你说，但说无妨。”
张莉香说：“毕队，我觉得，要不不发，如果一定要发，那我们就该发大点的，把事情造的更响一些！”
“哦！”
毕向革一听莉香这话，眼睛瞪的溜圆，他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莉香说：“你说说看。”
“为什么要把事情弄的大一点！”
张莉香说：“毕队，我个人有个直觉，感觉这个邰立雄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反正我观察过他几次，他的眼神都是闪躲的，就像个逃犯。”
毕向革说：“哦这个，那应该也属正常吧。”
“也许他是有些怕你呢，也许他受过什么打击呢。”
“怀疑归怀疑，怀疑可没办法当证据啊。”
张莉香说：“这个我知道，队长。”
“可作为一名侦查人员，遇到怀疑的，我们就要重视它，因为，每一个疑点都可能引出一条线索。”
毕向革听了，不住地点头。
张莉香接着说：“队长，这个邰立雄被我们限制出境后，为什么没来找我们？”
“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十分可疑吗？”
毕向革听了点点头：“嗯，这个确实十分可疑，很不符合正常人的行为逻辑。”
“如果是我，那我肯定会问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不来，也不问，这恰恰说明他心里担心着什么。”
张莉香说：“是这样的，反常必有妖。”
“对了，你跟我说，你也有怀疑过他，对吧？”
毕向革说：“是的，我追捕这条鳄鱼时，他就一直跟着我，几乎是和我并肩作战，这让我感觉很不寻常！”
“我跟他开玩笑说，你为什么紧张这条鳄鱼，鳄鱼是你媳妇吗？”
“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条鳄鱼比他媳妇还重要，我当时听了，就觉得很上头，感觉这人怎么这……这……。”
“我说为什么那么说，他说他媳妇离开他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养鳄鱼比养媳妇靠谱！”
张莉香听了，冷冷一笑说：“鬼话！”
“胡扯八连！”
“鳄鱼是冷血动物，我看不出一个热爱冷血动物的人，会有什么人情！”
“从心理学上来说，这个人有些FSH人格（注：FanSheHui，因文字违禁受限，此处只能以拼音代替。）！”
“FSH人格（注：FanSheHui，因文字违禁受限，此处只能以拼音代替。）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具有这种人格的人，往往是最有可能实施极度犯罪的人！”
毕向革听了，不由赞叹的说：“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女人多疑呢。”
“现在看，是我多心了。”
“你说的这些，让我想到一句话，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莉香笑说：“别开玩笑了，队长，我是跟你学办案的。”
“我只是本着我学校学来的那点知识，大胆直说而已。”
毕向革说：“哎，这个咱暂且不说，咱再说说这个邰立雄，他后面还有更奇怪的呐。”
“那天晚上，鳄鱼被击毙后，他是第一个跳进水里的。”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想赎罪。”
“可后来发现不是，他是想第一时间把尸体弄回去，这个就很奇怪！”
张莉香说：“要是这么说，我觉得就更有必要，要好好调查一下他了。”
“我看过他的档案，他以前也是被处理过的。”
毕向革听了说：“哦，在哪里，你在哪儿看到的？”
张莉香说：“我在调查一名失踪人员时，想看一下她是否是出了交通事故，结果，在交管局的档案里，我发现，邰立雄是被交管局依法处理过的。”
“哦，因为什么？”
“因为车里有违禁品。”
“什么违禁品？”
“在他车里，发现很多管制刀具，还有一把猎枪，还有一些来路不明的药物。”
毕向革听了，不住地点头：“嗯，莉香，你的责任心真高啊，这个我不如你。”
“听你这么一深入，我觉得这个邰立雄，更有必要调查一下了。”
“不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怎么入手呢？”
张莉香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既然要发布，那就不妨发布的大一点，造成一点轰动。”
毕向革听了，似有所悟的说：“你是说，欲擒故纵！”
“借着这个鳄鱼，故意敲山震虎，搂草打兔子，是吗？”
张莉香一拍手说：“嗯，我就是这么想的！”
毕向革说：“那你的具体想法呢？”
张莉香说：“既然是欲擒故纵，那我们就要先做些文章，铺垫一下场景，然后引蛇出洞！”
毕向革听了站起身，踱着步子想了很久，最后他掐灭香烟说：“好，莉香，我赞成你这个想法！”
“早晚都要发布，那我们就不妨发布的大一点。”
除非迫不得已，没有办案人员，愿意直接面对罪犯，因为这个时候，打的都是攻坚战。
犯人也知道，供述自己的犯罪事实，可以从宽减刑，但这也是在给自己的棺材板上钉钉，所以，大多数犯罪分子都会负隅顽抗，押注警方手里没有有力的证据。所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乌江心不死，说的就是这种。
因此，审讯是一场心理战，这对审讯双方都是一场折磨。但无论怎样，警方都是占据主动的那一个，每一次提审，警方都会发现更多的证据和线索，然后逐步挖掘，直到最后，把罪犯钉死在审判席上。
在台湖派出所审讯室，张莉香提审崔大明。
张莉香问：“崔大明，知道我们为什么要逮捕你吗？”
崔大明很老实的说：“知道。”
张莉香说：“好，那你说说，坦白，就是给自己开枷锁。”
崔大明看了一眼眼前这个女的，觉得她虽然看起来很年轻，但说话用词很讲究，也很直接，很坦诚，很不一般，他想想说：“我挪用别人的的钱款了。”
“什么？挪用？”
张莉香听了，不由鄙夷的一笑：“看来，你比孔乙己还孔乙己啊。”
“孔乙己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虚荣，就你这罪行，你还好意思说挪用。”
“你说一下，你是怎么挪用的？”
崔大明说：“任汝梅的卡是我陪着她开的，我找不见她人，就想着把她的钱先拿来用。”
“我把她的手机卡抽出来，放到自己手机上，然后重新捆绑定了她的支付宝账户。”
“我好奇她账户里还有多少钱，就试着充值了一下，最后，把卡上的钱都转到我账户里了。”
“好奇？”张莉香说：“你脸皮可真够厚的啊。”
“给自己贴金，都不刮一点痧！”张莉香鄙夷的看着他。
“是这张手机卡吗？”说着，张莉香举起一个小的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着一枚小小的手机SIM卡。
“是的，就是我给你们的这个。”
“既然是挪用，那你为什么不开机？”
“我转走了她卡上的钱，我怕你们找到我，就关了机。”
“一共转了多少钱？”
“我记不得了，大概一万多块吧。”
“嗯，我们替你合算了，一共一万三千零七十五元。”张莉香说。
“你知不知道，盗取别人的存款是违法的？”
“我知道，我就是一时起了贪念。”
“好，那咱再来说说别的。”
“崔大明，任汝梅是怎么失踪的？”
崔大明：“这个我已经说过了，我也不知道，我去钓鱼，她去方便，等我回头来找她，就找不见她了。”
“我真不知道汝梅去哪儿了，我个人觉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不小心掉湖里了，你们应该好好搜搜那片湖的。”
张莉香说：“整个台湖我们都搜遍了，也没有。”
“我怀疑你是蓄意杀人，谋财害命！”
崔大明一听，哭说：“冤枉啊，这怎么可能呢！”
“汝梅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为什么要杀她啊。”
“你们应该去调查调查，我没有理由要害她啊。”
“再说了，她的笔记本电脑、相机、包包，还有很多衣服，那很多都是我给她买的，花的钱可比这个多多了，我没有必要为了这点钱去害她啊。”
“你们说我杀了她，那我是怎么杀的她？”
“还有，她的尸体呢？”
“你们不能单凭想象办案吧，你们这样做，会冤枉好人呐。”
“……”
看着崔大明喋喋不休的喊冤，张莉香环抱着双臂，心里充满了无奈和矛盾：“这个崔大明，摆明了只认一罪，不认二罪！”
“虽然直觉上觉得，他有重大作案嫌疑，可没有证据，想打开缺口真的是难啊！”
“这个任汝梅究竟在哪儿呢？”
“如果说是遇害了，那尸体呢？”
好不容易放晴的天空，又絮起了云。
云层朵朵，轻轻的在空中移动，渐渐的，云越聚越多，最上层的慢慢被后来的挤占了，云层开始呈现水色，上面白色，中间淡青，下面暗晴，云层不断沉淀，越来越厚，越来越深，直到看起来像要变天。
三天以后，上面发回了鳄鱼腹尸的DNA比对结果：“受害者是一名男性，DNA比对结果为零，失踪人员没有一个比对上的。”
看到这个比对结果，毕向革和莉香都很迷惑：“难道还有另外一名失踪者？”
张莉香翻看着卷宗，想看一下自己是否有所疏漏，毕向革则抽着烟，皱着眉头思考着。
最后，张莉香一推卷宗说：“队长，接下来怎么办？”
毕向革说：“你谈一下你的看法。”
张莉香说：“我认为两条路，一，查清这个死者，查清他是谁，为什么出现在鳄鱼肚子里。二，直接传唤这个邰立雄，看看他怎么说。”
毕向革说：“传唤可以，但关键是，这个案子怎么定性？”
“如果是意外，那没什么。”
“可要是涉及刑案，我们手里又没什么证据，那这么做就打草惊蛇了。”
张莉香点点头：“嗯，直接传唤，是有些仓促。
毕向革说：“既然这样，那只能先发布公告，征集失踪人员的线索。”
张莉香听了，低头思考了半晌，然后她说：“毕队，我有个大胆的想法，不知道对不对。”
毕向革听了，眼睛一亮：“你说，但说无妨。”
张莉香说：“毕队，我觉得，要不不发，如果一定要发，那我们就该发大点的，把事情造的更响一些！”
“哦！”
毕向革一听莉香这话，眼睛瞪的溜圆，他用惊异的目光看着莉香说：“你说说看。”
“为什么要把事情弄的大一点！”
张莉香说：“毕队，我个人有个直觉，感觉这个邰立雄背后，可能隐藏着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反正我观察过他几次，他的眼神都是闪躲的，就像个逃犯。”
毕向革说：“哦这个，那应该也属正常吧。”
“也许他是有些怕你呢，也许他受过什么打击呢。”
“怀疑归怀疑，怀疑可没办法当证据啊。”
张莉香说：“这个我知道，队长。”
“可作为一名侦查人员，遇到怀疑的，我们就要重视它，因为，每一个疑点都可能引出一条线索。”
毕向革听了，不住地点头。
张莉香接着说：“队长，这个邰立雄被我们限制出境后，为什么没来找我们？”
“你不觉得，这个事情十分可疑吗？”
毕向革听了点点头：“嗯，这个确实十分可疑，很不符合正常人的行为逻辑。”
“如果是我，那我肯定会问一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不来，也不问，这恰恰说明他心里担心着什么。”
张莉香说：“是这样的，反常必有妖。”
“对了，你跟我说，你也有怀疑过他，对吧？”
毕向革说：“是的，我追捕这条鳄鱼时，他就一直跟着我，几乎是和我并肩作战，这让我感觉很不寻常！”
“我跟他开玩笑说，你为什么紧张这条鳄鱼，鳄鱼是你媳妇吗？”
“你猜他怎么说，他说，这条鳄鱼比他媳妇还重要，我当时听了，就觉得很上头，感觉这人怎么这……这……。”
“我说为什么那么说，他说他媳妇离开他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养鳄鱼比养媳妇靠谱！”
张莉香听了，冷冷一笑说：“鬼话！”
“胡扯八连！”
“鳄鱼是冷血动物，我看不出一个热爱冷血动物的人，会有什么人情！”
“从心理学上来说，这个人有些FSH人格（注：FanSheHui，因文字违禁受限，此处只能以拼音代替。）！”
“FSH人格（注：FanSheHui，因文字违禁受限，此处只能以拼音代替。）是一种严重的心理疾病，具有这种人格的人，往往是最有可能实施极度犯罪的人！”
毕向革听了，不由赞叹的说：“我刚开始还以为，你是女人多疑呢。”
“现在看，是我多心了。”
“你说的这些，让我想到一句话，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张莉香笑说：“别开玩笑了，队长，我是跟你学办案的。”
“我只是本着我学校学来的那点知识，大胆直说而已。”
毕向革说：“哎，这个咱暂且不说，咱再说说这个邰立雄，他后面还有更奇怪的呐。”
“那天晚上，鳄鱼被击毙后，他是第一个跳进水里的。”
“刚开始，我还以为，他想赎罪。”
“可后来发现不是，他是想第一时间把尸体弄回去，这个就很奇怪！”
张莉香说：“要是这么说，我觉得就更有必要，要好好调查一下他了。”
“我看过他的档案，他以前也是被处理过的。”
毕向革听了说：“哦，在哪里，你在哪儿看到的？”
张莉香说：“我在调查一名失踪人员时，想看一下她是否是出了交通事故，结果，在交管局的档案里，我发现，邰立雄是被交管局依法处理过的。”
“哦，因为什么？”
“因为车里有违禁品。”
“什么违禁品？”
“在他车里，发现很多管制刀具，还有一把猎枪，还有一些来路不明的药物。”
毕向革听了，不住地点头：“嗯，莉香，你的责任心真高啊，这个我不如你。”
“听你这么一深入，我觉得这个邰立雄，更有必要调查一下了。”
“不过现在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怎么入手呢？”
张莉香说：“这就是我刚才说的，既然要发布，那就不妨发布的大一点，造成一点轰动。”
毕向革听了，似有所悟的说：“你是说，欲擒故纵！”
“借着这个鳄鱼，故意敲山震虎，搂草打兔子，是吗？”
张莉香一拍手说：“嗯，我就是这么想的！”
毕向革说：“那你的具体想法呢？”
张莉香说：“既然是欲擒故纵，那我们就要先做些文章，铺垫一下场景，然后引蛇出洞！”
毕向革听了站起身，踱着步子想了很久，最后他掐灭香烟说：“好，莉香，我赞成你这个想法！”
“早晚都要发布，那我们就不妨发布的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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