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暗室
小时候，张莉香很喜欢听故事，特别是睡前听，她觉得故事里的人和事都很精彩，有时候她会想，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成为故事里的人。
上了学她开始明白，故事其实有两种，一种是现实生活，一种是童话生活。
美好的不真实的，都是童话，痛并快乐的，才叫生活。
现实生活有很多故事，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它，都要做好准备迎接它。
这一天，派出所来了一个农民工打扮的人，说有重大警情，只有见了领导他才肯说，毕向革听了笑：“又来一个讲故事的。”
张莉香笑笑说：“好久没听人讲故事了，走，听听他怎么说。”
在派出所会议室里，张莉香和毕向革接见了那个农民工。
农民工上来就急切的问：“提供线索有奖励，是吗？”
张莉香说：“这要看你提供的线索是否有用了。”
农民工掏出一支香烟，夹上说：“有用，有用，我这个肯定有用！”
毕向革听了笑，说：“游泳，不适合在这儿。”
农民工听了有些尴尬，张莉香笑笑说：“你说一下，我们看看是不是有用。”
毕向革说：“要简明扼要的说，我们时间有限。”
农民工便说：“你们说的那个养殖场，我有去过，他们那儿有一个暗室！”
毕向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暗室，做什么用的？”
农民工见毕向革来了兴趣，反倒平静了，他撇了一下嘴，吞云吐雾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暗室很大，用途让人怀疑。”
张莉香听了说：“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农民工说：“这个暗室，是我替他修的。”
毕向革说：“就这些？”
“这也看不出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啊？”
农民工听了故作玄虚的说：“有关系，太有关系了。”
“我做暗室的时候，听他打过一个电话，他说，他要买一个特大号的冷柜，冷柜要能装下一个人！”
“你说，这吓不吓人？”
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张莉香说：“还有别的吗？”
农民工嘿嘿一笑说：“这个，你们得拿出点奖励才行啊。”
“我知道那个机关的位置，还能画出暗室的草图，。”
张莉香说：“你说的这些，可能是线索，但还看不出对我们办案有多大帮助。”
毕向革说：“我们这是有严格规定的，不是说给就给的。”
“你必须说出对破案明显有用的线索，或者是提供切实的证据。”
农民工说：“那你们确定，如果有用，一定会奖励的，是吧？”
张莉香说：“这里是政府机关，我们也不是商人，你要是有线索，最好赶紧说，我们还有事呢。”
见张莉香严肃起来，农民工只好将他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都大为震惊，以致于他们不得不叫来记录员，同时还请了吕所。
张莉香对农民工说：“你说的非常有用。”
“我现在把我们领导请来了，你再把刚才说的，从头讲一遍，好吗？我们要记录了。”
说完，她回头对记录员说：“做好录音录像。”
农民工一见这架势，知道奖金有望，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从头到尾，重又讲了一遍。
这个农民工名叫王海军，以前是个包工头，专门给人做家装家饰的，得意时承揽过不少的工程项目，只是人发达了，就有些忘乎所以，开始涉入赌博。
刚开始，他只是和自己的雇工一起玩DouDiZhu（作者注：因文字违禁受限，此处只能以拼音代替），后来觉得不过瘾，他就在家拉上赌局。由于赌注越来越大，结果赌上了瘾，从此就荒废了主业，败光了自己的家底，最后还欠了很多高利贷。无奈之下，他只好出来躲债，靠街头接零活过日子。
且说那一天，他在街头等活儿，边等边打扑克。这时，开车过来一个老板，那人一下车，立即被农民工围住。
老板问：“谁会水电？”
有两个农民工举手，老板又问：“那谁还会泥瓦呢？”
两个农民工中的一个，弱弱的说：“我会一些。”
老板于是又问：“建筑图纸会看吗？能独立完成工程吗？”
农民工问：“什么样的工程？”
那个老板掏出一张施工图：“我这个有一个工程，需要一个人，独立的来完成。”
“要求会泥瓦水电，有行的吗？”
王海军正打的兴起，一听这个，把牌一扔，跑过来说：“老板，你说的这些，这里只有我能做！”
那个老板听了，就把自己的图纸交给他说：“那你看一下这个工程，做下来，大概需要多少料。”
王海军听了，就拿过图纸看了一番，然后伸出手盘算了一下：“大概需要4方电线，20个三通管，20个冷水管，300个弱电，10来个空开，石灰水泥差不多要8包，另外还要墙砖物料，大概60方……”
王海军还没说完，那个老板已然听出，他是个有资质和来历的人，便说：“那好，你跟我上车，我们到现场看一看。”
到了现场，王海军一眼就看出，那是个暗室。
因为它是背靠山坡，封闭挖空出来的，出口就是入口！
一个老板，只要一个人施工，做的还是暗室，那说明这个工程极为隐秘。王海军很高兴，因为这样，他可以多开些价了。
老板问：“这个工程做下来，大概需要多少钱？”
王海军说：“不包括物料，只算人工，是吗？”
老板说：“是的”
王海军说：“那按套算，还是按天算？”
老板说：“都可以，不过工期很重要。”
王海军假装合计了一下说：“如果按套算的话，包工下来三万，工期大概三个月，如果按天算的话……。”
“工期大概需要五个月，每天工钱要300。”
老板说：“那就按套吧，按套便宜些，吃多吃少，你自己也心里有数。”
“如果工期，你能提前一个月，我还可以给你再加五千！”
王海军听了大喜过望，他原以为这个老板听了他的报价，一定会和他议价，在他心里，他已经把这个价位，设在了最低一万二上，可他没想到，那个老板二话没说，就一口答应了他，还额外许诺了五千赶工期钱。
他一拍胸脯说：“没问题，老板。”
“只要你工钱没问题，我就能保质按期完工。”
老板说：“好的，不过我这个工程还要签一个保密协议。”
“如果你泄露了这个工程的任何信息，我都有权要求你，进行赔偿。”
王海军听了哈哈一笑：“哈哈，没问题，这个工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说到这里，王海军站起身，拉开自己灰绿色的迷彩帆布腰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纸：“这个就是我们签订的保密协议，你们看一下。”
毕向革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交给吕所，吕所从上到下看了一下，看到最后的签名，他点了点头，然后交给莉香说：“嗯看来，这个邰场长，还有不少小秘密哦。”
王海军说：“刚开始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一个有钱的老板，修个暗室，这算什么。”
“我以前也装修过不少工程，有很多老板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到了后来，我就觉得，这个暗室，很有可能是个黑室！”
大家听了不由心头一震，吕所问：“为什么这么说？”
王海军说：“这个也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他工钱少了我五千，我去找他，他却说，我没能提前完工，那五千不能给。”
“我说，没提前完工，那是因为物料没跟上。”
“再说，我在做工程的时候，砸伤了手掌，前后耽搁了差不多两个星期，这都是有原因的，你五千不能全给，你也应该部分给啊，可他就是不给，给我气坏了。”
“那天晚上，趁没人注意，我就偷偷溜了进去，想看下暗室里有没什么财物，拿一点抵账。”
说到这里，王海军觉得，这个行为可能有些违法，他就补充说：“我当时这么做吧，也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人动机十分可疑，想去观察一下。”
这话一出，说的吕所、毕向革还有张莉香都哈哈乐。
吕所笑说：“那你这次进去，有什么发现吗？”
王海军说：“有啊，这就是我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啊。”
“我那天进去暗室以后，也没发现什么财物，就看到个女包，我就从里面随便拿了点东西。”
张莉香听了说：“都拿了什么，东西现在还在吗？”
王海军说：“就拿了一根项链，一枚戒指还有一个手串，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毕向革问：“东西现在在哪儿？”
王海军说：“戒指我卖了，手串我送我媳妇了，就剩一条项链。”
张莉香问：“那项链呢？”
王海军说：“在我家呢？”
张莉香说：“为什么别的都卖了，单留着项链？”
王海军说：“本来是想卖了，可是一问人价钱，不值钱，那个项链，就是个不锈钢的。”
毕向革说：“你说的这些很重要，可没见对破案有什么直接帮助啊。”
王海军说：“有啊，那个项链就是啊！”
“那个项链，有个心型的吊坠，吊坠里面有个大头照！”
“我看，就是那失踪女孩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吕所疑惑的问：“哪个失踪女孩？”
王海军说：“就在我们小区张贴的那个呀。”
张莉香说：“你说的那个失踪女孩，叫什么名字？”
王海军：“屈燕。”
张莉香听了，对吕所说：“屈燕是我一直在找的失踪女孩。”
王海军得意的说：“我说我的线索有用吧，你们会给奖励的，是吧？”
吕所听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下王海军：“别的还有什么没有？”
王海军点点头：“没有了。”
吕所站起身说：“好，那立即派人去取项链。”
“取完拿到我这儿。”说完，一拍屁股走了。
毕向革随即派人，跟着王海军去他家取项链。
安排完，毕向革看着张莉香，开玩笑的说：“莉香，你真是人才啊，这一下，还真是捞着大鱼啦！”
张莉香笑笑说：“啥人才，你不说我废材，就行了。”
毕向革一扭头说：“哎，不要那么谦虚嘛。”
“你真的是个的人才。”
“司马光天生就是个砸缸的，你天生就是个办案的！”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听了毕向革的话，笑的哈哈的。
上了学她开始明白，故事其实有两种，一种是现实生活，一种是童话生活。
美好的不真实的，都是童话，痛并快乐的，才叫生活。
现实生活有很多故事，无论你喜欢不喜欢它，都要做好准备迎接它。
这一天，派出所来了一个农民工打扮的人，说有重大警情，只有见了领导他才肯说，毕向革听了笑：“又来一个讲故事的。”
张莉香笑笑说：“好久没听人讲故事了，走，听听他怎么说。”
在派出所会议室里，张莉香和毕向革接见了那个农民工。
农民工上来就急切的问：“提供线索有奖励，是吗？”
张莉香说：“这要看你提供的线索是否有用了。”
农民工掏出一支香烟，夹上说：“有用，有用，我这个肯定有用！”
毕向革听了笑，说：“游泳，不适合在这儿。”
农民工听了有些尴尬，张莉香笑笑说：“你说一下，我们看看是不是有用。”
毕向革说：“要简明扼要的说，我们时间有限。”
农民工便说：“你们说的那个养殖场，我有去过，他们那儿有一个暗室！”
毕向革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暗室，做什么用的？”
农民工见毕向革来了兴趣，反倒平静了，他撇了一下嘴，吞云吐雾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那个暗室很大，用途让人怀疑。”
张莉香听了说：“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农民工说：“这个暗室，是我替他修的。”
毕向革说：“就这些？”
“这也看不出和案子有什么关系啊？”
农民工听了故作玄虚的说：“有关系，太有关系了。”
“我做暗室的时候，听他打过一个电话，他说，他要买一个特大号的冷柜，冷柜要能装下一个人！”
“你说，这吓不吓人？”
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张莉香说：“还有别的吗？”
农民工嘿嘿一笑说：“这个，你们得拿出点奖励才行啊。”
“我知道那个机关的位置，还能画出暗室的草图，。”
张莉香说：“你说的这些，可能是线索，但还看不出对我们办案有多大帮助。”
毕向革说：“我们这是有严格规定的，不是说给就给的。”
“你必须说出对破案明显有用的线索，或者是提供切实的证据。”
农民工说：“那你们确定，如果有用，一定会奖励的，是吧？”
张莉香说：“这里是政府机关，我们也不是商人，你要是有线索，最好赶紧说，我们还有事呢。”
见张莉香严肃起来，农民工只好将他知道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毕向革和张莉香听了都大为震惊，以致于他们不得不叫来记录员，同时还请了吕所。
张莉香对农民工说：“你说的非常有用。”
“我现在把我们领导请来了，你再把刚才说的，从头讲一遍，好吗？我们要记录了。”
说完，她回头对记录员说：“做好录音录像。”
农民工一见这架势，知道奖金有望，于是就把自己知道的，从头到尾，重又讲了一遍。
这个农民工名叫王海军，以前是个包工头，专门给人做家装家饰的，得意时承揽过不少的工程项目，只是人发达了，就有些忘乎所以，开始涉入赌博。
刚开始，他只是和自己的雇工一起玩DouDiZhu（作者注：因文字违禁受限，此处只能以拼音代替），后来觉得不过瘾，他就在家拉上赌局。由于赌注越来越大，结果赌上了瘾，从此就荒废了主业，败光了自己的家底，最后还欠了很多高利贷。无奈之下，他只好出来躲债，靠街头接零活过日子。
且说那一天，他在街头等活儿，边等边打扑克。这时，开车过来一个老板，那人一下车，立即被农民工围住。
老板问：“谁会水电？”
有两个农民工举手，老板又问：“那谁还会泥瓦呢？”
两个农民工中的一个，弱弱的说：“我会一些。”
老板于是又问：“建筑图纸会看吗？能独立完成工程吗？”
农民工问：“什么样的工程？”
那个老板掏出一张施工图：“我这个有一个工程，需要一个人，独立的来完成。”
“要求会泥瓦水电，有行的吗？”
王海军正打的兴起，一听这个，把牌一扔，跑过来说：“老板，你说的这些，这里只有我能做！”
那个老板听了，就把自己的图纸交给他说：“那你看一下这个工程，做下来，大概需要多少料。”
王海军听了，就拿过图纸看了一番，然后伸出手盘算了一下：“大概需要4方电线，20个三通管，20个冷水管，300个弱电，10来个空开，石灰水泥差不多要8包，另外还要墙砖物料，大概60方……”
王海军还没说完，那个老板已然听出，他是个有资质和来历的人，便说：“那好，你跟我上车，我们到现场看一看。”
到了现场，王海军一眼就看出，那是个暗室。
因为它是背靠山坡，封闭挖空出来的，出口就是入口！
一个老板，只要一个人施工，做的还是暗室，那说明这个工程极为隐秘。王海军很高兴，因为这样，他可以多开些价了。
老板问：“这个工程做下来，大概需要多少钱？”
王海军说：“不包括物料，只算人工，是吗？”
老板说：“是的”
王海军说：“那按套算，还是按天算？”
老板说：“都可以，不过工期很重要。”
王海军假装合计了一下说：“如果按套算的话，包工下来三万，工期大概三个月，如果按天算的话……。”
“工期大概需要五个月，每天工钱要300。”
老板说：“那就按套吧，按套便宜些，吃多吃少，你自己也心里有数。”
“如果工期，你能提前一个月，我还可以给你再加五千！”
王海军听了大喜过望，他原以为这个老板听了他的报价，一定会和他议价，在他心里，他已经把这个价位，设在了最低一万二上，可他没想到，那个老板二话没说，就一口答应了他，还额外许诺了五千赶工期钱。
他一拍胸脯说：“没问题，老板。”
“只要你工钱没问题，我就能保质按期完工。”
老板说：“好的，不过我这个工程还要签一个保密协议。”
“如果你泄露了这个工程的任何信息，我都有权要求你，进行赔偿。”
王海军听了哈哈一笑：“哈哈，没问题，这个工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说。”
说到这里，王海军站起身，拉开自己灰绿色的迷彩帆布腰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纸：“这个就是我们签订的保密协议，你们看一下。”
毕向革拿过来看了一眼，然后交给吕所，吕所从上到下看了一下，看到最后的签名，他点了点头，然后交给莉香说：“嗯看来，这个邰场长，还有不少小秘密哦。”
王海军说：“刚开始我觉得，这一切都很正常，一个有钱的老板，修个暗室，这算什么。”
“我以前也装修过不少工程，有很多老板就是这么做的。”
“只是到了后来，我就觉得，这个暗室，很有可能是个黑室！”
大家听了不由心头一震，吕所问：“为什么这么说？”
王海军说：“这个也我是后来才发现的。”
“他工钱少了我五千，我去找他，他却说，我没能提前完工，那五千不能给。”
“我说，没提前完工，那是因为物料没跟上。”
“再说，我在做工程的时候，砸伤了手掌，前后耽搁了差不多两个星期，这都是有原因的，你五千不能全给，你也应该部分给啊，可他就是不给，给我气坏了。”
“那天晚上，趁没人注意，我就偷偷溜了进去，想看下暗室里有没什么财物，拿一点抵账。”
说到这里，王海军觉得，这个行为可能有些违法，他就补充说：“我当时这么做吧，也是因为我觉得，这个人动机十分可疑，想去观察一下。”
这话一出，说的吕所、毕向革还有张莉香都哈哈乐。
吕所笑说：“那你这次进去，有什么发现吗？”
王海军说：“有啊，这就是我要给你们提供的线索啊。”
“我那天进去暗室以后，也没发现什么财物，就看到个女包，我就从里面随便拿了点东西。”
张莉香听了说：“都拿了什么，东西现在还在吗？”
王海军说：“就拿了一根项链，一枚戒指还有一个手串，别的就没有什么了。”
毕向革问：“东西现在在哪儿？”
王海军说：“戒指我卖了，手串我送我媳妇了，就剩一条项链。”
张莉香问：“那项链呢？”
王海军说：“在我家呢？”
张莉香说：“为什么别的都卖了，单留着项链？”
王海军说：“本来是想卖了，可是一问人价钱，不值钱，那个项链，就是个不锈钢的。”
毕向革说：“你说的这些很重要，可没见对破案有什么直接帮助啊。”
王海军说：“有啊，那个项链就是啊！”
“那个项链，有个心型的吊坠，吊坠里面有个大头照！”
“我看，就是那失踪女孩的！”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吕所疑惑的问：“哪个失踪女孩？”
王海军说：“就在我们小区张贴的那个呀。”
张莉香说：“你说的那个失踪女孩，叫什么名字？”
王海军：“屈燕。”
张莉香听了，对吕所说：“屈燕是我一直在找的失踪女孩。”
王海军得意的说：“我说我的线索有用吧，你们会给奖励的，是吧？”
吕所听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一下王海军：“别的还有什么没有？”
王海军点点头：“没有了。”
吕所站起身说：“好，那立即派人去取项链。”
“取完拿到我这儿。”说完，一拍屁股走了。
毕向革随即派人，跟着王海军去他家取项链。
安排完，毕向革看着张莉香，开玩笑的说：“莉香，你真是人才啊，这一下，还真是捞着大鱼啦！”
张莉香笑笑说：“啥人才，你不说我废材，就行了。”
毕向革一扭头说：“哎，不要那么谦虚嘛。”
“你真的是个的人才。”
“司马光天生就是个砸缸的，你天生就是个办案的！”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听了毕向革的话，笑的哈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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