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见鬼
关向忠度过自己在派出所的第一个夜晚，这是一个湿漉漉且又冰凉的夜晚。
他躺在硬硬的铁板床上辗转反复，脑子里想着如何应付警察的审讯，这时却见铁门一推，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王小红。
王小红穿着一身红色纱裙，露出粉藕白玉的胳膊，他不禁惊讶，王小红上来搂住他说：“走吧，警察说没事了。”
“真的？”关向忠听了大为振奋。
“真的。”王小红过来搂住他亲了一下，他感觉到她馨香温软，便不禁兴奋的一下将王小红搂在身下狠亲。
两个人抱了很久，突然他觉得身下冰凉，定睛一看，床上却是一摊血，身下压着的不是别人，却是他的妻子刘倩冰！
他妻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冻成一块冰，冰凉且坚硬。
关向忠一下跳了起来，他惊骇的发现，妻子的尸体正在一点一点的融化，硕大的冰块融化成血水，不断从铁床上流下，流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他无处立身，只好蹲到了马桶上，在马桶上惊恐的蹲了一夜。
当警察“哐哐哐”捶响铁门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做梦。
“关向忠，痛快交代你的罪行！”
派出所审讯室，毕向革单刀直入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关向忠：“交代什么？”
毕向革：“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关向忠：“我不知道，我没做什么。”
毕向革：“你没做什么？那为什么派出所传唤你，你不到？”
关向忠：“我离不开。”
毕向革由鼻子里哼了一声：“离不开，那你现在就能离开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问你，5号星期二那天晚上，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关向忠：“我在我朋友那儿，那天她过生日，晚上我就住她那儿了。”
毕向革：“哦，是吗？”
“我刚开始问你时，你可是说在家休息。”
关向忠：“我怕别人知道不好，就没说真话。”
毕向革：“那你为什么撒谎，说你们夫妻关系很好？”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们夫妻二人基本就是离婚期。”
关向忠：“我没说实话，是怕影响不好。”
毕向革：“什么影响不好？你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关向忠：“我老婆做的是陪酒生意，老招惹不三不四的男人，我怕说出去，别人说我戴绿帽子。”
毕向革听了嗤之以鼻：“你住你朋友家，那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关向忠：“王小红。”
毕向革：“王小红，男的，女的？”
关向忠：“女的。”
毕向革：“你跟这个王小红什么关系？”
关向忠：“朋友关系。”
毕向革：“说准确点，这是在审讯，不是在聊天！”
关向忠：“我们是情人关系，我们同居了。”
张莉香和毕向革听了，都不由鄙夷的“嗤”笑出声来。
毕向革笑说：“嗨，你是真不要脸啊，自己一身白毛意儿，却说别人是妖精！”
“你不是说，怕别人说你戴绿帽子吗？那你这不是给你老婆戴绿帽子？啊？”
关向忠：“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张莉香听了不禁冷笑一声，心想：“这个关向忠真是无耻的可以，他竟然敢称自己的不忠是爱情！”
毕向革说：“关向忠，你这不要脸的劲儿是从哪儿学的？”
“你的脸盆是真厚啊，真心相爱？！”
“关向忠，就为了你们这个所谓的真心相爱，你就狠心去杀你老婆，是吗？！”
关向忠：“什么？你说什么，我没杀我老婆，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
毕向革：“我冤枉你？你真是不老实到家了。”
毕向革说着，就把那几分保险合同拿到他面前：“关向忠，你看下这些保险，是不是你买的？”
关向忠：“是我买的，怎么了？”
毕向革：“怎么了？这些合同，受益人全是你，你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
关向忠：“奇怪什么？”
毕向革：“奇怪什么！”
“为什么买这么多保险？为什么受益人全是你？”
关向忠：“我朋友是做保险代理的，我买，是为了给她冲业绩。”
毕向革听了怒：“呸！冲业绩？”
“我看你是，满嘴冲大粪！
“冲业绩，就买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不把受益人写成你妻子？”
关向忠吞咽了一下口水说：“这个我没法告诉她，她要知道了，非跟我离婚不可。”
毕向革说：“鬼扯，满嘴的鬼扯！”
“我看你全是预谋好了的，就是准备杀妻骗保！”
关向忠：“什么杀妻骗保？你别冤枉我啊！”
毕向革：“冤枉？”
“关向忠，你是真不老实啊。”
“我不说，你不说，非得我一点一点给你抠，是吗？”
“我问你，你一次买这么多保险，你这不是杀妻骗保，那是为什么？你说！”
关向忠：“我说过了，我这是帮朋友冲业绩，没别的。”
毕向革：“哼，你以为，你弄出一个情人来，就能摆脱嫌疑吗？”
“关向忠，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外面欠了不少债，差不多有二十多万，我说的对吗？”
关向忠说：“那是我买房子按揭贷的款。”
毕向革说：“还鬼扯！”
“你妻子要跟你离婚，你怕她跟你分割财产，你就蓄谋杀了她，这样既能缓解你的债务危机，又能得到巨额保险赔偿，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关向忠矢口否认说：“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是有些欠款，可那都是买房子借的，有一部分还是按揭，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那个房子，也是以我妻子的名义购买的，这些你们都能查的到。”
毕向革说：“哼，以你妻子的名义。”
“你妻子现在已经死了，保险受益人全是你，房子产权人也会是你，这个你怎么说，你说得过去吗？！”
关向忠辩解说：“我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全是巧合！”
毕向革狠狠的说：“巧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要是咬定不说，那我只能请你在这儿好好醒醒了。”
说完作势就要走，关向忠大喊说：“我没有不说啊，我说的全是事实！”
“不信，你们查一下她的支付宝账户。”
毕向革转身问：“她支付宝账户怎么了？”
关向忠：“我把她的手机号过户到我名下了。”
“我查了她的支付宝账户，她买了一架无人机，这怎么可能！”
“我老婆根本不懂这个，也不会玩这个，而且这是6号才买的！”
“这怎么可能！”
“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买无人机！”
“这里面有鬼，这肯定是很熟悉我老婆的人做的。”
“这事跟我无关，完全跟我无关！”
走出审讯室，毕向革问张莉香：“莉香，你怎么看？”
张莉香说：“关向忠确实很不老实，不过他这个案子确实也有很多疑点，也有说不通的地方。”
“要想让他说出实情，我看，我们还得拿出更多的证据才行。”
毕向革说：“那好，你传唤一下那个王小红，我调查一下刘倩冰的手机。”
说完，他转动几下脖子说：“哎，审讯可是真够累人的。”
被传唤到审讯室，王小红有些懵，张莉香走过去问：“王小红，关向忠涉及一起命案，我现在依法讯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王小红听了哆嗦：“啥，命案！老关说没事儿的啊。”
张莉香：“我问你，5号星期二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儿，在做什么？”
王小红：“我在家，和朋友一起过生日。”
张莉香：“你确定？”
王小红：“确定。”
张莉香：“都哪些朋友，叫什么名字？”
王小红：“就老关一个。”
张莉香：“那他什么时间到的？又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王小红：“他是下午5点，不，是6点过来的。”
“我们晚上住一起，他没走。”
张莉香：“你说的这些都是证据，如果撒谎，那就是做伪证，会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你确定吗？”
王小红想了一下说：“确定。”
张莉香拿过讯问笔录说：“好，你在这上面签个字，摁上手印。”
王小红抬起头：“那我可以去接孩子了吗？”
张莉香看着她说：“你真的确定听懂我说的了吗？”
“你说的这些，我们要调查核实，如果情况属实，你才能走。”
王小红：“啊，那要多久啊？”
张莉香看了她一眼，很严肃的对她说：“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如果你说的属实，24小时以后，你就可以走。”
“但如果你说的不是事实，那就是作伪证，那就要等案件调查清楚，最终需要负什么责任，那要看法官怎么判了。”
“啥？”王小红听了，“啪”的一下把笔扔了：“那我不能签！”
“我说的，都是老关叫我这么说的。”
“那天晚上，他说好过来给我庆祝生日的，结果他就一直没到。”
“后来他找到我，说警察在找他，他要委托我几件事。”
“其中，就包括这个。”
台湖派出所案情分析室，毕向革说：“这个案子，越来越有点鬼了啊。”
“关向忠既不承认自己作案，却又编造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据，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廖伟说：“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可能？”
毕向革问：“什么可能？”
廖伟说：“这个关向忠，那晚是去见了别的女人。”
祁科听了笑，他笑说：“廖伟，你是不是办离婚案办多了。”
“你没听关向忠说吗，他和王小红是真爱。”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听了都笑。
毕向革说：“不说这一点，还有一点也很鬼！”
“我查了一下刘倩冰的支付宝账户，她死后的第二天，的确有一笔消费！”
“她花钱买了一架无人机！”
他躺在硬硬的铁板床上辗转反复，脑子里想着如何应付警察的审讯，这时却见铁门一推，一个女人走了进来，他定睛一看，竟然是王小红。
王小红穿着一身红色纱裙，露出粉藕白玉的胳膊，他不禁惊讶，王小红上来搂住他说：“走吧，警察说没事了。”
“真的？”关向忠听了大为振奋。
“真的。”王小红过来搂住他亲了一下，他感觉到她馨香温软，便不禁兴奋的一下将王小红搂在身下狠亲。
两个人抱了很久，突然他觉得身下冰凉，定睛一看，床上却是一摊血，身下压着的不是别人，却是他的妻子刘倩冰！
他妻子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冻成一块冰，冰凉且坚硬。
关向忠一下跳了起来，他惊骇的发现，妻子的尸体正在一点一点的融化，硕大的冰块融化成血水，不断从铁床上流下，流的房间里到处都是，他无处立身，只好蹲到了马桶上，在马桶上惊恐的蹲了一夜。
当警察“哐哐哐”捶响铁门时，他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做梦。
“关向忠，痛快交代你的罪行！”
派出所审讯室，毕向革单刀直入的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关向忠：“交代什么？”
毕向革：“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关向忠：“我不知道，我没做什么。”
毕向革：“你没做什么？那为什么派出所传唤你，你不到？”
关向忠：“我离不开。”
毕向革由鼻子里哼了一声：“离不开，那你现在就能离开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问你，5号星期二那天晚上，你在哪儿，在干什么？”
关向忠：“我在我朋友那儿，那天她过生日，晚上我就住她那儿了。”
毕向革：“哦，是吗？”
“我刚开始问你时，你可是说在家休息。”
关向忠：“我怕别人知道不好，就没说真话。”
毕向革：“那你为什么撒谎，说你们夫妻关系很好？”
“根据我们的调查，你们夫妻二人基本就是离婚期。”
关向忠：“我没说实话，是怕影响不好。”
毕向革：“什么影响不好？你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关向忠：“我老婆做的是陪酒生意，老招惹不三不四的男人，我怕说出去，别人说我戴绿帽子。”
毕向革听了嗤之以鼻：“你住你朋友家，那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关向忠：“王小红。”
毕向革：“王小红，男的，女的？”
关向忠：“女的。”
毕向革：“你跟这个王小红什么关系？”
关向忠：“朋友关系。”
毕向革：“说准确点，这是在审讯，不是在聊天！”
关向忠：“我们是情人关系，我们同居了。”
张莉香和毕向革听了，都不由鄙夷的“嗤”笑出声来。
毕向革笑说：“嗨，你是真不要脸啊，自己一身白毛意儿，却说别人是妖精！”
“你不是说，怕别人说你戴绿帽子吗？那你这不是给你老婆戴绿帽子？啊？”
关向忠：“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张莉香听了不禁冷笑一声，心想：“这个关向忠真是无耻的可以，他竟然敢称自己的不忠是爱情！”
毕向革说：“关向忠，你这不要脸的劲儿是从哪儿学的？”
“你的脸盆是真厚啊，真心相爱？！”
“关向忠，就为了你们这个所谓的真心相爱，你就狠心去杀你老婆，是吗？！”
关向忠：“什么？你说什么，我没杀我老婆，你们不能这么冤枉我！”
毕向革：“我冤枉你？你真是不老实到家了。”
毕向革说着，就把那几分保险合同拿到他面前：“关向忠，你看下这些保险，是不是你买的？”
关向忠：“是我买的，怎么了？”
毕向革：“怎么了？这些合同，受益人全是你，你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
关向忠：“奇怪什么？”
毕向革：“奇怪什么！”
“为什么买这么多保险？为什么受益人全是你？”
关向忠：“我朋友是做保险代理的，我买，是为了给她冲业绩。”
毕向革听了怒：“呸！冲业绩？”
“我看你是，满嘴冲大粪！
“冲业绩，就买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不把受益人写成你妻子？”
关向忠吞咽了一下口水说：“这个我没法告诉她，她要知道了，非跟我离婚不可。”
毕向革说：“鬼扯，满嘴的鬼扯！”
“我看你全是预谋好了的，就是准备杀妻骗保！”
关向忠：“什么杀妻骗保？你别冤枉我啊！”
毕向革：“冤枉？”
“关向忠，你是真不老实啊。”
“我不说，你不说，非得我一点一点给你抠，是吗？”
“我问你，你一次买这么多保险，你这不是杀妻骗保，那是为什么？你说！”
关向忠：“我说过了，我这是帮朋友冲业绩，没别的。”
毕向革：“哼，你以为，你弄出一个情人来，就能摆脱嫌疑吗？”
“关向忠，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在外面欠了不少债，差不多有二十多万，我说的对吗？”
关向忠说：“那是我买房子按揭贷的款。”
毕向革说：“还鬼扯！”
“你妻子要跟你离婚，你怕她跟你分割财产，你就蓄谋杀了她，这样既能缓解你的债务危机，又能得到巨额保险赔偿，你不是这么想的吗？”
关向忠矢口否认说：“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是有些欠款，可那都是买房子借的，有一部分还是按揭，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那个房子，也是以我妻子的名义购买的，这些你们都能查的到。”
毕向革说：“哼，以你妻子的名义。”
“你妻子现在已经死了，保险受益人全是你，房子产权人也会是你，这个你怎么说，你说得过去吗？！”
关向忠辩解说：“我不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全是巧合！”
毕向革狠狠的说：“巧合？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要是咬定不说，那我只能请你在这儿好好醒醒了。”
说完作势就要走，关向忠大喊说：“我没有不说啊，我说的全是事实！”
“不信，你们查一下她的支付宝账户。”
毕向革转身问：“她支付宝账户怎么了？”
关向忠：“我把她的手机号过户到我名下了。”
“我查了她的支付宝账户，她买了一架无人机，这怎么可能！”
“我老婆根本不懂这个，也不会玩这个，而且这是6号才买的！”
“这怎么可能！”
“人都死了，怎么可能还买无人机！”
“这里面有鬼，这肯定是很熟悉我老婆的人做的。”
“这事跟我无关，完全跟我无关！”
走出审讯室，毕向革问张莉香：“莉香，你怎么看？”
张莉香说：“关向忠确实很不老实，不过他这个案子确实也有很多疑点，也有说不通的地方。”
“要想让他说出实情，我看，我们还得拿出更多的证据才行。”
毕向革说：“那好，你传唤一下那个王小红，我调查一下刘倩冰的手机。”
说完，他转动几下脖子说：“哎，审讯可是真够累人的。”
被传唤到审讯室，王小红有些懵，张莉香走过去问：“王小红，关向忠涉及一起命案，我现在依法讯问你，请你如实回答。”
王小红听了哆嗦：“啥，命案！老关说没事儿的啊。”
张莉香：“我问你，5号星期二的那天晚上，你在哪儿，在做什么？”
王小红：“我在家，和朋友一起过生日。”
张莉香：“你确定？”
王小红：“确定。”
张莉香：“都哪些朋友，叫什么名字？”
王小红：“就老关一个。”
张莉香：“那他什么时间到的？又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王小红：“他是下午5点，不，是6点过来的。”
“我们晚上住一起，他没走。”
张莉香：“你说的这些都是证据，如果撒谎，那就是做伪证，会被依法追究刑事责任，你确定吗？”
王小红想了一下说：“确定。”
张莉香拿过讯问笔录说：“好，你在这上面签个字，摁上手印。”
王小红抬起头：“那我可以去接孩子了吗？”
张莉香看着她说：“你真的确定听懂我说的了吗？”
“你说的这些，我们要调查核实，如果情况属实，你才能走。”
王小红：“啊，那要多久啊？”
张莉香看了她一眼，很严肃的对她说：“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如果你说的属实，24小时以后，你就可以走。”
“但如果你说的不是事实，那就是作伪证，那就要等案件调查清楚，最终需要负什么责任，那要看法官怎么判了。”
“啥？”王小红听了，“啪”的一下把笔扔了：“那我不能签！”
“我说的，都是老关叫我这么说的。”
“那天晚上，他说好过来给我庆祝生日的，结果他就一直没到。”
“后来他找到我，说警察在找他，他要委托我几件事。”
“其中，就包括这个。”
台湖派出所案情分析室，毕向革说：“这个案子，越来越有点鬼了啊。”
“关向忠既不承认自己作案，却又编造自己不在现场的证据，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廖伟说：“会不会是另外一种可能？”
毕向革问：“什么可能？”
廖伟说：“这个关向忠，那晚是去见了别的女人。”
祁科听了笑，他笑说：“廖伟，你是不是办离婚案办多了。”
“你没听关向忠说吗，他和王小红是真爱。”
“哈哈哈，哈哈哈～～～”大家听了都笑。
毕向革说：“不说这一点，还有一点也很鬼！”
“我查了一下刘倩冰的支付宝账户，她死后的第二天，的确有一笔消费！”
“她花钱买了一架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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