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为谁隐瞒
信仰是一面镜子，它映射出你心中的光，迷信的人，手中拿的是“魔镜”，镜里看不见光，只看见自己的虚妄。
有一个盗墓贼很迷信，每次盗墓前，他都要先拜一下神，问一下吉凶，然后再决定是否出去盗墓。
妻子发现了这个秘密，就问他：“你怎么知道大仙让不让你去？”
盗墓贼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妻子奇怪的说：“那怎么看出，他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
盗墓贼说：“看案子上的香往哪边吹。”
妻子听了，心中窃喜，因为她有个姘头，总在盗墓贼外出时和她鬼混，但每次做的都很小心，提心吊胆。
得了这个巧儿，盗墓贼妻子就放心大胆的叫她姘头来鬼混。
姘头察觉出其中的异样，就问其缘故，盗墓贼妻子就把这个事儿说了，姘头听了甚喜，因为十五那天晚上他正想过来鬼混，知道了这个巧儿，他就想了一个妙法，然后贴耳告诉了盗墓贼妻子，盗墓贼妻子听了大喜，两个人就依计而行。
到了十五那天，盗墓贼又烧香问吉，结果就见香果然往左边飘，盗墓贼于是收拾一下就又出门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香往左边飘是她妻子使的一个计，她只是在背后偷拉了一下窗帘而已。
盗墓贼妻子备下酒席，打扮的漂漂亮亮叫来姘头，二人把酒言欢，耳鬓厮磨，随后就滚到床间云雨，一阵的蝶乱蜂狂，那真个是：“鸳鸯被里雨成双，一树梨花压海棠。”
谁也没想到，两个人正在床上亲热之际，却被盗墓贼回来撞个正着，盗墓贼见了冲冠眦裂，他操起手中的洛阳铲，当时就铲杀了那个姘头。
鲜血溅的满屋都是，妻子被吓的魂飞魄散，抖如筛糠，但却又十分不解，她弱声的问盗墓贼：“你不是说左眼跳财，你今晚出去的吗，怎么又回来了？”
盗墓贼血管崩裂道：“妈的，老子今天是右眼跳！”
盗墓贼妻子说：“你不听大仙的话，就不怕大仙惩罚你吗？”
盗墓贼听了嘿嘿冷笑，他冷笑说：“迷信只是一个借口，那是做给墓里的人看的，图个心安。”
“你却背着我在家偷人，不守妇道，我要代表上面杀了你！”
说完就挥动洛阳铲，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妻子一并杀死，之后将二人的尸体拖到墓穴-里去抛尸。
然而没想到，盗挖的墓穴塌方，把他一起给埋进去了，盗墓贼大哭，他哭说：“我真不该不听神仙的话啊，今天真的是吉签啊！”
“确定尸源了，队长！”
张莉香拿着一份传真，兴奋的对毕向革说：“死者汪某芸，19岁离家出走，之后家里人便不再晓得她的下落。”
毕向革听了兴奋的问：“比对DNA了吗，能确定吗？”
张莉香说：“已经比对过了，确认就是她！”
“而且她做过人工种植牙，就是第一颗上磨牙。”
毕向革接过传真看了一下，传真是当地派出所发过来的，经警方调查确认，被举报的医生名叫李杰，是外科整形医院的骨科医师，他曾给死者做过断指再造，指骨上刻的就是他的名字首字母。
据李杰个人交代，凡是在他那儿做过整形手术，人长的好看的女患者，他都在她们身上留下过自己的签名，这些签名不是专业人士根本发现不了，要不是他经常对同事吹嘘，这个事还真可能就发现不了。
尸源一确定，警方很快就锁定一名嫌疑人，此人姓胡，是“风华旅馆”的老板。汪某芸在他的旅馆住了一个多月，然后就突然间走了，走的时候，正是这个胡老板开车送的。而且，据员工反映，汪某芸入住期间，从来没有付过房费，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外出过，也从来没见她和外人来往过，这个胡老板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当警方把嫌疑人传唤到派出所，毕向革和张莉香见了都不由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胡，那个在葫芦潭帮他们潜水打捞的老|胡！
老|胡全名胡四垣，是湖贝村的一个原住民，原来只是个渔民，湖贝村改造搬迁后，他就在湖贝新村开展旅游观光服务，既是“风华旅馆”的老板，也是“幽蓝潜水俱乐部”的老板。
“怎么是你？”毕向革见了不由纳闷的说。
胡四垣尴尬的耸耸肩，表示不置可否，张莉香对这个胡四垣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她直截了当的问：“胡四垣，你和汪某芸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什么关系？”
胡四垣摊开双手耸耸肩：“她是我的一个房客，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张莉香说：“没什么关系，派出所怎么会找你？”
“老实说，你为什么杀死汪某芸？”
胡四垣听了，圆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张莉香：“杀死汪某芸，没有啊！”
“我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我为什么要杀她？”胡四垣吃惊的反问。
“她死了吗？”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和不相信的表情。
看他惊讶的反问和脸上夸张的表情，张莉香和毕向革都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毕向革说：“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胡四垣，我们调查了汪某芸在这边的登记信息，她有一个月时间都是住在你那里的。”
胡四垣斜乜着眼说：“这个很正常啊，我开旅馆的，她住我那儿不很正常吗？”
“她死了吗？”胡四垣说着又是反问，脸上还是一副吃惊且不太相信的表情。
张莉香反问他说：“你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吗？”
胡四垣诧异的摇摇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跟她没有半点联系。”
张莉香奇怪的说：“不是你送走她的吗？”
“你和她没半点联系，那为什么是你送走的她？”
没想胡四垣毫不隐瞒的说：“是我送走她的没错，可我真的和她没有半点联系。”
“她怎么就死了呢？”
“她是因为什么死的？”
张莉香听了奇怪，便接着问：“既然是你送走的她，那你把她送哪儿了？”
胡四垣想了一下说：“我送火车站了。”
毕向革说：“你哪天送的，谁去接的她？”
胡四垣说：“我记不得具体时间了，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好像没人接她，她是自己上车走的。”
毕向革听了一拍桌子：“胡说，你撒谎！”
“我们就没查到汪某芸的乘车信息。”
胡四垣想了一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把她送到那儿，然后我就走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张莉香听了说：“那她在这儿都和谁有联系？”
胡四垣斜乜着眼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对她完全不了解。”
张莉香气的一拍桌子，她厉声说：“胡四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坦白还来的及！”
胡四垣矢口否认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坦白什么？”
张莉香气的又是狠狠一拍桌子，“啪”的一下，把毕向革和胡四垣都吓了一跳，张莉香厉声说：“胡四垣，你口口声声说，汪某芸和你没有半点关系，那她入住期间为什么没有缴房费？”
“她有什么特别，你们为什么不收她钱？”
胡四垣想了一下说：“她说她没钱，她是逃家出来的，我可怜她，所以就没收。”
张莉香听了气的直摇头，毕向革说：“胡扯吧，胡四垣，你可怜她就让她免费住一个月？”
“那你为什么不免费让她住到底？”
胡四垣说：“我没那大实力。”
毕向革气的也是一拍桌子，胡四垣却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好像要顽固到底的样子，张莉香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对他说：“胡四垣，你知不知道汪某芸怀孕了？”
听到张莉香这句话，胡四垣顿时显的很惊讶：“怀孕了，不会吧？”
“不是，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个我不知道啊！”
张莉香说：“是的，她死的时候，肚子里是怀着孩子的。”
“你杀死她，一尸两命，我看你还是赶紧坦白了吧。”
胡四垣听了，却坚口否认道：“我没杀她，你们找错人了，这事儿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莉香说：“你和她没一点关系，那她为什么来台湖？”
“她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会就碰巧住到你那里，而且你们还不收费，还免费提供食宿，走的时候还开车送她，这样的好事上哪里去找，这个你怎么解释！”
胡四垣却说：“我就是同情她，我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去查。”
走出审讯室，张莉香纳闷的说：“这就奇怪了。”
“明明是这个胡四垣一直在照料汪某芸，既然不是他做的，那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毕向革说：“是啊，这事儿明显是他在撒谎，可他撒谎是为了什么呢？”
张莉香说：“提取一下他的DNA，把它与胎儿的DNA比对一下，看看汪某芸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毕向革说：“这个已经在做了，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不过从时间上判断，汪某芸应该不是他杀的。”
“根据我们的调查，汪某芸死前，胡四垣一直在水库打捞一具船员的尸体，他不可能分身去作案。”
张莉香听了说：“那这就奇怪了！”
“不是他，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而且，他说半年前就把汪某芸送走了，可尸体却在台湖出现了，这里面肯定有鬼啊！”
毕向革摇头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感觉这里面隐藏着什么。”
张莉香说：“那申请一张搜查令吧。”
毕向革说：“你想搜查哪儿？”
张莉香说：“胡四垣家！”
胡四垣家坐落在湖贝新村的码头边上，是一栋很显眼的四层独栋别墅，光看别墅，就能看出乔迁大户的满满幸福，别墅门头装着一个圆形的灯箱，灯箱上赫然写着：“新村民宿”几个字。
看的出来，胡四垣既把这里当家，又把这里当民宿，可以说是商人的脑子满满。
敲开别墅的门，出来的人让毕向革大吃一惊，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风华旅馆他见过的那个女人，风华旅馆的马经理，马兰。
毕向革亮出搜查证，马兰闪身让他们进去。
别墅一共四层，其中地下一层，地上四层，地下一层是车库，车库里停着一辆陆地巡洋舰，一楼是娱乐厅和厨房，有卡拉OK、台球室、酒吧和舞厅，二楼是麻将室、温泉屋、还有沙龙、Mini影院和健身区，三楼是客人入住和休息的地方，四楼也是。如果没有客人，四楼就是马兰和胡四垣平时居住的地方，顶楼是搭有遮阳棚的花房，里面种着一些花花草草。
整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除了民宿，还是民宿。
搜查一遍出来，毕向革大失所望，他悻悻的说：“一无所获，难以想象。”
张莉香坐上车一直没说话，毕向革说：“你怎么不说话？”
张莉香说：“我在想有没遗漏什么。”
毕向革说：“他们的服务人员说了，汪某芸就没在这里入住过，看来，这里是白来了。”
张莉香摇摇头说：“也没白来，还是有发现的。”
毕向革听了一愣，他说：“发现，什么发现？”
“我怎么没注意？”
张莉香说：“队长，你注意没注意，他们这个民宿，每个房间都少不了一样东西。”
毕向革听了说：”有吗？我怎么没注意。“
张莉香说：“有。”
“我发现，在他们每个房间都供着一尊神像。”
毕向革听了连声说：“哦，哦，是哦！”
“你观察的还真细，迷信呗！”
张莉香听了却不以为然，她说：“可是队长，你别忘了。”
“汪某芸的尸体被发现时，穿着的就是僧衣，而且坟边还撒着香灰。”
毕向革听了，陡然一拍大腿说：“对哦！”
“这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只是胡四垣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张莉香说：“是啊，这一点很奇怪啊。”
“胡四垣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袒护谁？”
有一个盗墓贼很迷信，每次盗墓前，他都要先拜一下神，问一下吉凶，然后再决定是否出去盗墓。
妻子发现了这个秘密，就问他：“你怎么知道大仙让不让你去？”
盗墓贼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妻子奇怪的说：“那怎么看出，他是左眼跳，还是右眼跳？
盗墓贼说：“看案子上的香往哪边吹。”
妻子听了，心中窃喜，因为她有个姘头，总在盗墓贼外出时和她鬼混，但每次做的都很小心，提心吊胆。
得了这个巧儿，盗墓贼妻子就放心大胆的叫她姘头来鬼混。
姘头察觉出其中的异样，就问其缘故，盗墓贼妻子就把这个事儿说了，姘头听了甚喜，因为十五那天晚上他正想过来鬼混，知道了这个巧儿，他就想了一个妙法，然后贴耳告诉了盗墓贼妻子，盗墓贼妻子听了大喜，两个人就依计而行。
到了十五那天，盗墓贼又烧香问吉，结果就见香果然往左边飘，盗墓贼于是收拾一下就又出门了。但他不知道的是，这香往左边飘是她妻子使的一个计，她只是在背后偷拉了一下窗帘而已。
盗墓贼妻子备下酒席，打扮的漂漂亮亮叫来姘头，二人把酒言欢，耳鬓厮磨，随后就滚到床间云雨，一阵的蝶乱蜂狂，那真个是：“鸳鸯被里雨成双，一树梨花压海棠。”
谁也没想到，两个人正在床上亲热之际，却被盗墓贼回来撞个正着，盗墓贼见了冲冠眦裂，他操起手中的洛阳铲，当时就铲杀了那个姘头。
鲜血溅的满屋都是，妻子被吓的魂飞魄散，抖如筛糠，但却又十分不解，她弱声的问盗墓贼：“你不是说左眼跳财，你今晚出去的吗，怎么又回来了？”
盗墓贼血管崩裂道：“妈的，老子今天是右眼跳！”
盗墓贼妻子说：“你不听大仙的话，就不怕大仙惩罚你吗？”
盗墓贼听了嘿嘿冷笑，他冷笑说：“迷信只是一个借口，那是做给墓里的人看的，图个心安。”
“你却背着我在家偷人，不守妇道，我要代表上面杀了你！”
说完就挥动洛阳铲，一不做二不休，将他妻子一并杀死，之后将二人的尸体拖到墓穴-里去抛尸。
然而没想到，盗挖的墓穴塌方，把他一起给埋进去了，盗墓贼大哭，他哭说：“我真不该不听神仙的话啊，今天真的是吉签啊！”
“确定尸源了，队长！”
张莉香拿着一份传真，兴奋的对毕向革说：“死者汪某芸，19岁离家出走，之后家里人便不再晓得她的下落。”
毕向革听了兴奋的问：“比对DNA了吗，能确定吗？”
张莉香说：“已经比对过了，确认就是她！”
“而且她做过人工种植牙，就是第一颗上磨牙。”
毕向革接过传真看了一下，传真是当地派出所发过来的，经警方调查确认，被举报的医生名叫李杰，是外科整形医院的骨科医师，他曾给死者做过断指再造，指骨上刻的就是他的名字首字母。
据李杰个人交代，凡是在他那儿做过整形手术，人长的好看的女患者，他都在她们身上留下过自己的签名，这些签名不是专业人士根本发现不了，要不是他经常对同事吹嘘，这个事还真可能就发现不了。
尸源一确定，警方很快就锁定一名嫌疑人，此人姓胡，是“风华旅馆”的老板。汪某芸在他的旅馆住了一个多月，然后就突然间走了，走的时候，正是这个胡老板开车送的。而且，据员工反映，汪某芸入住期间，从来没有付过房费，而且她也从来没有外出过，也从来没见她和外人来往过，这个胡老板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当警方把嫌疑人传唤到派出所，毕向革和张莉香见了都不由大吃一惊，眼前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老|胡，那个在葫芦潭帮他们潜水打捞的老|胡！
老|胡全名胡四垣，是湖贝村的一个原住民，原来只是个渔民，湖贝村改造搬迁后，他就在湖贝新村开展旅游观光服务，既是“风华旅馆”的老板，也是“幽蓝潜水俱乐部”的老板。
“怎么是你？”毕向革见了不由纳闷的说。
胡四垣尴尬的耸耸肩，表示不置可否，张莉香对这个胡四垣第一印象不是很好，她直截了当的问：“胡四垣，你和汪某芸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什么关系？”
胡四垣摊开双手耸耸肩：“她是我的一个房客，我和她没什么关系。”
张莉香说：“没什么关系，派出所怎么会找你？”
“老实说，你为什么杀死汪某芸？”
胡四垣听了，圆瞪着吃惊的眼睛看着张莉香：“杀死汪某芸，没有啊！”
“我跟她没有半点关系，我为什么要杀她？”胡四垣吃惊的反问。
“她死了吗？”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和不相信的表情。
看他惊讶的反问和脸上夸张的表情，张莉香和毕向革都不由互相对视了一眼，毕向革说：“你不要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胡四垣，我们调查了汪某芸在这边的登记信息，她有一个月时间都是住在你那里的。”
胡四垣斜乜着眼说：“这个很正常啊，我开旅馆的，她住我那儿不很正常吗？”
“她死了吗？”胡四垣说着又是反问，脸上还是一副吃惊且不太相信的表情。
张莉香反问他说：“你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吗？”
胡四垣诧异的摇摇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跟她没有半点联系。”
张莉香奇怪的说：“不是你送走她的吗？”
“你和她没半点联系，那为什么是你送走的她？”
没想胡四垣毫不隐瞒的说：“是我送走她的没错，可我真的和她没有半点联系。”
“她怎么就死了呢？”
“她是因为什么死的？”
张莉香听了奇怪，便接着问：“既然是你送走的她，那你把她送哪儿了？”
胡四垣想了一下说：“我送火车站了。”
毕向革说：“你哪天送的，谁去接的她？”
胡四垣说：“我记不得具体时间了，已经过去大半年了。”
“好像没人接她，她是自己上车走的。”
毕向革听了一拍桌子：“胡说，你撒谎！”
“我们就没查到汪某芸的乘车信息。”
胡四垣想了一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把她送到那儿，然后我就走了，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张莉香听了说：“那她在这儿都和谁有联系？”
胡四垣斜乜着眼说：“这个我怎么会知道，我对她完全不了解。”
张莉香气的一拍桌子，她厉声说：“胡四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现在坦白还来的及！”
胡四垣矢口否认说：“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坦白什么？”
张莉香气的又是狠狠一拍桌子，“啪”的一下，把毕向革和胡四垣都吓了一跳，张莉香厉声说：“胡四垣，你口口声声说，汪某芸和你没有半点关系，那她入住期间为什么没有缴房费？”
“她有什么特别，你们为什么不收她钱？”
胡四垣想了一下说：“她说她没钱，她是逃家出来的，我可怜她，所以就没收。”
张莉香听了气的直摇头，毕向革说：“胡扯吧，胡四垣，你可怜她就让她免费住一个月？”
“那你为什么不免费让她住到底？”
胡四垣说：“我没那大实力。”
毕向革气的也是一拍桌子，胡四垣却低下了头，不再说话，好像要顽固到底的样子，张莉香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对他说：“胡四垣，你知不知道汪某芸怀孕了？”
听到张莉香这句话，胡四垣顿时显的很惊讶：“怀孕了，不会吧？”
“不是，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呢？”
“这个我不知道啊！”
张莉香说：“是的，她死的时候，肚子里是怀着孩子的。”
“你杀死她，一尸两命，我看你还是赶紧坦白了吧。”
胡四垣听了，却坚口否认道：“我没杀她，你们找错人了，这事儿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张莉香说：“你和她没一点关系，那她为什么来台湖？”
“她在这边无亲无故，怎么会就碰巧住到你那里，而且你们还不收费，还免费提供食宿，走的时候还开车送她，这样的好事上哪里去找，这个你怎么解释！”
胡四垣却说：“我就是同情她，我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去查。”
走出审讯室，张莉香纳闷的说：“这就奇怪了。”
“明明是这个胡四垣一直在照料汪某芸，既然不是他做的，那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毕向革说：“是啊，这事儿明显是他在撒谎，可他撒谎是为了什么呢？”
张莉香说：“提取一下他的DNA，把它与胎儿的DNA比对一下，看看汪某芸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毕向革说：“这个已经在做了，很快就能知道结果。”
“不过从时间上判断，汪某芸应该不是他杀的。”
“根据我们的调查，汪某芸死前，胡四垣一直在水库打捞一具船员的尸体，他不可能分身去作案。”
张莉香听了说：“那这就奇怪了！”
“不是他，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而且，他说半年前就把汪某芸送走了，可尸体却在台湖出现了，这里面肯定有鬼啊！”
毕向革摇头说：“不清楚是为什么，但感觉这里面隐藏着什么。”
张莉香说：“那申请一张搜查令吧。”
毕向革说：“你想搜查哪儿？”
张莉香说：“胡四垣家！”
胡四垣家坐落在湖贝新村的码头边上，是一栋很显眼的四层独栋别墅，光看别墅，就能看出乔迁大户的满满幸福，别墅门头装着一个圆形的灯箱，灯箱上赫然写着：“新村民宿”几个字。
看的出来，胡四垣既把这里当家，又把这里当民宿，可以说是商人的脑子满满。
敲开别墅的门，出来的人让毕向革大吃一惊，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风华旅馆他见过的那个女人，风华旅馆的马经理，马兰。
毕向革亮出搜查证，马兰闪身让他们进去。
别墅一共四层，其中地下一层，地上四层，地下一层是车库，车库里停着一辆陆地巡洋舰，一楼是娱乐厅和厨房，有卡拉OK、台球室、酒吧和舞厅，二楼是麻将室、温泉屋、还有沙龙、Mini影院和健身区，三楼是客人入住和休息的地方，四楼也是。如果没有客人，四楼就是马兰和胡四垣平时居住的地方，顶楼是搭有遮阳棚的花房，里面种着一些花花草草。
整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除了民宿，还是民宿。
搜查一遍出来，毕向革大失所望，他悻悻的说：“一无所获，难以想象。”
张莉香坐上车一直没说话，毕向革说：“你怎么不说话？”
张莉香说：“我在想有没遗漏什么。”
毕向革说：“他们的服务人员说了，汪某芸就没在这里入住过，看来，这里是白来了。”
张莉香摇摇头说：“也没白来，还是有发现的。”
毕向革听了一愣，他说：“发现，什么发现？”
“我怎么没注意？”
张莉香说：“队长，你注意没注意，他们这个民宿，每个房间都少不了一样东西。”
毕向革听了说：”有吗？我怎么没注意。“
张莉香说：“有。”
“我发现，在他们每个房间都供着一尊神像。”
毕向革听了连声说：“哦，哦，是哦！”
“你观察的还真细，迷信呗！”
张莉香听了却不以为然，她说：“可是队长，你别忘了。”
“汪某芸的尸体被发现时，穿着的就是僧衣，而且坟边还撒着香灰。”
毕向革听了，陡然一拍大腿说：“对哦！”
“这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只是胡四垣在刻意隐瞒着什么！”
张莉香说：“是啊，这一点很奇怪啊。”
“胡四垣这么做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袒护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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