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不期撞到的人
“我像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凌晨，一阵曼妙的铃声响起，还在睡梦中的张莉香被惊醒，这个时候手机响，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拿起电话一看，果然，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莉香，我被车撞了，你过来一下好吧？”
“什么？！”张莉香一听，头嗡的一下就懵了。
“哎呀我的妈，你怎么被车撞了了呀？”
“你现在在哪儿？”
“现在几点啊？”
张莉香掀起被子，一屁股从床上坐起，她感觉自己穿越了，有些不辩方位，迷迷糊糊她抬头看了一下钟，现在才凌晨五点钟。
她不禁啧声一下问：“你撞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报警了没有，撞人的跑了没有？”
妈妈听了，在那头嘿嘿的笑，她笑说：“没事儿，没事儿，不严重。”
“就是早上去批发市场买菜，被一个学生骑自行车给撞了。”
“现在要拍片。”
一听说是被自行车撞了，张莉香这才放下些心，她忍不住埋怨妈妈道：“哎呀妈，你怎么这么早去买菜啊。”
“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为了省那一点钱，你就是不听。”
“你现在哪家医院，医生看了没有？”
莉香妈笑说：“不打紧，不打紧，没事儿，就是要拍个片。”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张莉香说完，三下五除二穿起衣服，拿起皮包就往外面冲。
这注定是一个忙碌而且令人着急的一天，当张莉香插入车钥匙准备发动汽车时，却发现车子怎么也启动不了了，再一看提示，蓄电瓶亏电！
“哎！”张莉香不由长长喟叹了一声，她一下趴到了方向盘上。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随即转忧为喜，她拿出自己的电话，声音柔柔的说：“喂……，悟空……”
“师傅有难了，你能来救一下吗？”
天渐渐白了起来，路上的车和行人逐渐多了起来，随着两声“嘀嘀”喇叭响，蒙赫佩开着他的奥迪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看见莉香，他急冲冲地跑过来问：“我没来晚吧？”
张莉香看见他，顿觉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长舒一口气说：“哎，跟做梦似的。”
“你是来救我的吗？”
蒙赫佩听了不禁的嘿嘿笑，他关切的问：“怎么样，阿姨没事吧？”
张莉香说：“不知道，你先送我去医院，回头再帮我充下电，然后再送我去单位，行吗？”
蒙赫佩笑笑，调皮的说：“悟空我七十二变，没有我不行的。”
张莉香听了顿时如释重负，她一下扑过去，抱住蒙赫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奖励来的太突然，给的也香甜，一下把蒙赫佩弄的满血加持，他腾的兴奋起来，立马给章张莉香表演了一个脚踏祥云，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就把张莉香送到了医院。
一切还好，片子出来，莉香妈只是脚面和腿部有些淤青，没有骨折，行动也不受碍。
看着一身警服的张莉香，撞人的学生忙不迭的道歉：“今天早自习，看到路上没什么人，我就骑的快了点，没想到把你妈给撞了。”
“对不起，对不起！”
张莉香长出一口气，她笑笑说：“没事就好，你走吧。”
那学生听了惊讶：“不用我赔医药费吗？”
张莉香看看他说：“你一个学生，哪来的医药费？”
那个学生听了，立马拿出一张早已写好了的字条说：“我叫张一升，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我可以打暑期工还给你。”
张莉香看了笑，她笑笑说：“行了，不用了，警察不讹人。”
“等你长大了，真当了医生，咱再说，好吗？”
小伙子听了感激的打了一个敬礼，然后颠颠的跑了。
张莉香看看妈妈买的菜，打趣挖苦的说：“妈，你这把菜买的可真够贵的，估计吃起来老有营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蒙赫佩听了哈哈大笑，简直要笑不活了。
莉香妈听了生气的说：“你这闺女养的，老妈被人撞了，你不关心我身体，却操心菜价！”
“你物价局的你？”
“哈哈哈，哈哈哈～～～！”蒙赫佩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几个人走出医院，蒙赫佩笑说：“阿姨，你还没吃早餐的吧，我带你们一起吃饭吧。”
莉香妈看看蒙赫佩，满意的说：“嗯，还是儿子好，比闺女强。”
“你准备啥时间嫁过来呀？”
张莉香听了脸臊的一红，她一推妈妈说：“妈，你胡说什么呀？”
蒙赫佩听了笑，他岔开话题问：“阿姨，你们想吃点什么？”
莉香妈说：“好久没在外面吃了，我想吃老街的豆腐脑，还有千层饼。”
开车离开医院，蒙赫佩载着她们来到老街，蒙赫佩先跑下车，打开车门去扶莉香妈，张莉香却一打眼看到路边有一个人，正在垃圾桶里翻东西，那个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阳永辉！”张莉香不由叫了一声。
正在那儿扒垃圾的那个人，一听到有人喊，身子不禁一颤，随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快走。
“阳永辉！阳永辉！……”张莉香不停地在后面喊，那个人却只是快步地往前走，头也不回，张莉香不便追，只好懊恼的走回来。
莉香妈看着她笑说：“这闺女养的，放着受伤的老妈不管，却去管一个流浪汉。”
张莉香哀叹一声说：“哎呀妈，你知道啥，这里的故事多着呢。”
等热腾腾的豆腐脑和千层饼端上桌，张莉香却怎么也吃不下，莉香妈妈说：“你怎么不吃？”
张莉香就把阳永辉的事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完她感叹的说：“哎，他女朋友不是自杀，这事他要是知道，兴许就能回去。”
“他要是能回去，他爸兴许就能再见上他一面，他爸要是能见上他一面，他的病兴许就能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绕口令似的说话，说的蒙赫佩和莉香妈都哈哈大笑。
蒙赫佩笑说：“那你别光坐这儿说啊，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张莉香皱皱眉，苦恼的说：“有点堵得慌，我吃不下。”
蒙赫佩想了一下说：“哎，那我们在这附近贴上海报不就行了。”
“那个阳永辉他要是能看到海报，兴许就能回去。”
张莉香听了眼前一亮，她用手拍了一下蒙赫佩，夸赞的说：“嗯，悟空果然是悟空，真是冰雪聪明。”
蒙赫佩听了得意的笑，张莉香笑说：“好，你这个想法想的好，这个事就交给你了。”
“你回头写个海报，找时间贴上。”
“啊！”蒙赫佩听了，抬手一指自己：“我来写，我来贴啊。”
张莉香无奈的说：“怎么办呀，我还有五条命案等我破呐！”
张莉香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蒙赫佩见了，笑嘻嘻的递上一双筷子，张莉香顿时转脸一笑。
刚到派出所，毕向革兴奋的找来说：“莉香，走，去审讯室。”
张莉香问：“什么情况。”
毕向革说：“抓到一个嫌疑人，他上门来打听何珊珊一案的办案进度，被我们控制了。”
他边走边说：“这个人外号‘斌古佬’。”
“案发前，曾在何珊珊家出现过，还和何珊珊争吵过，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张莉香听了问：“那DNA比对了吗？”
毕向革说：“比对了，但不是他。”
派出所审讯室，毕向革问：“斌古佬，你21号到何珊珊家干什么？”
斌古佬说：“我找宁某全。”
毕向革说：“找宁某全干什么，为什么和何珊珊争吵？”
斌古佬说：“宁某全拿了我的钱不给我货，我找不着他人，只能找他媳妇要。”
毕向革问：“什么货？”
斌古佬有些支吾：“我托他买，……，买的药。”
毕向革听出其中的蹊跷，他追问道：“你托他买的什么药？”
斌古佬：“抗癌药，进口的。”
毕向革听了说：“宁某全哪来的进药资格，你找他买药？”
斌古佬说：“这个我不知道，但他说，他能在黑市上买的到。”
毕向革听了说：“哦，是吗，那你从他这儿买过几次药，都什么药？”
斌古佬说：“这是我第一次买，以前没买过！”
毕向革听了笑：“第一次买你就敢这么大手笔，你买的什么药？”
斌古佬开始含糊：“就那个什么利，什么抗的。”
毕向革听了笑：“花了这么多钱，你买的什么药你都不知道，你开玩笑吧。”
斌古佬脖子一拧说：“外国人的药那哪记得住啊，药名跟天书是的。”
毕向革说：“那你一共花了多少钱？什么时候买的？宁某全答应什么时候给你货？”
斌古佬说：“一共买了二十多万，说好二十天前就给我的，但是，突然间就找不到他人了，打电话也关机。”
毕向革听了说：“你以前没买过，第一次买就给人二十多万，你这也太能扯了吧。”
斌古佬说：“我没扯，这是真的。”
毕向革笑说：“怎么说是真的？”
斌古佬说：“我给他钱的时候，他媳妇就在场。”
毕向革听了说：“哦，是吗。”
“可他媳妇死了，你这让我怎么问？”
斌古佬说：“这是个圈套，这指定是个圈套，他们合伙在骗我钱！”
毕向革说：“怎么确定是个圈套，他们是谁？”
斌古佬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就是个圈套。”
“他许诺我五天后就给货的，但五天后，我打他电话就打不通了。”
毕向革说：“那之后呢？”
斌古佬说：“之后，我就去他家找，可他媳妇说，她也找不见他，他失踪了。”
“两个人夫唱妻随的，一起演双簧！”
毕向革听了说：“既然找不到，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斌古佬说：“我觉得，那是他媳妇和他演的戏。”
毕向革听了说：“那，就因为这个，你就把何珊珊给杀了？”
“什么！”斌古佬听了，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你们别瞎说！我没杀何珊珊，我为什么杀她？”
毕向革说：“既然你没杀何珊珊，那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案子？”
斌古佬说：“我说了，我要找宁某全，我觉得，这个案子搞不好就是宁某全做的，纯心就是想吞了我的钱。”
毕向革听了，盯着斌古佬看了一会：“是吗？”
“可你知道吗，宁某全已经死了。”
“什么！宁某全死了？”斌古佬听了简直要跳起来了，听的话，好像他还不知道宁某全已经死了是的。
毕向革点点头：“是的，你知道会有什么人要杀他吗？”
斌古佬低头思忖着：“这我怎么会知道。”
“他死是应该，可他妈地……，……！”
斌古佬说着就是一阵叽里咕噜地骂。
这时陈其冰进来，递给毕向革一份报告，毕向革看了一眼，把它交给张莉香，张莉香看了一下，又把它交回毕向革。
毕向革突然厉声说：“斌古佬，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买毒|品！”
斌古佬听了大惊：“买毒|品，我没买毒|品啊，你们不要瞎说啊。”
毕向革听了，抬手扬了一下手中的报告：“你尿检呈阳性，这还能有假吗？”
斌古佬奇怪的说：“我尿检阳性？这怎么会呢？”
随后他坚决否认的说：“我没买毒|品，你们不能陷害我！”
毕向革听了，将报告往桌子上一拍，厉声说：“那你吸食的毒|品是从哪来的？”
斌古佬顿时一阵呜嚎，他鸣冤叫屈说：“那我哪知道啊，是不是吃麻辣烫吃的啊。”
“哎，我在……吃过麻辣烫，我怀疑他们那个……！”
走出审讯室，张莉香问毕向革：“队长，你怎么看。”
毕向革说：“我觉得，斌古佬花钱买药是在撒谎，他买药其实就是在买毒|品。”
“宁某全保险柜里的毒|品和现金说明了这一点。”
“依我看，这个宁某全就是我们在查的那个权哥。”
“宁某全的死应该和毒|品有关，宁某全很有可能是因为黑吃黑，才被人杀死的。”
“而这个斌古佬，因为拿不到货，所以就连何珊珊也一起给杀了。”
张莉香听了说：“可保险柜里的东西完全没动啊，而且，斌古佬的DNA与何珊珊身上检出的不一致啊。”
毕向革听了说：“可能不是他干的，但可能是他雇人干的！”
凌晨，一阵曼妙的铃声响起，还在睡梦中的张莉香被惊醒，这个时候手机响，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拿起电话一看，果然，电话是妈妈打来的！
“莉香，我被车撞了，你过来一下好吧？”
“什么？！”张莉香一听，头嗡的一下就懵了。
“哎呀我的妈，你怎么被车撞了了呀？”
“你现在在哪儿？”
“现在几点啊？”
张莉香掀起被子，一屁股从床上坐起，她感觉自己穿越了，有些不辩方位，迷迷糊糊她抬头看了一下钟，现在才凌晨五点钟。
她不禁啧声一下问：“你撞到哪里了，严不严重？”
“报警了没有，撞人的跑了没有？”
妈妈听了，在那头嘿嘿的笑，她笑说：“没事儿，没事儿，不严重。”
“就是早上去批发市场买菜，被一个学生骑自行车给撞了。”
“现在要拍片。”
一听说是被自行车撞了，张莉香这才放下些心，她忍不住埋怨妈妈道：“哎呀妈，你怎么这么早去买菜啊。”
“我说过你多少次了，不要为了省那一点钱，你就是不听。”
“你现在哪家医院，医生看了没有？”
莉香妈笑说：“不打紧，不打紧，没事儿，就是要拍个片。”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张莉香说完，三下五除二穿起衣服，拿起皮包就往外面冲。
这注定是一个忙碌而且令人着急的一天，当张莉香插入车钥匙准备发动汽车时，却发现车子怎么也启动不了了，再一看提示，蓄电瓶亏电！
“哎！”张莉香不由长长喟叹了一声，她一下趴到了方向盘上。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人，随即转忧为喜，她拿出自己的电话，声音柔柔的说：“喂……，悟空……”
“师傅有难了，你能来救一下吗？”
天渐渐白了起来，路上的车和行人逐渐多了起来，随着两声“嘀嘀”喇叭响，蒙赫佩开着他的奥迪风驰电掣的赶了过来，看见莉香，他急冲冲地跑过来问：“我没来晚吧？”
张莉香看见他，顿觉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长舒一口气说：“哎，跟做梦似的。”
“你是来救我的吗？”
蒙赫佩听了不禁的嘿嘿笑，他关切的问：“怎么样，阿姨没事吧？”
张莉香说：“不知道，你先送我去医院，回头再帮我充下电，然后再送我去单位，行吗？”
蒙赫佩笑笑，调皮的说：“悟空我七十二变，没有我不行的。”
张莉香听了顿时如释重负，她一下扑过去，抱住蒙赫佩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这个奖励来的太突然，给的也香甜，一下把蒙赫佩弄的满血加持，他腾的兴奋起来，立马给章张莉香表演了一个脚踏祥云，不到十分钟的功夫，就把张莉香送到了医院。
一切还好，片子出来，莉香妈只是脚面和腿部有些淤青，没有骨折，行动也不受碍。
看着一身警服的张莉香，撞人的学生忙不迭的道歉：“今天早自习，看到路上没什么人，我就骑的快了点，没想到把你妈给撞了。”
“对不起，对不起！”
张莉香长出一口气，她笑笑说：“没事就好，你走吧。”
那学生听了惊讶：“不用我赔医药费吗？”
张莉香看看他说：“你一个学生，哪来的医药费？”
那个学生听了，立马拿出一张早已写好了的字条说：“我叫张一升，这是我的地址和电话，我可以打暑期工还给你。”
张莉香看了笑，她笑笑说：“行了，不用了，警察不讹人。”
“等你长大了，真当了医生，咱再说，好吗？”
小伙子听了感激的打了一个敬礼，然后颠颠的跑了。
张莉香看看妈妈买的菜，打趣挖苦的说：“妈，你这把菜买的可真够贵的，估计吃起来老有营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旁的蒙赫佩听了哈哈大笑，简直要笑不活了。
莉香妈听了生气的说：“你这闺女养的，老妈被人撞了，你不关心我身体，却操心菜价！”
“你物价局的你？”
“哈哈哈，哈哈哈～～～！”蒙赫佩听了，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几个人走出医院，蒙赫佩笑说：“阿姨，你还没吃早餐的吧，我带你们一起吃饭吧。”
莉香妈看看蒙赫佩，满意的说：“嗯，还是儿子好，比闺女强。”
“你准备啥时间嫁过来呀？”
张莉香听了脸臊的一红，她一推妈妈说：“妈，你胡说什么呀？”
蒙赫佩听了笑，他岔开话题问：“阿姨，你们想吃点什么？”
莉香妈说：“好久没在外面吃了，我想吃老街的豆腐脑，还有千层饼。”
开车离开医院，蒙赫佩载着她们来到老街，蒙赫佩先跑下车，打开车门去扶莉香妈，张莉香却一打眼看到路边有一个人，正在垃圾桶里翻东西，那个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
“阳永辉！”张莉香不由叫了一声。
正在那儿扒垃圾的那个人，一听到有人喊，身子不禁一颤，随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转身快走。
“阳永辉！阳永辉！……”张莉香不停地在后面喊，那个人却只是快步地往前走，头也不回，张莉香不便追，只好懊恼的走回来。
莉香妈看着她笑说：“这闺女养的，放着受伤的老妈不管，却去管一个流浪汉。”
张莉香哀叹一声说：“哎呀妈，你知道啥，这里的故事多着呢。”
等热腾腾的豆腐脑和千层饼端上桌，张莉香却怎么也吃不下，莉香妈妈说：“你怎么不吃？”
张莉香就把阳永辉的事又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说完她感叹的说：“哎，他女朋友不是自杀，这事他要是知道，兴许就能回去。”
“他要是能回去，他爸兴许就能再见上他一面，他爸要是能见上他一面，他的病兴许就能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张莉香绕口令似的说话，说的蒙赫佩和莉香妈都哈哈大笑。
蒙赫佩笑说：“那你别光坐这儿说啊，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张莉香皱皱眉，苦恼的说：“有点堵得慌，我吃不下。”
蒙赫佩想了一下说：“哎，那我们在这附近贴上海报不就行了。”
“那个阳永辉他要是能看到海报，兴许就能回去。”
张莉香听了眼前一亮，她用手拍了一下蒙赫佩，夸赞的说：“嗯，悟空果然是悟空，真是冰雪聪明。”
蒙赫佩听了得意的笑，张莉香笑说：“好，你这个想法想的好，这个事就交给你了。”
“你回头写个海报，找时间贴上。”
“啊！”蒙赫佩听了，抬手一指自己：“我来写，我来贴啊。”
张莉香无奈的说：“怎么办呀，我还有五条命案等我破呐！”
张莉香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掌，蒙赫佩见了，笑嘻嘻的递上一双筷子，张莉香顿时转脸一笑。
刚到派出所，毕向革兴奋的找来说：“莉香，走，去审讯室。”
张莉香问：“什么情况。”
毕向革说：“抓到一个嫌疑人，他上门来打听何珊珊一案的办案进度，被我们控制了。”
他边走边说：“这个人外号‘斌古佬’。”
“案发前，曾在何珊珊家出现过，还和何珊珊争吵过，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张莉香听了问：“那DNA比对了吗？”
毕向革说：“比对了，但不是他。”
派出所审讯室，毕向革问：“斌古佬，你21号到何珊珊家干什么？”
斌古佬说：“我找宁某全。”
毕向革说：“找宁某全干什么，为什么和何珊珊争吵？”
斌古佬说：“宁某全拿了我的钱不给我货，我找不着他人，只能找他媳妇要。”
毕向革问：“什么货？”
斌古佬有些支吾：“我托他买，……，买的药。”
毕向革听出其中的蹊跷，他追问道：“你托他买的什么药？”
斌古佬：“抗癌药，进口的。”
毕向革听了说：“宁某全哪来的进药资格，你找他买药？”
斌古佬说：“这个我不知道，但他说，他能在黑市上买的到。”
毕向革听了说：“哦，是吗，那你从他这儿买过几次药，都什么药？”
斌古佬说：“这是我第一次买，以前没买过！”
毕向革听了笑：“第一次买你就敢这么大手笔，你买的什么药？”
斌古佬开始含糊：“就那个什么利，什么抗的。”
毕向革听了笑：“花了这么多钱，你买的什么药你都不知道，你开玩笑吧。”
斌古佬脖子一拧说：“外国人的药那哪记得住啊，药名跟天书是的。”
毕向革说：“那你一共花了多少钱？什么时候买的？宁某全答应什么时候给你货？”
斌古佬说：“一共买了二十多万，说好二十天前就给我的，但是，突然间就找不到他人了，打电话也关机。”
毕向革听了说：“你以前没买过，第一次买就给人二十多万，你这也太能扯了吧。”
斌古佬说：“我没扯，这是真的。”
毕向革笑说：“怎么说是真的？”
斌古佬说：“我给他钱的时候，他媳妇就在场。”
毕向革听了说：“哦，是吗。”
“可他媳妇死了，你这让我怎么问？”
斌古佬说：“这是个圈套，这指定是个圈套，他们合伙在骗我钱！”
毕向革说：“怎么确定是个圈套，他们是谁？”
斌古佬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就是个圈套。”
“他许诺我五天后就给货的，但五天后，我打他电话就打不通了。”
毕向革说：“那之后呢？”
斌古佬说：“之后，我就去他家找，可他媳妇说，她也找不见他，他失踪了。”
“两个人夫唱妻随的，一起演双簧！”
毕向革听了说：“既然找不到，那你为什么不报警？”
斌古佬说：“我觉得，那是他媳妇和他演的戏。”
毕向革听了说：“那，就因为这个，你就把何珊珊给杀了？”
“什么！”斌古佬听了，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你们别瞎说！我没杀何珊珊，我为什么杀她？”
毕向革说：“既然你没杀何珊珊，那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案子？”
斌古佬说：“我说了，我要找宁某全，我觉得，这个案子搞不好就是宁某全做的，纯心就是想吞了我的钱。”
毕向革听了，盯着斌古佬看了一会：“是吗？”
“可你知道吗，宁某全已经死了。”
“什么！宁某全死了？”斌古佬听了简直要跳起来了，听的话，好像他还不知道宁某全已经死了是的。
毕向革点点头：“是的，你知道会有什么人要杀他吗？”
斌古佬低头思忖着：“这我怎么会知道。”
“他死是应该，可他妈地……，……！”
斌古佬说着就是一阵叽里咕噜地骂。
这时陈其冰进来，递给毕向革一份报告，毕向革看了一眼，把它交给张莉香，张莉香看了一下，又把它交回毕向革。
毕向革突然厉声说：“斌古佬，老实交代，你为什么要买毒|品！”
斌古佬听了大惊：“买毒|品，我没买毒|品啊，你们不要瞎说啊。”
毕向革听了，抬手扬了一下手中的报告：“你尿检呈阳性，这还能有假吗？”
斌古佬奇怪的说：“我尿检阳性？这怎么会呢？”
随后他坚决否认的说：“我没买毒|品，你们不能陷害我！”
毕向革听了，将报告往桌子上一拍，厉声说：“那你吸食的毒|品是从哪来的？”
斌古佬顿时一阵呜嚎，他鸣冤叫屈说：“那我哪知道啊，是不是吃麻辣烫吃的啊。”
“哎，我在……吃过麻辣烫，我怀疑他们那个……！”
走出审讯室，张莉香问毕向革：“队长，你怎么看。”
毕向革说：“我觉得，斌古佬花钱买药是在撒谎，他买药其实就是在买毒|品。”
“宁某全保险柜里的毒|品和现金说明了这一点。”
“依我看，这个宁某全就是我们在查的那个权哥。”
“宁某全的死应该和毒|品有关，宁某全很有可能是因为黑吃黑，才被人杀死的。”
“而这个斌古佬，因为拿不到货，所以就连何珊珊也一起给杀了。”
张莉香听了说：“可保险柜里的东西完全没动啊，而且，斌古佬的DNA与何珊珊身上检出的不一致啊。”
毕向革听了说：“可能不是他干的，但可能是他雇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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