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按劳分配
二人下到一楼，这里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捧着餐具在101房门前排队，见到他们纷纷热心打招呼。
“早上好，霍老。”
“霍老早安。”
“霍爷爷，早上好呀！”
“好好好，大家早上好。”霍老也笑着回应，随后带着柯文排到队伍最后头。
柯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来这位领导在营地的声望很高啊，而且也不会搞特殊开小灶，貌似平易又近人。
“目前我们小区算上新来的你，五十三名男性，三十八名女性，十一名孩童，共计一百零二号人。大家的伙食都是由食堂统一管理，一日三餐免费供应，当然这是限量的。”
霍老笑吟吟地摸了摸旁边打完餐往回走的小女孩脑袋，柯文注意到小女孩手上捧着餐盘，盘上是鸡蛋青菜粥和大半杯牛奶，营养均衡又丰富。
而其他成年人基本上都只是一碗少量玉米的白粥加咸菜，但又有个别的份量会多些，这似乎和霍老口中的限量供应有所出入。
霍老仿佛看出了柯文心中的疑问，出言解释道：“小朋友的伙食还是要优先的，再苦也不能苦了下一代嘛。”
“至于其他成年人，若是觉得不够胃口也可以申请加餐，只要提前一天和食堂报备并支付对应的工分就好。”
“工分？”柯文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这么复古的词汇，印象中他只在父母辈的回忆和老电影中接触过。
“对，工分！我们这可不白养闲人，严格遵循按劳分配制度。一日三餐只是最低限度的供应，能者多劳自然多得。”
柯文点了点头，说白了这个所谓的免费伙食就是人道主义的底线保障，能确保懒汉饿不死，但要说吃饱喝足也是不可能的，这倒能避免一部分别有用心的家伙有力气闹事，“那这个工分，是怎么获得法？”
“劳动！工作！”霍老拍了拍路过的穿着守卫装备的汉子，“像是从事发电员、安保、帮厨、施肥这类基础的工作，每天都能拿到3个工分，1个工分的对应等价物，是一人份的伙食或500毫升饮用水。”
“稍等我打扰一下，还有发电员？这是负责做什么工作的？”
“人力发电，现在全城断电，虽然我们已经在楼顶铺设了不少太阳能电板，但电量还是入不敷出，而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声响又过大，很容易引来外面那些怪物，所以目前只能采用原始的手摇脚踏发电机来补充电能了。”
柯文点头，“原来如此，您继续说。”
“我们继续说工作的事，更高一级的工作，是技术人员，像是搜寻队，车间工人，医生，还有老头子我这种只会指手画脚的所谓领导，每天能拿到更多的工分，基础是5工分，但如果有作出杰出的贡献，比如搜寻到大量物资，制作出重要设备……都能获得相应的奖励工分，数量视贡献程度而定。”
“那谁来决定这个奖励工分的具体数值？万一……”
此地人多耳杂，后续的半句话柯文特地没有说出来——万一有人在这里面钻空子，为自己谋取不正当得利呢？
“哈哈，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小额工分是由对应工作的领导自行决定，但大额度的工分必须公示给全体居民并且得到大多数同意才行。”
“明白，公开公正的薪酬制度，才能有效地调动起大家的劳动积极性。”
“没错，小柯你的觉悟很高嘛。”霍老用力地拍了拍柯文的肩膀，他似乎很喜欢这个能拉近彼此距离的动作。
谈话间他们已经到达队伍的前头，A幢101号房的门内摆着用来隔绝空间的餐车，像是简单的售货窗口。
餐车上面摆着两个热气升腾的盛粥大锅，中间还放着一碟子咸菜，负责分发早餐的厨师戴着白高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但眼角的皱纹表明其年纪已不小。
厨师门后的客厅已经被改造成大型厨房，既有煤气灶炉，也有砖砌的火炉，还有正在运作的冷藏大冰柜。
需知即便是最简单的伙食，要满足一百人的份额，也不是件易事。
霍老接过白粥，对负责分发餐食的厨师说道：“郭厨，这位小同志是新来的，给他拿份餐具。”
“小柯，这位是郭厨，负责我们小区内食堂的所有业务，以后你要想加餐，就得提前过来和郭厨报备。”
郭厨望向新来的小同志，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走到旁边翻出一个三层的保温餐盒桶，掀开其中一层，舀上两大勺白粥和小勺咸菜，连桶带盆隔着餐车递了出来。
柯文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又跟在霍老身后前往旁边的102号房，这里原先的家具已经被搬空，四室一厅的空间摆上长桌长椅充当食堂。
他们在原先主卧室的房间，找了个清净些的位置坐下。
柯文这边是当真饿得厉害了，在物质富足的现实世界长大的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忍饥挨饿的感觉。
“霍老，我先吃点东西，咱们等会再聊可以吗？”
“不着急，等你吃完再继续。”
话虽如此，其实柯文吃这顿早餐的耗时还不足一分钟。
幸福小区的公益白粥没有偷工减料，虽说不上稠，但也绝对称不上稀，就算放在古代赈灾，那也是必然符合筷插不倒，巾裹不渗的标准。
但柯文甚至没用上勺子，端起碗仰颈倾斜而下，咕噜噜三口并作一口，两下便喝得见底，又拿起勺子将剩余的粥渣舔了个干干净净，碗底光滑可映面。
【经过一番普通的进食，你的健康值+2】
对面的霍老才刚拿起勺子喝得两口，见到柯文这狼吞虎咽的样子，也不诧异，近段时间他们也曾安排有搜救小队寻找其他的幸存者，带回来的新人几乎都是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与他们相比，小柯这副模样算是轻的了。
“吃饱了？”
柯文也知道自己吃相过于难看，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其实还没饱。”
“没饱也没办法，我们可不养闲人。”面对柯文的嬉皮笑脸，霍老却是罕见地板起脸来，“想要吃饱吃好，就得要付出相应的劳动！”
“你虽然是初来乍到，但也要明白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我明白您的意思，”柯文顿了顿，知道面前的老者实际上是在委婉劝告他不要懈怠懒惰，不过他本来也不是好吃懒做之辈。
“那现在小区里面，有什么工作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目前空缺不少，尤其是一天两班倒的安保部门、需要出远的搜寻班……”
“但我认为最适合你的，还是后勤部门，木工、机械、建筑……这些工作只需要在小区内进行，安全稳定。你又是念过大学的知识分子，年轻力壮，学习能力强，就算是全新的领域也能比较快的上手。”
“如今小区里百端待举，正是急需建设人才的时候，我个人比较推荐你去后勤部门，初期学徒阶段的工分可能会少一点，但后面能力提升以后很平稳，尤其是在乱世，技术人才更是热门的工种。”
柯文嗯的点点头，但心里却在想职业路线的分歧选择，去后勤部门应该可以习得制造类的技能，优点是只需要在后方从事生产，无需上前线战斗，似乎是典型的生活玩家路线。
就是尚未清楚，在乐土中除了击杀尸变体以外，是否还有其他获取技能点的方式，否则闭门造车式的后勤，提升效率太低，也不符合引导任务的打怪升级提示。
而安保及外勤，很显然就是冒险路线，或许可以习得战斗类的技能，还能在尸变体身上直接获得自由技能点，但缺点也很明显——会有性命之忧。
如果是在游戏里，柯文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外勤工作，毕竟实在遭遇不幸，也不过是少侠重头来过。但乐土是真实的世界，会受伤和死亡，他反倒是犹豫了。
霍老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一想，明天再给答复我也不迟。”
柯文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他知道自己性格上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做事瞻前顾后，往好了说那叫谨慎行事，但实际上就是优柔寡断。更是习惯于趋易避难，躲在舒适区里像是埋头的鸵鸟。
柯文打心底里明白，自己这样的性格品质，是绝不适合在末世里生存的，他也想要变得杀伐果断起来。
如今正是改变的时机，他希望从现在开始，扭转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尝试着大胆冒险些。
柯文脸上的挣扎转瞬即逝，变作坚毅的神情，眼眸中更是燃起旺盛的火焰。
“不好意思，霍老，感谢您的厚爱，但我这人干不来技术活，还是比较想去外面杀丧尸，今天要是能上班就最好了。”
霍老有些不解，为何眼前的后生会拒绝他的提议，据他所识的幸存者，加入营地以后都是心存余悸，外面的世界在他们内心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不敢再面对那些恐怖的怪物。
少部分急切杀敌的勇士，也是因为至爱至亲惨遭不幸，彼时的无能为力在心中留下无法遗忘的遗憾，才会在事后展开报复性的灭尸行动，以求安慰破碎的心灵。
但面前的后生，不像是仇恨充斥内心的模样，眸底燃烧的不是怨怒，更像是对某种东西的贪婪渴望。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那老头子也就不再强人所难，本来应该先给你分配住所和生活用品，不过你那么焦急，就暂且延后吧。”
“你现在立刻去小区门口，应该还能赶上安保组分配巡逻工作，到时候就说是我让你过去的。”
“谢谢霍老，那我先走了，您慢慢吃。”
柯文嘻嘻一笑，放下碗筷就往外跑。
霍老对着早已跑出去的背影喊道：“喂你小子，餐具用完以后记得拿走啊。”
“早上好，霍老。”
“霍老早安。”
“霍爷爷，早上好呀！”
“好好好，大家早上好。”霍老也笑着回应，随后带着柯文排到队伍最后头。
柯文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来这位领导在营地的声望很高啊，而且也不会搞特殊开小灶，貌似平易又近人。
“目前我们小区算上新来的你，五十三名男性，三十八名女性，十一名孩童，共计一百零二号人。大家的伙食都是由食堂统一管理，一日三餐免费供应，当然这是限量的。”
霍老笑吟吟地摸了摸旁边打完餐往回走的小女孩脑袋，柯文注意到小女孩手上捧着餐盘，盘上是鸡蛋青菜粥和大半杯牛奶，营养均衡又丰富。
而其他成年人基本上都只是一碗少量玉米的白粥加咸菜，但又有个别的份量会多些，这似乎和霍老口中的限量供应有所出入。
霍老仿佛看出了柯文心中的疑问，出言解释道：“小朋友的伙食还是要优先的，再苦也不能苦了下一代嘛。”
“至于其他成年人，若是觉得不够胃口也可以申请加餐，只要提前一天和食堂报备并支付对应的工分就好。”
“工分？”柯文没想到在这里还能听到这么复古的词汇，印象中他只在父母辈的回忆和老电影中接触过。
“对，工分！我们这可不白养闲人，严格遵循按劳分配制度。一日三餐只是最低限度的供应，能者多劳自然多得。”
柯文点了点头，说白了这个所谓的免费伙食就是人道主义的底线保障，能确保懒汉饿不死，但要说吃饱喝足也是不可能的，这倒能避免一部分别有用心的家伙有力气闹事，“那这个工分，是怎么获得法？”
“劳动！工作！”霍老拍了拍路过的穿着守卫装备的汉子，“像是从事发电员、安保、帮厨、施肥这类基础的工作，每天都能拿到3个工分，1个工分的对应等价物，是一人份的伙食或500毫升饮用水。”
“稍等我打扰一下，还有发电员？这是负责做什么工作的？”
“人力发电，现在全城断电，虽然我们已经在楼顶铺设了不少太阳能电板，但电量还是入不敷出，而大功率的柴油发电机声响又过大，很容易引来外面那些怪物，所以目前只能采用原始的手摇脚踏发电机来补充电能了。”
柯文点头，“原来如此，您继续说。”
“我们继续说工作的事，更高一级的工作，是技术人员，像是搜寻队，车间工人，医生，还有老头子我这种只会指手画脚的所谓领导，每天能拿到更多的工分，基础是5工分，但如果有作出杰出的贡献，比如搜寻到大量物资，制作出重要设备……都能获得相应的奖励工分，数量视贡献程度而定。”
“那谁来决定这个奖励工分的具体数值？万一……”
此地人多耳杂，后续的半句话柯文特地没有说出来——万一有人在这里面钻空子，为自己谋取不正当得利呢？
“哈哈，这个你倒是不用担心，小额工分是由对应工作的领导自行决定，但大额度的工分必须公示给全体居民并且得到大多数同意才行。”
“明白，公开公正的薪酬制度，才能有效地调动起大家的劳动积极性。”
“没错，小柯你的觉悟很高嘛。”霍老用力地拍了拍柯文的肩膀，他似乎很喜欢这个能拉近彼此距离的动作。
谈话间他们已经到达队伍的前头，A幢101号房的门内摆着用来隔绝空间的餐车，像是简单的售货窗口。
餐车上面摆着两个热气升腾的盛粥大锅，中间还放着一碟子咸菜，负责分发早餐的厨师戴着白高帽和口罩，看不清面容，但眼角的皱纹表明其年纪已不小。
厨师门后的客厅已经被改造成大型厨房，既有煤气灶炉，也有砖砌的火炉，还有正在运作的冷藏大冰柜。
需知即便是最简单的伙食，要满足一百人的份额，也不是件易事。
霍老接过白粥，对负责分发餐食的厨师说道：“郭厨，这位小同志是新来的，给他拿份餐具。”
“小柯，这位是郭厨，负责我们小区内食堂的所有业务，以后你要想加餐，就得提前过来和郭厨报备。”
郭厨望向新来的小同志，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走到旁边翻出一个三层的保温餐盒桶，掀开其中一层，舀上两大勺白粥和小勺咸菜，连桶带盆隔着餐车递了出来。
柯文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又跟在霍老身后前往旁边的102号房，这里原先的家具已经被搬空，四室一厅的空间摆上长桌长椅充当食堂。
他们在原先主卧室的房间，找了个清净些的位置坐下。
柯文这边是当真饿得厉害了，在物质富足的现实世界长大的他，已经很久没体验过这种忍饥挨饿的感觉。
“霍老，我先吃点东西，咱们等会再聊可以吗？”
“不着急，等你吃完再继续。”
话虽如此，其实柯文吃这顿早餐的耗时还不足一分钟。
幸福小区的公益白粥没有偷工减料，虽说不上稠，但也绝对称不上稀，就算放在古代赈灾，那也是必然符合筷插不倒，巾裹不渗的标准。
但柯文甚至没用上勺子，端起碗仰颈倾斜而下，咕噜噜三口并作一口，两下便喝得见底，又拿起勺子将剩余的粥渣舔了个干干净净，碗底光滑可映面。
【经过一番普通的进食，你的健康值+2】
对面的霍老才刚拿起勺子喝得两口，见到柯文这狼吞虎咽的样子，也不诧异，近段时间他们也曾安排有搜救小队寻找其他的幸存者，带回来的新人几乎都是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与他们相比，小柯这副模样算是轻的了。
“吃饱了？”
柯文也知道自己吃相过于难看，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其实还没饱。”
“没饱也没办法，我们可不养闲人。”面对柯文的嬉皮笑脸，霍老却是罕见地板起脸来，“想要吃饱吃好，就得要付出相应的劳动！”
“你虽然是初来乍到，但也要明白这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
“我明白您的意思，”柯文顿了顿，知道面前的老者实际上是在委婉劝告他不要懈怠懒惰，不过他本来也不是好吃懒做之辈。
“那现在小区里面，有什么工作是我可以帮忙的吗？”
“目前空缺不少，尤其是一天两班倒的安保部门、需要出远的搜寻班……”
“但我认为最适合你的，还是后勤部门，木工、机械、建筑……这些工作只需要在小区内进行，安全稳定。你又是念过大学的知识分子，年轻力壮，学习能力强，就算是全新的领域也能比较快的上手。”
“如今小区里百端待举，正是急需建设人才的时候，我个人比较推荐你去后勤部门，初期学徒阶段的工分可能会少一点，但后面能力提升以后很平稳，尤其是在乱世，技术人才更是热门的工种。”
柯文嗯的点点头，但心里却在想职业路线的分歧选择，去后勤部门应该可以习得制造类的技能，优点是只需要在后方从事生产，无需上前线战斗，似乎是典型的生活玩家路线。
就是尚未清楚，在乐土中除了击杀尸变体以外，是否还有其他获取技能点的方式，否则闭门造车式的后勤，提升效率太低，也不符合引导任务的打怪升级提示。
而安保及外勤，很显然就是冒险路线，或许可以习得战斗类的技能，还能在尸变体身上直接获得自由技能点，但缺点也很明显——会有性命之忧。
如果是在游戏里，柯文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外勤工作，毕竟实在遭遇不幸，也不过是少侠重头来过。但乐土是真实的世界，会受伤和死亡，他反倒是犹豫了。
霍老看出了他的心思，“不着急，你可以慢慢想一想，明天再给答复我也不迟。”
柯文脸上闪过一丝挣扎。
他知道自己性格上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做事瞻前顾后，往好了说那叫谨慎行事，但实际上就是优柔寡断。更是习惯于趋易避难，躲在舒适区里像是埋头的鸵鸟。
柯文打心底里明白，自己这样的性格品质，是绝不适合在末世里生存的，他也想要变得杀伐果断起来。
如今正是改变的时机，他希望从现在开始，扭转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尝试着大胆冒险些。
柯文脸上的挣扎转瞬即逝，变作坚毅的神情，眼眸中更是燃起旺盛的火焰。
“不好意思，霍老，感谢您的厚爱，但我这人干不来技术活，还是比较想去外面杀丧尸，今天要是能上班就最好了。”
霍老有些不解，为何眼前的后生会拒绝他的提议，据他所识的幸存者，加入营地以后都是心存余悸，外面的世界在他们内心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不敢再面对那些恐怖的怪物。
少部分急切杀敌的勇士，也是因为至爱至亲惨遭不幸，彼时的无能为力在心中留下无法遗忘的遗憾，才会在事后展开报复性的灭尸行动，以求安慰破碎的心灵。
但面前的后生，不像是仇恨充斥内心的模样，眸底燃烧的不是怨怒，更像是对某种东西的贪婪渴望。
“好吧，既然你这么执着，那老头子也就不再强人所难，本来应该先给你分配住所和生活用品，不过你那么焦急，就暂且延后吧。”
“你现在立刻去小区门口，应该还能赶上安保组分配巡逻工作，到时候就说是我让你过去的。”
“谢谢霍老，那我先走了，您慢慢吃。”
柯文嘻嘻一笑，放下碗筷就往外跑。
霍老对着早已跑出去的背影喊道：“喂你小子，餐具用完以后记得拿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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