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说客
俞老师的碗里还有小半碗汤，她用的汤勺是白瓷的小勺，一勺大概有15ml到20ml左右……丁巍嘿的一乐，好姐姐，还是向着我啊。于是他得意的冲姜闻挑眉：“我同意，就看姜导您什么意思了，当然，您要是不愿意，我也……不管，嘿嘿！”
俞老师掐他，冲姜闻快速的眨了眨眼，丁巍没瞧见。
姜闻心里一乐，面上一点儿不显，假装沉吟一下方才点头：“好！我是看在俞老师的面子上的啊，你小子在我这儿一点儿面子都没有啊，记住了。”
于是，俩人一左一右就眼巴巴的瞧着俞老师，那一勺可是一百万啊，价值连城。
俞老师一满勺，丁巍心里一乐，剩下的大概还有两勺的量了。
咦，怎么撒了不少？还重新掉在碗里？
俞老师轻笑：“唔，好喝。”
又是一勺，丁巍发现似乎比上一勺的量还少。
再一勺，丁巍抬头看看俞老师，再看看姜闻，咬这牙花子道：“六百万，不要拉倒！”
姜闻一拍桌子：“成交，把卢川联系方式发我，我还就不信了，哪个小导演这么有脾性？”起身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俞老师……放下汤勺，端起碗就喝了。
丁巍看着这俩“优秀”演员，无语至极。
……
“生气了？”
送走姜闻，俞老师看丁巍脸色略有戚戚，还以为她刚才合伙姜闻作弄让丁巍生气了，轻轻抱一抱他，温言问道。
丁巍笑笑摇头：“没有，就是，就是觉得姜老大不至于如此。唉，有一句话他说对了，世道变了……”
他是在进厨房温汤的时候想明白的，可能还是他最近有段上火，让他失了本心，被强拉上了圈子大发展大改变的环境，老姜可能是觉察到什么，才变着法儿的来点拨他。
至于俞老师和姜闻合伙作怪，想他也是一名优秀演员好不？
东京电影节最佳男演员提名就是证明！
“姐姐，对不起……”
俞老师捂一下他的嘴，摇头：“不说那些了，我相信你，我也懂你，你也懂我，就好了呀。”
好吧，丁巍心里被俞老师的可爱填得满满，有个词叫夫复何求大概说的就是如此吧。
“姐姐，跟我去呗，东京离得又近，就当我们出国旅游了……”
临睡前公母俩说着话，丁巍想跟俞老师一起去东京，参加完电影节后再顺道在霓虹国那边旅游放松，结果俞老师不想去。
俞老师也有理由，她为了《少林足球》已经算是翘了一个多月的学校教课了，再者她只是在《乐与怒》里客串几个镜头，又不是女主角，去蹭红毯吗？
并且她心目中去那边旅游，一定要在冬天，银装素裹一望无垠的北海道，横滨雪屋点点烛光，长野温泉，一壶清酒，依偎着恋人，安宁静谧，那才是好时节好景象。
“哎呀，我不去，等放寒假的时候再说吧，那会儿要是有时间，我们可以去……别闹，我要睡觉了，明天记得早一点叫我啊，还要上班呢！”
俞老师一裹被子，紧紧搂住丁巍，闭上眼睛。
丁巍叹口气，好吧，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
“我……大哥，砍头还让吃顿上路饭，拉屎还要抽口烟呢！没你这么催的啊？卢川的剧本才是初稿啊……”
早上送走满心不愿意去学校的俞老师，丁巍看看房间里各种摆设各种物品，略略有些伤感，毕竟他在这儿也住了小两年时间了。
俞老师到底记着她还是电影学院的老师，晚上哼哼唧唧的说不去，临睡前还是让丁巍早一点叫醒她去学校。
简易收拾打包一番后，丁巍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等搬家公司上门的时候，姜闻一身酒气眼睛通红胡子拉碴的又咣咣咣的砸门。
姜闻斜睨他一眼，进门扫一眼客厅内摆放的箱子包裹，哑着嗓子瓮声瓮气的道：“要搬到柏悦居那边？怎么不叫个人来？”
我叫你有毛用？你个糙老爷们儿还会干这活儿？
丁巍翻个白眼，接着埋头整理他的衣物，俞老师的衣服早就装好了，两个超大行李箱没装下，卧室里还有俞老师十几双鞋呢，估摸着还得再来一趟，他的衣裳就少得多了，找了个大纸箱子，一次性就装完了：“我叫你你能来？有事说事儿啊，厨房里我都收拾了，除了挂在门框上准备扔的泡菜啥也没有了，可惜我的一坛子老卤水了……”
俞老师自从吃了一回张歆一送的泡椒泡菜，倒是喜欢上口感微辣酸爽清冽的泡菜了，丁巍也觉得喝粥炒菜时切点泡菜配上更能提味儿还让人有食欲，索性自己琢磨着泡了一坛，卤水算是有小一年的老卤水了，但这回搬家肯定要重新调制卤泡了。
至于叫人来帮忙，丁巍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又没什么大件儿家具，他自己一个人收拾一番，等搬家公司的人来装上车一趟就拉完了，剩下的他在抽空开车跑一两回就可以了。
京城倒是有几个相熟的朋友，工作室那边有程尔、关虎、卢川、黄波，戏剧学院那边有王谦元、刘晔、梅亭等人，还有余谦、姜午等等，只要他打电话，应该能叫几个人过来，可这点小物件零碎真的没必要。
程尔这个低产量的青年导演那真不是白叫的，一年多时间就让丁巍看到六个字的剧本，见天窝在工作室看电影拉片美其名曰头脑风暴，时间挺空闲的。
电视剧《黑洞》一个多月前就杀青了，王谦元、黄波、关虎三人也都回到京城了，王谦元还是老样子，一边拼命接戏一边暗自神伤舔舐跟汤薇分手后的痛苦，最近没什么片约就一直窝在他的那小屋子里等着发霉；黄波倒是想转型当演员，最近也不唱歌了，找来一大堆资料准备报考电影学院表演系，索性也经常在工作室，毕竟工作室现如今常年被电影学院的编导毕业生霸占着，黄波还能取取经呢。
刘晔在拍完老贾的《站台》后已经三个多月了，《站台》在九月份的威尼斯电影节上拿了个小奖，也算是获得一定的荣誉了，但都是贾樟可的，没刘晔什么事儿，这孩子就窝在出租屋里也整天唉声叹气的，跟对门的王谦元倒是有种一山更比一山黑一人更比一人衰的气势。
这个时候，戏剧学院九六级明星班，最出名的是元泉和秦海璐俩妹子，一个金鸡最佳女配，一个金马影后，这俩人的戏约多得很，忙的简直飞起，至于社长，那真是要旱死了。
《黑洞》的剪辑与后期工作较为繁琐，尽管关虎心里有很成熟的画面与剪辑方案，但没有卢川的帮忙，肯定要忙活一阵子的。再者丁巍敢百分百肯定卢川的《寻枪》是这货敞着大嘴说给别人的，有可能不是专门说给京圈华裔那边的，但这么大嘴巴的货，丁巍真心不是很待见了。
丁巍本想找余谦借辆车的，谦哥老京城，路子野人头熟，但奈何郭老板这会儿还未发迹，俩人还领着一帮小徒弟在广德楼饥一顿饱一顿的喝茶，丁巍就没好意思提。
好在这边需要搬走的大件东西基本没有，全都是琐碎衣物、书籍、小包小件而已，丁巍一个人手脚麻利的将东西整理归纳打包成箱子、包裹堆放在客厅里，等着搬家公司上门就可以了。
“你不至于吧？一天天的真就这么闲？佟局真给你放了大假？”
丁巍看姜闻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撸起袖子帮他挪挪箱子，一副咱们就是有力量的热心态度，不解的问道。
姜闻从国外回来后就真给佟局交了长达十六页的手稿，言辞恳切数据扎眼，详细剖析了世界电影制片人协会下辖的A、B、C等几类电影节，并且还真实详实的列举了釜山电影节以及东京电影节的具体发展以及对韩国、霓虹国电影市场的影响与促进作用。
其实，就是因为京城地理位置极为特殊，并且相比魔都94年就创办的国际A类电影节，京城慢了一步，导致在京城举办颇有影响的A类国际电影节依然有些不现实，而姜闻举例东京国际电影节和釜山电影节，就是委婉的提出不办A类电影节，办成类似于釜山电影节这类的B类国际电影节，一来振兴华夏电影在亚洲的影响力，二来促进国内电影市场的繁荣发展，双管齐下走曲线救国路线，使得京城国际电影节成为世界电影制片人协会下举足轻重的名为B类实则影响力超越A类的大型国际电影节。
丁巍也觉得这是京城要举办国际性电影节的最好出路，这里是华夏之都，这里是亚洲中心，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影响力亦或是电影市场，比釜山这个韩国的渔村港口强得多吧，一旦办成，这里就会是亚洲最大的电影市场和电影中心。
为此，丁巍在他的青年导演电影展报告中也提出了一个完全可行的策略，以华夏、霓虹国、韩国为重要代表国家，联合亚洲其他国家成立亚洲电影促进会，以华夏三大电影学校、韩国电影艺术学校、东京艺术大学等知名的专业的影视学校为人才交流储备，设立专业的、综合性的、有影响力的亚洲电影促进奖，旨在发掘优秀亚洲电影人才和促进亚洲电影的发展。
佟副局对姜闻的研究报告不置可否，对丁巍的报告倒是仔细看了两眼，然后……就给他俩放假了。
姜闻拿眼瞪他：“您倒是个拎得清的大忙人，怎么不见您也去座谈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有那本事，还拍个屁的电影啊！
“昨晚走得急，有个事我还忘了。那什么，有个广告找我了，我寻思要不你也来……”
丁巍斜眼看姜闻，老姜难得露出尴尬：“你那什么表情？我就不能接个广告代言？”
“能啊。”丁巍看一眼姜闻：“我不去。”
他是一点儿都不相信姜闻的这套说辞，，要说接代言接商演姜闻也不是不会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给的钱多、看对方还合眼，姜闻指定乐颠颠儿的就接了，但丁巍敢肯定姜闻绝不会是真的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给丁巍介绍广告代言，丁巍俞老师这公母俩不热衷于代言那是有目共睹的，劲霸男装从五十万一直加到一百万都被丁巍拒绝了。
姜闻看着他，怔了怔，抹一把脸，脸上带着苦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一口气斟词酌句：“你，你这样不行，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可总不能因为这个你就砸了别人的碗啊？我也很烦这种破事儿，可你在这个行业里就得遵守这个行业的规则，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巍子，听哥哥一句劝吧，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是知道的，咱低个头陪个笑脸不丢人……”
丁巍有些明白姜闻这两天的目的了，这货是来当说客的。
丁巍冷笑一声看着姜闻道：“怎么？兴有人往锅里放老鼠屎就不兴我打破锅？”
俞老师掐他，冲姜闻快速的眨了眨眼，丁巍没瞧见。
姜闻心里一乐，面上一点儿不显，假装沉吟一下方才点头：“好！我是看在俞老师的面子上的啊，你小子在我这儿一点儿面子都没有啊，记住了。”
于是，俩人一左一右就眼巴巴的瞧着俞老师，那一勺可是一百万啊，价值连城。
俞老师一满勺，丁巍心里一乐，剩下的大概还有两勺的量了。
咦，怎么撒了不少？还重新掉在碗里？
俞老师轻笑：“唔，好喝。”
又是一勺，丁巍发现似乎比上一勺的量还少。
再一勺，丁巍抬头看看俞老师，再看看姜闻，咬这牙花子道：“六百万，不要拉倒！”
姜闻一拍桌子：“成交，把卢川联系方式发我，我还就不信了，哪个小导演这么有脾性？”起身穿上外套，就往外走。
俞老师……放下汤勺，端起碗就喝了。
丁巍看着这俩“优秀”演员，无语至极。
……
“生气了？”
送走姜闻，俞老师看丁巍脸色略有戚戚，还以为她刚才合伙姜闻作弄让丁巍生气了，轻轻抱一抱他，温言问道。
丁巍笑笑摇头：“没有，就是，就是觉得姜老大不至于如此。唉，有一句话他说对了，世道变了……”
他是在进厨房温汤的时候想明白的，可能还是他最近有段上火，让他失了本心，被强拉上了圈子大发展大改变的环境，老姜可能是觉察到什么，才变着法儿的来点拨他。
至于俞老师和姜闻合伙作怪，想他也是一名优秀演员好不？
东京电影节最佳男演员提名就是证明！
“姐姐，对不起……”
俞老师捂一下他的嘴，摇头：“不说那些了，我相信你，我也懂你，你也懂我，就好了呀。”
好吧，丁巍心里被俞老师的可爱填得满满，有个词叫夫复何求大概说的就是如此吧。
“姐姐，跟我去呗，东京离得又近，就当我们出国旅游了……”
临睡前公母俩说着话，丁巍想跟俞老师一起去东京，参加完电影节后再顺道在霓虹国那边旅游放松，结果俞老师不想去。
俞老师也有理由，她为了《少林足球》已经算是翘了一个多月的学校教课了，再者她只是在《乐与怒》里客串几个镜头，又不是女主角，去蹭红毯吗？
并且她心目中去那边旅游，一定要在冬天，银装素裹一望无垠的北海道，横滨雪屋点点烛光，长野温泉，一壶清酒，依偎着恋人，安宁静谧，那才是好时节好景象。
“哎呀，我不去，等放寒假的时候再说吧，那会儿要是有时间，我们可以去……别闹，我要睡觉了，明天记得早一点叫我啊，还要上班呢！”
俞老师一裹被子，紧紧搂住丁巍，闭上眼睛。
丁巍叹口气，好吧，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
……
“我……大哥，砍头还让吃顿上路饭，拉屎还要抽口烟呢！没你这么催的啊？卢川的剧本才是初稿啊……”
早上送走满心不愿意去学校的俞老师，丁巍看看房间里各种摆设各种物品，略略有些伤感，毕竟他在这儿也住了小两年时间了。
俞老师到底记着她还是电影学院的老师，晚上哼哼唧唧的说不去，临睡前还是让丁巍早一点叫醒她去学校。
简易收拾打包一番后，丁巍给搬家公司打了电话，等搬家公司上门的时候，姜闻一身酒气眼睛通红胡子拉碴的又咣咣咣的砸门。
姜闻斜睨他一眼，进门扫一眼客厅内摆放的箱子包裹，哑着嗓子瓮声瓮气的道：“要搬到柏悦居那边？怎么不叫个人来？”
我叫你有毛用？你个糙老爷们儿还会干这活儿？
丁巍翻个白眼，接着埋头整理他的衣物，俞老师的衣服早就装好了，两个超大行李箱没装下，卧室里还有俞老师十几双鞋呢，估摸着还得再来一趟，他的衣裳就少得多了，找了个大纸箱子，一次性就装完了：“我叫你你能来？有事说事儿啊，厨房里我都收拾了，除了挂在门框上准备扔的泡菜啥也没有了，可惜我的一坛子老卤水了……”
俞老师自从吃了一回张歆一送的泡椒泡菜，倒是喜欢上口感微辣酸爽清冽的泡菜了，丁巍也觉得喝粥炒菜时切点泡菜配上更能提味儿还让人有食欲，索性自己琢磨着泡了一坛，卤水算是有小一年的老卤水了，但这回搬家肯定要重新调制卤泡了。
至于叫人来帮忙，丁巍觉得完全没有必要，又没什么大件儿家具，他自己一个人收拾一番，等搬家公司的人来装上车一趟就拉完了，剩下的他在抽空开车跑一两回就可以了。
京城倒是有几个相熟的朋友，工作室那边有程尔、关虎、卢川、黄波，戏剧学院那边有王谦元、刘晔、梅亭等人，还有余谦、姜午等等，只要他打电话，应该能叫几个人过来，可这点小物件零碎真的没必要。
程尔这个低产量的青年导演那真不是白叫的，一年多时间就让丁巍看到六个字的剧本，见天窝在工作室看电影拉片美其名曰头脑风暴，时间挺空闲的。
电视剧《黑洞》一个多月前就杀青了，王谦元、黄波、关虎三人也都回到京城了，王谦元还是老样子，一边拼命接戏一边暗自神伤舔舐跟汤薇分手后的痛苦，最近没什么片约就一直窝在他的那小屋子里等着发霉；黄波倒是想转型当演员，最近也不唱歌了，找来一大堆资料准备报考电影学院表演系，索性也经常在工作室，毕竟工作室现如今常年被电影学院的编导毕业生霸占着，黄波还能取取经呢。
刘晔在拍完老贾的《站台》后已经三个多月了，《站台》在九月份的威尼斯电影节上拿了个小奖，也算是获得一定的荣誉了，但都是贾樟可的，没刘晔什么事儿，这孩子就窝在出租屋里也整天唉声叹气的，跟对门的王谦元倒是有种一山更比一山黑一人更比一人衰的气势。
这个时候，戏剧学院九六级明星班，最出名的是元泉和秦海璐俩妹子，一个金鸡最佳女配，一个金马影后，这俩人的戏约多得很，忙的简直飞起，至于社长，那真是要旱死了。
《黑洞》的剪辑与后期工作较为繁琐，尽管关虎心里有很成熟的画面与剪辑方案，但没有卢川的帮忙，肯定要忙活一阵子的。再者丁巍敢百分百肯定卢川的《寻枪》是这货敞着大嘴说给别人的，有可能不是专门说给京圈华裔那边的，但这么大嘴巴的货，丁巍真心不是很待见了。
丁巍本想找余谦借辆车的，谦哥老京城，路子野人头熟，但奈何郭老板这会儿还未发迹，俩人还领着一帮小徒弟在广德楼饥一顿饱一顿的喝茶，丁巍就没好意思提。
好在这边需要搬走的大件东西基本没有，全都是琐碎衣物、书籍、小包小件而已，丁巍一个人手脚麻利的将东西整理归纳打包成箱子、包裹堆放在客厅里，等着搬家公司上门就可以了。
“你不至于吧？一天天的真就这么闲？佟局真给你放了大假？”
丁巍看姜闻进洗手间洗了把脸出来就撸起袖子帮他挪挪箱子，一副咱们就是有力量的热心态度，不解的问道。
姜闻从国外回来后就真给佟局交了长达十六页的手稿，言辞恳切数据扎眼，详细剖析了世界电影制片人协会下辖的A、B、C等几类电影节，并且还真实详实的列举了釜山电影节以及东京电影节的具体发展以及对韩国、霓虹国电影市场的影响与促进作用。
其实，就是因为京城地理位置极为特殊，并且相比魔都94年就创办的国际A类电影节，京城慢了一步，导致在京城举办颇有影响的A类国际电影节依然有些不现实，而姜闻举例东京国际电影节和釜山电影节，就是委婉的提出不办A类电影节，办成类似于釜山电影节这类的B类国际电影节，一来振兴华夏电影在亚洲的影响力，二来促进国内电影市场的繁荣发展，双管齐下走曲线救国路线，使得京城国际电影节成为世界电影制片人协会下举足轻重的名为B类实则影响力超越A类的大型国际电影节。
丁巍也觉得这是京城要举办国际性电影节的最好出路，这里是华夏之都，这里是亚洲中心，无论是地理位置还是影响力亦或是电影市场，比釜山这个韩国的渔村港口强得多吧，一旦办成，这里就会是亚洲最大的电影市场和电影中心。
为此，丁巍在他的青年导演电影展报告中也提出了一个完全可行的策略，以华夏、霓虹国、韩国为重要代表国家，联合亚洲其他国家成立亚洲电影促进会，以华夏三大电影学校、韩国电影艺术学校、东京艺术大学等知名的专业的影视学校为人才交流储备，设立专业的、综合性的、有影响力的亚洲电影促进奖，旨在发掘优秀亚洲电影人才和促进亚洲电影的发展。
佟副局对姜闻的研究报告不置可否，对丁巍的报告倒是仔细看了两眼，然后……就给他俩放假了。
姜闻拿眼瞪他：“您倒是个拎得清的大忙人，怎么不见您也去座谈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要有那本事，还拍个屁的电影啊！
“昨晚走得急，有个事我还忘了。那什么，有个广告找我了，我寻思要不你也来……”
丁巍斜眼看姜闻，老姜难得露出尴尬：“你那什么表情？我就不能接个广告代言？”
“能啊。”丁巍看一眼姜闻：“我不去。”
他是一点儿都不相信姜闻的这套说辞，，要说接代言接商演姜闻也不是不会那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给的钱多、看对方还合眼，姜闻指定乐颠颠儿的就接了，但丁巍敢肯定姜闻绝不会是真的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的给丁巍介绍广告代言，丁巍俞老师这公母俩不热衷于代言那是有目共睹的，劲霸男装从五十万一直加到一百万都被丁巍拒绝了。
姜闻看着他，怔了怔，抹一把脸，脸上带着苦闷，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叹一口气斟词酌句：“你，你这样不行，大家都在一个锅里吃饭，磕磕碰碰是难免的，可总不能因为这个你就砸了别人的碗啊？我也很烦这种破事儿，可你在这个行业里就得遵守这个行业的规则，无论是明的还是暗的……巍子，听哥哥一句劝吧，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是知道的，咱低个头陪个笑脸不丢人……”
丁巍有些明白姜闻这两天的目的了，这货是来当说客的。
丁巍冷笑一声看着姜闻道：“怎么？兴有人往锅里放老鼠屎就不兴我打破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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