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犹太人（下）
尽管安若泰风风火火的来了，但犹太佬却一点也不着急，而是慢文斯理地请安若泰喝茶。
卡斯特尔放下青花瓷的薄胎茶碗，感叹道：“中国人的生活艺术太伟大了，在任何一个方面都做到了尽善尽美。”
安若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卡斯特尔又说道：“现在欧洲人都想要一套中国的瓷器，却没有人喜欢喝中国茶叶。你说是为什么？”
安若泰想了想，现在英国人还没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你是否注意到印度人是不穿鞋的？”卡斯特尔自言自语道，“看似是不需要，但里面蕴含着巨大的商机。”
安若泰同意：“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关键在营销。”
卡斯特尔眼前一亮：“你真是个聪明人。”
不等安若泰谦虚，卡斯特尔不再绕弯儿了，直言道：“总督采购货物所需的款项都是由我垫付的，包括布翁维奇公司的款项，需要等布翁维奇公司将货物拍卖出去后才能回款。”
安若泰放低态度说道：“先生，眼下有几件大事折磨着我，急需资金来维护我的信誉，和我的事业良好运作。”
卡斯特尔仿佛没有听到：“我已经得到消息，今年将会有一场重达的拍卖活动，按照惯例，里斯本的官员会在9月份抵达果阿，你应该等在这里。”
“这……”安若泰强压着心头怒火。
突然，卡斯特尔双眼如打开了探照灯一样明亮起来。
“我有一个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共建伟业！”
安若泰只好顺着他往下问，当一个“思想的助产士”！
“丝绸、香料、瓷器、蔗糖，如果能由一家公司垄断经营会怎么样？”
安若泰略作思考后回答：“那会给亚洲带来和平。”
“哈哈哈。”
卡斯特尔笑了一阵后叹道：“你真是一个幽默而睿智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我可以贷款给你，只要不超过你的货物价值就行。我给你最低的利率。印度的msl商人沙拉夫和多神教商人哲地收取3%-10%的月息，而我只收取1%。”
这犹太人真是会做生意，拿着我的钱放贷给我，还收我的利息！
有那么一瞬间，安若泰恨不得要把商船开进红海，把货物卖给阿拉伯人！但现在走不了了，而且阿拉伯人也没有盖伦船呀！
仔细想了想，安若泰问道：“先生，除了款项，我还想要购买24磅炮，以及一两艘盖伦船。”
犹太佬听了喜上眉梢。又可以再赚一笔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的朋友。我眼下就有一艘盖伦船正在翻新，你可以去船厂考察一番，如果和你的心意，我便低价转让给你。说实话，我的朋友，这艘船我原计划留着开一家船运公司。
“现在我转让给你，是低价转让给你。然后我们两个合伙经营吧。我提前透露一个消息，为了应对尼德兰人的威胁，以后的航线特许经营权只允许一个人持有，以便葡萄牙的商人能够壮大起来，和荷兰人竞争。”
安若泰心道，现在的荷兰国设立了垄断贸易公司，不允许本国商人自由前往亚洲贸易。难道葡萄牙也要这样做？难道要设立一家葡萄牙东印度公司？
不会，如果这样做，犹太佬又怎么能获得利润？
想明白后，安若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成立一家股份公司？”
“与聪明人谈话真是令人愉悦。”卡斯特尔笑道，“你必须加入这家公司。我是这样想的，我坐镇果阿，你坐镇澳门，再派人坐镇马六甲。只要控制住这条航线，我们就控制了亚洲！”
安若泰心思电转：“先生真是一个拥有伟大理想的人。要想实现你的理想，必须在亚洲海域实现和平。而要实现和平，必须建立一支强大的海军，将荷兰人和羯陵伽人、古吉拉特人，天方人、马来人的船只全部赶出亚洲海域。”
“这正是我追求的理想，这正是我追求的理想！我的朋友，你愿意和我一起奋斗吗？”
安若泰来自21世纪，这个犹太佬想干什么，他能看不明白？这家伙想做国际大资本家！
跟着大哥混，吃喝不要问，先挨刀子后挨棍！
不过安若泰能拒绝吗？
他现在也只能答应，但只要让他离开果阿，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定哩！
“我愿意。”安若泰略作激动状，“跟随在先生身后，不仅能发财，我的灵魂也能得到救赎！”
将银子抬到船上，天色已晚，邢三爷等头目聚在艉楼大厅商议下一步行动。
安若泰叹道：“从果阿回国，最好趁西南季风，4-9月份起航。现在犹太佬要拖到9月份才给钱。”
邢三爷苦笑道：“那只能在冬天东北季风起再走了，可容易遇到飓风。”
“大家不用担心，明天把钱分给兄弟们，然后找地方住下来。大家憋了这么长时间了，是该找了个洞泻火了！”
当下就议定了一万两银子如何分配，头目、水手、炮手、力工高低不等，总计不超支就好。
第二天一早，将银子发了，由总管、水手长、火炮长、工长带着，分作几队上岸，先找地方住下。
安若泰留下邢三爷负责给船员们安家，他则带着刘番仔前去拜会犹太佬。
正好学历史的安东尼-博卡罗，布翁维奇家族公司的代理人维克多-勒格夫也在，四人便一起来到船厂。
到船厂一看，连一个船坞也没有，船都是在河边露天搭脚手架建造的。
卡斯特尔带着他们来到一艘大船旁边，对安若泰说道：“这船怎么样？”
这艘船周围没有一个人，还以为建造完毕了。走近后却只看到一排肋骨桁架，还没有封装船壳板。这便是盖伦船的建造方式，先敷设龙骨，然后固定肋骨，用桁架连接肋骨，再敷设甲板横梁，最后上内外层船壳。
走进观察，却发现肋骨有长有短，短的肋骨并不是新的！
卡斯特尔解释道：“这是俘获的英国船改造的，连龙骨也换了新的。”
当下安若泰心里就有些不愿意。跟着犹太佬来到工房，看过图纸后才知道，原船是一艘长22米，宽7米，深3.5米的小型船，大小和英国赫赫威名的金鹿号差不多。
通过更换龙骨，增加肋骨，改造成吃水线长26米，宽8米，吃水深4米，排水量约500吨的中型船。
安若泰倒是不嫌弃他排水量小，过去葡萄牙国王有命令，通往亚洲的船只排水量不得超过450吨，所以葡属亚洲也没什么大型船只。
心下已经接受了这艘船，但嘴上却不能表明。
安若泰嫌弃道：“不好，这旧肋骨都老化了。卡斯特尔先生，还是把所有的肋骨都换掉吧。”
卡斯特尔老奸巨猾：“可以，但工期要拖到明年夏季。你也知道，木船的肋骨桁架建好后，要静置六个月时间，让他自然下沉紧固，然后才可以封装船壳。”
“唉，卡斯特尔先生，我虽然很着急，但绝不会冒险驾驶一艘棺材出海。”
卡斯特尔反复保证这艘船绝对安全，而且可以承受12磅炮的后座力。安若泰反复再三推却，终于让卡斯特尔松口，以八折价格出售。
安若泰又指着图纸说道：“设计的火炮甲板只能安装14门12磅炮，火力太弱，必须加固到能承受18磅炮才行！”
卡斯特尔思考一番说道：“既是改造，最多也只能安装4门18磅炮，其余10门还是用12磅炮吧，否则船身承受不了，木材会裂开。”
不等安若泰开口，卡斯特尔又说道：“一门24磅炮重4500斤，再加上炮车，重量约有5000斤。每门火炮携带一百发炮弹，重量约1500斤。再加上6名火炮手和他们的生活物资，以及船员和物资占据的空间。你的宝丰号就不能再装载货物了。”
安若泰笑道：“卡斯特尔先生，我的宝丰号就是一艘战船，是用来为其他货船护航的，所以请你为我提供18门24磅炮吧。”
既然说到宝丰号，安若泰就请卡斯特尔安排工匠来改造桅杆，改挂横帆，顺便帮忙招募水手。
等改造完以后，安若泰才发现，不仅18门24磅炮的配置增重了100多吨，新增加的桅帆和水手也大幅侵占了载货能力，最后宝丰号的载货量已不足2000石。
离开船厂，卡斯特尔又带安若泰看了火炮。夸口道：“欧洲最大的钢铁出产国是瑞典，最好的火炮也是在瑞典建造的。我这些火炮全是瑞典吉尔工厂的产品。吉尔的火炮工厂是全世界最大的，是由伦敦和安特卫普的商人投资建造的，一个月可以出口400门火炮！”
卡斯特尔所言不虚，此时的瑞典确实是欧洲最大的钢铁生产国。因为瑞典有丰富的森林资源和铁矿矿藏，吸引了众多的欧洲商人前来投资，逐渐发展为欧洲的钢铁业中心。由于瑞典使用木炭炼铁，炼出的铁杂质较少，适合铸炮，所以欧洲国家都从瑞典采购火炮。
安若泰曾看过介绍英法海战的文章，上面说英国用瑞典铁铸造火炮，不担心炸膛。而法国火炮用的生铁杂质较多，容易炸膛，所以海战中法国火炮射速和射程远不如英国海军。
当然也可以用铜炮，但铜炮价格太贵，以安若泰的实力根本就买不起，所以也只能用铁炮了。
卡斯特尔又问道：“以后你肯定会有更多的战舰，要不要先多买些火炮回去？”
安若泰婉拒了，他想自己制造火炮。
读了几十部穿越小说，安若泰对铁炮铸造的原理非常清楚，也了解怎么用冷芯铁模铸造双层火炮，但现在可不能告诉洋鬼子。
卡斯特尔放下青花瓷的薄胎茶碗，感叹道：“中国人的生活艺术太伟大了，在任何一个方面都做到了尽善尽美。”
安若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卡斯特尔又说道：“现在欧洲人都想要一套中国的瓷器，却没有人喜欢喝中国茶叶。你说是为什么？”
安若泰想了想，现在英国人还没有喝下午茶的习惯。
“你是否注意到印度人是不穿鞋的？”卡斯特尔自言自语道，“看似是不需要，但里面蕴含着巨大的商机。”
安若泰同意：“习惯是可以改变的，关键在营销。”
卡斯特尔眼前一亮：“你真是个聪明人。”
不等安若泰谦虚，卡斯特尔不再绕弯儿了，直言道：“总督采购货物所需的款项都是由我垫付的，包括布翁维奇公司的款项，需要等布翁维奇公司将货物拍卖出去后才能回款。”
安若泰放低态度说道：“先生，眼下有几件大事折磨着我，急需资金来维护我的信誉，和我的事业良好运作。”
卡斯特尔仿佛没有听到：“我已经得到消息，今年将会有一场重达的拍卖活动，按照惯例，里斯本的官员会在9月份抵达果阿，你应该等在这里。”
“这……”安若泰强压着心头怒火。
突然，卡斯特尔双眼如打开了探照灯一样明亮起来。
“我有一个想法，或许我们可以合作，共建伟业！”
安若泰只好顺着他往下问，当一个“思想的助产士”！
“丝绸、香料、瓷器、蔗糖，如果能由一家公司垄断经营会怎么样？”
安若泰略作思考后回答：“那会给亚洲带来和平。”
“哈哈哈。”
卡斯特尔笑了一阵后叹道：“你真是一个幽默而睿智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所在。我可以贷款给你，只要不超过你的货物价值就行。我给你最低的利率。印度的msl商人沙拉夫和多神教商人哲地收取3%-10%的月息，而我只收取1%。”
这犹太人真是会做生意，拿着我的钱放贷给我，还收我的利息！
有那么一瞬间，安若泰恨不得要把商船开进红海，把货物卖给阿拉伯人！但现在走不了了，而且阿拉伯人也没有盖伦船呀！
仔细想了想，安若泰问道：“先生，除了款项，我还想要购买24磅炮，以及一两艘盖伦船。”
犹太佬听了喜上眉梢。又可以再赚一笔了。
“这些都不是问题，我的朋友。我眼下就有一艘盖伦船正在翻新，你可以去船厂考察一番，如果和你的心意，我便低价转让给你。说实话，我的朋友，这艘船我原计划留着开一家船运公司。
“现在我转让给你，是低价转让给你。然后我们两个合伙经营吧。我提前透露一个消息，为了应对尼德兰人的威胁，以后的航线特许经营权只允许一个人持有，以便葡萄牙的商人能够壮大起来，和荷兰人竞争。”
安若泰心道，现在的荷兰国设立了垄断贸易公司，不允许本国商人自由前往亚洲贸易。难道葡萄牙也要这样做？难道要设立一家葡萄牙东印度公司？
不会，如果这样做，犹太佬又怎么能获得利润？
想明白后，安若泰问道：“先生的意思是成立一家股份公司？”
“与聪明人谈话真是令人愉悦。”卡斯特尔笑道，“你必须加入这家公司。我是这样想的，我坐镇果阿，你坐镇澳门，再派人坐镇马六甲。只要控制住这条航线，我们就控制了亚洲！”
安若泰心思电转：“先生真是一个拥有伟大理想的人。要想实现你的理想，必须在亚洲海域实现和平。而要实现和平，必须建立一支强大的海军，将荷兰人和羯陵伽人、古吉拉特人，天方人、马来人的船只全部赶出亚洲海域。”
“这正是我追求的理想，这正是我追求的理想！我的朋友，你愿意和我一起奋斗吗？”
安若泰来自21世纪，这个犹太佬想干什么，他能看不明白？这家伙想做国际大资本家！
跟着大哥混，吃喝不要问，先挨刀子后挨棍！
不过安若泰能拒绝吗？
他现在也只能答应，但只要让他离开果阿，到时候鹿死谁手还未定哩！
“我愿意。”安若泰略作激动状，“跟随在先生身后，不仅能发财，我的灵魂也能得到救赎！”
将银子抬到船上，天色已晚，邢三爷等头目聚在艉楼大厅商议下一步行动。
安若泰叹道：“从果阿回国，最好趁西南季风，4-9月份起航。现在犹太佬要拖到9月份才给钱。”
邢三爷苦笑道：“那只能在冬天东北季风起再走了，可容易遇到飓风。”
“大家不用担心，明天把钱分给兄弟们，然后找地方住下来。大家憋了这么长时间了，是该找了个洞泻火了！”
当下就议定了一万两银子如何分配，头目、水手、炮手、力工高低不等，总计不超支就好。
第二天一早，将银子发了，由总管、水手长、火炮长、工长带着，分作几队上岸，先找地方住下。
安若泰留下邢三爷负责给船员们安家，他则带着刘番仔前去拜会犹太佬。
正好学历史的安东尼-博卡罗，布翁维奇家族公司的代理人维克多-勒格夫也在，四人便一起来到船厂。
到船厂一看，连一个船坞也没有，船都是在河边露天搭脚手架建造的。
卡斯特尔带着他们来到一艘大船旁边，对安若泰说道：“这船怎么样？”
这艘船周围没有一个人，还以为建造完毕了。走近后却只看到一排肋骨桁架，还没有封装船壳板。这便是盖伦船的建造方式，先敷设龙骨，然后固定肋骨，用桁架连接肋骨，再敷设甲板横梁，最后上内外层船壳。
走进观察，却发现肋骨有长有短，短的肋骨并不是新的！
卡斯特尔解释道：“这是俘获的英国船改造的，连龙骨也换了新的。”
当下安若泰心里就有些不愿意。跟着犹太佬来到工房，看过图纸后才知道，原船是一艘长22米，宽7米，深3.5米的小型船，大小和英国赫赫威名的金鹿号差不多。
通过更换龙骨，增加肋骨，改造成吃水线长26米，宽8米，吃水深4米，排水量约500吨的中型船。
安若泰倒是不嫌弃他排水量小，过去葡萄牙国王有命令，通往亚洲的船只排水量不得超过450吨，所以葡属亚洲也没什么大型船只。
心下已经接受了这艘船，但嘴上却不能表明。
安若泰嫌弃道：“不好，这旧肋骨都老化了。卡斯特尔先生，还是把所有的肋骨都换掉吧。”
卡斯特尔老奸巨猾：“可以，但工期要拖到明年夏季。你也知道，木船的肋骨桁架建好后，要静置六个月时间，让他自然下沉紧固，然后才可以封装船壳。”
“唉，卡斯特尔先生，我虽然很着急，但绝不会冒险驾驶一艘棺材出海。”
卡斯特尔反复保证这艘船绝对安全，而且可以承受12磅炮的后座力。安若泰反复再三推却，终于让卡斯特尔松口，以八折价格出售。
安若泰又指着图纸说道：“设计的火炮甲板只能安装14门12磅炮，火力太弱，必须加固到能承受18磅炮才行！”
卡斯特尔思考一番说道：“既是改造，最多也只能安装4门18磅炮，其余10门还是用12磅炮吧，否则船身承受不了，木材会裂开。”
不等安若泰开口，卡斯特尔又说道：“一门24磅炮重4500斤，再加上炮车，重量约有5000斤。每门火炮携带一百发炮弹，重量约1500斤。再加上6名火炮手和他们的生活物资，以及船员和物资占据的空间。你的宝丰号就不能再装载货物了。”
安若泰笑道：“卡斯特尔先生，我的宝丰号就是一艘战船，是用来为其他货船护航的，所以请你为我提供18门24磅炮吧。”
既然说到宝丰号，安若泰就请卡斯特尔安排工匠来改造桅杆，改挂横帆，顺便帮忙招募水手。
等改造完以后，安若泰才发现，不仅18门24磅炮的配置增重了100多吨，新增加的桅帆和水手也大幅侵占了载货能力，最后宝丰号的载货量已不足2000石。
离开船厂，卡斯特尔又带安若泰看了火炮。夸口道：“欧洲最大的钢铁出产国是瑞典，最好的火炮也是在瑞典建造的。我这些火炮全是瑞典吉尔工厂的产品。吉尔的火炮工厂是全世界最大的，是由伦敦和安特卫普的商人投资建造的，一个月可以出口400门火炮！”
卡斯特尔所言不虚，此时的瑞典确实是欧洲最大的钢铁生产国。因为瑞典有丰富的森林资源和铁矿矿藏，吸引了众多的欧洲商人前来投资，逐渐发展为欧洲的钢铁业中心。由于瑞典使用木炭炼铁，炼出的铁杂质较少，适合铸炮，所以欧洲国家都从瑞典采购火炮。
安若泰曾看过介绍英法海战的文章，上面说英国用瑞典铁铸造火炮，不担心炸膛。而法国火炮用的生铁杂质较多，容易炸膛，所以海战中法国火炮射速和射程远不如英国海军。
当然也可以用铜炮，但铜炮价格太贵，以安若泰的实力根本就买不起，所以也只能用铁炮了。
卡斯特尔又问道：“以后你肯定会有更多的战舰，要不要先多买些火炮回去？”
安若泰婉拒了，他想自己制造火炮。
读了几十部穿越小说，安若泰对铁炮铸造的原理非常清楚，也了解怎么用冷芯铁模铸造双层火炮，但现在可不能告诉洋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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