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游戏开始
索拉的手无力地滑落，因为背对的缘故，乔骄没看到其临死的表情。
他兴致缺缺地收好枪，一步一步往回走。
孰不知索拉的“尸体”动了动，艰难地把手中的钥匙插入了门锁。
。。。。。
“是妈妈对不起你，你不应该承受这种诅咒的。”
跪在地上的母亲紧紧地拥抱住自己的孩子，泪如泉涌。
“妈妈，不要哭了，心脏长在右边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容易累，不算什么诅咒啦。”
年幼的女孩眼中闪着懵懂的目光，下意识地抹去母亲眼角的泪痕。
。。。。。
“妈妈，这确实不是诅咒，反而是祝福啊！”
索拉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颤抖着掏出一纸契约，本来她的手上就满是血，甚至不用特意放血，绘画着奇特纹路的纸张就分泌出气态流体飞向那只凶猿。
开锁的声音惊动了乔骄，他回头，被狠狠震撼到了。
“驮奴师的契约？可刚才那枪明明打在心脏位置才对，她一凡人怎么还动的了？”
乔骄思绪闪电般划过，但手上却不慢，装弹瞄准开枪一气呵成。
“契约哪来的我不知道，但心脏不在左边的缘由宿主你不是很清楚吗？”人工智能星期日笑着说。
索拉也笑了，在火枪再次轰鸣前，用着最后的力气朝乔骄大吼：“地狱见！”
炽热的子弹撞进了索拉的右胸，将那异样的心脏击碎，强大的动能甚至带着索拉向后仰去，将少女推向凶猿的怀抱。
看到这一幕的凶猿顿时放弃抵抗契约飞出的气态流体，任由契约生效。
索拉看着在凶猿额头上浮现的独特纹路，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从老板房间顺走的契约发挥了作用。现在，她有让那个将她逼入死路的家伙付出代价了。
索拉对着这只契约兽下达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命令——杀了这个让她脱离地狱，又打下另一个地狱的华族青年。
索拉停止呼吸，凶猿用双臂毫无绅士风度地将怀中的女孩——它的主人撕成两半，血雨携着五脏六腑铺满猛兽的身躯，仿佛一记礼炮祝贺脱离笼子的野性。
违抗那个D级主仆契约需要耗费不少的精力，而且索拉即将死去，凶猿所幸让契约成立。现在主人死了，只要完成命令，那么这头猛兽就彻底自由了。
它并不急躁，正抓起索拉一半的尸体大快朵颐，将新鲜的血肉与内脏塞到嘴里，即使骨头也被咬的粉碎。
出乎凶猿意料，乔骄也没有掉头就跑，他沉默着注视那头五米高，头顶都顶着牢笼顶部的猛兽手中那坨模糊的血肉，竟有些出神。
“心脏不在左边，这个家伙是眷顾者。”乔骄很快得出答案。
眷顾者，顾名思义，上天眷顾的生命。这类生命天生灵魂强大，基础灵魂点普遍在11点以上。
不要小看这个数字，玩家这类官方开挂的群体基础灵魂点才只有10点。
可灵魂强大，对于天生肉体弱小的人类来说也有害处，比如身体容纳不了强大的灵魂而产生畸变，例如索拉的右侧心脏。
而且平民眷顾者很容易夭折，因为检测灵魂强度的成本很高。大势力不可能全民检测，所以分辨不了眷顾者和普通残疾人的差别，自然无法倾斜药物资源给他们治疗。
种种磨难像是上天给予这些万中无一人类天才的枷锁，以防止他们过于破坏游戏平衡。
但无一例外，崭露头角的眷顾者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拥有“星见”之名的时间旅者巴巴莎，百年前横扫沙漠亡灵诸国的元帅布兰多等等。
“没想到还是个天赋选手。”乔骄不因没有补刀感到后悔，这是情报不足的悲剧，在自己认知中索拉心脏都被打爆了，还要往哪里补刀？
凶猿，二阶魔兽，看来今天要留下点东西在这了。
“宿主，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不还有我在嘛，召唤一个动漫角色的机会和任务奖励你还没领呢。”星期日嘻嘻哈哈。
“你不是说召唤和奖励都是随机的吗？怎么肯定它们能助我脱困。”
“我的召唤和奖励都是很强力的，就算破天荒地抽出一个鸡肋，不还有另一个吗？双重保险，这怎么输啊。宿主你在担心什么？手撕这头野猴洒洒水啦。”
“我最后问你一次，保障我的生命安全是不是你的任务之一。”乔骄换了个话题，表情严肃。
“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是一段程序而已，为什么要保障你的生命安全，真当自己是不能死的主角啊！”星期日感到有些无语，“真的是，世界缺了谁不是照样运转呢。”
“我不信。”乔骄斩钉截铁，“而且我拒绝。”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星期日愣住了。
“我说，我怀疑你不是人工智能，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宿主，你可能有点被害妄想症。”面对乔骄的质疑，星期日的语气冷了下来。
“很离谱吗？穿越，而且穿越的世界居然是《异世》游戏里的世界；系统，而且居然是召唤动漫角色的系统。”
“如果只是一个意外事故，这也太巧合了吧。”
“所以呢？”星期日饶有兴趣，如果它有实体，一定是勾着嘴角。
“有没有可能，这是一个实验，我的身体现在正躺在家里的床上，戴着VR头盔，给你们开发方提供实验数据，为你们下一阶段打基础。”
“或者这是一场直播，类似《楚门的世界》，只是技术太超前了，简直不像二十一世纪的产物。”
“所噶所噶，原来我还有这样的目的啊，都给宿主你懂完了。唉！”星期日有模有样地阴阳怪气，“宿主您老就别和空气斗智斗勇了，这样的想法不觉得离谱吗？”
“离谱？不不不，对于一个唯物主义的坚定信仰者，穿越系统什么的突然出现明显更让人难以接受。”
“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了。”星期日苦恼道。
“不一定，我的猜想虽然天马行空，但只要证明一点，这些猜想就有借鉴的价值，关于意外穿越或是人为结果的议题就得出了答案。”
“证明什么？”星期日是真的有点好奇了。
“证明你在说谎。”
星期日哑口无言，带着苦笑开口了：“宿主，你会搭上自己的命。如果你猜错了，你会死的，不是游戏死亡后只掉1级经验，也不是被注销账号，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无所谓。”
别看人工智能和乔骄好像眉来眼去那么久，其实心里想法的交流比闪电更快，凶猿甚至才咬到第二口。
“你不召唤角色和不领取奖励不止是要验证我是不是在撒谎这一个目的，对不对？”
“嗯，作为NPC，索拉真的很出色，不是吗？”乔骄的目光一直是在盯着索拉那分成两半的尸体的，他目光炽热，像是要烧着的火，“我收回之前的话，她是一个值得称道的对手。”
“别犯傻，冲动是魔鬼啊宿主，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越阶，不容易。”
“你不明白吗？坚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几个小时前我也差点没忍住向她求饶。鞭子抽在身上真的很痛，而拖着两条动不了的腿爬行几百米也会不止一次让人想死，即使有运气成分，她也确确实实将我逼入绝境。”
“那个女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地狱见的呢？她赌上了苟延残存的性命，没有必要承受的痛苦，最后一点勇气和自信！你让我开挂去蹂虐这份决心？开什么玩笑！这一点也不精彩！”
乔骄到后面甚至直接吼了出来，他面红耳赤，他再也难以压抑地大笑，压得火把瑟瑟发抖，火光忽明忽暗，甚至连风都被青年渲染上几分疯狂，呼呼地摇旗呐喊。
这才对嘛，亡命之徒的勾心斗角，垂死挣扎，才是这个虚拟游戏最精彩的风景线！才是现实世界最无法企及的瑰宝！
赌上一切，在刀尖上跳舞，在阎王脸上鬼画符，生死相间，才是精彩！
那三十名守卫，斗者卡兹和阿珍，一经出现就给他算计的死死的，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丑陋挣扎，让乔骄一次危机感都没升起过。
索拉不一样，她超出了乔骄的预期，让这个疯狂的家伙感到喜悦；她发出了胜利的宣言，让这个傲慢的家伙迫不及待地压上生命筹码一决胜负。
“地狱见？你能拿什么送我下地狱？”乔骄质问，仿佛那个与世长辞的少女还在眼前和他对峙。
在地狱看着吧，即使没有挂，我也能把这头畜生撕成粉碎，也能把你那可笑的幻想践踏成粉末！
肾上激素一瞬间飙到峰值，青年毫不犹豫地再次装弹，只是将目标从伤痕累累的少女换成狰狞可怖的巨兽。
什么验证猜想都是附带的，就好像极限运动者挑战，经济赞助，只是可有可无的战利品。真正追求之物，是逼近死亡，却仍搏出生机的那一抹名为精彩的虹光！
“草，我早该想到这是你能做出来的事了，你会死的！”星期日咆哮，可乔骄早已忽略了它，火枪喷射出死亡烟雾与火花，带着玩家特有的疯狂击碎狼吞虎咽的凶猿的眼眶。
庞然大物不可置信地俯视连它腰间都没达到的小小人类，怒火几乎要挤爆这头猛兽的胸膛，它呼出带着索拉血肉味道的腥臭气体，猩红的双目拉出赤色的瞳光——
这个羸弱到一脚就能踩扁的人类，怎么敢打扰它的进食，怎么敢触犯它的权威？
风呼呼作响，带来青年的答案——“畜生！游戏开始了！！”
他兴致缺缺地收好枪，一步一步往回走。
孰不知索拉的“尸体”动了动，艰难地把手中的钥匙插入了门锁。
。。。。。
“是妈妈对不起你，你不应该承受这种诅咒的。”
跪在地上的母亲紧紧地拥抱住自己的孩子，泪如泉涌。
“妈妈，不要哭了，心脏长在右边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容易累，不算什么诅咒啦。”
年幼的女孩眼中闪着懵懂的目光，下意识地抹去母亲眼角的泪痕。
。。。。。
“妈妈，这确实不是诅咒，反而是祝福啊！”
索拉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颤抖着掏出一纸契约，本来她的手上就满是血，甚至不用特意放血，绘画着奇特纹路的纸张就分泌出气态流体飞向那只凶猿。
开锁的声音惊动了乔骄，他回头，被狠狠震撼到了。
“驮奴师的契约？可刚才那枪明明打在心脏位置才对，她一凡人怎么还动的了？”
乔骄思绪闪电般划过，但手上却不慢，装弹瞄准开枪一气呵成。
“契约哪来的我不知道，但心脏不在左边的缘由宿主你不是很清楚吗？”人工智能星期日笑着说。
索拉也笑了，在火枪再次轰鸣前，用着最后的力气朝乔骄大吼：“地狱见！”
炽热的子弹撞进了索拉的右胸，将那异样的心脏击碎，强大的动能甚至带着索拉向后仰去，将少女推向凶猿的怀抱。
看到这一幕的凶猿顿时放弃抵抗契约飞出的气态流体，任由契约生效。
索拉看着在凶猿额头上浮现的独特纹路，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从老板房间顺走的契约发挥了作用。现在，她有让那个将她逼入死路的家伙付出代价了。
索拉对着这只契约兽下达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命令——杀了这个让她脱离地狱，又打下另一个地狱的华族青年。
索拉停止呼吸，凶猿用双臂毫无绅士风度地将怀中的女孩——它的主人撕成两半，血雨携着五脏六腑铺满猛兽的身躯，仿佛一记礼炮祝贺脱离笼子的野性。
违抗那个D级主仆契约需要耗费不少的精力，而且索拉即将死去，凶猿所幸让契约成立。现在主人死了，只要完成命令，那么这头猛兽就彻底自由了。
它并不急躁，正抓起索拉一半的尸体大快朵颐，将新鲜的血肉与内脏塞到嘴里，即使骨头也被咬的粉碎。
出乎凶猿意料，乔骄也没有掉头就跑，他沉默着注视那头五米高，头顶都顶着牢笼顶部的猛兽手中那坨模糊的血肉，竟有些出神。
“心脏不在左边，这个家伙是眷顾者。”乔骄很快得出答案。
眷顾者，顾名思义，上天眷顾的生命。这类生命天生灵魂强大，基础灵魂点普遍在11点以上。
不要小看这个数字，玩家这类官方开挂的群体基础灵魂点才只有10点。
可灵魂强大，对于天生肉体弱小的人类来说也有害处，比如身体容纳不了强大的灵魂而产生畸变，例如索拉的右侧心脏。
而且平民眷顾者很容易夭折，因为检测灵魂强度的成本很高。大势力不可能全民检测，所以分辨不了眷顾者和普通残疾人的差别，自然无法倾斜药物资源给他们治疗。
种种磨难像是上天给予这些万中无一人类天才的枷锁，以防止他们过于破坏游戏平衡。
但无一例外，崭露头角的眷顾者都取得了非凡的成就——拥有“星见”之名的时间旅者巴巴莎，百年前横扫沙漠亡灵诸国的元帅布兰多等等。
“没想到还是个天赋选手。”乔骄不因没有补刀感到后悔，这是情报不足的悲剧，在自己认知中索拉心脏都被打爆了，还要往哪里补刀？
凶猿，二阶魔兽，看来今天要留下点东西在这了。
“宿主，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不还有我在嘛，召唤一个动漫角色的机会和任务奖励你还没领呢。”星期日嘻嘻哈哈。
“你不是说召唤和奖励都是随机的吗？怎么肯定它们能助我脱困。”
“我的召唤和奖励都是很强力的，就算破天荒地抽出一个鸡肋，不还有另一个吗？双重保险，这怎么输啊。宿主你在担心什么？手撕这头野猴洒洒水啦。”
“我最后问你一次，保障我的生命安全是不是你的任务之一。”乔骄换了个话题，表情严肃。
“我不是说过吗？我只是一段程序而已，为什么要保障你的生命安全，真当自己是不能死的主角啊！”星期日感到有些无语，“真的是，世界缺了谁不是照样运转呢。”
“我不信。”乔骄斩钉截铁，“而且我拒绝。”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星期日愣住了。
“我说，我怀疑你不是人工智能，而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宿主，你可能有点被害妄想症。”面对乔骄的质疑，星期日的语气冷了下来。
“很离谱吗？穿越，而且穿越的世界居然是《异世》游戏里的世界；系统，而且居然是召唤动漫角色的系统。”
“如果只是一个意外事故，这也太巧合了吧。”
“所以呢？”星期日饶有兴趣，如果它有实体，一定是勾着嘴角。
“有没有可能，这是一个实验，我的身体现在正躺在家里的床上，戴着VR头盔，给你们开发方提供实验数据，为你们下一阶段打基础。”
“或者这是一场直播，类似《楚门的世界》，只是技术太超前了，简直不像二十一世纪的产物。”
“所噶所噶，原来我还有这样的目的啊，都给宿主你懂完了。唉！”星期日有模有样地阴阳怪气，“宿主您老就别和空气斗智斗勇了，这样的想法不觉得离谱吗？”
“离谱？不不不，对于一个唯物主义的坚定信仰者，穿越系统什么的突然出现明显更让人难以接受。”
“看来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了。”星期日苦恼道。
“不一定，我的猜想虽然天马行空，但只要证明一点，这些猜想就有借鉴的价值，关于意外穿越或是人为结果的议题就得出了答案。”
“证明什么？”星期日是真的有点好奇了。
“证明你在说谎。”
星期日哑口无言，带着苦笑开口了：“宿主，你会搭上自己的命。如果你猜错了，你会死的，不是游戏死亡后只掉1级经验，也不是被注销账号，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无所谓。”
别看人工智能和乔骄好像眉来眼去那么久，其实心里想法的交流比闪电更快，凶猿甚至才咬到第二口。
“你不召唤角色和不领取奖励不止是要验证我是不是在撒谎这一个目的，对不对？”
“嗯，作为NPC，索拉真的很出色，不是吗？”乔骄的目光一直是在盯着索拉那分成两半的尸体的，他目光炽热，像是要烧着的火，“我收回之前的话，她是一个值得称道的对手。”
“别犯傻，冲动是魔鬼啊宿主，以你现在的实力想要越阶，不容易。”
“你不明白吗？坚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几个小时前我也差点没忍住向她求饶。鞭子抽在身上真的很痛，而拖着两条动不了的腿爬行几百米也会不止一次让人想死，即使有运气成分，她也确确实实将我逼入绝境。”
“那个女人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和我说地狱见的呢？她赌上了苟延残存的性命，没有必要承受的痛苦，最后一点勇气和自信！你让我开挂去蹂虐这份决心？开什么玩笑！这一点也不精彩！”
乔骄到后面甚至直接吼了出来，他面红耳赤，他再也难以压抑地大笑，压得火把瑟瑟发抖，火光忽明忽暗，甚至连风都被青年渲染上几分疯狂，呼呼地摇旗呐喊。
这才对嘛，亡命之徒的勾心斗角，垂死挣扎，才是这个虚拟游戏最精彩的风景线！才是现实世界最无法企及的瑰宝！
赌上一切，在刀尖上跳舞，在阎王脸上鬼画符，生死相间，才是精彩！
那三十名守卫，斗者卡兹和阿珍，一经出现就给他算计的死死的，像马戏团的小丑一样丑陋挣扎，让乔骄一次危机感都没升起过。
索拉不一样，她超出了乔骄的预期，让这个疯狂的家伙感到喜悦；她发出了胜利的宣言，让这个傲慢的家伙迫不及待地压上生命筹码一决胜负。
“地狱见？你能拿什么送我下地狱？”乔骄质问，仿佛那个与世长辞的少女还在眼前和他对峙。
在地狱看着吧，即使没有挂，我也能把这头畜生撕成粉碎，也能把你那可笑的幻想践踏成粉末！
肾上激素一瞬间飙到峰值，青年毫不犹豫地再次装弹，只是将目标从伤痕累累的少女换成狰狞可怖的巨兽。
什么验证猜想都是附带的，就好像极限运动者挑战，经济赞助，只是可有可无的战利品。真正追求之物，是逼近死亡，却仍搏出生机的那一抹名为精彩的虹光！
“草，我早该想到这是你能做出来的事了，你会死的！”星期日咆哮，可乔骄早已忽略了它，火枪喷射出死亡烟雾与火花，带着玩家特有的疯狂击碎狼吞虎咽的凶猿的眼眶。
庞然大物不可置信地俯视连它腰间都没达到的小小人类，怒火几乎要挤爆这头猛兽的胸膛，它呼出带着索拉血肉味道的腥臭气体，猩红的双目拉出赤色的瞳光——
这个羸弱到一脚就能踩扁的人类，怎么敢打扰它的进食，怎么敢触犯它的权威？
风呼呼作响，带来青年的答案——“畜生！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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