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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双生救母,仙魔相助

    丞相府,囚阴斋

    “这里。”乐朝晨喘着气,红通着脸。

    无拍了拍她的背,说道:“姑娘先喘口气。”

    看着这般温柔好看的他,乐朝晨看得难免花痴,说道:“仙人稍等。”

    无点了点头。

    “娘~这位是不仙山的仙人,他一定能救妹妹的,您出来见见朝晨吧!”乐朝晨朝着门口喊。

    心想:囚阴斋!

    无看着门上的牌子。

    见里面和平时一样没动静,乐朝晨这次心急了。

    “娘~我不进去,您开门让仙人进去可好?”

    见里面依旧没动静,她真心急上了。

    “朝晨长大了,也能保护自己了,不怕她们了,娘~”

    “只…只要救了妹妹我们马上就离开好不好?”

    “娘在担心什么?告诉朝晨,朝晨现在真的很厉害很厉害。”

    因为没动静她哭出了声。

    “娘您出来见见朝晨吧!求求您出来见见朝晨!”

    看着她敲了许久也未见回应,无过去轻拍了拍她的肩,如长辈安慰小孩。

    “我娘会…出来的,仙人再…等…等等…好不好?”乐朝晨哭红了鼻子。

    无点了点头。

    囚阴斋内

    “夫人?”何芸儿抹着泪水站在纱帘外。

    “就要日落了,通知外头盯着的奴婢一定安全送朝晨回去。”花容躺在床上,脸色腊白,泪水湿了秀枕。

    何芸儿心疼的听着外面的捶门声,欲言又止,抹着眼泪出屋。

    看着太阳逐渐下落,乐朝晨撑着疲乏的双眼哭道:“我不要,我不要睡!娘~”

    无实在看不下去了,劝道:“姑娘还是先回去吧!”

    “失…失礼了,仙人!”乐朝晨猛的抓起他一缕发丝缠缠绕绕勾到自己手指上。

    “姑…姑娘!这是为何?”无不知所措。

    “仙人你不能离开,明日日出时刻一定还要在我身边,拜托您了!”乐朝晨威胁中带着哀求。

    只见她说着往一旁倒,无下意识扶住了她,唤道:“姑娘?”

    心想:怎么回事?

    暗处跑出来一名慌张女奴婢喊道:“快…快带朝晨小姐回屋。”

    看着没了生机一般的红衣女子,无抱起轻盈的她跟着那名女奴婢而去。

    心想:日出的姐姐?

    白色蝴蝶看着日落,缓缓飞进囚阴斋。

    福星院

    乐成听下人汇报,已知七七八八。

    心想:晨儿果真是福星降世,连皇家子弟都难以进入的不仙山,她今日确有缘得到了不仙山的仙人帮助。

    看着站在床边低着肩的白衣少年,他的发丝被乐朝晨紧紧勾在手指上,乐成无奈、失礼的说道:“仙人,小女此举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看到主人公,无微微点头寒暄:“无意滔唠丞相大人家事,多有冒犯。”

    “敢问丞相大人,囚阴斋囚的可真是府上的夫人与小姐?”他直接。

    看着被紧紧缠绕住的发丝,想她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以这种方式留住他。

    乐成脸色突然暗沉的说道:“是个不详之人!还请仙人勿要再靠近那里。”

    “她不但想克死晨儿,还差点害死本相的小女儿,可恨她还勾走本相夫人的魂,闹的丞相府不得安宁!”他咬牙可恨。

    “晨儿天性善良不知此人凶险,还请仙人指点,让我晨儿勿要再执迷不悟。”他请求白衣少年。

    心想:勾走丞相夫人的魂?可那囚阴斋无半点邪魔祟气,这是怎么回事?

    “小姐并非被妖魔所控制,恕我无法指点她的执念。”无实话。

    心想:这次她又想克死谁!又要闹出什么动静!

    乐成可恨。

    囚阴斋

    “小姐,要不您出去抓点治风寒的药回来吧!”何芸儿手忙脚乱的煎着药。

    “通知外面那些人去买可好?芸儿我不出去。”看着心虚、不敢直视她说话的何芸儿,乐夕暮更加确定不能出去。

    “她们巴不得我们都死在这里面!那会给我们买药?”何芸儿眼神冷漠。

    乐夕暮倒了杯清水,说道:“芸儿你好好照顾娘,我去去就来。”

    她说着把那杯清水递给何芸儿:“辛苦了芸儿!”

    “不…不辛苦,小姐!”何芸儿接过那杯清水。

    “谢谢小姐。”她一饮而下。

    看着干净的杯子,乐夕暮起身说道:“我去拿面纱。”

    看着她进屋,何芸儿视线越来越模糊。

    “娘?”乐夕暮在纱帘外候着。

    “夕暮?芸…芸儿呢?”花容发出微颤无力的声音。

    “娘,芸儿累着了,我没叫醒她。”乐夕暮在纱帘外说着。

    “娘想吃糕点,你出去买可好?”花容的声音抖得厉害,还带几声咳嗽。

    “好!娘先睡会。”乐夕暮走到纱帘旁的桌子上,拿起香炉盖,灭了里面的香薰。

    “好,夕暮…”花容的声音逐渐微弱直到无声。

    乐夕暮带着面巾挥了挥屋里的香气,拉开纱帘,只见床上躺着毫无血色的花容。

    “娘!”她慌慌张张的过去。

    绣枕上沾着未干的鲜血,她红了眼眶。

    “为什么要骗夕暮?明明不是受了风寒!”她哭得难过。

    白色蝴蝶停在桌子上看了一眼香炉。

    心想:迷魂香。

    见不得她哭,他正要现身。

    “我真该死!明知出去就会发生不好的事,我还一直侥幸偷跑出去玩。”乐夕暮哭得泣不成声。

    “是我害了娘。”她看着消瘦的花容,不敢触碰她,生怕自己带给她不幸。

    “娘,他没错,错的是不祥之人。”她绝望的走出屋外。

    白色蝴蝶停在乐夕暮发丝上。

    乐夕暮走近中了迷魂药的何芸儿,把她扶到一旁的柱子上靠着。

    “他不会让娘死的。”她只能赌到他身上。

    “芸儿,辛苦你了!”她哽咽的看着何芸儿。

    她走到门口,捏紧锁门条,打开这十年来未碰过的囚阴斋大门。

    外头的女奴婢、男仆看到,惊慌失措的跑出来,瑟瑟发抖的说道:“夕…夕暮小姐,请您回屋!”

    “告诉我…”乐夕暮被扼住了喉咙一般不敢说出那个称呼:“丞相大人!和他说不详之人克病花容夫人与残疾奴婢,请他速来营救。”

    “你…你快去通知老爷,我在这看着她。”那名男仆惊恐的吩咐着另一名女奴婢。

    看着那名女奴婢慌慌张张离开,乐夕暮才安心的半掩上门,伸手拔下头上的木簪,夜风冷冷吹过,散落的发丝瞬间凌乱。她灭了屋内所有灯火,缓缓爬到树上,紧抱大树。

    白色蝴蝶停在她肩膀上,设了结界。

    乐夕暮注意到白色蝴蝶,对着它吹了口气。

    “快离开,他…要来了。”她畏惧,只见白色蝴蝶没动静。

    “只有他能救娘了,他一定会来的,蝴蝶,我…我好怕。”她很煎熬,只见白色蝴蝶停到她鼻尖上扑哧着翅膀。

    福星院

    “还请丞相大人打开门,同我在这待到小姐醒来。”无为难无奈。

    “好!”乐成欲言又止。

    心想:仙人是怕坏了晨儿的名声?晨儿真是越来越不知轻重了。

    女奴婢慌慌张张赶来,瑟瑟发抖跪在地上说道:“不…不详之人克病了花容夫人!”

    乐成脸色刷了一下青得不行,即刻起身,看着白衣少年说道:“仙人,还请见谅,本相去去就回。”

    无点了点头,看着乐成行色匆匆的离开。

    乐成带着男仆,提剑来到囚阴斋,一把踢开大门,怒火上头的说道:“把灯点上。”

    外面的奴婢也进来帮忙点灯,看到晕在一旁的何芸儿,怎么叫都叫不醒她。

    乐成进屋,扫开纱帘,看到脸色苍白的花容,喊道:“夫人?夫人?”

    心想:十年未见竟老的这般快!

    未见回应,他抱起花容出屋。

    “啊!”突然一个奴婢吓得坐在地上,看着树上的人儿。

    乐成抱着花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抬头看着树上的乐夕暮。

    看着树下那个令人时常做噩梦的眼神,乐夕暮吓得闭上眼。

    心想:终于要结束了。

    她煎熬。

    “夕…”花容药散,无力得唤不出声。

    “锁死,不准她踏出一步!”乐成毫无感情,他抱着花容离开囚阴斋。

    锁门声停了,只有‘沙沙沙’的风声,乐夕暮才敢睁开眼,看着一下子空荡荡的囚阴斋,她趴在树上不敢哭出声。

    见她了了心事,他不想忍了。白色蝴蝶幻回真身。

    “别哭。”嬴猷抚摸着她的发丝。

    “神…神仙?”乐夕暮抬头一看。

    “你怎么在这?”他擦着她的泪。

    “快离开,我危险!”她爬着要下树。

    嬴猷提起她抱进怀里,飞下了树。

    刚下树,乐夕暮就推开他,说道:“别…别碰我。”

    “跟我走,夕暮。”嬴猷看着她。

    “我不能离开这里。”乐夕暮知道她若不见了,外面那些人全得死,小时候的场面她刻入脑髓。

    “我不会和你出去的,你快离开。”她撑着眼睛。

    嬴猷抱过没了生机的她,抱起她先回了屋。

    太阳渐渐冒头,已是日出时刻。

    见她睡得沉,嬴猷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

    心想:还是那么倔。

    “又要推开我吗?灵!”

    福星院

    乐朝晨迷糊的睁开眼睛,只见闭着眼、微低着肩站靠在床边的好看仙人。

    心想:还在。

    她安了心,轻轻的举起手,悄悄拨开手指上的发丝。

    “你醒了?”无睁开闭目养神的双瞳。

    “嗯!”乐朝晨受了一惊,扯过他的发丝。

    “嗯!”无本能低了身子,头皮一阵刺痛。

    “再去一趟囚阴斋?”他看着她。

    “好!”乐朝晨激动的从床上蹦了起来,忘记还扯着他的发丝。

    “嗯!”太阳穴抖了抖,无按住那一处被扯的头皮。

    “我我…仙人…我…仙人我不是有意弄疼你的。”乐朝晨手忙脚乱的解着手指上的发丝,越慌越解不好。

    “无碍,莫急。”无看着打结的发丝。

    许久……

    “好…好了,我们走。”乐朝晨松了口气,终于解开。

    “不用去了,我把你娘带回来了。”乐成走了进来。

    “爹爹说的可是真的?”乐朝晨看着乐成点头,激动的顾不上其他,往惜花院奔去。

    “慢点!”乐成操心。

    他叹了口气,看着白衣少年欲言又止。

    看着他一脸心事重重,无问道:“丞相大人,夫人情况如何?”

    “请仙人救救我夫人!”乐成接了他的话。

    “还请丞相大人先带我去看看夫人。”无

    惜花院

    “娘!您怎么了?”看着多年未见,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花容,乐朝晨红了眼眶。

    “是朝晨啊~”花容颤抖的提起手摸着她的脸庞,心疼的看着她,自责的流下泪水。

    “是朝晨,娘~是朝晨!”乐朝晨握住她颤抖的手,泪流不止的哭泣着。

    “好孩子~委屈你了。”花容说着咳了起来。

    “娘?娘!”看着她咳出了血。

    “来人!来人啊!大夫,快请大夫啊!”乐朝晨不知所措的哭喊着。

    “朝晨小姐,大夫来过了。”何芸儿在一旁绝望的抹着眼泪。

    看着断臂的何芸儿和她绝望的神情,乐朝晨内心逐渐崩溃的嘶声呐喊:“我叫你们去请大夫啊!你们都聋了吗!快去,快去啊!”

    “…是是!”一旁的奴婢吓得恍惚的去请大夫。

    “夕暮…”花容强撑着身子,一脸殚心竭虑。

    “娘~您别担心,朝晨一定会把妹妹带过来的,您答应朝晨挺过可好?”乐朝晨哭的委屈。

    花容内疚的看着她,点了下头。

    看着点头答应的花容,乐朝晨起身便要去囚阴斋。

    “晨儿!”乐成赶了过来。

    “仙人!”乐朝晨看见救命稻草。

    她抓着好看仙人求道:“救救我娘!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给你弄来,只要你能救活我娘好不好!救救我娘,我求你了!”

    何芸儿抹着眼泪,心疼至极。

    “晨儿!”乐成一脸心疼,要过去劝说哭红鼻子的乐朝晨。

    无扶住跪下的红衣女子,轻抚她的头,等她安定情绪。

    他看着阳寿已尽的花容,无能为力的说道:“我只能让夫人多活三天。”

    脑袋‘嗡嗡嗡’作响,乐朝晨似乎听不到其他人的声音了。

    “三…三天!”花容可恨自己撑不了四年,气急攻心的狂吐出血。

    “夫人!”乐成和何芸儿慌张的上前去看花容。

    乐朝晨绝望的软坐在地上,看着花容心事未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请您让我娘多活三天。”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无到花容身边,举起她满是伤痕的双手,迟疑的说道:“夫人不过四十有几,体内便如同干枯的草地,寸草不生!”

    看着眼前仙气飘飘的白衣美少年,他说着和大夫一般的话,何芸儿回道:“夫人抄了十年的血经。”

    乐成心脏一颤,心里生出一丝悔。

    无这才解了疑惑,从内丹中唤出延寿灯,看着花容说道:“夫人心中郁结以深,若不解开心结,怕是这三天寿命也会让夫人承受苦不堪言的病痛。”

    【神物:延寿灯。能给将死之人延寿三天的寿命。】

    乐成叹了口气,事已至此,说道:“仙人,还是让我夫人安息吧!”

    “夫人,芸儿真不想再看着你痛苦下去了。”何芸儿泪流满面的看着眼前备受煎熬的花容。

    “给我三天!朝晨夕暮…”花容嘴边不断流出血,看着坐在地上的乐朝晨,心痛不已。

    “请您再给我娘三天寿命!”乐朝晨握紧拳头,掌心缓缓流出鲜血,跑出了惜花院。

    何芸儿心疼花容。

    已是这般,乐成没再阻止。

    无点起延寿灯。

    囚阴斋

    “朝晨小姐!”外头的奴婢为难。

    “如果你们伤到我,你们说父亲会砍断你们那只手?”乐朝晨眼神犀利,从看到何芸儿开始,她便知道当年何芸儿消失绝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

    外头的奴婢怯怯的退后,心里发毛的看着不同往常的乐朝晨。

    心想:妹妹,姐姐来迟了!

    乐朝晨踢开囚阴斋的大门,这是她十年来最想做却不敢做的事。

    只见寸草不生的土地中屹立着不倒的枯树,一旁角落里搭着一间破烂的小木屋,她不曾想墙外的树木如此茂盛,里面确是这般模样。她走上去摸着那颗枯树,红了眼眶。

    走进那间小木屋,一股潮湿气味扑鼻而来,只见空间狭小的木屋内两边各挂着纱帘,她湿润了眼,拉开纱帘,便看到床上躺着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女子。

    “妹妹?”她叫了叫床上熟睡不起的乐夕暮。

    许久不见回应,她不安的扛起乐夕暮,看着乐夕暮散下的发丝上那只引人注目的白色蝴蝶。

    心想:是那只蝴蝶!

    她迟疑片刻匆匆带着乐夕暮离开。

    屋外的奴婢看着乐朝晨背着乐夕暮出囚阴斋,一脸惊恐。

    惜花院

    “晨儿,你怎么把她带出来了?!”乐成如同看到瘟疫一般,唯恐避之不及。

    心想:只要有她,这个家便不得安宁。

    “她是我妹妹!”乐朝晨看着乐成。

    看着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眼神,乐成无可奈何,说道:“罢了!”

    等完事,他便要亲自关押不祥之人。

    无施完法,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延寿灯说道:“灯在人在。”

    何芸儿小心翼翼的守在灯旁,等花容醒来。

    无走到红衣女子身边,看着和她长得一摸一样的白衣女子,正想开口不料顿时吐了口血。

    “仙人!你怎么了?”乐朝晨缓缓放下乐夕暮,紧张的过去扶着他。

    “旧伤。”无捂着胸口,脸色一阵苍白。

    “因为这个灯?”乐朝晨内疚的看着他。

    “不是,魔气所伤。”无实话。

    “晨儿,你先带仙人回客屋,爹叫人送大夫过来。”乐成扶起地上的乐夕暮,忌惮白衣少年。

    心想:不能让朝晨知道阴阳玉。

    “好!”乐朝晨担心的扶着好看仙人,想带他离开。

    无看着白衣女子胸前的黑玉。

    “等等,姑娘。”他看着红衣女子。

    “身上可有带玉?”他问。

    乐成紧张的把乐夕暮脖颈上的黑玉塞进她的白衣里,急促的说道:“晨儿,快带仙人去歇息,你娘还等着仙人施救,可不能出什么差错。”

    看着她爹不对劲,乐朝晨掏出胸口里的吊坠,展示给好看仙人看。

    “有。”

    心想:阴阳玉?你们要的竟是她的性命!

    白色蝴蝶在乐夕暮发丝上扑哧着翅膀。

    “阴…阳禁忌术!”无看着红衣女子的白玉。

    乐成脸色难堪。

    “什么?”乐朝晨困意来袭,突然没了生机。

    “姑娘?”无带伤扶住她。

    “晨儿!”乐成放下乐夕暮,去帮忙扶住乐朝晨,他趁着白衣少年毫无防备给他点上了穴。

    “丞相大人这是何意?”无错愕。

    “还请仙人莫要管阴阳玉之事。”乐成点了他的哑穴。

    此时,太阳已下山。

    乐成刚要唤下人来带走乐朝晨,便看到醒来的乐夕暮。

    “这是…惜花院?”乐夕暮躺在地上,看着从未忘记过的惜花院。

    “夕暮小姐~”何芸儿唤道。

    乐夕暮起身,看到何芸儿和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花容。

    “娘?”她慌慌张张要到花容身边。

    “不详之人!休要再动一步!”乐成盯着乐夕暮。

    听到身后熟悉的声音,脑袋‘轰’的一声,身体僵硬的无法动弹。乐夕暮眼里布满红血丝,看着近在咫尺的花容。

    “求…求您,救救她!我错了,我不该靠近她!”她颤抖着声音。

    “你早该怎么做了!”乐成恨不得现在能一刀了断她。

    “只要有你,丞相府便永无安宁之日!”他走到她身前。

    看着那无比可怕的眼神,乐夕暮吓得不敢看他。

    “一切都晚了。”乐成没忍住,猛的往死里掐住她的脖颈。

    “呃!”乐夕暮受了一惊,被噎住一般。

    “夕暮小姐!”何芸儿吓得叫出了声。

    无因伤难以自解穴。

    “唔!”乐成被一股力量扫飞,往门上撞去掉到地上,‘咔’骨头断裂的声响,他疼得躺在地上难以起身。

    乐夕暮发丝上的白色蝴蝶幻出真身,嬴猷揽过她的细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心想:神仙!

    乐夕暮一头撞进令人心安的宽大胸膛里。

    心想:是他!

    无脸色不好看,他竟一直没发现到魔人的存在。

    见乐夕暮喘着气,白皙的脖颈上五道刺眼深红的指痕,嬴猷伸手抚摸过她的脖颈,顺势而上按住她的后脑勺,弯下身躯,附上/她的C。

    看着乐夕暮脖颈上的印痕瞬间消散,乐成受了惊。

    只见那绝美妖怪突然W住她家小姐,何芸儿吓得捂住嘴。

    心想:面纱凡人?

    看着魔人看白衣女子的眼神,无想起破庙。

    心想:原来是双生子。

    难怪他当日误以为是同一人。

    一股充足的气息从喉咙到肺里,难以呼吸似乎得以缓解,乐夕暮看着近在眼前的双瞳,那如镜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回过神来,她推开了嬴猷,说道:“快离开,我说了不能跟你走。”

    见她气息尚稳,嬴猷指着躺在床上的花容,说道:“她只剩三天的寿命。”

    看着要哭起来的她,他又说道:“我让她多活十年,你跟我走。”

    “不可以小姐,夫人绝不…”话未完,何芸儿突感不适,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压得她不敢出声。

    心想:不能让他带走乐夕暮。

    “休…休…”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压得乐成连看他都不敢,更别提出声。

    乐夕暮看着花容,她现在才彻底明白他为什么如此厌恶她,她真的会克死人啊!

    她看着嬴猷回道:“好。”

    看着她答应,嬴猷勾起她胸前的黑玉,看着乐成说道:“还有几年?”

    他余光瞄了一眼门窗,无视。

    压迫的注视,僵硬得无法动弹的身躯,乐成颤颤应道:“四…四年。”

    他一个丞相竟被压得这般窝囊,他脸色难堪得不行。

    “什么四年?”乐夕暮问着嬴猷。

    “别这样看着…他。”她捂住他冷漠的眼神。

    “先救我娘可好?”她担心。

    乐成脸色更黑了。

    心想:他何需这个不详之人替他说话!

    “好。”嬴猷拉下乐夕暮的小手,抱着她瞬移到花容床边。

    近在咫尺的绝美妖怪,何芸儿腿软得坐在地上。

    嬴猷坐到床边,指尖往花容眉间一指。

    只见花容慢慢恢复了血气,乐成和何芸儿难以置信。

    “你?”见嬴猷的发丝白了一缕,乐夕暮红了眼眶。

    “别哭。”嬴猷看着她。

    “我命格…硬,要不详之人相克,否值会…见/人就/吃。”为了哄她,他为难的说完台词。

    “你骗人!”乐夕暮激动。

    “你那么好,怎会/吃/人?”看着恢复气色的花容,她想阻止他。

    见她过来,嬴猷挥手设下结界。逆天之术一旦开启,便不能中断。

    “不一定!我想/吃/人/很久了。”他看着她。

    乐夕暮被挡在结界外干着急。

    看着魔人的眼神,无一时竟不知那是痴情还是因为看到美味的猎物,他一脸复杂。

    何芸儿一激灵,可急坏了。

    心想:这可怎么办才好,他原来是看上小姐稚嫩的/肉体了!

    心想:果然是妖!乐夕暮现在还不能死。

    乐成也急坏了。

    “别吃,我克好吗?”乐夕暮还是在意的看着嬴猷那一缕白发。

    看着傻的不行的乐夕暮,何芸儿心都要操碎了。

    心想:愚蠢!

    乐成想到乐朝晨,气得脸色不好看。

    “好。”嬴猷看着乐夕暮,收回手,挥袖撤下结界。

    看着他脸色不大对,乐夕暮迫不及待上前问道:“你不会死对不对?”

    “嗯。”嬴猷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

    “朝晨、夕暮?”花容满头冷汗的从床上惊醒。

    “夫人?”何芸儿难以置信的看着花容。

    乐成也难以置信的看向花容。

    “娘~”乐夕暮后怕的抱紧花容,不舍撒手。

    花容抱着她,看到眼前难以忽视的绝美少年,一身黑衣显得他更冷艳。

    “你…你是谁?”她护紧乐夕暮。

    “夕暮的人。”嬴猷

    “夕暮的人?”花容皱着眉,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到一旁畏缩,低着头的何芸儿,她紧张的问道:“芸儿你怎么?”

    看到也低着头的乐成,越发不对劲。望去看到白衣美少年和乐朝晨,她紧张的唤道:“朝晨怎么了?”

    何芸儿想开口解释这一切,可近在咫尺的绝美妖怪让她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乐夕暮跟着花容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眼熟的白衣男子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红衣女子,问道:“她是谁?”

    “娘~你先别急,芸儿没事。”她先安抚她娘。

    “她是谁啊?娘。”她看着她娘。

    “她…她是你姐姐。”事已至此,花容没再瞒她。

    “跟娘回囚阴斋,娘慢慢和你讲。”她生怕乐成要带走乐夕暮。

    看着能靠近嬴猷的花容,乐成冒死开口:“他要带走乐夕暮。”

    话音刚落,他有种快窒息的赶脚。

    “不可以!”花容抱紧乐夕暮看着绝美少年。

    “你竟敢迷晕娘!夕暮要是现在和娘回囚阴斋,娘就原谅你了!”她紧抓着乐夕暮。

    “娘~”乐夕暮挣开怀抱,看着花容,十年寿命来之不易,她现在还后怕。

    “娘~我要跟他走。”她忍着泪水。

    “娘不答应。”花容红了眼眶。

    不舍乐夕暮难过,嬴猷看着她说道:“我可以留下。”

    “不可!”乐成激动。

    “别动手!”看着嬴猷看乐成的眼神,乐夕暮急坏了。

    “好。”嬴猷

    看着柔下来的眼神,花容内心千转百回。

    心想:怕是没有夕暮,‘他’该死了。

    嬴猷捂住乐夕暮的耳朵,看着花容说道:“我会让她活过四年。”

    什么也听不到,聋了一般,乐夕暮看着他问道:“说什么?”

    “你知道!”花容激动。

    “带她来见你是迟早的事,只要你能活着见到她。”嬴猷说完松开手。

    只见他眼里只装得下乐夕暮,花容看着他说道:“我能。”

    心想:囚阴斋是回不去了,她不想女儿被乐成关在她不知道的笼子里。

    她看着乐夕暮说道:“娘在这里等你回来。”

    “好。”乐夕暮眼睛不听使唤,渐渐模糊。

    何芸儿心急想开口,可她发现她从刚刚就张不了嘴。

    “人魔殊途!”无终于解穴了。

    “我见过你。”乐夕暮看着他。

    看着乐朝晨胸口的白玉,嬴猷抱起乐夕暮说道:“该走了。”

    乐夕暮来不及多问便消失在惜花院。

    “……”无

    “不能让乐夕暮离开!”乐成撑着身子痛恨。

    “夫人!他是要/吃/了/小姐!”何芸儿终于能开口说话了。

    “芸儿连你都看得出来,他窥觊我的夕暮。”花容重新躺回床上。

    看着没淘淘大哭反而镇定的花容,何芸儿实在是懵了。

    乐思思趴在门外,透过微微细缝,全程目光都在嬴猷身上,见他消失,脑子里还久久无法挥去他高挑的身影。

    心想:夕暮的人?

    她难以置信,难以相信,回过神看着公孙娅楠,小声问道:“乐夕暮一直被关押在囚阴斋,还能去勾搭别人?娘,她偷跑出去了!”

    “人魔殊途!他是魔!”公孙娅楠握紧发抖的手,刚刚真生怕那绝美魔人发现她们母子俩,那压迫感真真骇人。

    “活过四年?花容竟轻易把女儿交给个魔人!”

    “老爷到底隐藏了这对双生子什么秘密?”

    “思思别怕,若是能知道这个秘密,乐朝晨不会再是你的绊脚石!”

    细细想来:从她入丞相府以来,老爷对这对双生子极其关注,哪怕是囚阴斋,也派人严加看管,依老爷的性格,乐夕暮不可能活到现在,为何如此厌恶却还留到今日!

    “乐朝晨、乐夕暮的秘密?”乐思思若有所思。

    心想:若能除掉她们俩,我便是丞相府唯一的小姐。

    “谁?”无向门外的人问道。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公孙娅楠拉着乐思思进屋,跑到乐成身边,看了一眼白衣美少年。

    乐成看了一眼他们母女俩,看着白衣少年解释道:“仙人,是本相的妾室和小女。”

    “是你!”乐思思这才发现白嫩美男子,看着他扶着乐朝晨温柔体贴的模样,着实不爽。

    心想:你们俩姐妹可真是如出一辙的会耍狐狸手段!

    想起刚刚那难以忘却的高挑绝美魔人那般柔情似水的对待乐夕暮,她更不爽了。

    “思思也认识仙人?”乐成惊讶,未曾想过乐思思也有此仙缘。

    花容看到公孙娅楠,起身、快步、上前挡在白衣美少年和乐朝晨前面。

    “夫人?”何芸儿紧张的跟上,守在花容身旁。

    乐成看着有敌意的花容。

    心想:她怎么也出来了!我不能让她也来抢我娘的位置!

    乐思思心中不快,暗暗拉着公孙娅楠的袖子。

    “花容姐姐,许久未见,身子可好些了!”公孙娅楠笑着看着花容。

    见她暗藏杀机,不怀好意,花容心有余悸的说道:“待朝晨醒来,我便回囚阴斋。”

    “你不必再去囚阴斋,那不详之人,本相会派人抓回来,你就留在惜花院照顾晨儿。”乐成说完便唤了下人过来。

    看着不容拒绝的乐成,花容愁眉不展看着公孙娅楠那熟悉的眼神,心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无抱起轻盈的红衣女子去床上。

    乐思思顾不上旁人的刀光剑影,极度不爽的看着白嫩美男子坐在床边照顾乐朝晨。

    许久才恢复了平静,公孙娅楠和乐思思扶着乐成回屋治疗,花容也撤下了其她奴婢,何芸儿关上门,守在门旁。

    花容走到床边,看着白衣美少年心疼乐朝晨的模样,她突然跪在地上不起。

    “夫人这是做什么?”无立即去扶她。

    “求仙人收朝晨为徒,带她离开丞相府修道。”花容不肯起身。

    “夫人!恕我不能违背师命,我应允过师傅,此生不收任何徒弟。”无收回手。

    花容急坏了,顾不上其它,跪在地上抓紧他,含泪的讲道:“朝晨、夕暮出生之时天象骤变,能活下来的却只有夕暮,那时有位空大师拿了两枚一黑一白的玉佩,白的给了朝晨后,朝晨便活了过来,年满二十,朝晨便真正重生,夕暮…必死!”

    说到最后她越发艰难哽咽。

    “以命换命!”无皱眉,不曾想竟有道人做出这般违背道德之事。

    “那绝美少年说他可以让夕暮活着,我相信他,也像朝晨相信仙人你一样,把你带来囚阴斋救她妹妹。”花容长跪不起。

    “仙人心善,一定会善待朝晨,她不能再留丞相府了,她们定不会放过朝晨的!”她哭着求他。

    心想:夕暮换朝晨早已成定局,若真如花容夫人所言,丞相府中有不肯放过朝晨姑娘性命之人…罢了!待回不仙山,请师傅降罪受罚。

    见一位母亲这般磕头求救,无实在看不下去,扶起花容说道:“待朝晨姑娘醒来,我便带她回不仙山。”

    “仙人的恩情,花容此生不敢忘,它日必有需要,我定以命相助!”花容感恩戴德,激动得要跪下谢恩。

    无扶住她,若再多说,怕这位母亲又要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