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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再闻啼鸣

    郢呈儿寻了个隼不在的时候,问捏娃:“捏娃,隼他是如何知晓那么多关于驭兽人驾驭驭兽事情的?他都还不驭兽人,怎会知晓得那般多?”

    捏娃说道:“你是不知道隼的祖上,可是出过驭兽人的,而且是不只一个驭兽人。”

    郢呈儿:“原来这样啊!”随即又问道:“不是说每一个驭兽人,自来都是独一无二,不能够将其以心印心识传承的么?怎么他祖上的驭兽人,会有这方面的东西传承?还把这驾驭驭兽的技艺知识,传到了他这里?”

    捏娃对他道:“是听过说驭兽人驭兽的技艺,没办法直接通过心印心识来传承。但隼的他驭兽驾驭知识,不是他祖上直接以心印心识给传承下的啊。现在我们从他那里学习的这些驭兽驾驭知识,听他说都是在以往从其给记录,给记载下来的,非是他祖上直接以心印心识给传承的。听他说他也是自小就对其接触,自幼就耳濡目染,一点点所学过来的。而且还听他说过,他祖上辈代的驭兽人里,其所给驾驭的驭兽,大都是那种最为普通,最无甚作用的驭兽,就是驯园里面那些放在那里,对我们这些从各族部前来遴选传讯人,给我们作为其感应魂念心识对象的契兽一样,非是上好的驭兽。”

    郢呈儿用手扶着自己的脑袋:“这个还能够给记载的吗?我怎么从未有听说过啊?”

    捏娃道:“我也是听隼说过,他说他祖上不只一辈的人,有出过驭兽人的情况,你跟我向他学的,驯园里所没有的那些驭兽驾驭知识,就我听他讲,都是从他上面祖辈们手里,给一点点记录记载下的,不只是仅凭一代驭兽人,就可以将其给促就的。所以他的那些相关到驭兽人驾驭驭兽的技艺知识,也不是平白无故就有了的。”

    郢呈儿道:“都是无甚作用的驭兽么?匹契契合那些无甚作用的驭兽,也能够传下来这么丰富的驭兽知识么?”

    捏娃:“听他说就是因为其祖上驭兽人的驭兽,大都是那种无甚作用的驭兽,才会对个中的秘奥,进行入深的深研探秘,想要在这个坎上,将其藩篱打破,让无作用的驭兽,变得有用起来,所以就积累了不少这方面的技艺知识。”

    这个话题说到这里之后,他跑去到隼的跟前,问他:“隼,昨日你被那个司务叫去到族务司半日,可是什么事情?”

    隼回答他道:“是夲仐老传信给司务处的,让我去了趟涎香阁。”他抬起手,朝上面指了指,随即就把他昨日去了涎香阁半日的事情,跟捏娃他们说了一些。

    捏娃问道:“部族的大首礼是在那上面的么?他怎会待在那上面,那么高的地方?”

    隼把涎香阁因地势处得极高,导致那里的适温极寒的事情,和跟涎香阁的建地格局,大概给他两人形容了一番。又说起大首礼置身在其上的原因,说他是为了要给部族里面的大司隶做持护,不得已才一直被留守在上面的。并说大首礼在平常之时,不是常在那涎香阁上面的。

    捏娃:“大司隶?那么大司隶为何又要常待在那上面?”

    隼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没听夲仐老跟大首礼谈过此事情。只好像听大首礼顺口带了一句,说大司隶正处于什么危境的境地之中,须要大首礼不时在其给予护持才行。具体的事因,我当时也没多问。”

    在那谈谈讲讲说了一阵后,他三人必定还年少心性,半个下午练习驾驭驭兽的时间里,也东拉西扯了不少的事。

    直待天色慢慢暗淡下来,置端在顶崖上方的长庚离明灯灯火,这时候也渐渐地明耀了起来。

    晚间的时候,这处人族总署的大司地各处,人们的身影,依然是忙忙碌碌的,毫不见其停歇。有那从大司地匆匆往其他地方赶赴的,也有从其他地方,往大司地急急忙忙赶赴来的,憧憧人影,显得很是络绎不绝。

    驯园中,此时在那些契兽活动范围的周遭,依然还有不少人,正在对那些契兽,尝试去感知其魂念跟心识,以试着启动他们的心识,想要成为被候选的驭兽人。

    这日晚间后,他仨在日间经过反复练习驾驭驭兽的技艺后,进步都不少。尤其是捏娃,他因自开始,就无有事情给耽搁过,练习驾驭这驭兽的训练时长,是最为之久的。在这几日里,他一次次反复不停地对着踏马驹,已给进行驱使跟驾控,已是基本娴熟地掌握到驾驭它们技巧,当那管执驯园的司务,对其上汇给他们上面的执司之后,驯园的执司就将捏娃给招了去,对其查视他那驾驭踏马驹的娴熟程度。

    郢呈儿见到其事,他也跟着去捏娃去了执司处,想要去看看他的驾驭技艺,执司们是怎样给其评判的。

    两人结着伴儿,一道去了执司处,原本场地上的他们仨,暂时就只剩下了隼一个人。

    他闲着除了继续练习训练驾驭驭兽的技艺外,暂没有其他的事情。他准备在继续练习训练之前,不如先进入到心识的地境中去看看,看看里面的情况后,再出来练习驾驭驭兽的驾控技能。他感觉他最近都开始有点迷恋起进入心识境地的感觉了,他不知道他这样的情况,是好是坏,对自身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影响。

    他喜欢在自己的心识当中,游移无阻般地畅遂。他觉得自己在那种随意的状态下,自己的心思思虑,是最放松、最轻松的时刻,这件事还是他最近才发现到的。

    就在他自己处在那种心识的识念当中时,忽的闻见一道略带着衰哀的啼声鸣出,那大青隼鸟的啼鸣声,再次涌进入了他的心识识海里内。

    他本有些散懒的识念,在那大青隼鸟的啼鸣声,再次发出传来之际时,让他的心识,顿时一个机灵。

    他一下子顾不得其他,立即倾耳去听。

    那大青隼鸟这次的啼鸣声第一道过去后,第二声接连响起。再然后就是第三声、第四声、第五声…………一直足足连续超过十几道的啼鸣后,终才见其停下。

    今日大青隼鸟的啼鸣声频发,其状况与跟前两次不同,不但没有在第一声啼鸣过后,就此给沉寂下去,而且还连续持续地鸣出多达到十几声的啼鸣。不知道它这次接连发出这样的啼鸣,是为何故?其声量虽不如前面他在涎香阁时那次来的雄劲激烈,但也不像第一次那般,闻其声极微,极细,且极衰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