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坠机风险
“当时，一个小小的电子簿，内勤组自查未见异常之后，就都没往心里去，”夜枭说，“可谁知，过了没多久，就出了军机坠毁的事！”
军机坠毁，林漪芸也向梦魇提起过！
梦魇心中一惊：“军机坠毁，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三个月前？”
夜枭稍稍回想，点头道：“没错，到今天为止，整整百天。”接着，疑惑地看着梦魇：“这是绝密，你怎么会知道？”
梦魇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夜枭稍微思量，知道是林漪芸向他通的风，嫉妒心涌上来，不由得斜了梦魇一眼。
梦魇道：“听说那次事件中，没了一个物理学权威人物？”
“权威，大拿，当代爱因斯坦，怎样说都不为过，”夜枭惋惜道，“他的成果，理论上可以将我们蓝星的科技水平提升三十年。”
“一人之力，三十年？”
“对，所以说，他是爱因斯坦式的人物，”夜枭不住叹息，“这样的人物，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可惜，可惜！”
梦魇稍事思索，说道：“可是，即便郑洪城跟‘架构者’在洗手间有过空间交集，‘架构者’也确实丢了电子簿，那也不能证明，他一定和物理学权威军机坠毁的事情有关系吧？”
“若只是前两个巧合，当然不足为凭，”夜枭说，“接下来还有个巧合，军机坠毁那天，郑洪城刚好在休假！”
天底下有这样凑巧的事？
夜枭说：“郑洪城已然逃走，他如何被策反的，又是被谁策反的，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物理学权威的下落！这些日子，情报署、国家安全部门和军方一并成立了调查组，外松内紧，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件事。可以这样说，哪个国家掌握了这个人，哪个国家就在未来战争中占据了先发优势，可以对别国形成降维打击！”
“好吧！”梦魇暗暗记下此事，同时在心中打着算盘：自己这次赴东山国窃取情报的任务算是失败了，如果能加入调查组，在调查物理学权威下落这件事上，为国家出一把子力气，也算是个补偿。否则，空有七尺身躯，岂不愧对国家栽培？
然而，听夜枭的口气，这个调查组恐怕不是那样好进的。
怎么办呢？有了！
梦魇想到了师父，那个带自己入行的枯瘦老头儿，不到五十就谢顶了，生气起来胡子一翘一翘地。甭看他这幅尊容，他自幼以古法习练武艺，在雪地中打磨身子，上次梦魇去看他，他不服老，抬手就劈断了胳膊粗细一根枝桠。
结果，毫无意外地被捉住，罚了五百联币。
言念及此，梦魇又好笑，又有些遗憾：郑洪城这厮所以能掌握局面，最后大摇大摆地逃走，部分是因为挟持了林漪芸，另一部分也可归因于自己无能！倘若自己能学到师父功夫的五成，郑洪城今日必然难逃公道！还是自己学艺不精啊！
可这又是个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各种新式武器层出不穷，身手再好，能快过手枪？更别提各种新式武器了。有那习武的时间，不如好好练习新式武器。
夜枭讲完郑洪城情况，就回底舱去了，梦魇正在遐想，忽听“咕咚”一声，随之而来的巨大震颤，将梦魇晃了一个趔趄！而后，机舱报警器再度响起！
怎么回事！
梦魇忙向顶舱跑去，恰逢林漪芸飞快跑来，二人撞个满怀。
“好我的林姐姐，”梦魇扶住林漪芸，“撞疼了没有，哥哥看看！”
“飞机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林漪芸说，“你快去看看！”
梦魇心念一转，随即向驾驶舱跑去。副驾的尸身已被安置在后舱，驾驶舱内沾了霜的各式仪表也被清理干净，此时，闪烁的警报灯集中在操纵杆四周。
一架飞机上，大大小小的仪表往往有上百个，但驾驶员的精力是有限的，因此，位于操控杆四周的警报灯，往往是较为重要的几个指标。
梦魇一眼扫过去，心顿时凉了一半！
高度指示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而燃料指示盘则显示剩余航空煤油已然见底。
忽然，林漪芸发出一阵惊呼。
“怎么了？”梦魇强行镇定。
“经纬仪，经纬度。”
梦魇向经纬仪瞅了瞅：“怎么，经纬度有问题么？”
“有，有，”林漪芸说，“而且问题很大，这趟飞机从我国与东山国交界出发，应当是航向东南，向咱们基地方向飞行，现在，现在，经度偏离了大概10度。”
“10度？一度代表多少公里来着，10公里？“梦魇说。
“111公里！”
“111公里？”梦魇闻言又是一惊，“岂不是说，我们航线偏离了1100多公里？”
“是的，”林漪芸皱眉道，“从出发到现在，约有两个小时，按飞行情况推算，我们现在应当是在一片沙漠上空。”
梦魇试图从地望镜中观测地下情况，可此时高度已然在万米以上，除了白茫茫一片云彩，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飞机在下坠。
飞机没油了。
飞机偏离了航向。
夜枭和老头儿从底舱过来了，二人齐齐问道：“怎么回事？”
梦魇尽量保持冷静，向他们阐述了情况。
二人大惊失色：“这，这可怎么办呢？如果说搞点小玩意儿，咱没说的，可，可这是飞机，哎呀！这可怎么办！”
“冷静！”经过刚才两小时的生死关头，梦魇俨然成了内勤组的头头，梦魇说，“眼下先要弄清我们的真实处境！”
林漪芸已在一旁算了出来：“根据目前的风阻即大气状况，飞机以最低功耗航行，剩余的航空煤油还可以支撑不到半小时，确切地说，22分钟。飞机高度目前11000米，22分钟之后，飞机失能，将会匀速下降，如果是平原地形，没有高山阻隔，大约30秒后触地！”
梦魇脑子急速转动：“漪芸，最近的降落点在哪？”
“最近的降落点，是个小城，离我们30分钟航程，我们到不了了。”
听闻此言，夜枭和老头相顾骇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军机坠毁，林漪芸也向梦魇提起过！
梦魇心中一惊：“军机坠毁，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三个月前？”
夜枭稍稍回想，点头道：“没错，到今天为止，整整百天。”接着，疑惑地看着梦魇：“这是绝密，你怎么会知道？”
梦魇打个哈哈，糊弄过去，夜枭稍微思量，知道是林漪芸向他通的风，嫉妒心涌上来，不由得斜了梦魇一眼。
梦魇道：“听说那次事件中，没了一个物理学权威人物？”
“权威，大拿，当代爱因斯坦，怎样说都不为过，”夜枭惋惜道，“他的成果，理论上可以将我们蓝星的科技水平提升三十年。”
“一人之力，三十年？”
“对，所以说，他是爱因斯坦式的人物，”夜枭不住叹息，“这样的人物，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消失了，可惜，可惜！”
梦魇稍事思索，说道：“可是，即便郑洪城跟‘架构者’在洗手间有过空间交集，‘架构者’也确实丢了电子簿，那也不能证明，他一定和物理学权威军机坠毁的事情有关系吧？”
“若只是前两个巧合，当然不足为凭，”夜枭说，“接下来还有个巧合，军机坠毁那天，郑洪城刚好在休假！”
天底下有这样凑巧的事？
夜枭说：“郑洪城已然逃走，他如何被策反的，又是被谁策反的，现在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物理学权威的下落！这些日子，情报署、国家安全部门和军方一并成立了调查组，外松内紧，一直在秘密调查这件事。可以这样说，哪个国家掌握了这个人，哪个国家就在未来战争中占据了先发优势，可以对别国形成降维打击！”
“好吧！”梦魇暗暗记下此事，同时在心中打着算盘：自己这次赴东山国窃取情报的任务算是失败了，如果能加入调查组，在调查物理学权威下落这件事上，为国家出一把子力气，也算是个补偿。否则，空有七尺身躯，岂不愧对国家栽培？
然而，听夜枭的口气，这个调查组恐怕不是那样好进的。
怎么办呢？有了！
梦魇想到了师父，那个带自己入行的枯瘦老头儿，不到五十就谢顶了，生气起来胡子一翘一翘地。甭看他这幅尊容，他自幼以古法习练武艺，在雪地中打磨身子，上次梦魇去看他，他不服老，抬手就劈断了胳膊粗细一根枝桠。
结果，毫无意外地被捉住，罚了五百联币。
言念及此，梦魇又好笑，又有些遗憾：郑洪城这厮所以能掌握局面，最后大摇大摆地逃走，部分是因为挟持了林漪芸，另一部分也可归因于自己无能！倘若自己能学到师父功夫的五成，郑洪城今日必然难逃公道！还是自己学艺不精啊！
可这又是个科技飞速发展的时代，各种新式武器层出不穷，身手再好，能快过手枪？更别提各种新式武器了。有那习武的时间，不如好好练习新式武器。
夜枭讲完郑洪城情况，就回底舱去了，梦魇正在遐想，忽听“咕咚”一声，随之而来的巨大震颤，将梦魇晃了一个趔趄！而后，机舱报警器再度响起！
怎么回事！
梦魇忙向顶舱跑去，恰逢林漪芸飞快跑来，二人撞个满怀。
“好我的林姐姐，”梦魇扶住林漪芸，“撞疼了没有，哥哥看看！”
“飞机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林漪芸说，“你快去看看！”
梦魇心念一转，随即向驾驶舱跑去。副驾的尸身已被安置在后舱，驾驶舱内沾了霜的各式仪表也被清理干净，此时，闪烁的警报灯集中在操纵杆四周。
一架飞机上，大大小小的仪表往往有上百个，但驾驶员的精力是有限的，因此，位于操控杆四周的警报灯，往往是较为重要的几个指标。
梦魇一眼扫过去，心顿时凉了一半！
高度指示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而燃料指示盘则显示剩余航空煤油已然见底。
忽然，林漪芸发出一阵惊呼。
“怎么了？”梦魇强行镇定。
“经纬仪，经纬度。”
梦魇向经纬仪瞅了瞅：“怎么，经纬度有问题么？”
“有，有，”林漪芸说，“而且问题很大，这趟飞机从我国与东山国交界出发，应当是航向东南，向咱们基地方向飞行，现在，现在，经度偏离了大概10度。”
“10度？一度代表多少公里来着，10公里？“梦魇说。
“111公里！”
“111公里？”梦魇闻言又是一惊，“岂不是说，我们航线偏离了1100多公里？”
“是的，”林漪芸皱眉道，“从出发到现在，约有两个小时，按飞行情况推算，我们现在应当是在一片沙漠上空。”
梦魇试图从地望镜中观测地下情况，可此时高度已然在万米以上，除了白茫茫一片云彩，其余什么都看不见。
飞机在下坠。
飞机没油了。
飞机偏离了航向。
夜枭和老头儿从底舱过来了，二人齐齐问道：“怎么回事？”
梦魇尽量保持冷静，向他们阐述了情况。
二人大惊失色：“这，这可怎么办呢？如果说搞点小玩意儿，咱没说的，可，可这是飞机，哎呀！这可怎么办！”
“冷静！”经过刚才两小时的生死关头，梦魇俨然成了内勤组的头头，梦魇说，“眼下先要弄清我们的真实处境！”
林漪芸已在一旁算了出来：“根据目前的风阻即大气状况，飞机以最低功耗航行，剩余的航空煤油还可以支撑不到半小时，确切地说，22分钟。飞机高度目前11000米，22分钟之后，飞机失能，将会匀速下降，如果是平原地形，没有高山阻隔，大约30秒后触地！”
梦魇脑子急速转动：“漪芸，最近的降落点在哪？”
“最近的降落点，是个小城，离我们30分钟航程，我们到不了了。”
听闻此言，夜枭和老头相顾骇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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