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院长晨曦
肮脏不堪，臭气熏天，潮湿狭小是白末熙对这里唯一的印象，也是白末熙几年来无数次进入这个交易所都才只去过一次的地方。
就连小吃街，这个白末熙“高攀不起”的地方都去看过几次。
“你来过这里吗？”明胜玉转头问向脸上写满抗拒的白末熙。
“......嗯。”白末熙看着眼前的满目狼藉捏着鼻子回答，见明胜玉面色如常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臭吗？”
“臭吗？嗯......还行吧？”明胜玉微微歪头，手点脸颊。
“是...是吗。”白末熙眼角抽搐，看着眼前的场景。
各种垃圾随意的散落地上，烟头，碎玻璃等等，地上到处是干涸了不知是什么的莫名液体，墙面上满是肮脏的手印，奇怪的图案，甚至还有血迹。
墙缝里生长着细小的杂草，空气中散发着不知从哪来的臭味，巷道的大小刚刚好够两人同行。
“好了，走吧，我们还要去找孤儿院呢。”明胜玉率先走入小巷中，白末熙也只能不情愿的跟上。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条十街吗？”明胜玉蓦然问道，像是打发时间的闲聊。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给你讲下我听说的版本。”
“没问题的。”
“那好吧。”白末熙琢磨着话语，缓缓开口：
“我们所在的交易所被一个圆形的围墙所保护，因为人数只有两万人，太过严格的规则并不好使，毕竟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于是为了方便管理，旭暗的分部人员就将权力分散了出去。”
“将交易所内分为了十条街，每条街的老大都是直接从交易所内筛选而来，对着自己的街有着绝对的权威，然后十条街老大直接对旭暗分部的首领负责，原本旭暗分部的人员们反而成了装饰品。”
“一开始还好好的，毕竟十条街老大们打服手下们，旭暗首领又打服十位老大。但很快就出了岔子，因为旭暗分部首领他升职了。好绕口，旭暗分部首领用所长代替好了。”
“升职了？”没有在乎白末熙的“替代”，明胜玉不解的看向白末熙。
“嗯，原本打服了十条街老大们的所长因为表现出色成功升到城市里了，于是所长的部下成了所长，这里我们用小所长替代。”
白末熙侃侃而谈：“十位老大与所长打交道太久了，对这里的旭暗分部简直了如指掌，新上任的小所长他们简直不要太熟，而小所长威严不够实力不够，很快就管不住十位老大了。”
“他们开始内斗，十条街老大不断交叠更替，扶持傀儡吞并临街，很快就闹得交易所内苦不堪言，于是小所长向上级打报告了。”
新奇的发展使得明胜玉眼前一亮，毕竟一直以来她所接受的教导都是独立处理所有事情和对旭暗保持绝对忠心，向上级报告这种事对她而言过于新奇，忍不住催促道：
“然后呢？”
“然后？”白末熙双手一摊，笑道：“十位老大全死了啊，上级知道后大怒，派老所长日夜兼程带人回来干掉了十位老大，小所长也被调走了。”
“于是交易所内就安稳下来，上级考虑到十街的管理方法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出问题的是人，所以交易所的所长变成了‘空降’，十位老大的设定就沿用了下来。”
“但很显然，上级还是考虑少了点，因为是空降的原因，每一任所长还没开始做事就被调走了，反而十位老大的位置稳如老狗，于是他们开始了暗斗，不扰民生不扰监管，很快，就没人敢当老大了。”
“谁都知道那是个高危险活，强大的老大就在别的街扶持傀儡，于是慢慢的交易所的十位老大名存实亡，只有一街的江彰与九街的陈安是真的老大，现在就在争取最后的十街，搞得十街老大一直死，也就荒废了管理，反而成了一些罪犯与付不起住宿费的人们住所。”
“罪犯？”明胜玉皱起眉梢，显然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毕竟混乱嘛，巷道还多，很多都是违章建筑，只要不下定决心大规模抓捕就很难成功。”白末熙无奈道。
气氛安静下来，明胜玉皱眉思考似乎在思考解决办法，白末熙想了想问道：
“那我们要去的孤儿院是什么？”
明胜玉的思考被打断，为白末熙解释道：“未央说失踪的一千多人中，五百多人来源于十街，而这五百多人中，没有一个是孩童。”
“因为孩童不符合他们的需求吗？”
“不是。”明胜玉摇摇头，“另外的五百多人中也一百人多人是孩童。而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安保措施的孤儿院中，几百名孩子却无一人失踪，明显有蹊跷。”
“几百人？”白末熙吓了一跳。
“嗯。”明胜玉点点头，“几百人的孤儿院能开在混乱的十街，肯定有什么力量在帮助他们，把那股力量查清楚，未央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白末熙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但转念一想，好奇道：“你这么知道那个孤儿院位置的？”
“未央有把该怎么走的路线图发给我。”明胜玉老实回答。，“快到了，我们经过这个拐角就是。”
说话间，两人就已经走过拐角，看到了眼前的建筑。
一座能容纳百人的大房子，看起来老旧不堪到处都是木板补上的痕迹，但房子的门口有一个容纳百人的大院子，能听到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从里面传来。
咚咚。
白末熙敲打门框，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但还未开口，一道温婉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二位有何贵干?”
白末熙循声看去，一名女子向着二人走来，缝缝补补洗得发白的衣物，明显被晒黑的皮肤，显示着她普通的身份，一名孤儿院的护工。
但最令白末熙惊奇的是她的眼睛，一双温柔的眼睛，可以使一个毫不相识的人留下温柔印象的眼睛。
“我是孤儿院的院长，我的名字是晨曦，请问两位来此地有何事？”温婉柔和的声音传入耳中，女子向两人自我介绍。
就连小吃街，这个白末熙“高攀不起”的地方都去看过几次。
“你来过这里吗？”明胜玉转头问向脸上写满抗拒的白末熙。
“......嗯。”白末熙看着眼前的满目狼藉捏着鼻子回答，见明胜玉面色如常忍不住问道：“你不觉得臭吗？”
“臭吗？嗯......还行吧？”明胜玉微微歪头，手点脸颊。
“是...是吗。”白末熙眼角抽搐，看着眼前的场景。
各种垃圾随意的散落地上，烟头，碎玻璃等等，地上到处是干涸了不知是什么的莫名液体，墙面上满是肮脏的手印，奇怪的图案，甚至还有血迹。
墙缝里生长着细小的杂草，空气中散发着不知从哪来的臭味，巷道的大小刚刚好够两人同行。
“好了，走吧，我们还要去找孤儿院呢。”明胜玉率先走入小巷中，白末熙也只能不情愿的跟上。
“你知道这里为什么会有这条十街吗？”明胜玉蓦然问道，像是打发时间的闲聊。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给你讲下我听说的版本。”
“没问题的。”
“那好吧。”白末熙琢磨着话语，缓缓开口：
“我们所在的交易所被一个圆形的围墙所保护，因为人数只有两万人，太过严格的规则并不好使，毕竟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于是为了方便管理，旭暗的分部人员就将权力分散了出去。”
“将交易所内分为了十条街，每条街的老大都是直接从交易所内筛选而来，对着自己的街有着绝对的权威，然后十条街老大直接对旭暗分部的首领负责，原本旭暗分部的人员们反而成了装饰品。”
“一开始还好好的，毕竟十条街老大们打服手下们，旭暗首领又打服十位老大。但很快就出了岔子，因为旭暗分部首领他升职了。好绕口，旭暗分部首领用所长代替好了。”
“升职了？”没有在乎白末熙的“替代”，明胜玉不解的看向白末熙。
“嗯，原本打服了十条街老大们的所长因为表现出色成功升到城市里了，于是所长的部下成了所长，这里我们用小所长替代。”
白末熙侃侃而谈：“十位老大与所长打交道太久了，对这里的旭暗分部简直了如指掌，新上任的小所长他们简直不要太熟，而小所长威严不够实力不够，很快就管不住十位老大了。”
“他们开始内斗，十条街老大不断交叠更替，扶持傀儡吞并临街，很快就闹得交易所内苦不堪言，于是小所长向上级打报告了。”
新奇的发展使得明胜玉眼前一亮，毕竟一直以来她所接受的教导都是独立处理所有事情和对旭暗保持绝对忠心，向上级报告这种事对她而言过于新奇，忍不住催促道：
“然后呢？”
“然后？”白末熙双手一摊，笑道：“十位老大全死了啊，上级知道后大怒，派老所长日夜兼程带人回来干掉了十位老大，小所长也被调走了。”
“于是交易所内就安稳下来，上级考虑到十街的管理方法其实没有什么大问题，出问题的是人，所以交易所的所长变成了‘空降’，十位老大的设定就沿用了下来。”
“但很显然，上级还是考虑少了点，因为是空降的原因，每一任所长还没开始做事就被调走了，反而十位老大的位置稳如老狗，于是他们开始了暗斗，不扰民生不扰监管，很快，就没人敢当老大了。”
“谁都知道那是个高危险活，强大的老大就在别的街扶持傀儡，于是慢慢的交易所的十位老大名存实亡，只有一街的江彰与九街的陈安是真的老大，现在就在争取最后的十街，搞得十街老大一直死，也就荒废了管理，反而成了一些罪犯与付不起住宿费的人们住所。”
“罪犯？”明胜玉皱起眉梢，显然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毕竟混乱嘛，巷道还多，很多都是违章建筑，只要不下定决心大规模抓捕就很难成功。”白末熙无奈道。
气氛安静下来，明胜玉皱眉思考似乎在思考解决办法，白末熙想了想问道：
“那我们要去的孤儿院是什么？”
明胜玉的思考被打断，为白末熙解释道：“未央说失踪的一千多人中，五百多人来源于十街，而这五百多人中，没有一个是孩童。”
“因为孩童不符合他们的需求吗？”
“不是。”明胜玉摇摇头，“另外的五百多人中也一百人多人是孩童。而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安保措施的孤儿院中，几百名孩子却无一人失踪，明显有蹊跷。”
“几百人？”白末熙吓了一跳。
“嗯。”明胜玉点点头，“几百人的孤儿院能开在混乱的十街，肯定有什么力量在帮助他们，把那股力量查清楚，未央是这么说的。”
“这样啊。”白末熙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但转念一想，好奇道：“你这么知道那个孤儿院位置的？”
“未央有把该怎么走的路线图发给我。”明胜玉老实回答。，“快到了，我们经过这个拐角就是。”
说话间，两人就已经走过拐角，看到了眼前的建筑。
一座能容纳百人的大房子，看起来老旧不堪到处都是木板补上的痕迹，但房子的门口有一个容纳百人的大院子，能听到孩子们的欢声笑语从里面传来。
咚咚。
白末熙敲打门框，吸引了孩子们的注意但还未开口，一道温婉的声音就已经传来。
“二位有何贵干?”
白末熙循声看去，一名女子向着二人走来，缝缝补补洗得发白的衣物，明显被晒黑的皮肤，显示着她普通的身份，一名孤儿院的护工。
但最令白末熙惊奇的是她的眼睛，一双温柔的眼睛，可以使一个毫不相识的人留下温柔印象的眼睛。
“我是孤儿院的院长，我的名字是晨曦，请问两位来此地有何事？”温婉柔和的声音传入耳中，女子向两人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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