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愿意成为魔法少女吗？
“我记得对你说过扭曲的概念。”林婉然思索着，她掰起了手指头，一条一条数落道：“界外入侵者，人类之敌，世界病毒，未知高等权限、认知吞噬……”
“这些都是我们根据扭曲的特性给它起的称号。”
于莫拿起薯条，沾着番茄酱，嚼了起来，“咔呲咔呲”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公司成立的目的就是与这些东西对抗么？”
林婉然摇头，接着又点头。
“这一点不清楚，我作为一个小员工，深入不到幕后。但自我入职以来，一直履行的职责就是往这方面走的。”
“与其说对抗扭曲，不如说周全人类的认知。”
于莫自从接触超凡以来，频繁地听到“认知”这个词，他不禁仔细琢磨起来，背后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公司与扭曲两方，都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超凡存在，从这个人类世界的时间与空间被赋予概念化之前，就已经存在。”
“不过两者并不算制衡关系，而是人类单方面地固守这一方时空，单方面地被扭曲无限制入侵。”
“从过去至未来，战斗遍布人类世界任意一个空间坐标，用“打到大道都磨灭了”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开起了玩笑，“所以我们形容自己存在的时候，都会在前面加上一个今时今地，来表达自己的唯一性。”
于莫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照你所说，如果在人类诞生之前，公司就已经成立，那么那个时期的员工都是什么东西？非人存在？”
林婉然轻轻摇头，她觉得于莫的观点有点意思:“你思路太跳脱了，你再想想，为什么名称要取为公司或者组织，这可是人类诞生之后，甚至接近近代社会才出现的名词。”
于莫细细想来，他突然想起林婉然说过的一个概念:【因果倒置】。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权限的原因将因果重置了么？”
“没错！”林婉然打了个响指，手中的可乐重重砸在桌上，引得其他顾客纷纷探头，餐厅内一阵寂静，她如若无事，装作剧烈咳嗽，这才重回喧闹。
她意识到了什么，在于莫面前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诉说:“你对我们这个社会了解太浅层，超凡者与普通人甚至并不在一个……？？？。”
林婉然有点困惑地拖起了疑问，她无法描述这个词汇，但意思却传递给了于莫。
于莫无比茫然:“可你不是正在我面前么？旁边的人也看得见你啊？”
话音刚落。
她突兀地开启了超凡感知，气场升腾，那排山倒海的压力冲向于莫，仿佛要把他彻底碾碎。
于莫眼神狂动，瞬间应激性开启抵抗，他肩胛骨的黑点剧烈波动，无形无实的炽热沸腾到极点，如喷涌的岩浆一般，首次突破了身体的桎梏，探出虚空中与之抗衡。
但两股感知一接触，于莫便溃不成军，被林婉然反向吞噬着信息。
林婉然青釉色的瞳孔微缩，这厮的超凡感知居然再一次增强，他的权限果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她早已习以为常，超凡超凡，如若不能颠覆凡人的常识，那算什么超凡。
他们再一次出现在了此方时空的尽头:认知通道。
于莫捂着胸口剧烈喘息，他在刹那间有一种意识湮灭的感觉。
他抬头向上看，林婉然不知不觉已然起身，正用玩味儿的眼神审视着他。
他眼神冰冷与她对视，眼里如同盘踞了一条狂躁的凶兽，想将她生吞活剥，彻底吞噬殆尽，但身体在强大的压迫力下，丝毫无法动弹。
“你的杀意在权限的增幅和凝聚下，已经浓烈能到透出体表了，要是普通人接触到，估计会当场失禁。”
她无视着他的异变，还有闲情打趣，就准备这样静静等待着，直到他恢复正常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于莫眼神回到清明，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林婉然则悄然卸力，也不准备和他提及身上的变化。
于莫恍惚间只觉整个身子骨都不舒坦，但在全身充斥着活力的情况下，不适感迅速退却。
“这便是认知通道，它的出现意味着世界卡机，因果互相纠缠的权限持有者们暂时性地脱离了此方天地，化身为观察者模式。”
她锋芒褪尽，静静悬浮在空中，像照片里那位温婉的女子，只有服饰不同。
“当无数的权限持有者为了避免扰乱人间而聚集在一起，祂们的权限发生无意识碰撞，则形成了一个类似于扭曲受物情况下所产生的【垓】的地方。”
她一手指天，青釉色的眼眸缓缓向上望去，于莫视野内的一切都开始分崩离析，灰飞烟灭，静止的人们化为了荧光，转眼间尽数消散。
虚无！
视野内所有的存在全部化为了虚无！
一股庞大的“势”从她周身疯狂扩散，如尖锐到极致的剑芒，冲天而起。
一瞬间，整个苍穹被贯穿，青空朗朗，万里无云。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太阳刚好走过了巅峰期，正向远方的城市地平线滑落，散发着并不温柔的余热。
她又直指曜日，磅礴无量的“势”横溢而出，无休无止地膨胀，仅仅一丝余波便让大地震颤，天空破碎，看这势头，
她似乎要将这悬天昊日一击陨落？
于莫停止了思考，他单纯的变成了一个信息接收器。
天，变亮了。
是那种亮白色，无法形容的亮，无法形容的白。
很亮，亮到足以让他失去知觉。
到底是亮，还是热呢，他早已已分不清楚。
这是于莫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画面。
“咳咳。”
一声招牌式轻咳惊醒了他，周围无事发生，只见林婉然在喝可乐，呲溜一声全部吸完，还有点意犹未尽，冰块的清脆碰撞声是如此的刺耳。
远处的父亲依旧带着女儿看短视频，伴随着手机传出稀奇古怪的声音，女儿不时发出欢乐的笑声；
店员依旧忙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处理着点餐与送餐；
室内挂着的小荧幕正在播放关于快餐店的广告视频，这会儿又切换了一个，是关于新出的升学季套餐；
窗外，车流人马，来的，走的，学生，工作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络绎不绝。
一切，都这么正常。
刚才……
发生了什么？
刚才果然什么也没发生吧。
见他醒来，林婉然打开杯盖，倒了两块儿冰块在嘴里嚼了起来，含糊其辞:“我曾说过，【垓】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上畅九垓，下坼八埏，无穷无尽，无始无终……”
“在【垓】之中，权限者的权限会被压制，这也算是权限唯一受到的约束之地。”
“刚才？？”于莫发现自己声音有点颤抖，是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一指头把太阳给戳爆了。”
林婉然风轻云淡，似乎说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一件和早上吃了一个鸡蛋一样普通的事情，一件和新年里换了一件裤衩子一样平凡的事情。
于莫沉默了，他开始怀疑人生，半晌，他用殷切的口吻问道:“你在逗我？”
他希多么望林婉然应声说是，打破他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林婉然捂嘴直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放开手，又捂住肚子开始笑，是那种猖狂无比的大笑。
她一反常态，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她眼里只有这位潜能者——于莫。
“你知道为什么超凡者一般不在人间行走么？就是因为这样，人间就是这么脆弱，脆弱到权限稍微一发动，人类就会尽数毁灭。”
“根源上的改变，星球又如何？星系又如何？星域又如何？可观测世界又如何？此方封闭的时空又如何？！！”
她半开玩笑:“你不会以为我所说的“界外入侵者”，“世界病毒”对付起来很简单吧？”
于莫没说话，他觉得他需要静静，他一直以为林婉然的伤害上限也就是炸弹级别，能摧毁一辆车，一块地，能定格一个小区域，这样就不错了。
万万没想到，能恐怖到如此境地，一击毁灭恒星……
从她的狂傲来看，上限甚至远不止如此。
看来林婉然为了不一个喷嚏把他给灭了，在控制力上面还是相当入微的……尤其是情绪控制力。
他突然理解了那种睥睨一切的高傲。
他突然又觉得老刘受到了至高无比的尊敬。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护全人类呢？”
“明明我们与普通人的差异已经大到了……嗯……我也形容不出的那种级别。”
林婉然双手五指交叉，手肘撑着桌子，搭成一个平台，她的下巴就这样慵懒地抵在上面，柔发自由散漫地垂落到桌上，懒到已经不想动用权限。
灯光璀璨，从她乌黑的眼珠折射到于莫眼中，如同深渊一般摄人心魄，这位神秘而又强大的女人，提出了她的一个疑问。
“是为了对抗扭曲的后备力量？”
于莫沉思着，给出了他的回答。
“认知。”
她唇齿微动，吐出两个字。
“准确来说，是整个人类的认知。”
她话语敲定，语言间透出一股未知的魔力，让于莫倾心听讲。
“很多权限者，在身为普通人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当一种规则，一个权限，全部能用人类创造的名词来解释含义，说明机理这件事，本身有多么奇怪？”
林婉然语气变得惊悚无比:“凭什么？凭什么世界的规则，世界的权限，能被人类所理解，能被人类所行使？”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人类的认知创造了规则，或者说与规则产生了联系，以供人类驱使，以对抗扭曲。”
“人类行使的，自然也是人类所创造的。”
“人类所行使的，从来都是人类认知之内的。”
“这就是权限持有者又被称为【模因能力者】的由来。”
“模因，本身就意味着人类认知凝聚的集结体！”
于莫眼睛睁大，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终于为他撕下一层薄薄的面纱。
“这就是关于权限的——”
“真相！”
她感觉肚子暖暖的，便打着哈切，起身舒展了一个懒腰，用轻松的口吻问道:“所以，少年，为了守护人类的认知，你愿意成为魔法少女吗？”
“哈？！”
于莫一脸懵逼。
“这些都是我们根据扭曲的特性给它起的称号。”
于莫拿起薯条，沾着番茄酱，嚼了起来，“咔呲咔呲”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口齿不清地说道：“公司成立的目的就是与这些东西对抗么？”
林婉然摇头，接着又点头。
“这一点不清楚，我作为一个小员工，深入不到幕后。但自我入职以来，一直履行的职责就是往这方面走的。”
“与其说对抗扭曲，不如说周全人类的认知。”
于莫自从接触超凡以来，频繁地听到“认知”这个词，他不禁仔细琢磨起来，背后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公司与扭曲两方，都是超脱于这个世界的超凡存在，从这个人类世界的时间与空间被赋予概念化之前，就已经存在。”
“不过两者并不算制衡关系，而是人类单方面地固守这一方时空，单方面地被扭曲无限制入侵。”
“从过去至未来，战斗遍布人类世界任意一个空间坐标，用“打到大道都磨灭了”来形容也不为过。”
她开起了玩笑，“所以我们形容自己存在的时候，都会在前面加上一个今时今地，来表达自己的唯一性。”
于莫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照你所说，如果在人类诞生之前，公司就已经成立，那么那个时期的员工都是什么东西？非人存在？”
林婉然轻轻摇头，她觉得于莫的观点有点意思:“你思路太跳脱了，你再想想，为什么名称要取为公司或者组织，这可是人类诞生之后，甚至接近近代社会才出现的名词。”
于莫细细想来，他突然想起林婉然说过的一个概念:【因果倒置】。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是权限的原因将因果重置了么？”
“没错！”林婉然打了个响指，手中的可乐重重砸在桌上，引得其他顾客纷纷探头，餐厅内一阵寂静，她如若无事，装作剧烈咳嗽，这才重回喧闹。
她意识到了什么，在于莫面前刻意避开了这个话题，转而诉说:“你对我们这个社会了解太浅层，超凡者与普通人甚至并不在一个……？？？。”
林婉然有点困惑地拖起了疑问，她无法描述这个词汇，但意思却传递给了于莫。
于莫无比茫然:“可你不是正在我面前么？旁边的人也看得见你啊？”
话音刚落。
她突兀地开启了超凡感知，气场升腾，那排山倒海的压力冲向于莫，仿佛要把他彻底碾碎。
于莫眼神狂动，瞬间应激性开启抵抗，他肩胛骨的黑点剧烈波动，无形无实的炽热沸腾到极点，如喷涌的岩浆一般，首次突破了身体的桎梏，探出虚空中与之抗衡。
但两股感知一接触，于莫便溃不成军，被林婉然反向吞噬着信息。
林婉然青釉色的瞳孔微缩，这厮的超凡感知居然再一次增强，他的权限果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她早已习以为常，超凡超凡，如若不能颠覆凡人的常识，那算什么超凡。
他们再一次出现在了此方时空的尽头:认知通道。
于莫捂着胸口剧烈喘息，他在刹那间有一种意识湮灭的感觉。
他抬头向上看，林婉然不知不觉已然起身，正用玩味儿的眼神审视着他。
他眼神冰冷与她对视，眼里如同盘踞了一条狂躁的凶兽，想将她生吞活剥，彻底吞噬殆尽，但身体在强大的压迫力下，丝毫无法动弹。
“你的杀意在权限的增幅和凝聚下，已经浓烈能到透出体表了，要是普通人接触到，估计会当场失禁。”
她无视着他的异变，还有闲情打趣，就准备这样静静等待着，直到他恢复正常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于莫眼神回到清明，他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林婉然则悄然卸力，也不准备和他提及身上的变化。
于莫恍惚间只觉整个身子骨都不舒坦，但在全身充斥着活力的情况下，不适感迅速退却。
“这便是认知通道，它的出现意味着世界卡机，因果互相纠缠的权限持有者们暂时性地脱离了此方天地，化身为观察者模式。”
她锋芒褪尽，静静悬浮在空中，像照片里那位温婉的女子，只有服饰不同。
“当无数的权限持有者为了避免扰乱人间而聚集在一起，祂们的权限发生无意识碰撞，则形成了一个类似于扭曲受物情况下所产生的【垓】的地方。”
她一手指天，青釉色的眼眸缓缓向上望去，于莫视野内的一切都开始分崩离析，灰飞烟灭，静止的人们化为了荧光，转眼间尽数消散。
虚无！
视野内所有的存在全部化为了虚无！
一股庞大的“势”从她周身疯狂扩散，如尖锐到极致的剑芒，冲天而起。
一瞬间，整个苍穹被贯穿，青空朗朗，万里无云。
此时正是下午四点，太阳刚好走过了巅峰期，正向远方的城市地平线滑落，散发着并不温柔的余热。
她又直指曜日，磅礴无量的“势”横溢而出，无休无止地膨胀，仅仅一丝余波便让大地震颤，天空破碎，看这势头，
她似乎要将这悬天昊日一击陨落？
于莫停止了思考，他单纯的变成了一个信息接收器。
天，变亮了。
是那种亮白色，无法形容的亮，无法形容的白。
很亮，亮到足以让他失去知觉。
到底是亮，还是热呢，他早已已分不清楚。
这是于莫失去意识前看到的最后画面。
“咳咳。”
一声招牌式轻咳惊醒了他，周围无事发生，只见林婉然在喝可乐，呲溜一声全部吸完，还有点意犹未尽，冰块的清脆碰撞声是如此的刺耳。
远处的父亲依旧带着女儿看短视频，伴随着手机传出稀奇古怪的声音，女儿不时发出欢乐的笑声；
店员依旧忙碌，来来回回走个不停，处理着点餐与送餐；
室内挂着的小荧幕正在播放关于快餐店的广告视频，这会儿又切换了一个，是关于新出的升学季套餐；
窗外，车流人马，来的，走的，学生，工作者，男的，女的，老的，少的，络绎不绝。
一切，都这么正常。
刚才……
发生了什么？
刚才果然什么也没发生吧。
见他醒来，林婉然打开杯盖，倒了两块儿冰块在嘴里嚼了起来，含糊其辞:“我曾说过，【垓】介于存在与不存在之间，上畅九垓，下坼八埏，无穷无尽，无始无终……”
“在【垓】之中，权限者的权限会被压制，这也算是权限唯一受到的约束之地。”
“刚才？？”于莫发现自己声音有点颤抖，是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颤抖。
“我一指头把太阳给戳爆了。”
林婉然风轻云淡，似乎说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情，一件和早上吃了一个鸡蛋一样普通的事情，一件和新年里换了一件裤衩子一样平凡的事情。
于莫沉默了，他开始怀疑人生，半晌，他用殷切的口吻问道:“你在逗我？”
他希多么望林婉然应声说是，打破他这不切实际的幻想。
林婉然捂嘴直笑，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放开手，又捂住肚子开始笑，是那种猖狂无比的大笑。
她一反常态，完全不在乎周围人的目光，她眼里只有这位潜能者——于莫。
“你知道为什么超凡者一般不在人间行走么？就是因为这样，人间就是这么脆弱，脆弱到权限稍微一发动，人类就会尽数毁灭。”
“根源上的改变，星球又如何？星系又如何？星域又如何？可观测世界又如何？此方封闭的时空又如何？！！”
她半开玩笑:“你不会以为我所说的“界外入侵者”，“世界病毒”对付起来很简单吧？”
于莫没说话，他觉得他需要静静，他一直以为林婉然的伤害上限也就是炸弹级别，能摧毁一辆车，一块地，能定格一个小区域，这样就不错了。
万万没想到，能恐怖到如此境地，一击毁灭恒星……
从她的狂傲来看，上限甚至远不止如此。
看来林婉然为了不一个喷嚏把他给灭了，在控制力上面还是相当入微的……尤其是情绪控制力。
他突然理解了那种睥睨一切的高傲。
他突然又觉得老刘受到了至高无比的尊敬。
“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护全人类呢？”
“明明我们与普通人的差异已经大到了……嗯……我也形容不出的那种级别。”
林婉然双手五指交叉，手肘撑着桌子，搭成一个平台，她的下巴就这样慵懒地抵在上面，柔发自由散漫地垂落到桌上，懒到已经不想动用权限。
灯光璀璨，从她乌黑的眼珠折射到于莫眼中，如同深渊一般摄人心魄，这位神秘而又强大的女人，提出了她的一个疑问。
“是为了对抗扭曲的后备力量？”
于莫沉思着，给出了他的回答。
“认知。”
她唇齿微动，吐出两个字。
“准确来说，是整个人类的认知。”
她话语敲定，语言间透出一股未知的魔力，让于莫倾心听讲。
“很多权限者，在身为普通人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当一种规则，一个权限，全部能用人类创造的名词来解释含义，说明机理这件事，本身有多么奇怪？”
林婉然语气变得惊悚无比:“凭什么？凭什么世界的规则，世界的权限，能被人类所理解，能被人类所行使？”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人类的认知创造了规则，或者说与规则产生了联系，以供人类驱使，以对抗扭曲。”
“人类行使的，自然也是人类所创造的。”
“人类所行使的，从来都是人类认知之内的。”
“这就是权限持有者又被称为【模因能力者】的由来。”
“模因，本身就意味着人类认知凝聚的集结体！”
于莫眼睛睁大，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终于为他撕下一层薄薄的面纱。
“这就是关于权限的——”
“真相！”
她感觉肚子暖暖的，便打着哈切，起身舒展了一个懒腰，用轻松的口吻问道:“所以，少年，为了守护人类的认知，你愿意成为魔法少女吗？”
“哈？！”
于莫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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