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水柱的赠与
在狭雾山又待了几天，秦野平再次向富坚义博告辞。
这次水柱大人没有挽留，只是表情严肃了点，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俩人一起走到山脚，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富坚义博停下了脚步，说道：
“人间聚少离多，之后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了！”
“水柱大人俗务繁重，能在百忙之中，送我到这里，已是感激不尽！”
富坚义博脸上的肌肉僵硬了那么一瞬。
他不知道眼前的小子是在恭维他还是讽刺他？
山上的日子，一开始还比较忙，因为总有麻将可打。
后来，牌局凑不上，日子就空闲下来了。
他的剑术、呼吸法，早就到了瓶颈期，进无可进，也懒得去练习。
平日里，除了教教秦野平，演练几次动作，就没啥事做了。
如果这还叫俗务繁忙，可能天下都没有闲人了！
一点言语上的冒犯，富坚义博不光没有恼怒，表情反倒还舒展了些。
他嘴角上挑，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
“送送你，是应该的！”
紧接着，他又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张狐狸面具，递给秦野平。
“你虽然不是我的徒弟，但毕竟从我这里学到了一些东西，没有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这个面具，就送给你吧！”
秦野平接过面具，仔细打量着。
面具上是凶恶的狐狸面孔，上面用彩漆勾勒着眼睛、胡须，以及装饰用的花纹。
“这是水柱弟子的证明吗？”
“不是，这只是普通的天狐面具，能为你带来好运！”
秦野平点头表示了解，小心地将面具收到包裹里。
富坚义博看到面具被收下，脸上终于露出自然的笑容，说道：
“好了，该上路了！”
赠人好运，就是赠自己好运。
为人祈福，就是为自己祈福。
对方收下了面具，也意味着他的好运也要来了。
小医生走了，他的麻将生活，也要开始了。
秦野平转身，刚要离开，一直乌鸦落在他的肩头。
“这是鎹鸦？”他疑惑道。
他没有加入鬼杀队，没有自己的专属鎹鸦。
这只乌鸦不应该落在他的肩膀上！
富坚义博脸色微变，他明白鎹鸦的意思。
随即，他走到秦野平跟前，从鎹鸦的腿上拿下纸条，展开查看。
“主公大人要见你！”富坚义博郑重地说道。
……
吉野郡吉野山。
穿林二十里，是一处四水围绕之地。
四水中央，山林之下，朱红的松木搭建成三层小楼。
山风吹过，楼前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美多川穿着厚厚的冬衣，头顶带着帽子，踏着积雪，穿过鸟居，敲响了大门。
过了一会儿，一名穿着巫女服饰的年轻少女推开大门，看着门前时冻得瑟瑟发抖的美多川，说道：
“客人，神社已经关门了！”
美多川将怀里掏出带着水流标志的信笺，递给巫女，说道：
“是神官大人让我来的！”
巫女接过信笺，看到上面的水流标志，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是神官大人的客人！”
说着，她让开身子，领着美多川走进神社。
在一间会客室，巫女倒好茶水，说道：
“您稍等片刻，我已经通知神官了，他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巫女微微欠身，离开了会客室。
不一会儿，一名神官推门进来。
美多川连忙放下嘴边的茶水，站起身，弯腰行礼道：
“村西进介大人！”
神官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
他坐到美多川对面，自己给自己倒好茶水，说道：
“看来，你收到了我的信！”
“大人，我收到了！”
美多川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村西进介察觉到对方的惶恐，安慰道：
“别紧张，这里是神社，没什么好怕的。”
这句话说出，似乎带有魔力，让美多川医生瞬间就镇定下来。
“大人，事情已经好转了！”美多川说道。
村西进介摇了摇头，说道：
“不，事情没有好转，这几个月来，‘净水’供奉一直在减少。”
“大人，寒石散的销量在提高，比前几个月还多了不少，不信你看，这是白石养生馆的账本，上面有销量的记录。”
美多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放到桌子上，推到村西进介面前。
村西进介扫了一眼账本的封面，但没有拿起来。
他看着美多川的眼睛，直到美多川心里发毛，惶恐再次生出，才开口说道：
“你是想说，神社出错了，要按你的账本来吗？”
“不不不！大人，我没那个意思！”
美多川连连摆手，生怕对方误解了他的意思。
村西进介也知道，对方不可能质疑神社，随即说道：
“‘净水’减少，不一定是寒石散的销量下降，还有可能是，寒石散的效用被抵抗了！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美多川心中一动，将紫藤花医馆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因为这事，你找过代官了？”村西进介问道。
“是的，我希望代官所出手，查封紫藤花医馆！”
“没有提神社的事情吧？”
“大人，我懂得规矩！”
村西进介点点头，又问道：
“后来呢，那个医馆怎么样了？”
“波多野平逼退了武田诚，没让代官所动手，店还开着。”
“这时候，前田升应该出手了吧？那个医生应该不是前田升的对手！”
“前田升确实出手了，但被另一个人击退了。”
“什么人？”
“一个年轻人，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制服，身后有个大大的‘滅’字，大人，您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黑色制服，‘滅’字？”村西进介自语一句，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类似的衣着。”
美多川迟疑了一下，说道：
“大人，前田升都压不住紫藤花医馆，估计代官所就不会再有动作了。代官川上太郎是非常谨慎的人，他不会为了一点钱去冒风险。”
听见这话，村西进介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道：
“你说的，不是代官所不会有动作，是指你自己，不会有动作了吧！”
一丝冷汗从额头上留下来，美多川急忙道：
“大人，我不可能真的破坏和代官所的关系，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没事，我不是怪你！”
村西进介将美多川面前的茶杯倒满，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放到桌子上，说道：
“这是神赐符咒，你可以拿去对付紫藤花医馆的人。”
……
这次水柱大人没有挽留，只是表情严肃了点，嘴巴抿成了一条线。
俩人一起走到山脚，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富坚义博停下了脚步，说道：
“人间聚少离多，之后的路，就得你自己走了！”
“水柱大人俗务繁重，能在百忙之中，送我到这里，已是感激不尽！”
富坚义博脸上的肌肉僵硬了那么一瞬。
他不知道眼前的小子是在恭维他还是讽刺他？
山上的日子，一开始还比较忙，因为总有麻将可打。
后来，牌局凑不上，日子就空闲下来了。
他的剑术、呼吸法，早就到了瓶颈期，进无可进，也懒得去练习。
平日里，除了教教秦野平，演练几次动作，就没啥事做了。
如果这还叫俗务繁忙，可能天下都没有闲人了！
一点言语上的冒犯，富坚义博不光没有恼怒，表情反倒还舒展了些。
他嘴角上挑，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说道：
“送送你，是应该的！”
紧接着，他又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一张狐狸面具，递给秦野平。
“你虽然不是我的徒弟，但毕竟从我这里学到了一些东西，没有师徒之名，但有师徒之实，这个面具，就送给你吧！”
秦野平接过面具，仔细打量着。
面具上是凶恶的狐狸面孔，上面用彩漆勾勒着眼睛、胡须，以及装饰用的花纹。
“这是水柱弟子的证明吗？”
“不是，这只是普通的天狐面具，能为你带来好运！”
秦野平点头表示了解，小心地将面具收到包裹里。
富坚义博看到面具被收下，脸上终于露出自然的笑容，说道：
“好了，该上路了！”
赠人好运，就是赠自己好运。
为人祈福，就是为自己祈福。
对方收下了面具，也意味着他的好运也要来了。
小医生走了，他的麻将生活，也要开始了。
秦野平转身，刚要离开，一直乌鸦落在他的肩头。
“这是鎹鸦？”他疑惑道。
他没有加入鬼杀队，没有自己的专属鎹鸦。
这只乌鸦不应该落在他的肩膀上！
富坚义博脸色微变，他明白鎹鸦的意思。
随即，他走到秦野平跟前，从鎹鸦的腿上拿下纸条，展开查看。
“主公大人要见你！”富坚义博郑重地说道。
……
吉野郡吉野山。
穿林二十里，是一处四水围绕之地。
四水中央，山林之下，朱红的松木搭建成三层小楼。
山风吹过，楼前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美多川穿着厚厚的冬衣，头顶带着帽子，踏着积雪，穿过鸟居，敲响了大门。
过了一会儿，一名穿着巫女服饰的年轻少女推开大门，看着门前时冻得瑟瑟发抖的美多川，说道：
“客人，神社已经关门了！”
美多川将怀里掏出带着水流标志的信笺，递给巫女，说道：
“是神官大人让我来的！”
巫女接过信笺，看到上面的水流标志，道歉道：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您是神官大人的客人！”
说着，她让开身子，领着美多川走进神社。
在一间会客室，巫女倒好茶水，说道：
“您稍等片刻，我已经通知神官了，他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巫女微微欠身，离开了会客室。
不一会儿，一名神官推门进来。
美多川连忙放下嘴边的茶水，站起身，弯腰行礼道：
“村西进介大人！”
神官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
他坐到美多川对面，自己给自己倒好茶水，说道：
“看来，你收到了我的信！”
“大人，我收到了！”
美多川颤抖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村西进介察觉到对方的惶恐，安慰道：
“别紧张，这里是神社，没什么好怕的。”
这句话说出，似乎带有魔力，让美多川医生瞬间就镇定下来。
“大人，事情已经好转了！”美多川说道。
村西进介摇了摇头，说道：
“不，事情没有好转，这几个月来，‘净水’供奉一直在减少。”
“大人，寒石散的销量在提高，比前几个月还多了不少，不信你看，这是白石养生馆的账本，上面有销量的记录。”
美多川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本，放到桌子上，推到村西进介面前。
村西进介扫了一眼账本的封面，但没有拿起来。
他看着美多川的眼睛，直到美多川心里发毛，惶恐再次生出，才开口说道：
“你是想说，神社出错了，要按你的账本来吗？”
“不不不！大人，我没那个意思！”
美多川连连摆手，生怕对方误解了他的意思。
村西进介也知道，对方不可能质疑神社，随即说道：
“‘净水’减少，不一定是寒石散的销量下降，还有可能是，寒石散的效用被抵抗了！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美多川心中一动，将紫藤花医馆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因为这事，你找过代官了？”村西进介问道。
“是的，我希望代官所出手，查封紫藤花医馆！”
“没有提神社的事情吧？”
“大人，我懂得规矩！”
村西进介点点头，又问道：
“后来呢，那个医馆怎么样了？”
“波多野平逼退了武田诚，没让代官所动手，店还开着。”
“这时候，前田升应该出手了吧？那个医生应该不是前田升的对手！”
“前田升确实出手了，但被另一个人击退了。”
“什么人？”
“一个年轻人，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制服，身后有个大大的‘滅’字，大人，您知道那是什么人吗？”
“黑色制服，‘滅’字？”村西进介自语一句，摇了摇头，“不知道，我没见过类似的衣着。”
美多川迟疑了一下，说道：
“大人，前田升都压不住紫藤花医馆，估计代官所就不会再有动作了。代官川上太郎是非常谨慎的人，他不会为了一点钱去冒风险。”
听见这话，村西进介嘴角上扬，笑了笑，说道：
“你说的，不是代官所不会有动作，是指你自己，不会有动作了吧！”
一丝冷汗从额头上留下来，美多川急忙道：
“大人，我不可能真的破坏和代官所的关系，那样只会适得其反。”
“没事，我不是怪你！”
村西进介将美多川面前的茶杯倒满，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符纸，放到桌子上，说道：
“这是神赐符咒，你可以拿去对付紫藤花医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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