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漩涡之门
随着盘型飞车的快速移动，很快张都硕二人跟着闻鼎已经靠近了洞穴最深处，而此时一座巨大的人型石头坐像也出现在了几人面前。那是一个老者的坐像，一样的长发披肩，面容慈祥，上半身雕刻的衣袍胸口袒露，一个巨大的漩涡状隆起出现在胸口。而在巨大人像的下方有个白色漩涡状的巨大石头平台，周围全是黑色的石地，居然没有荧光植物敢靠近生长。漩涡平台中央有一团白色雾气般的光团，而光团正沿着中心不停的逆时针旋转。又是一个漩涡！张都硕已经有些绝望，看着那团醒目的漩涡光团，他突然很憎恨漩涡。
闻鼎将盘型飞车停在平台一边，这时平台上已经站着好几个人了，周围还有一堆奇怪的仪器以及一些太空舱似的立式方形舱。闻鼎率先下车，对着平台上最前站着的男子立正，然后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那站在最前方的男子穿着和闻鼎一样的制服，留着白色的胡茬，脸色黝黑坚韧如铁，冰冷威严，带着的墨蓝色军官帽上有漩涡红底金色五角星的军徽。男子看着闻鼎便抬手回敬军礼，然后深邃的双眼看向车上的二人。
张都硕与皇甫蝉此时并不在乎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只是魂不守舍的下了车，来到平台上。张都硕与皇甫蝉被安排坐在了两把老式交叉叠椅上，而那名白胡茬军官就站在他们对面。不等焦躁的二人开口，那名白胡茬军官就盯着二人道：“张都硕，某某医科大临床系大二学生，父亲母亲均供职于某某医院。皇甫蝉，某某医科大解剖系研一学生，本科毕业于某某军医大学。”。看着有点吃惊的二人那名白胡茬军官继续道：“我是伏羲地负责人，第258军军长，陆谦少将。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困惑，不过我想闻鼎少校也已经和你们讲了很多，这里的情况也应该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我看了你们的资料，你们都是转染者，你们两现在可能已经不能完全称之为人类了，我说的比较直白，但是这些事实你们必须接受。”。
张都硕听完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是人类了？他还是难以相信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张都硕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将军低沉的道：“我们真的活不过今天吗？”。而一旁的皇甫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不安对将军道：“刚才闻少校不是说了不想死就跟他来吗？是不是还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有，也没有。”陆少将回答到。
张都硕与皇甫蝉听到这个回答疑惑了，这摸不着头脑的回答让他们不知道到底是有希望还是没希望。
陆少将看着二人然后缓缓解释道：“我想你们也知道了这里是一个外星文明遗留的基地，我们对这片遗迹进行了长时间的挖掘与研究。在我们最新的挖掘研究中发现了一块非常重要的信息记录板，通过破译和解读上面的古文字我们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而这条线索就是我说的有、也可能没有的希望。”，陆少将转身看了看闻鼎便道“闻鼎，还是你将所有都告诉他们吧。”，说完便转身来到平台上那团漩涡光团前不再说话。
接到命令的闻鼎便上前来到二人面前。
“我们发现的那条线索指向了这颗一直存在在这里却没有任何功效的漩涡光团。”，张都硕与皇甫蝉顺着闻鼎的话都看向那还在旋转的漩涡光团。那光团就那样悬浮在空中，有一人高，看起来让人感觉虚幻无比，因为这世界压根不应该有这样的东西。
“据信息板记载，这团漩涡光团是一个传送门，即是伏羲人来到地球的通道。”。听到这个消息，张都硕与皇甫蝉震惊极了，传送门这种游戏中才会出现的东西现实中竟然真的会有！
“当然信息板上还记录到，在一开始来到地球的伏羲人因为无法适应地球环境死去了许多。后来他们发现了其中的原因，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从新改进了身体才达到了可以从新适应地球环境的能力，从而再次回到地球。不过这个原因是什么信息板中并没有记录。后来他们尝试过改造地球上的生物，同样也出现了转染过漩涡之心的地球生物不久都会死去。他们便尝试着将转染成功后的地球生物通过传送门从新传送回他们的世界，反而都得以存活，并在完全进化后再次回到了地球。这里有几个很重要的关键点，第一，在地球转染的漩涡之心是无法长时间存活的，这个我们也已经验证了；第二，地球转染的生物从新回到他们的世界是可以继续生存的，而且似乎是在他们的世界可以完全适应漩涡之心的能力，并在得到漩涡之心的能力以后可以通过进化改造，重返地球并长久存活下去；第三，他们有地球生物转染后重新传送回他们世界成功活下去的先例！”。
闻鼎说完这些看着张都硕二人，知道他们应该已经明白了生的希望是什么了，然后便继续道：“根据信息板的记载最开始的传送门，或者我们现在称它为漩涡之门，是非常巨大的，他们甚至通过这门传送过飞船。”，说完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巨大的碟型石头样的东西，那居然是个飞行器的残骸。“我们猜测因为时间的流逝，这传送门的能量在衰减，到现在也只有这一人多高了，也许再过许多年变化便会消失。而我们驻守这里以后，从没有发现过有生物或者其他的东西从这里传送过来。因此关于为什么伏羲人不再使用这个传送门，或者不再来到地球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们也无从知晓。不过，目前我们根据记载已经基本掌握了传送门的使用方法，但是使用这个传送门有个必然条件，就是想开启传送必须通过转染了漩涡之心的人来催动，而且也只有转染了漩涡之心的生物才可以传送。这也解开了我们一直疑惑的问题，因为在我们发现这里后，无论怎么实验，都一直未曾发现这片光团的作用。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研究这扇门的人员都没有转染过漩涡之心，同时，这块信息板发现的太迟，以至于那些曾经转染了表现出理智的转染者都早已死亡，而再次转染获得成功的理智转染者需要付出的生命代价太高，我们负担不起。”。闻鼎说完，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需要留给他们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内容。
张都硕陷入了沉思，如果真如闻鼎所说，那他所提到的拯救他们生命的方法就是要让他们通过这片漩涡光团去另一个世界了。“那你们都没有派人做过这个传送试验，如何确保那信息是真实的？”，张都硕停止了沉默对着闻鼎问到。
闻鼎看着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的张都硕利落的答道：“无法确保”。
“那你们怎么知道会成功？只凭借一些记载就这样认为会不会太草率了？”，皇甫蝉立刻质问到。
“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草率是有的，但是面临的情况就是如此，仅有的机会便是你认为的这草率的信息。”，闻鼎依然回答的很干脆，“但我要告诉你们，我们的行动却并不草率，相反我们很谨慎。你们必须明白在你们出现之前，我们已经发现了这条信息，但没有轻易去转染人来做实验，因为转染实验本来就很危险。在我们初次踏足这片神秘之地时，初次发现漩涡之心时就遭受了惨重的损失。漩涡之心的心液是可以感受到靠近的生命体，而当它感受到就会自爆，通过飞溅来转染其他生物，就像一些植物播种的方式。当时，我们被感染的许多人员立刻毙命，有的发狂异变成怪物，差点毁掉了这个地方。
惨痛教训让我们对漩涡之心的研究一直保持了谨慎的态度。漩涡之心转染其他生物后会有极大的不确定性改变，就像我之前告诉你们转染后出现的四种结局，这是我们付出了许多血的代价得来的结论。我们不能保证转染后会获得稳定理智的转染者，而且获得的概率非常低，我们不能做出无畏的牺牲！你们是极少数，这点你们要庆幸，否则我们早就会在你们变异造成破坏之前消灭你们。”。
闻鼎冰冷的话语，顿时让张都硕与皇甫蝉都不敢再说什么，确实要处理掉他们两个很容易。
闻鼎缓和了情绪继续道：“当然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我们所拥有留存的漩涡心液并不多，不足以支撑我们进行大规模的转染筛选。三位远古伏羲人、两位近代伏羲人，漩涡之心都曾发生过爆炸，杀死了许多人的同时消耗了大多数漩涡心液。而那些被转染的人在不知的原因下均活不过三天，而三天内身体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真正形成完整的漩涡之心，因此也就无法再产生新的漩涡心液，所以漩涡之心的心液是非常稀有的，并不是可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闻鼎说完看着张都硕二人并没有再提出什么疑问便道：“好了，我能告诉你们的也就这么多了，我想以你们的智力已经知道，能拯救你们生命的就是冒险尝试进入漩涡之门进入另一个世界。风险是有的，活下去的成功率不算高，能否回来的几率也很低，但是不尝试，你们两个存活下去的机会无限接近于零。而现在，距离你们被转染满72小时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们可以考虑考虑，毕竟在一个身心都平稳接受的状态下，才有可能传送成功。如果你处于一种被动抵触情绪来参与传送，我想失败率会大幅增加，所以我们不强求。”。
说完，闻鼎就转身退到了一边。这时那位姓陆的少将走了过来，看着陷入沉思的张都硕与皇甫蝉道：“给你们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吧，我们并不是土匪不会强求你们去。你们若是不愿意我们可以立刻护送你们回家，但是必须被我们监控起来，防止你们突变直到你们死亡。对于你们能不能极为幸运的成为转染成功并适应了地球环境的新伏羲人，我们不敢确定。你们可以选择尝试，但是据我们所拥有的一切资料与实验结果显示，这种概率非常低，就像闻鼎说的接近于零。当然，如果你们选择尝试进入漩涡门，我们会为你们提供所有我们可以想到的装备，看看能否一同进入保障你们的安全。”。
将军顿了顿接着道：“同时，我们会有一名非常优秀的转染战士和你们一起进入。我们的战士已经通过了解信息板的内容基本掌握了发动传送的方法，他会带领你们一起。你们毕竟还是孩子，一旦进入成功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们的战士会为你们提供一定的保护。”。
听到这里，张都硕与皇甫蝉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些军方居然还有转染的军人，刚不是说没有吗？
“刚才你们不是还说转染风险太高，再没有转染人员，因为你们无法保证可以转染出稳定的转染者吗？怎么现在又有了？”张都硕立刻找出了相悖的点质问到。
“嗯，问的好。这名战士并不是我们转染的，而是在接管你们的解剖室时，那具转染了你们的伏羲人的残存心液发生了二次飞溅，这是我们之前也没有遇到过的。我们的人当时就被转染了，五个人只活下来了一个，幸运的是这个人和你们两个一样拥有了稳定的情绪与理智。说实话，我们并不想选择你们去，但是我们同样没有方法可以挽救你们的生命。即使你们选择不去，我们的这名战士一样会去尝试这件事，所以你们自己考虑吧。”。说完陆少将就看着他们，指了指一边的几个立式方形舱，“这些方舱你们可以进入休息一下，好好思考。半小时后我们再集合，我们到时会尊重你们的决定的。”，说完他便走向了一处方舱，与等候在那里的闻鼎一起走了进去。
闻鼎将盘型飞车停在平台一边，这时平台上已经站着好几个人了，周围还有一堆奇怪的仪器以及一些太空舱似的立式方形舱。闻鼎率先下车，对着平台上最前站着的男子立正，然后就是一个标准的军礼。那站在最前方的男子穿着和闻鼎一样的制服，留着白色的胡茬，脸色黝黑坚韧如铁，冰冷威严，带着的墨蓝色军官帽上有漩涡红底金色五角星的军徽。男子看着闻鼎便抬手回敬军礼，然后深邃的双眼看向车上的二人。
张都硕与皇甫蝉此时并不在乎面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只是魂不守舍的下了车，来到平台上。张都硕与皇甫蝉被安排坐在了两把老式交叉叠椅上，而那名白胡茬军官就站在他们对面。不等焦躁的二人开口，那名白胡茬军官就盯着二人道：“张都硕，某某医科大临床系大二学生，父亲母亲均供职于某某医院。皇甫蝉，某某医科大解剖系研一学生，本科毕业于某某军医大学。”。看着有点吃惊的二人那名白胡茬军官继续道：“我是伏羲地负责人，第258军军长，陆谦少将。我知道你们心中有许多困惑，不过我想闻鼎少校也已经和你们讲了很多，这里的情况也应该已经有了大概的了解。我看了你们的资料，你们都是转染者，你们两现在可能已经不能完全称之为人类了，我说的比较直白，但是这些事实你们必须接受。”。
张都硕听完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不是人类了？他还是难以相信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张都硕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将军低沉的道：“我们真的活不过今天吗？”。而一旁的皇甫蝉努力克制着自己的不安对将军道：“刚才闻少校不是说了不想死就跟他来吗？是不是还有什么挽救的办法？”。
“有，也没有。”陆少将回答到。
张都硕与皇甫蝉听到这个回答疑惑了，这摸不着头脑的回答让他们不知道到底是有希望还是没希望。
陆少将看着二人然后缓缓解释道：“我想你们也知道了这里是一个外星文明遗留的基地，我们对这片遗迹进行了长时间的挖掘与研究。在我们最新的挖掘研究中发现了一块非常重要的信息记录板，通过破译和解读上面的古文字我们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而这条线索就是我说的有、也可能没有的希望。”，陆少将转身看了看闻鼎便道“闻鼎，还是你将所有都告诉他们吧。”，说完便转身来到平台上那团漩涡光团前不再说话。
接到命令的闻鼎便上前来到二人面前。
“我们发现的那条线索指向了这颗一直存在在这里却没有任何功效的漩涡光团。”，张都硕与皇甫蝉顺着闻鼎的话都看向那还在旋转的漩涡光团。那光团就那样悬浮在空中，有一人高，看起来让人感觉虚幻无比，因为这世界压根不应该有这样的东西。
“据信息板记载，这团漩涡光团是一个传送门，即是伏羲人来到地球的通道。”。听到这个消息，张都硕与皇甫蝉震惊极了，传送门这种游戏中才会出现的东西现实中竟然真的会有！
“当然信息板上还记录到，在一开始来到地球的伏羲人因为无法适应地球环境死去了许多。后来他们发现了其中的原因，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从新改进了身体才达到了可以从新适应地球环境的能力，从而再次回到地球。不过这个原因是什么信息板中并没有记录。后来他们尝试过改造地球上的生物，同样也出现了转染过漩涡之心的地球生物不久都会死去。他们便尝试着将转染成功后的地球生物通过传送门从新传送回他们的世界，反而都得以存活，并在完全进化后再次回到了地球。这里有几个很重要的关键点，第一，在地球转染的漩涡之心是无法长时间存活的，这个我们也已经验证了；第二，地球转染的生物从新回到他们的世界是可以继续生存的，而且似乎是在他们的世界可以完全适应漩涡之心的能力，并在得到漩涡之心的能力以后可以通过进化改造，重返地球并长久存活下去；第三，他们有地球生物转染后重新传送回他们世界成功活下去的先例！”。
闻鼎说完这些看着张都硕二人，知道他们应该已经明白了生的希望是什么了，然后便继续道：“根据信息板的记载最开始的传送门，或者我们现在称它为漩涡之门，是非常巨大的，他们甚至通过这门传送过飞船。”，说完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巨大的碟型石头样的东西，那居然是个飞行器的残骸。“我们猜测因为时间的流逝，这传送门的能量在衰减，到现在也只有这一人多高了，也许再过许多年变化便会消失。而我们驻守这里以后，从没有发现过有生物或者其他的东西从这里传送过来。因此关于为什么伏羲人不再使用这个传送门，或者不再来到地球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们也无从知晓。不过，目前我们根据记载已经基本掌握了传送门的使用方法，但是使用这个传送门有个必然条件，就是想开启传送必须通过转染了漩涡之心的人来催动，而且也只有转染了漩涡之心的生物才可以传送。这也解开了我们一直疑惑的问题，因为在我们发现这里后，无论怎么实验，都一直未曾发现这片光团的作用。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我们研究这扇门的人员都没有转染过漩涡之心，同时，这块信息板发现的太迟，以至于那些曾经转染了表现出理智的转染者都早已死亡，而再次转染获得成功的理智转染者需要付出的生命代价太高，我们负担不起。”。闻鼎说完，安静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他需要留给他们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内容。
张都硕陷入了沉思，如果真如闻鼎所说，那他所提到的拯救他们生命的方法就是要让他们通过这片漩涡光团去另一个世界了。“那你们都没有派人做过这个传送试验，如何确保那信息是真实的？”，张都硕停止了沉默对着闻鼎问到。
闻鼎看着已经有些冷静下来的张都硕利落的答道：“无法确保”。
“那你们怎么知道会成功？只凭借一些记载就这样认为会不会太草率了？”，皇甫蝉立刻质问到。
“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草率是有的，但是面临的情况就是如此，仅有的机会便是你认为的这草率的信息。”，闻鼎依然回答的很干脆，“但我要告诉你们，我们的行动却并不草率，相反我们很谨慎。你们必须明白在你们出现之前，我们已经发现了这条信息，但没有轻易去转染人来做实验，因为转染实验本来就很危险。在我们初次踏足这片神秘之地时，初次发现漩涡之心时就遭受了惨重的损失。漩涡之心的心液是可以感受到靠近的生命体，而当它感受到就会自爆，通过飞溅来转染其他生物，就像一些植物播种的方式。当时，我们被感染的许多人员立刻毙命，有的发狂异变成怪物，差点毁掉了这个地方。
惨痛教训让我们对漩涡之心的研究一直保持了谨慎的态度。漩涡之心转染其他生物后会有极大的不确定性改变，就像我之前告诉你们转染后出现的四种结局，这是我们付出了许多血的代价得来的结论。我们不能保证转染后会获得稳定理智的转染者，而且获得的概率非常低，我们不能做出无畏的牺牲！你们是极少数，这点你们要庆幸，否则我们早就会在你们变异造成破坏之前消灭你们。”。
闻鼎冰冷的话语，顿时让张都硕与皇甫蝉都不敢再说什么，确实要处理掉他们两个很容易。
闻鼎缓和了情绪继续道：“当然还有一个严峻的问题，我们所拥有留存的漩涡心液并不多，不足以支撑我们进行大规模的转染筛选。三位远古伏羲人、两位近代伏羲人，漩涡之心都曾发生过爆炸，杀死了许多人的同时消耗了大多数漩涡心液。而那些被转染的人在不知的原因下均活不过三天，而三天内身体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真正形成完整的漩涡之心，因此也就无法再产生新的漩涡心液，所以漩涡之心的心液是非常稀有的，并不是可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闻鼎说完看着张都硕二人并没有再提出什么疑问便道：“好了，我能告诉你们的也就这么多了，我想以你们的智力已经知道，能拯救你们生命的就是冒险尝试进入漩涡之门进入另一个世界。风险是有的，活下去的成功率不算高，能否回来的几率也很低，但是不尝试，你们两个存活下去的机会无限接近于零。而现在，距离你们被转染满72小时还有不到三个小时，你们可以考虑考虑，毕竟在一个身心都平稳接受的状态下，才有可能传送成功。如果你处于一种被动抵触情绪来参与传送，我想失败率会大幅增加，所以我们不强求。”。
说完，闻鼎就转身退到了一边。这时那位姓陆的少将走了过来，看着陷入沉思的张都硕与皇甫蝉道：“给你们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吧，我们并不是土匪不会强求你们去。你们若是不愿意我们可以立刻护送你们回家，但是必须被我们监控起来，防止你们突变直到你们死亡。对于你们能不能极为幸运的成为转染成功并适应了地球环境的新伏羲人，我们不敢确定。你们可以选择尝试，但是据我们所拥有的一切资料与实验结果显示，这种概率非常低，就像闻鼎说的接近于零。当然，如果你们选择尝试进入漩涡门，我们会为你们提供所有我们可以想到的装备，看看能否一同进入保障你们的安全。”。
将军顿了顿接着道：“同时，我们会有一名非常优秀的转染战士和你们一起进入。我们的战士已经通过了解信息板的内容基本掌握了发动传送的方法，他会带领你们一起。你们毕竟还是孩子，一旦进入成功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们的战士会为你们提供一定的保护。”。
听到这里，张都硕与皇甫蝉都吃了一惊，他们没想到这些军方居然还有转染的军人，刚不是说没有吗？
“刚才你们不是还说转染风险太高，再没有转染人员，因为你们无法保证可以转染出稳定的转染者吗？怎么现在又有了？”张都硕立刻找出了相悖的点质问到。
“嗯，问的好。这名战士并不是我们转染的，而是在接管你们的解剖室时，那具转染了你们的伏羲人的残存心液发生了二次飞溅，这是我们之前也没有遇到过的。我们的人当时就被转染了，五个人只活下来了一个，幸运的是这个人和你们两个一样拥有了稳定的情绪与理智。说实话，我们并不想选择你们去，但是我们同样没有方法可以挽救你们的生命。即使你们选择不去，我们的这名战士一样会去尝试这件事，所以你们自己考虑吧。”。说完陆少将就看着他们，指了指一边的几个立式方形舱，“这些方舱你们可以进入休息一下，好好思考。半小时后我们再集合，我们到时会尊重你们的决定的。”，说完他便走向了一处方舱，与等候在那里的闻鼎一起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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