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与牛小河的交谈
解决了李画栋的五脏庙，三人各自分开，去往不同的监视地点。
……
“现在就看牛小河会不会有异动了。”
张静一盘膝坐在牛小河屋子的房顶上，感知释放，笼罩着整个屋子。
……
“雕梁大哥还真没猜错，这几个人果然会主动出手！”
张静一看着小心翼翼翻出院墙的牛小河，心里暗暗佩服了李雕梁一声。
“跟上，现在就看这家伙要去干嘛了！”
张静一紧跟着牛小河翻出院墙，远远吊在他身后。
……
“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跟了有个十几分钟，张静一发现牛小河前进的路线他有些熟悉，这不就是去往客栈的路线吗？！
“这么快就有渠道得知了我们三人的住处，果然是没安好心啊。不过让我真正没看懂的是，这家伙一个没练过武的普通人，哪来的自信一个人干掉我们三个降妖师？！是觉得我们睡着了，他就能有机会了吗？几个菜喝成这样啊？”
张静一真的被牛小河的脑回路搞懵了，就算他们三个真的睡着了，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杀的了的，这家伙跑去客栈到底是想干嘛？
牛小河跑进客栈，往张静一三人所住的二楼走去。
“呼——”
张静一推开客栈的门，紧跟着走上二楼。
“那三个人住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两间。”
“呼——”
牛小河推开张静一所住房间的大门。
“怎么会没人？”
牛小河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上涌现出一股惊慌失措的神色。
“嗯……你是在找我吗？”
张静一站在牛小河身后，突然开口道。
“啊！谁？！”
牛小河被吓得跌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转身道。
“喂喂喂，你这是个什么心理素质，你可是过来杀人的，怎么能自己先吓趴了。”
张静一语气从容道。
“杀，杀人？！我没想着杀你们！”
牛小河忙解释道。
“没想着杀我们？但你这种深夜到访，突然打开别人房门的行为，真的很容易让人多想啊。我们的关系，还没这么好吧？”
张静一冷哼一声，赤红的火焰从他拳头上冒出。
“别，别动手！我是来告诉你们真相的！”
牛小河看着一步步向他靠近的张静一，慌忙道。
“真相？”
张静一脚步停住，他转过身，将房门关上。
“好了，说说你口中的真相吧。”
张静一淡淡道。
“我之所以白天的时候没告诉你们真相，是因你们问询我时，我父亲派来监视我的管家正盯着我，我没办法说实话。好在他现在睡着了，我这才有机会偷跑出来告诉你们真相。
五年前……”
随着牛小河的诉说，张静一逐渐清楚了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五年前的晚上，黑雾中真正杀人的就是镇长和那个叫牛耗的镇民。而牛小河无意中看到了自己父亲行凶杀人，本来牛大川是要杀了他的。但因为二人的父子关系，他给了牛小河一个活下来的机会，条件是和他一起指认牛耗是邪异。
因此，才会有了那互相指证的怪异证词。
“你明明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去降妖司禀报？”
张静一问道。
“不，不能去降妖司禀报，一但被我父亲发现我去降妖司，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牛小河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身子突然颤栗起来。
“你一旦给降妖司汇报完牛家镇邪异的真相，降妖司直接就会增派降妖师来调查，到时候你父亲和牛耗全部被活捉了，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总不会觉得你父亲和那个牛耗能与降妖司抗衡吧？”
张静一看着颤栗的牛小河，有些理解不了他的害怕从何而来。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黑雾邪异的背后，不只有我父亲和牛耗，我父亲的背后还有幕后主使！”
“还有幕后主使？！你知道是谁吗？”
张静一感觉这次真的是挖到宝了，这牛小河就跟打入敌人内部的奸细似的，什么东西都知道。
“我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何人，但我看到我父亲每次发起黑雾邪异事件前都会与人沟通，确认是否开始。
这五年时间里，平均每隔一年左右，我父亲和牛耗就会发起一次黑雾邪异事件。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在杀死镇民后会收集镇民的血肉精气。”
“每年发起一次黑雾邪异事件？今年何时发起？”
张静一问道。
“就在四天后，这几天我已经看到我父亲用传音符在和他背后的主使沟通了。不出意外的话，四天后，应该又会有一条街道的镇民被‘黑雾邪异’杀光了。”
牛小河语气低沉，他感觉牛家镇的镇民就像被养殖的牲畜，每过一年便会被宰割一次。而一年的时间又足以让镇民们遗忘恐惧，再加上其他城镇也有妖邪伤人的事件，所以牛家镇这个养殖场还是被装的满满的，没有出现大规模镇民迁移现象。
“最后，我提醒你一句，牛家镇邪异事件真的很危险，比你想象还要危险。这么多年下来，我沟通过得降妖师团队也有七八个了，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了。”
“他们死了可不代表我们也会死。”
张静一淡淡道。
“你们降妖师怎么都是这样，没一个愿意听我的劝。反正你们已经得到事情的真相了，直接返回降妖司汇报不就行了，何必要自己调查呢？”
牛小河抱怨了一句后，便告辞离开了。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能不能成事就要看张静一三人自己的造化了。
张静一看着离去的牛小河，咧了咧嘴。说的轻松，直接将真相汇报给降妖司，后续的调查也都交给降妖司，这样是安全，但除妖任务的收益绝对会大打折扣！
张静一在李雕梁那里得知了牛家镇邪异任务的报酬，足足一百六十块中品元石！而一般的宗师级除妖任务，报酬不过二三十块中品元石，牛家镇邪异任务的报酬是其五六倍！
再加上牛小河刚说的牛家镇邪异事件背后还有幕后主使，若是能深入调查调查，查出幕后主使，再将牛大川牛耗二人捉拿，那除妖任务的奖励，在原有的报酬基础再往上翻个一两倍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一百六十枚中品元石再翻一倍，就是三百二十枚中品元石！
这简直是一笔能让人疯狂的巨资！
……
“现在就看牛小河会不会有异动了。”
张静一盘膝坐在牛小河屋子的房顶上，感知释放，笼罩着整个屋子。
……
“雕梁大哥还真没猜错，这几个人果然会主动出手！”
张静一看着小心翼翼翻出院墙的牛小河，心里暗暗佩服了李雕梁一声。
“跟上，现在就看这家伙要去干嘛了！”
张静一紧跟着牛小河翻出院墙，远远吊在他身后。
……
“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跟了有个十几分钟，张静一发现牛小河前进的路线他有些熟悉，这不就是去往客栈的路线吗？！
“这么快就有渠道得知了我们三人的住处，果然是没安好心啊。不过让我真正没看懂的是，这家伙一个没练过武的普通人，哪来的自信一个人干掉我们三个降妖师？！是觉得我们睡着了，他就能有机会了吗？几个菜喝成这样啊？”
张静一真的被牛小河的脑回路搞懵了，就算他们三个真的睡着了，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杀的了的，这家伙跑去客栈到底是想干嘛？
牛小河跑进客栈，往张静一三人所住的二楼走去。
“呼——”
张静一推开客栈的门，紧跟着走上二楼。
“那三个人住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两间。”
“呼——”
牛小河推开张静一所住房间的大门。
“怎么会没人？”
牛小河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脸上涌现出一股惊慌失措的神色。
“嗯……你是在找我吗？”
张静一站在牛小河身后，突然开口道。
“啊！谁？！”
牛小河被吓得跌倒在地，颤颤巍巍的转身道。
“喂喂喂，你这是个什么心理素质，你可是过来杀人的，怎么能自己先吓趴了。”
张静一语气从容道。
“杀，杀人？！我没想着杀你们！”
牛小河忙解释道。
“没想着杀我们？但你这种深夜到访，突然打开别人房门的行为，真的很容易让人多想啊。我们的关系，还没这么好吧？”
张静一冷哼一声，赤红的火焰从他拳头上冒出。
“别，别动手！我是来告诉你们真相的！”
牛小河看着一步步向他靠近的张静一，慌忙道。
“真相？”
张静一脚步停住，他转过身，将房门关上。
“好了，说说你口中的真相吧。”
张静一淡淡道。
“我之所以白天的时候没告诉你们真相，是因你们问询我时，我父亲派来监视我的管家正盯着我，我没办法说实话。好在他现在睡着了，我这才有机会偷跑出来告诉你们真相。
五年前……”
随着牛小河的诉说，张静一逐渐清楚了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五年前的晚上，黑雾中真正杀人的就是镇长和那个叫牛耗的镇民。而牛小河无意中看到了自己父亲行凶杀人，本来牛大川是要杀了他的。但因为二人的父子关系，他给了牛小河一个活下来的机会，条件是和他一起指认牛耗是邪异。
因此，才会有了那互相指证的怪异证词。
“你明明知道真相，为什么不去降妖司禀报？”
张静一问道。
“不，不能去降妖司禀报，一但被我父亲发现我去降妖司，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牛小河似是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身子突然颤栗起来。
“你一旦给降妖司汇报完牛家镇邪异的真相，降妖司直接就会增派降妖师来调查，到时候你父亲和牛耗全部被活捉了，你还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总不会觉得你父亲和那个牛耗能与降妖司抗衡吧？”
张静一看着颤栗的牛小河，有些理解不了他的害怕从何而来。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黑雾邪异的背后，不只有我父亲和牛耗，我父亲的背后还有幕后主使！”
“还有幕后主使？！你知道是谁吗？”
张静一感觉这次真的是挖到宝了，这牛小河就跟打入敌人内部的奸细似的，什么东西都知道。
“我也不知道幕后主使是何人，但我看到我父亲每次发起黑雾邪异事件前都会与人沟通，确认是否开始。
这五年时间里，平均每隔一年左右，我父亲和牛耗就会发起一次黑雾邪异事件。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我并不清楚，我只知道他们在杀死镇民后会收集镇民的血肉精气。”
“每年发起一次黑雾邪异事件？今年何时发起？”
张静一问道。
“就在四天后，这几天我已经看到我父亲用传音符在和他背后的主使沟通了。不出意外的话，四天后，应该又会有一条街道的镇民被‘黑雾邪异’杀光了。”
牛小河语气低沉，他感觉牛家镇的镇民就像被养殖的牲畜，每过一年便会被宰割一次。而一年的时间又足以让镇民们遗忘恐惧，再加上其他城镇也有妖邪伤人的事件，所以牛家镇这个养殖场还是被装的满满的，没有出现大规模镇民迁移现象。
“最后，我提醒你一句，牛家镇邪异事件真的很危险，比你想象还要危险。这么多年下来，我沟通过得降妖师团队也有七八个了，但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了。”
“他们死了可不代表我们也会死。”
张静一淡淡道。
“你们降妖师怎么都是这样，没一个愿意听我的劝。反正你们已经得到事情的真相了，直接返回降妖司汇报不就行了，何必要自己调查呢？”
牛小河抱怨了一句后，便告辞离开了。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能不能成事就要看张静一三人自己的造化了。
张静一看着离去的牛小河，咧了咧嘴。说的轻松，直接将真相汇报给降妖司，后续的调查也都交给降妖司，这样是安全，但除妖任务的收益绝对会大打折扣！
张静一在李雕梁那里得知了牛家镇邪异任务的报酬，足足一百六十块中品元石！而一般的宗师级除妖任务，报酬不过二三十块中品元石，牛家镇邪异任务的报酬是其五六倍！
再加上牛小河刚说的牛家镇邪异事件背后还有幕后主使，若是能深入调查调查，查出幕后主使，再将牛大川牛耗二人捉拿，那除妖任务的奖励，在原有的报酬基础再往上翻个一两倍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一百六十枚中品元石再翻一倍，就是三百二十枚中品元石！
这简直是一笔能让人疯狂的巨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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