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坦诚无所隐
顾旭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如梦楼，独自一人坐在后院里，手上端着一壶酒，脑海里一直浮现的都是与曲小央相处的点点滴滴。
“这怎么可能呢？”
顾旭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最后直接端起酒壶一饮而尽，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
“原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顾旭苦笑着看着周围的一切，又拼命地灌起酒来。
而另一边，曲小央也拿手一壶酒，推开房门，迈着踉跄且缓慢的脚步，口齿不清地嘟囔起来。
“系统君，我好难受啊！你说我……我能不能不回去了，我舍不得顾旭。”
“这怎么可能！就算你不回去，你也不可能在这里生活下来。若期限一到，宿主还没回去的话，这里的一切都会乱套的，不仅你会加速衰老，就连这个世界的时间也将会加速飞逝。你生命衰老耗尽的那一刻，就是这个世界的末日，这里的时间将会停止，化为归墟。”
系统君连忙告知曲小央如若不遵守宿主守则的后果，对于她现在的这个局面和心境，系统君是既气愤又担忧。
听完之后，曲小央无奈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趁着我喝醉的时候，留给自己多一点幻想，你为什么要戳破啊！这劳什子破任务，也不是我选的！”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动情！不要动情！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对！是我咎由自取！我早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哎！大约是我不甘心，还是想尝一尝这辈子能与所爱之人惺惺相惜、琴瑟和谐的夙愿吧！只是连累了他，成为了我完成夙愿路上的一颗糖，甘愿奉献自己的甜蜜，到最后却只能化为虚无，我真心觉得他无辜得很，委屈得很。”
曲小央想到这里，更是痛苦万分。
这一夜，悲伤笼罩了两人。
第二天一大早，曲小央还未睡醒，就被丫鬟敲门叫醒，随后便一头雾水的被拉上了去往正厅的路。
“小姐，咱们得快点了，老爷一大早就叫了。”
小丫鬟一脸着急，吃力地半推半扶着曲小央行走。
“这一大清早的，扰我好梦，我能去都不错了。”
“小姐，您要是不去，到时候老爷又得责罚您了！”
曲小央根本不在意丫鬟说的话，哈欠连天。
“罚就罚呗！早就习惯了，你知不知道父亲找我是什么事呀？”
“我不清楚。”
“哎呀，真烦，走吧走吧！”
曲小央整理了一下衣着，强撑着精神，大步流星走向正厅。
不料，曲小央刚到正厅门口，除了看见正襟危坐的父亲，还有在侧位坐着的顾旭。
“他怎么会来这里？”
曲小央心中觉得奇怪，但还是淡定地进了门，向父亲问礼之后，坐到了顾旭对面的座位上。
“父亲，您找我何事？”
“不是我找你，是顾公子找你！”
曲小央转头看向顾旭，顾旭朝她微微一笑。
“你看看你旁边桌上的东西。”曲江临说道。
曲小央偏头看见桌上放着一份书契，她打开一看，上面竟是关于收购如梦楼的条目。
“这是？不行！父亲，你再等等，先别卖掉我的如梦楼，再说了，就算真的要卖，你也得找一个靠得住的买家啊！怎么可以如此随意啊！这才几天啊！”
曲小央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曲江临的面前劝说着他。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买家才算靠得住？”曲江临反问道。
“至少得是……是……”
曲小央一时间找不到准确的词来表达她心中所选之人的要求，只能把目光转到顾旭身上，企图靠他帮自己说说话。
“顾旭，你帮帮忙说说话啊！”
顾旭站了起来，朝曲江临鞠了一躬。
“那不知我这样的人，能否达到你所找的买家的要求？”顾旭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什么玩笑！赶紧帮我劝劝我父亲啊！”
曲小央扯了扯顾旭的衣袖，有些生气。
“顾公子可没开玩笑，他这次来府上正是为了商量收购如梦楼之事！”
曲江临打断了曲小央的话，告知了顾旭此行的目的。
“父亲！你不会是想连哄带骗的将我的如梦楼卖掉吧！就算你想要编个靠谱的买家，也得合理一点吧！顾旭怎么可能买得起如梦楼嘛！”
“笑话！顾公子乃堂堂首富之子，还买不起你一个小小的如梦楼？”
“什么！”
曲小央惊讶地喊出了声。
“放肆！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注意仪态！”
曲江临见曲小央在外男面前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曲小央。
“我本不愿出手让如梦楼重新开张的，但顾公子出了极高的价，经商本就为了赚钱，既然有此机遇倒也不错，这才将你叫来一起商量。”
“你这……藏的够深的！”曲小央转头看向顾旭，语气中带有些许埋怨。
顾旭尴尬一笑。
“之前并非有意隐瞒身份，只是家中琐事错综复杂，实属无奈之举。”
曲小央其实也理解，毕竟她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单从联姻风波一事来看，他家中的事情也不简单，他也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何况，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怪罪顾旭呢？自己又何尝不是欺骗了他呢？回想起自己与顾旭一起经历的事情，她能明白顾旭的身不由己，所以心中也不忍责怪他。
“你能出价多少？”
“书契说写了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
曲小央瞪大了眼睛，这不正是她完成任务的金额吗？如果这事成了，自己岂不是就可以结束任务了！
顾旭见曲小央听到价格后没有反应，误以为是她嫌弃十万两黄金太少，连忙加价。
“当然，如若你这边觉得不妥，价格还可以好商量，二十万两黄金如何？”
“啊……不不不，够了够了！十万两足矣！”
曲小央自然明白其中缘由，顾旭出的这个价钱，无非是想为了帮自己完成任务。
见曲小央同意后，顾旭转身看向曲江临。
“曲老板，我这边需要曲小姐和我回一趟如梦楼交接其他事宜。”
“去吧！”曲江临点了点头。
顾旭借着商讨后续事宜的理由，将曲小央带出了门。
今日的街道比往日显得宽大、干净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天气还未转凉的缘故，来往的人群也显得稀疏了些。曲小央和顾旭两人在这样的街道上行走，可以从容自在的呼吸空气，不用像人多时那样张张往往躲躲闪闪了，但越是如此，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越发微妙。
“你……”
“我……”
两人同时张口说话却又被彼此打断。
“你先说吧！”曲小央笑了笑，抢先一步说道。
“好！其实我真的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身份，只是……”
“我知道，我并不介意，也不怪你！”
曲小央打断了顾旭接下来的道歉和解释，她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顾旭停下脚步，看着曲小央。
“谢谢你，小央！”
“谢我什么！没关系啦！这么一想，你还挺厉害的，堂堂首富之子，却能吃那么多苦！”
曲小央拍了拍顾旭的肩膀，表示钦佩。
“对于我来说，能自己吃苦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从小就被家里人将什么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一直都活在家族的庇护之下，常人都很羡慕我这样的生活，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做一个没有思想，任人摆布的人有多痛苦，过着那一眼便可望到头的生活有多可悲。要不是因为这次家中出了事，我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他们的掌控。”
顾旭十分沮丧，在说这段话时，眼中的光亮都黯淡了下去。
“我问你个问题，你们家是不是多多少少有些官商勾结的嫌疑啊！”
顾旭脸色突然严肃，盯着曲小央。
“你别误会啊！我没打算去告发你！我只是好奇，如若你们家为全城首富，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一个知府逼迫联姻啊！除非，这件事本就是两厢情愿！”
顾旭沉默不语，这也就证明了曲小央猜想的正确性。
“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你都想逃出那个家了！”
曲小央得知真相后，替顾旭愤愤不满。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凭着自己的本事赚钱，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想要让我父亲知道，其实根本不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凭我们自己也能维持家族的产业！”
曲小央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地看着顾旭。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还没问你到底怎么说服我父亲同意转卖如梦楼的？据我的了解，我父亲不是那种为钱妥协的人，况且我们家也不差那十万两黄金。”
“很简单啊！我对曲老板说，如梦楼的突然关闭已经引起了很多客人的不满，且如梦楼的客人大多都是达官显贵，要是真深究起来如梦楼突然关闭的原因，他们很容易就会查到你是曲府小姐的身份。到时候，曲府的千金小姐还未出阁就在外面抛头露面经商的事情必然会传开。再者，如梦楼还与众多的店铺有合作，而如梦楼的突然关闭，到时候恐怕会牵连到曲家，曲家不仅要赔偿巨额的违约金，还会让其他人觉得和曲家合作经商也会有风险，曲家的商业口碑恐怕也会一落千丈。商人最注重信誉，这可会直接牵连到曲家家族的利益，但倘若现在由我来接手如梦楼的话，那这整件事情都局面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曲小央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
“鉴于我一直是如梦楼头牌的身份，如果由我来接手的话，人家多半会以为我是幕后老板，无论是顾客还是合作的商铺都不会察觉到如梦楼与曲家的关系。”
“噢！我知道了！所以，我父亲其实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答应出手如梦楼给你！”曲小央插话道。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曲小央听完顾旭的解释后，忍不住为他鼓起了掌。
“顾旭，不错啊！我只知道你聪明，但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吧！把书契给我吧！”
然而，在顾旭将书契约递到于菲手上的那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乍然而止。天地皆静，万物如画，所有一切都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一样。
“这怎么可能呢？”
顾旭一杯接着一杯的灌着酒，最后直接端起酒壶一饮而尽，一不小心呛到了自己。
“原来我们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不能在一起。”
顾旭苦笑着看着周围的一切，又拼命地灌起酒来。
而另一边，曲小央也拿手一壶酒，推开房门，迈着踉跄且缓慢的脚步，口齿不清地嘟囔起来。
“系统君，我好难受啊！你说我……我能不能不回去了，我舍不得顾旭。”
“这怎么可能！就算你不回去，你也不可能在这里生活下来。若期限一到，宿主还没回去的话，这里的一切都会乱套的，不仅你会加速衰老，就连这个世界的时间也将会加速飞逝。你生命衰老耗尽的那一刻，就是这个世界的末日，这里的时间将会停止，化为归墟。”
系统君连忙告知曲小央如若不遵守宿主守则的后果，对于她现在的这个局面和心境，系统君是既气愤又担忧。
听完之后，曲小央无奈地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趁着我喝醉的时候，留给自己多一点幻想，你为什么要戳破啊！这劳什子破任务，也不是我选的！”
“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动情！不要动情！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对！是我咎由自取！我早知道没有结果，却还是……哎！大约是我不甘心，还是想尝一尝这辈子能与所爱之人惺惺相惜、琴瑟和谐的夙愿吧！只是连累了他，成为了我完成夙愿路上的一颗糖，甘愿奉献自己的甜蜜，到最后却只能化为虚无，我真心觉得他无辜得很，委屈得很。”
曲小央想到这里，更是痛苦万分。
这一夜，悲伤笼罩了两人。
第二天一大早，曲小央还未睡醒，就被丫鬟敲门叫醒，随后便一头雾水的被拉上了去往正厅的路。
“小姐，咱们得快点了，老爷一大早就叫了。”
小丫鬟一脸着急，吃力地半推半扶着曲小央行走。
“这一大清早的，扰我好梦，我能去都不错了。”
“小姐，您要是不去，到时候老爷又得责罚您了！”
曲小央根本不在意丫鬟说的话，哈欠连天。
“罚就罚呗！早就习惯了，你知不知道父亲找我是什么事呀？”
“我不清楚。”
“哎呀，真烦，走吧走吧！”
曲小央整理了一下衣着，强撑着精神，大步流星走向正厅。
不料，曲小央刚到正厅门口，除了看见正襟危坐的父亲，还有在侧位坐着的顾旭。
“他怎么会来这里？”
曲小央心中觉得奇怪，但还是淡定地进了门，向父亲问礼之后，坐到了顾旭对面的座位上。
“父亲，您找我何事？”
“不是我找你，是顾公子找你！”
曲小央转头看向顾旭，顾旭朝她微微一笑。
“你看看你旁边桌上的东西。”曲江临说道。
曲小央偏头看见桌上放着一份书契，她打开一看，上面竟是关于收购如梦楼的条目。
“这是？不行！父亲，你再等等，先别卖掉我的如梦楼，再说了，就算真的要卖，你也得找一个靠得住的买家啊！怎么可以如此随意啊！这才几天啊！”
曲小央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到曲江临的面前劝说着他。
“那你说说什么样的买家才算靠得住？”曲江临反问道。
“至少得是……是……”
曲小央一时间找不到准确的词来表达她心中所选之人的要求，只能把目光转到顾旭身上，企图靠他帮自己说说话。
“顾旭，你帮帮忙说说话啊！”
顾旭站了起来，朝曲江临鞠了一躬。
“那不知我这样的人，能否达到你所找的买家的要求？”顾旭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开什么玩笑！赶紧帮我劝劝我父亲啊！”
曲小央扯了扯顾旭的衣袖，有些生气。
“顾公子可没开玩笑，他这次来府上正是为了商量收购如梦楼之事！”
曲江临打断了曲小央的话，告知了顾旭此行的目的。
“父亲！你不会是想连哄带骗的将我的如梦楼卖掉吧！就算你想要编个靠谱的买家，也得合理一点吧！顾旭怎么可能买得起如梦楼嘛！”
“笑话！顾公子乃堂堂首富之子，还买不起你一个小小的如梦楼？”
“什么！”
曲小央惊讶地喊出了声。
“放肆！女孩子家家的大呼小叫成何体统，注意仪态！”
曲江临见曲小央在外男面前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瞪着曲小央。
“我本不愿出手让如梦楼重新开张的，但顾公子出了极高的价，经商本就为了赚钱，既然有此机遇倒也不错，这才将你叫来一起商量。”
“你这……藏的够深的！”曲小央转头看向顾旭，语气中带有些许埋怨。
顾旭尴尬一笑。
“之前并非有意隐瞒身份，只是家中琐事错综复杂，实属无奈之举。”
曲小央其实也理解，毕竟她也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的事情，单从联姻风波一事来看，他家中的事情也不简单，他也只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棋子罢了。何况，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怪罪顾旭呢？自己又何尝不是欺骗了他呢？回想起自己与顾旭一起经历的事情，她能明白顾旭的身不由己，所以心中也不忍责怪他。
“你能出价多少？”
“书契说写了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
曲小央瞪大了眼睛，这不正是她完成任务的金额吗？如果这事成了，自己岂不是就可以结束任务了！
顾旭见曲小央听到价格后没有反应，误以为是她嫌弃十万两黄金太少，连忙加价。
“当然，如若你这边觉得不妥，价格还可以好商量，二十万两黄金如何？”
“啊……不不不，够了够了！十万两足矣！”
曲小央自然明白其中缘由，顾旭出的这个价钱，无非是想为了帮自己完成任务。
见曲小央同意后，顾旭转身看向曲江临。
“曲老板，我这边需要曲小姐和我回一趟如梦楼交接其他事宜。”
“去吧！”曲江临点了点头。
顾旭借着商讨后续事宜的理由，将曲小央带出了门。
今日的街道比往日显得宽大、干净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天气还未转凉的缘故，来往的人群也显得稀疏了些。曲小央和顾旭两人在这样的街道上行走，可以从容自在的呼吸空气，不用像人多时那样张张往往躲躲闪闪了，但越是如此，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得越发微妙。
“你……”
“我……”
两人同时张口说话却又被彼此打断。
“你先说吧！”曲小央笑了笑，抢先一步说道。
“好！其实我真的并非有意对你隐瞒身份，只是……”
“我知道，我并不介意，也不怪你！”
曲小央打断了顾旭接下来的道歉和解释，她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
顾旭停下脚步，看着曲小央。
“谢谢你，小央！”
“谢我什么！没关系啦！这么一想，你还挺厉害的，堂堂首富之子，却能吃那么多苦！”
曲小央拍了拍顾旭的肩膀，表示钦佩。
“对于我来说，能自己吃苦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我从小就被家里人将什么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一直都活在家族的庇护之下，常人都很羡慕我这样的生活，可他们根本不知道做一个没有思想，任人摆布的人有多痛苦，过着那一眼便可望到头的生活有多可悲。要不是因为这次家中出了事，我恐怕一辈子都逃不出他们的掌控。”
顾旭十分沮丧，在说这段话时，眼中的光亮都黯淡了下去。
“我问你个问题，你们家是不是多多少少有些官商勾结的嫌疑啊！”
顾旭脸色突然严肃，盯着曲小央。
“你别误会啊！我没打算去告发你！我只是好奇，如若你们家为全城首富，那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被一个知府逼迫联姻啊！除非，这件事本就是两厢情愿！”
顾旭沉默不语，这也就证明了曲小央猜想的正确性。
“这下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以来你都想逃出那个家了！”
曲小央得知真相后，替顾旭愤愤不满。
“所以这些年来，我一直想凭着自己的本事赚钱，证明自己的价值，我想要让我父亲知道，其实根本不用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凭我们自己也能维持家族的产业！”
曲小央点了点头，有些心疼地看着顾旭。
“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了。我还没问你到底怎么说服我父亲同意转卖如梦楼的？据我的了解，我父亲不是那种为钱妥协的人，况且我们家也不差那十万两黄金。”
“很简单啊！我对曲老板说，如梦楼的突然关闭已经引起了很多客人的不满，且如梦楼的客人大多都是达官显贵，要是真深究起来如梦楼突然关闭的原因，他们很容易就会查到你是曲府小姐的身份。到时候，曲府的千金小姐还未出阁就在外面抛头露面经商的事情必然会传开。再者，如梦楼还与众多的店铺有合作，而如梦楼的突然关闭，到时候恐怕会牵连到曲家，曲家不仅要赔偿巨额的违约金，还会让其他人觉得和曲家合作经商也会有风险，曲家的商业口碑恐怕也会一落千丈。商人最注重信誉，这可会直接牵连到曲家家族的利益，但倘若现在由我来接手如梦楼的话，那这整件事情都局面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曲小央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愣愣地问道。
“鉴于我一直是如梦楼头牌的身份，如果由我来接手的话，人家多半会以为我是幕后老板，无论是顾客还是合作的商铺都不会察觉到如梦楼与曲家的关系。”
“噢！我知道了！所以，我父亲其实是为了自保，才不得不答应出手如梦楼给你！”曲小央插话道。
“嗯，差不多就是这样！”
曲小央听完顾旭的解释后，忍不住为他鼓起了掌。
“顾旭，不错啊！我只知道你聪明，但没想到你这么聪明！”
“既然如此，我就收下吧！把书契给我吧！”
然而，在顾旭将书契约递到于菲手上的那一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整个世界，在这一瞬间乍然而止。天地皆静，万物如画，所有一切都一动不动，仿佛静止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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