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芳无杏
对方说仅仅开个玩笑，牛撼天心中不爽，本以为真心相待，实情相告，对方根本不理睬自己，反而故意拿话调侃，一个天真的小姑娘，怎没也这样奸猾了。
可转念一想，如今是求人，别人的态度只好放在一边，自己先放低身段，陪着笑脸，道：“小姐姐，别拿我开涮，我就是想知道，人人都说何府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牛撼天刚刚出来，当然不知道大家怎么议论，按照往常的惯例，他入狱应该掀起一定的风波，这里先探探口风。
“何府？哪个何府？”小姑娘笑声还没有落地，迫不及待问道，不知道是他对小姑娘有吸引力，还是何府的事对她很有吸引力。
“何富贵，何老板家。”
牛撼天松了一口气，她不相信更好，犯不上说自己刚被放出来，她自己认为不是，领会错意思了，那是她的事，不算自己欺骗她。
“这个，你还说刚刚放出来，这样的事你都知道，瞒不住了吧，不过，何府确实出大事了。”小姑娘故意放低了声音，眼神怪异，一只手还不断的挠着鬓角，气氛有些诡异。
“小妹妹，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牛撼天也懒得解释，他就是想知道，如今外面到底怎么议论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别人的评论特别在意了。
“你这人，刚才还叫姐姐，改口这么快，怕叫我姐姐你吃亏？”少女那调皮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牛撼天身上不断扫视，他感觉自己被一条母狼盯上了，令他浑身不自在。
遇到个二杠子，牛撼天起初以为她怕自己，现在看来，倒让小女子给调戏了。
看牛撼天窘迫异常，少女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小哥哥，我告诉你吧，何府最近抛绣球招亲，选中一个不知来历的人，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不孬，何小姐原本病入膏肓，自从成亲之后，竟然好了，你说这是算是个奇迹了。”提到何府招亲，小妮子到神采飞扬，倒像是她找了个好女婿。
牛撼天耸了耸肩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觉得还是沉默，听她如何讲。
见牛撼天没反应，小姑娘也不在意，而是神秘兮兮道：“这还不是最绝的，听说这家伙是个二愣子，竟然没事去菜市场找小商小贩斗殴，被关进了天牢，那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听说过吧。”
“天牢。”
牛撼天重复着她的话。
天牢内情形牛撼天领教过，要说了解，他不比一般人差，这时候，他也想知道天牢的来历，于是故意假装不清楚，伸长了脖子等她解释。
看到牛撼天一脸无知的样子，小妮子更显兴奋，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道：“神树之城，有三个神秘的地方，第一个是无极塑像，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立的，有人曾经尝试推到，结果根本推不动，那人归家几日，竟然死了，自那以后，很多人不再敢去哪里，说那里不吉利。”
提到无极塑像，他有些印象，刚到神树之城，曾在那里歇过脚，当时，还觉得偌大个城池这地方怎么如此荒凉，四周树木林立，倒有些阴森的感觉，当时，只有几个讨饭的在塑像脚下躺着。
“小妹妹，这个无极塑像我倒是去过，不过没听说有什么不对劲，你能不能详细说一说。”牛撼天不断往无极塑像这边引，对于大家对何府的印象反倒淡了许多。
见他如此上心，少女倒也爽快，直接开出条件。
“小哥哥，我见你也是个大家子弟，是惹祸了，离家出走，不如这样，你请我吃顿饭，回头跟姐姐走，我保证你活的快活，说不好，还会介绍给我大师姐，让你认识认识，日后有大师姐罩着，神树之城你就再也不用这样东游西逛，居无定所了。”
“我和你很熟吗？你叫什么名字？和你混，还要认识你的大师姐，这我可没兴趣。”牛撼天一阵头大，还没认识多大一会儿，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要一起混，这也太出格了。
“奥，原来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芳无杏，怎么样，吓到你了吧。”
“啊！”
这句话到让牛撼天倒吸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你还不算傻，总算知道我的厉害了。”芳无杏得意洋洋，双手叉腰，俨然是一副江湖大姐大的派头。
“不认识，不过我倒听说过芳无影。”
这次轮到芳无杏睁大了嘴巴，旋即强挤笑容道：“小哥哥，不会吧，我大姐怎么会搭理你这种人，怕是听人家说起大名，跟着攀附，想要些好处。”还没等把话说完，似乎回过神了，立刻又否定了这些话。
两片嘴唇弯曲拉成一条，牙关紧咬，歪着头，两根辫子子不停甩动，满脸戏谑，道：“想要蒙我，对吧，你根本不认识我大姐，在套我话，我可不吃这一套。”
芳无杏的可爱与顽皮，多少带着憨态的表情，让牛撼天觉得很是亲切，以他现在对芳无杏的观悟，这是个善良中略带顽皮的可爱少女，只不过说话比较随性，倒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你大姐的事等一会再说好不好？”牛撼天赶紧转移话题，关键他与芳无影只是一面之缘，并无深交，和这个小姑娘谈起这个话题有些不妥。
牛撼天这样想，与他为人处世一贯小心谨慎有关，至于说通过这个小姑娘能找到芳无影，他根本就没想过，山中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如果真的有缘会再次见到，眼下他很想知道芳无杏所说的三个神奇的地方，到底都是哪里，有时间总要见识见识。
“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男人们都这样，听说之后，还要亲自走上一遭，哈哈，果然没有猜错。”芳无杏再次口无遮拦，这让牛撼天听了更感觉她说话总是云山雾罩，舞舞炫炫的。
“你倒是说不说，不想说我也不想听了，我还有事。”牛撼天假装生气，故意装作不耐烦，不知道芳无杏是否看破，还是小姑娘存心要卖弄，立刻改变口气，嗔怪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调，和你开个玩笑，不带生气的，我怕了你了，告诉你吧。”
牛撼天一听有门，就知道这人不会把话憋在肚子里，这不是她性格，这一点他拿捏的死死的。
正当他准备从芳无杏口中了解三大怪地的时候，没想到，芳无杏却突然问道：“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叫啥名？”问题和突兀，牛撼天此时无语，怎么忽然间就转了话题，这思维跳跃的很。
牛撼天不想隐瞒自己的事，可看眼前的样子，如果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说不定她不会再和自己说何府的事，他现在就想知道何府到底怎么样了？
“牛咸心。”他顺口变了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芳无杏最初瞪大了眼睛，接着再次捧腹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牛闲心，你咋叫这个名字，是不是平时没事做，整天游荡，啥闲心不操。”
说到这，忽然改变了口气，躬身上前，再次打量了牛撼天一边，故作神秘道：“你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那个世家公子，出来闲逛，这名字不是你真名，一定是个外号。”看她那样子，一幅你的底细都被我看穿了，你还敢抵赖。
这姑娘太大条了，想象力还不是一般的丰富，牛撼天只好就坡下驴道：“芳姑娘，你可真是聪明，这都被你看破了，闲心却实不是我真名。”
“我懂，你们这些世家公子，总喜欢故弄玄虚，是不是要用这个假名出去游览一番望春楼，既然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与你计较，对了，刚才我说到哪啦？”
芳无杏话一出口，牛撼天险些喷出口水，这人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边际，可有什么办法，他现在最想知道何府情况，只好耐着性子道：“芳姑娘，我想知道何府到底什么原因如此受关注。”
“你说何府，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这小姑娘看起来大咧咧，可每次你真要问她什么，她总会提出条件。
如今牛撼天身无分文，兜里仅有三个金币，早就给了城防军了，如今囊中羞涩，空空如也，可不给点好处，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想了想只好开了空头支票，应付一下眼前情形。
“芳姑娘，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身无分文，这样，你也知道我平时出门很少带钱，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如我们定个协定，日后定当兑现，你看如何？”这番话让牛撼天觉得很不自在，平白对一个小姑娘许诺，心里总觉得别捏。
芳无杏歪着头，想了一下，眼睛咕噜噜转了无数圈，似乎最后下定决心道：“也好，我就信你一回，日后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不许耍赖。”
看着芳无杏天真的表情，牛撼天感到对方是认真的，他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实心眼，还是真的傻，好像都一样。
当他刚要答应的时候，芳姑娘不经意间嘴角微微抖动，牛撼天神魂之力迅速捕捉到了这一丝波动，心中暗道：“好险，险些上了她的道，这人故意装傻充愣，就是要让自己放松警惕，心中说不定耍什么把戏。”
明白了这些，牛撼天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可以。”
芳姑娘闻言，心中暗喜，可接下来的话让她大为恼火。
“芳姑娘，你提出要求如果我不愿意怎么办？比如你非要嫁给我，难道我还一定要娶你。”牛撼天本来就是和她开个玩笑。
没想到，芳姑娘竟然大声斥责道：“牛闲心，我看你人还不错，本想好心告诉你一些事，可你竟然调戏本姑娘，我看你是不想在神树之城混了，我管你是什么世家公子，还是什么官宦人家，惹恼了芳家人，在整个东华圣土，都别想安生。”
本来就是个玩笑，没想到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想从她嘴里知道点消息太难，牛撼天打消了向她打探消息的念头。
“东华圣土，什么东华圣土？”牛撼天敏锐感觉到，这句话对他有很多信息。
“哈哈！冬花生土，就是冬天的花……”芳无杏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这位芳姑娘东拉西扯，支支吾吾，牛撼天失去了耐心。
“芳姑娘，你别误会，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有事，后会无期。”他不想和这种人有过多纠缠，真不知道一旦答应了他的要求，日后会提什么条件。
正当牛撼天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芳无杏反倒笑出了声音。
“你这个人可笑死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憨人，不过本姑娘喜欢，你真想娶我也行，可得满足一个条件。”
牛撼天实在无语，这是什么人了，阴晴不定，谁说要娶她了，不就是个比喻吗。
芳无杏不管牛撼天怎么想，自顾自说道：“除非你真的离家出走，成为丐帮一员，那样就可以了，你可愿意，说不定你家中的娇妻会不答应。”
牛撼天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遇到这样一个主，也太能粘人了。
芳姑娘也看出了他的无奈，再往下说，对方肯定会暴走。
调侃火候差不多了，芳无杏忽然正经起来，柔声道：“牛公子，我看算了，你这个人也不是敢许诺的人，只要日后见到本姑娘有困难能帮一下就好。”
这样的条件，牛撼天倒是没有反驳，停下了要迈出的脚步，盯着芳无杏，他想知道是不是戏弄他。
“你这人，还不相信本姑娘，本姑娘可是言出必践的人，不似你们这些公子哥说话不着边际。”
可转念一想，如今是求人，别人的态度只好放在一边，自己先放低身段，陪着笑脸，道：“小姐姐，别拿我开涮，我就是想知道，人人都说何府出事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牛撼天刚刚出来，当然不知道大家怎么议论，按照往常的惯例，他入狱应该掀起一定的风波，这里先探探口风。
“何府？哪个何府？”小姑娘笑声还没有落地，迫不及待问道，不知道是他对小姑娘有吸引力，还是何府的事对她很有吸引力。
“何富贵，何老板家。”
牛撼天松了一口气，她不相信更好，犯不上说自己刚被放出来，她自己认为不是，领会错意思了，那是她的事，不算自己欺骗她。
“这个，你还说刚刚放出来，这样的事你都知道，瞒不住了吧，不过，何府确实出大事了。”小姑娘故意放低了声音，眼神怪异，一只手还不断的挠着鬓角，气氛有些诡异。
“小妹妹，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牛撼天也懒得解释，他就是想知道，如今外面到底怎么议论他，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别人的评论特别在意了。
“你这人，刚才还叫姐姐，改口这么快，怕叫我姐姐你吃亏？”少女那调皮的眼神，肆无忌惮的在牛撼天身上不断扫视，他感觉自己被一条母狼盯上了，令他浑身不自在。
遇到个二杠子，牛撼天起初以为她怕自己，现在看来，倒让小女子给调戏了。
看牛撼天窘迫异常，少女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经道：“小哥哥，我告诉你吧，何府最近抛绣球招亲，选中一个不知来历的人，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不孬，何小姐原本病入膏肓，自从成亲之后，竟然好了，你说这是算是个奇迹了。”提到何府招亲，小妮子到神采飞扬，倒像是她找了个好女婿。
牛撼天耸了耸肩膀，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觉得还是沉默，听她如何讲。
见牛撼天没反应，小姑娘也不在意，而是神秘兮兮道：“这还不是最绝的，听说这家伙是个二愣子，竟然没事去菜市场找小商小贩斗殴，被关进了天牢，那是什么地方，你应该听说过吧。”
“天牢。”
牛撼天重复着她的话。
天牢内情形牛撼天领教过，要说了解，他不比一般人差，这时候，他也想知道天牢的来历，于是故意假装不清楚，伸长了脖子等她解释。
看到牛撼天一脸无知的样子，小妮子更显兴奋，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道：“神树之城，有三个神秘的地方，第一个是无极塑像，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立的，有人曾经尝试推到，结果根本推不动，那人归家几日，竟然死了，自那以后，很多人不再敢去哪里，说那里不吉利。”
提到无极塑像，他有些印象，刚到神树之城，曾在那里歇过脚，当时，还觉得偌大个城池这地方怎么如此荒凉，四周树木林立，倒有些阴森的感觉，当时，只有几个讨饭的在塑像脚下躺着。
“小妹妹，这个无极塑像我倒是去过，不过没听说有什么不对劲，你能不能详细说一说。”牛撼天不断往无极塑像这边引，对于大家对何府的印象反倒淡了许多。
见他如此上心，少女倒也爽快，直接开出条件。
“小哥哥，我见你也是个大家子弟，是惹祸了，离家出走，不如这样，你请我吃顿饭，回头跟姐姐走，我保证你活的快活，说不好，还会介绍给我大师姐，让你认识认识，日后有大师姐罩着，神树之城你就再也不用这样东游西逛，居无定所了。”
“我和你很熟吗？你叫什么名字？和你混，还要认识你的大师姐，这我可没兴趣。”牛撼天一阵头大，还没认识多大一会儿，还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就要一起混，这也太出格了。
“奥，原来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叫芳无杏，怎么样，吓到你了吧。”
“啊！”
这句话到让牛撼天倒吸一口冷气，情不自禁啊了一声。
“你还不算傻，总算知道我的厉害了。”芳无杏得意洋洋，双手叉腰，俨然是一副江湖大姐大的派头。
“不认识，不过我倒听说过芳无影。”
这次轮到芳无杏睁大了嘴巴，旋即强挤笑容道：“小哥哥，不会吧，我大姐怎么会搭理你这种人，怕是听人家说起大名，跟着攀附，想要些好处。”还没等把话说完，似乎回过神了，立刻又否定了这些话。
两片嘴唇弯曲拉成一条，牙关紧咬，歪着头，两根辫子子不停甩动，满脸戏谑，道：“想要蒙我，对吧，你根本不认识我大姐，在套我话，我可不吃这一套。”
芳无杏的可爱与顽皮，多少带着憨态的表情，让牛撼天觉得很是亲切，以他现在对芳无杏的观悟，这是个善良中略带顽皮的可爱少女，只不过说话比较随性，倒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你大姐的事等一会再说好不好？”牛撼天赶紧转移话题，关键他与芳无影只是一面之缘，并无深交，和这个小姑娘谈起这个话题有些不妥。
牛撼天这样想，与他为人处世一贯小心谨慎有关，至于说通过这个小姑娘能找到芳无影，他根本就没想过，山中事情就算是过去了，如果真的有缘会再次见到，眼下他很想知道芳无杏所说的三个神奇的地方，到底都是哪里，有时间总要见识见识。
“是不是有些迫不及待了，男人们都这样，听说之后，还要亲自走上一遭，哈哈，果然没有猜错。”芳无杏再次口无遮拦，这让牛撼天听了更感觉她说话总是云山雾罩，舞舞炫炫的。
“你倒是说不说，不想说我也不想听了，我还有事。”牛撼天假装生气，故意装作不耐烦，不知道芳无杏是否看破，还是小姑娘存心要卖弄，立刻改变口气，嗔怪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情调，和你开个玩笑，不带生气的，我怕了你了，告诉你吧。”
牛撼天一听有门，就知道这人不会把话憋在肚子里，这不是她性格，这一点他拿捏的死死的。
正当他准备从芳无杏口中了解三大怪地的时候，没想到，芳无杏却突然问道：“我和你说了这么多，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叫啥名？”问题和突兀，牛撼天此时无语，怎么忽然间就转了话题，这思维跳跃的很。
牛撼天不想隐瞒自己的事，可看眼前的样子，如果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说不定她不会再和自己说何府的事，他现在就想知道何府到底怎么样了？
“牛咸心。”他顺口变了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芳无杏最初瞪大了眼睛，接着再次捧腹大笑，眼泪都流出来了。
“牛闲心，你咋叫这个名字，是不是平时没事做，整天游荡，啥闲心不操。”
说到这，忽然改变了口气，躬身上前，再次打量了牛撼天一边，故作神秘道：“你不是本地人吧，是不是那个世家公子，出来闲逛，这名字不是你真名，一定是个外号。”看她那样子，一幅你的底细都被我看穿了，你还敢抵赖。
这姑娘太大条了，想象力还不是一般的丰富，牛撼天只好就坡下驴道：“芳姑娘，你可真是聪明，这都被你看破了，闲心却实不是我真名。”
“我懂，你们这些世家公子，总喜欢故弄玄虚，是不是要用这个假名出去游览一番望春楼，既然不愿意告诉我，我也不与你计较，对了，刚才我说到哪啦？”
芳无杏话一出口，牛撼天险些喷出口水，这人怎么说话这么不着边际，可有什么办法，他现在最想知道何府情况，只好耐着性子道：“芳姑娘，我想知道何府到底什么原因如此受关注。”
“你说何府，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这小姑娘看起来大咧咧，可每次你真要问她什么，她总会提出条件。
如今牛撼天身无分文，兜里仅有三个金币，早就给了城防军了，如今囊中羞涩，空空如也，可不给点好处，肯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想了想只好开了空头支票，应付一下眼前情形。
“芳姑娘，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身无分文，这样，你也知道我平时出门很少带钱，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不如我们定个协定，日后定当兑现，你看如何？”这番话让牛撼天觉得很不自在，平白对一个小姑娘许诺，心里总觉得别捏。
芳无杏歪着头，想了一下，眼睛咕噜噜转了无数圈，似乎最后下定决心道：“也好，我就信你一回，日后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不许耍赖。”
看着芳无杏天真的表情，牛撼天感到对方是认真的，他真不知道这个姑娘是实心眼，还是真的傻，好像都一样。
当他刚要答应的时候，芳姑娘不经意间嘴角微微抖动，牛撼天神魂之力迅速捕捉到了这一丝波动，心中暗道：“好险，险些上了她的道，这人故意装傻充愣，就是要让自己放松警惕，心中说不定耍什么把戏。”
明白了这些，牛撼天故意提高了声音道：“可以。”
芳姑娘闻言，心中暗喜，可接下来的话让她大为恼火。
“芳姑娘，你提出要求如果我不愿意怎么办？比如你非要嫁给我，难道我还一定要娶你。”牛撼天本来就是和她开个玩笑。
没想到，芳姑娘竟然大声斥责道：“牛闲心，我看你人还不错，本想好心告诉你一些事，可你竟然调戏本姑娘，我看你是不想在神树之城混了，我管你是什么世家公子，还是什么官宦人家，惹恼了芳家人，在整个东华圣土，都别想安生。”
本来就是个玩笑，没想到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想从她嘴里知道点消息太难，牛撼天打消了向她打探消息的念头。
“东华圣土，什么东华圣土？”牛撼天敏锐感觉到，这句话对他有很多信息。
“哈哈！冬花生土，就是冬天的花……”芳无杏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这位芳姑娘东拉西扯，支支吾吾，牛撼天失去了耐心。
“芳姑娘，你别误会，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不想说就算了，我还有事，后会无期。”他不想和这种人有过多纠缠，真不知道一旦答应了他的要求，日后会提什么条件。
正当牛撼天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没想到芳无杏反倒笑出了声音。
“你这个人可笑死我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的憨人，不过本姑娘喜欢，你真想娶我也行，可得满足一个条件。”
牛撼天实在无语，这是什么人了，阴晴不定，谁说要娶她了，不就是个比喻吗。
芳无杏不管牛撼天怎么想，自顾自说道：“除非你真的离家出走，成为丐帮一员，那样就可以了，你可愿意，说不定你家中的娇妻会不答应。”
牛撼天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遇到这样一个主，也太能粘人了。
芳姑娘也看出了他的无奈，再往下说，对方肯定会暴走。
调侃火候差不多了，芳无杏忽然正经起来，柔声道：“牛公子，我看算了，你这个人也不是敢许诺的人，只要日后见到本姑娘有困难能帮一下就好。”
这样的条件，牛撼天倒是没有反驳，停下了要迈出的脚步，盯着芳无杏，他想知道是不是戏弄他。
“你这人，还不相信本姑娘，本姑娘可是言出必践的人，不似你们这些公子哥说话不着边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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