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既如此
乌氏丝毫没有觉得自己错了，在她心里这分明就是为了女儿：“既然老夫人都这么说了，那就当是我错了吧，就算是我错了，沁儿也不可能嫁到淮南王府，你们为了给皇后娘娘背后有助力，铁了心的拿我的沁儿去作陪，做梦。”
就连一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嬷嬷都看不下去了，这夫人莫不是疯魔了，怎么还……
乌氏丝毫没有住口的意思，她本身就是天之骄女，丈夫心不在她身上她是受够了委屈的，谁知道女儿的婚事还要被人算计，如今坐在那个位子上的应该是她的沁儿。
“为了让皇后娘娘位置更加稳健，你们就这么算计我的沁儿？我只有这一个女儿，自小到大，我是日日夜夜精心养大的，你们就这么作践她。”
老夫人胸口愈发疼了，跟这种人简直不能说话：“我是沁儿的祖母，沁儿的婚事，由不得你做主，今日我话就放在这里，只要沁儿不开口跟我说不想嫁，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至于你，给我在屋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还不等乌氏说话，身边老嬷嬷直接捂住了乌氏的嘴拖了出去。
看见人出去了，老夫人这心气才平复了一些，乌氏这些年越发没有样子，若是有一日她走了，还不知道这偌大的国公府该如何呢。
“你也别光在旁边看着，说说话也好啊。”
羊姨娘自从皇后娘娘被册封之后，似就无欲无求了似的，就连国公爷想要过去也是婉拒了，每日就在老夫人这边伺候着。
“这事我还是不说话的好，不然只怕夫人要生气。”
老夫人知道羊姨娘的顾虑，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拖累了皇后娘娘，毕竟当年事情闹得太大，整个世家几乎都差点波及。
她当初为了能保住姐姐唯一的骨血，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才将羊氏换了回来，养在自己身边，本身想着等她大了，远远的嫁出去，远离京师，如此也没有人清楚那段往事，可谁知道她那个儿子是个不争气的，喜欢人家姑娘，甚至还算计上了，纳了进门做了姨娘终究是委屈了。
本身身为皇后娘娘生母，也合该跟着去宫宴，只是：“你又何必呢，湘儿在席间一直问你，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和该放下才是。”
羊氏何尝不想放下，可只要想起他羊家数百口人的性命，整日都夜不能寐。
“夫人脾气刚烈，还是要有个镇得住她的才行，世子不是不日就要承爵，接下来也是要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不弱姨母仔细斟酌，定然可以寻一门好的亲事。”
只要一聊起这个她就顾左右而言他，她老了，谁都管不了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吧，也给湘儿写封信，你是她亲娘，湘儿日日记挂着你，你这个当娘的倒是狠心。”
羊氏躬身之后也就退下了，东西已经送了出去，如今她六根清净，四目皆清，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羊妈妈早就在这里侯着了：“姨娘，国公爷来了。”
羊氏手生生顿了下来，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进去吧。”
辅国公抬眸看了一眼羊氏，自顾自看了自己的书：“从母亲那里回来，也太晚了些吧。”
羊氏躬身行礼：“老夫人身子不爽利，妾身也只是去伺候而已，不知国公爷有何事吩咐。”
还真是一句话把人给堵死了：“那你可累了。”
羊氏时刻保持距离：“妾身不敢。”
自从自己回来之后就是这个样子，辅国公第一次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那就伺候歇息吧，我累了。”
“妾身今日身子不适，就不留国公爷留宿了，妾身送国公爷出去。”
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不成。
辅国公心里难免有些难受：“我就是在一边躺着，不碍你的事。”
羊氏还是面无表情：“国公爷随意吧。”
一夜无话。
这自己儿子和辅国公家大姑娘的婚事一日未决，乡宁这心里就是放不下。
这儿子如今也算是不用整日寻花问柳了，府里侍妾也都散了出去，圣上那里也领了差事了，就是不知道乌氏那个还挑什么。
“王爷呢。”
嬷嬷赶紧出来搭话：“王爷出去置办东西去了，夫人不用担心。”
什么置办东西，还不是给人家姑娘买东西：“你说这个乌氏怎么想的，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用了，我儿这么优秀，现在满京城的闺秀等着嫁呢，她可倒好，看不上我儿了。”
谁说不是呢，嬷嬷赶紧帮着顺气：“不过那国公府老夫人是个明快人，也一早就看中了我们王爷，至于其他的，一年左右也见不了几回，夫人何必为了这个生气呢。”
说的也对，一想到自己一下子能得了个这么好的儿媳，想想都能笑醒：“我还是应该去人家家里走一趟，这样也能试试口风，若是没什么就赶紧托人提亲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也算是如珠似宝的，一下子就要成家了，王爷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可不是，当今是个仁厚的，我们小王爷和陛下从小就亲厚，也不用躲躲藏藏，收敛过日子，好时候在后头呢。”
谁说不是呢，乡宁也是松了一口气：“好了，你赶紧清点一下东西，我得要好好选选给我未来儿媳妇。”
万南沁捧着东西站在母亲门口，这次还是进不去，自从她讲事情和盘托出之后母亲一直是这个反应，手心不断握紧。
此后再乌氏身边的嬷嬷也心疼，可也没有办法啊，夫人就是铁了心谁也劝不动啊：“大姑娘，您还是先回去吧，这时候风大，别吹着您，夫人那边就是心情不好，过段时日会寻姑娘说话的。”
万南沁今日就算是站了多少时辰，估计母亲也不会回头：“我明白了，多谢嬷嬷，那我改日再来，还请嬷嬷……照顾好娘亲。”
就连一直在老夫人身边伺候的嬷嬷都看不下去了，这夫人莫不是疯魔了，怎么还……
乌氏丝毫没有住口的意思，她本身就是天之骄女，丈夫心不在她身上她是受够了委屈的，谁知道女儿的婚事还要被人算计，如今坐在那个位子上的应该是她的沁儿。
“为了让皇后娘娘位置更加稳健，你们就这么算计我的沁儿？我只有这一个女儿，自小到大，我是日日夜夜精心养大的，你们就这么作践她。”
老夫人胸口愈发疼了，跟这种人简直不能说话：“我是沁儿的祖母，沁儿的婚事，由不得你做主，今日我话就放在这里，只要沁儿不开口跟我说不想嫁，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至于你，给我在屋里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还不等乌氏说话，身边老嬷嬷直接捂住了乌氏的嘴拖了出去。
看见人出去了，老夫人这心气才平复了一些，乌氏这些年越发没有样子，若是有一日她走了，还不知道这偌大的国公府该如何呢。
“你也别光在旁边看着，说说话也好啊。”
羊姨娘自从皇后娘娘被册封之后，似就无欲无求了似的，就连国公爷想要过去也是婉拒了，每日就在老夫人这边伺候着。
“这事我还是不说话的好，不然只怕夫人要生气。”
老夫人知道羊姨娘的顾虑，无非就是担心自己拖累了皇后娘娘，毕竟当年事情闹得太大，整个世家几乎都差点波及。
她当初为了能保住姐姐唯一的骨血，不知道耗费了多少心力，才将羊氏换了回来，养在自己身边，本身想着等她大了，远远的嫁出去，远离京师，如此也没有人清楚那段往事，可谁知道她那个儿子是个不争气的，喜欢人家姑娘，甚至还算计上了，纳了进门做了姨娘终究是委屈了。
本身身为皇后娘娘生母，也合该跟着去宫宴，只是：“你又何必呢，湘儿在席间一直问你，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和该放下才是。”
羊氏何尝不想放下，可只要想起他羊家数百口人的性命，整日都夜不能寐。
“夫人脾气刚烈，还是要有个镇得住她的才行，世子不是不日就要承爵，接下来也是要选一个门当户对的亲事，不弱姨母仔细斟酌，定然可以寻一门好的亲事。”
只要一聊起这个她就顾左右而言他，她老了，谁都管不了了：“这么晚了，你也回去吧，也给湘儿写封信，你是她亲娘，湘儿日日记挂着你，你这个当娘的倒是狠心。”
羊氏躬身之后也就退下了，东西已经送了出去，如今她六根清净，四目皆清，也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羊妈妈早就在这里侯着了：“姨娘，国公爷来了。”
羊氏手生生顿了下来，很快又恢复了自然：“进去吧。”
辅国公抬眸看了一眼羊氏，自顾自看了自己的书：“从母亲那里回来，也太晚了些吧。”
羊氏躬身行礼：“老夫人身子不爽利，妾身也只是去伺候而已，不知国公爷有何事吩咐。”
还真是一句话把人给堵死了：“那你可累了。”
羊氏时刻保持距离：“妾身不敢。”
自从自己回来之后就是这个样子，辅国公第一次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那就伺候歇息吧，我累了。”
“妾身今日身子不适，就不留国公爷留宿了，妾身送国公爷出去。”
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不成。
辅国公心里难免有些难受：“我就是在一边躺着，不碍你的事。”
羊氏还是面无表情：“国公爷随意吧。”
一夜无话。
这自己儿子和辅国公家大姑娘的婚事一日未决，乡宁这心里就是放不下。
这儿子如今也算是不用整日寻花问柳了，府里侍妾也都散了出去，圣上那里也领了差事了，就是不知道乌氏那个还挑什么。
“王爷呢。”
嬷嬷赶紧出来搭话：“王爷出去置办东西去了，夫人不用担心。”
什么置办东西，还不是给人家姑娘买东西：“你说这个乌氏怎么想的，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用了，我儿这么优秀，现在满京城的闺秀等着嫁呢，她可倒好，看不上我儿了。”
谁说不是呢，嬷嬷赶紧帮着顺气：“不过那国公府老夫人是个明快人，也一早就看中了我们王爷，至于其他的，一年左右也见不了几回，夫人何必为了这个生气呢。”
说的也对，一想到自己一下子能得了个这么好的儿媳，想想都能笑醒：“我还是应该去人家家里走一趟，这样也能试试口风，若是没什么就赶紧托人提亲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日里也算是如珠似宝的，一下子就要成家了，王爷在天上也能安心了。”
“可不是，当今是个仁厚的，我们小王爷和陛下从小就亲厚，也不用躲躲藏藏，收敛过日子，好时候在后头呢。”
谁说不是呢，乡宁也是松了一口气：“好了，你赶紧清点一下东西，我得要好好选选给我未来儿媳妇。”
万南沁捧着东西站在母亲门口，这次还是进不去，自从她讲事情和盘托出之后母亲一直是这个反应，手心不断握紧。
此后再乌氏身边的嬷嬷也心疼，可也没有办法啊，夫人就是铁了心谁也劝不动啊：“大姑娘，您还是先回去吧，这时候风大，别吹着您，夫人那边就是心情不好，过段时日会寻姑娘说话的。”
万南沁今日就算是站了多少时辰，估计母亲也不会回头：“我明白了，多谢嬷嬷，那我改日再来，还请嬷嬷……照顾好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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