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铁球实验、对撞机
徐杰说道：“等我弄清楚好吗？”
“弄清楚什么？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啊。”妻子说道。
徐杰沉默了，他很想述说这一切，但他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许久，他说：“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是石磊的事么？”
“是。”徐杰点了点头。
“你，你难道？”
“因为一些原因，我必须搞清楚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徐杰说道。
妻子看着徐杰，道：“可是这种事不掺和不是更好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我保证，只要有危险不管怎么样我立刻停下。”徐杰安慰道。
妻子点了点头。
晚上，徐杰辗转难眠，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际，他发现眼前那行字符开始起了变化，它们开始拆散重组，徐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看着它们逐渐形成一句话。
我们在那里等你。
那里？是章成那吗？
徐杰突然感到十分疲惫，大脑不再拥有思考能力，渐渐陷入了沉睡。
在徐杰去往章成住处的路上，他注意到了这些年许久未注意到的美景，他一直在关注太空的探索，星空很美，但其实这些山水也很美。
他将车靠边停下，这条路是真正的人迹罕至，与喧闹的城市相比，这里是那样的静谧，他就这么看着远处越来越朦胧的山脉，一切好像都变得朦胧起来。
汽车开始飞快行驶，但越靠近目的地越是难走，最后徐杰眼前的路渐渐变成了泥泞的小道，他只好下车步行。
徐杰没有想到，如此发达的信息时代，作为一名物理学家竟然愿意蜗居于此，他看到一间砖墙砌起的小平房，门口通着与外界的唯一一条路，路的四周有农田，鸡棚，徐杰心中突然升起了不该来此打扰的念头。
小屋左边有一块空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躺椅上打盹。
徐杰开始犹豫要不要上去叨扰。
“你就是徐杰？”中年男子突然开口，声音很是温和。
“是，您好，您就是章成博士？”徐杰伸出右手问道。
“那是曾经的称呼了，现在我只是农民罢了。”章成摘下墨镜，并没有和徐杰握手，徐杰看到他的左眼窝深深凹陷，里面空无一物。
“您的左眼？”
“挖了。”
“挖了？”徐杰被吓了一跳。
“因为不想看到一些东西。”
“什么？”
“你先过来。”章成招呼徐杰来到一张折叠桌边，徐杰看到一个两边翘起的塑料滑道，章程拿出两颗铁球，他让徐杰站在滑道的一边，手里拿一颗铁球，而自己则站在另一边，“我数到三，就松手。”
徐杰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叮”
铁球相撞发出了一声脆响。
“好，我们把塑料滑道拿到旁边的石台上。”
“叮”
又是一声脆响。
“现在把滑道拿到门口地上。”徐杰不明白章成要做什么，但他依旧照办。
“叮”
一声声脆响响起，五声之后停下，章成见徐杰一脸困惑，说道：“这是个伟大的发现不是吗？”
“伟大的，发现？”徐杰一头雾水。
“铁球撞击的声音有变化吗？”章成问道。
“没有。”
“没错，这还不伟大吗？”章成说。
“恕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杰努力回忆刚才所做的一切，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们在不同空间，不同时间让相同的两颗铁球相撞，却发出同样的声音。”
“没错，可这又怎么了？”徐杰依旧一头雾水。
“假如将这个塑料滑道加长，加长到十公里，在里面放数以千百记的双极磁体和四极磁体，再将铁球加速到近光速会如何？”章成道。
“您是说高能粒子加速器？”徐杰摸了摸下巴问道。
“没错，现在有一根昂贵的“塑料滑道”，就是在欧洲核子中心实验室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它将粒子束加速至接近光速，在同一空间，不同时间发生相撞，但你猜怎么样。”章成拿着铁球相撞，铁球发出一声闷响。
徐杰摇了摇头。
“撞击结果完全相同，极其符合我们目前所建立的物理理论体系。”
“还请恕我无知，我没明白这结果怎么了吗？符合不是一件好事吗？”徐杰摸了摸下巴说。
“在寻找微观层面的规律时，科学家发现了它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不确定性。”章成把玩着两颗铁球，看着徐杰，说道。
“您的意思是撞击结果不应如此，准确？”徐杰看着章成的左眼，这个空洞的眼球总会引起他的注意。
章成看着手里的铁球，没有说话。
“可这，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吧？难道每次都会是一样的结果吗？”徐杰又问道。
“科学的进步到如今，我们推翻与更新了大多数理论，但现如今，难道我们的理论已经完美了吗？”章成反问道。
“没有，应该没有。”徐杰摇了摇头。
“完全没有，那么这意味着什么？”章成再一次问。
“无法进步？”徐杰给出这个他并不确定的答案。
“没错，或许它进行了干涉。”章成看向天空，说道。
“它？”
“想必你已经和它打过交道了，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找我。”
“是使者！”徐杰有些激动，“它究竟是什么？”
“我们曾经用非常多的方法理解它，但这完全不起作用，也许只有它的主人能够理解它。”章成长叹一口气道。
“它的主人是谁？”这正是徐杰想搞清楚的，“它是什么秘密武器吗？”
“也许是，至于它的主人……，”章成没有说下去，“在我离开代号时空的之前，它就已经存在。”
“代号时空存在了很久吗？”徐杰问道。
“是的，很久，年轻人，你想摆脱它是么？”章成放下铁球，任由铁球滑落到地上。
“没错，我要怎么做？”徐杰目光追逐着铁球，问道。
泥地并不光滑，铁球没有滑行多远。
“没有办法，我们尝试过很多办法，但都未成功。”徐杰可以看到章成脸上流露出的无奈。
“弄清楚什么？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解决啊。”妻子说道。
徐杰沉默了，他很想述说这一切，但他不知道后果是什么，许久，他说：“这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是石磊的事么？”
“是。”徐杰点了点头。
“你，你难道？”
“因为一些原因，我必须搞清楚这其中是怎么回事。”徐杰说道。
妻子看着徐杰，道：“可是这种事不掺和不是更好吗？”
“我也是没有办法，不过我保证，只要有危险不管怎么样我立刻停下。”徐杰安慰道。
妻子点了点头。
晚上，徐杰辗转难眠，就在他半梦半醒之际，他发现眼前那行字符开始起了变化，它们开始拆散重组，徐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他看着它们逐渐形成一句话。
我们在那里等你。
那里？是章成那吗？
徐杰突然感到十分疲惫，大脑不再拥有思考能力，渐渐陷入了沉睡。
在徐杰去往章成住处的路上，他注意到了这些年许久未注意到的美景，他一直在关注太空的探索，星空很美，但其实这些山水也很美。
他将车靠边停下，这条路是真正的人迹罕至，与喧闹的城市相比，这里是那样的静谧，他就这么看着远处越来越朦胧的山脉，一切好像都变得朦胧起来。
汽车开始飞快行驶，但越靠近目的地越是难走，最后徐杰眼前的路渐渐变成了泥泞的小道，他只好下车步行。
徐杰没有想到，如此发达的信息时代，作为一名物理学家竟然愿意蜗居于此，他看到一间砖墙砌起的小平房，门口通着与外界的唯一一条路，路的四周有农田，鸡棚，徐杰心中突然升起了不该来此打扰的念头。
小屋左边有一块空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躺椅上打盹。
徐杰开始犹豫要不要上去叨扰。
“你就是徐杰？”中年男子突然开口，声音很是温和。
“是，您好，您就是章成博士？”徐杰伸出右手问道。
“那是曾经的称呼了，现在我只是农民罢了。”章成摘下墨镜，并没有和徐杰握手，徐杰看到他的左眼窝深深凹陷，里面空无一物。
“您的左眼？”
“挖了。”
“挖了？”徐杰被吓了一跳。
“因为不想看到一些东西。”
“什么？”
“你先过来。”章成招呼徐杰来到一张折叠桌边，徐杰看到一个两边翘起的塑料滑道，章程拿出两颗铁球，他让徐杰站在滑道的一边，手里拿一颗铁球，而自己则站在另一边，“我数到三，就松手。”
徐杰虽然很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
“叮”
铁球相撞发出了一声脆响。
“好，我们把塑料滑道拿到旁边的石台上。”
“叮”
又是一声脆响。
“现在把滑道拿到门口地上。”徐杰不明白章成要做什么，但他依旧照办。
“叮”
一声声脆响响起，五声之后停下，章成见徐杰一脸困惑，说道：“这是个伟大的发现不是吗？”
“伟大的，发现？”徐杰一头雾水。
“铁球撞击的声音有变化吗？”章成问道。
“没有。”
“没错，这还不伟大吗？”章成说。
“恕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杰努力回忆刚才所做的一切，但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我们在不同空间，不同时间让相同的两颗铁球相撞，却发出同样的声音。”
“没错，可这又怎么了？”徐杰依旧一头雾水。
“假如将这个塑料滑道加长，加长到十公里，在里面放数以千百记的双极磁体和四极磁体，再将铁球加速到近光速会如何？”章成道。
“您是说高能粒子加速器？”徐杰摸了摸下巴问道。
“没错，现在有一根昂贵的“塑料滑道”，就是在欧洲核子中心实验室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它将粒子束加速至接近光速，在同一空间，不同时间发生相撞，但你猜怎么样。”章成拿着铁球相撞，铁球发出一声闷响。
徐杰摇了摇头。
“撞击结果完全相同，极其符合我们目前所建立的物理理论体系。”
“还请恕我无知，我没明白这结果怎么了吗？符合不是一件好事吗？”徐杰摸了摸下巴说。
“在寻找微观层面的规律时，科学家发现了它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它的不确定性。”章成把玩着两颗铁球，看着徐杰，说道。
“您的意思是撞击结果不应如此，准确？”徐杰看着章成的左眼，这个空洞的眼球总会引起他的注意。
章成看着手里的铁球，没有说话。
“可这，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吧？难道每次都会是一样的结果吗？”徐杰又问道。
“科学的进步到如今，我们推翻与更新了大多数理论，但现如今，难道我们的理论已经完美了吗？”章成反问道。
“没有，应该没有。”徐杰摇了摇头。
“完全没有，那么这意味着什么？”章成再一次问。
“无法进步？”徐杰给出这个他并不确定的答案。
“没错，或许它进行了干涉。”章成看向天空，说道。
“它？”
“想必你已经和它打过交道了，不然你也不会来这里找我。”
“是使者！”徐杰有些激动，“它究竟是什么？”
“我们曾经用非常多的方法理解它，但这完全不起作用，也许只有它的主人能够理解它。”章成长叹一口气道。
“它的主人是谁？”这正是徐杰想搞清楚的，“它是什么秘密武器吗？”
“也许是，至于它的主人……，”章成没有说下去，“在我离开代号时空的之前，它就已经存在。”
“代号时空存在了很久吗？”徐杰问道。
“是的，很久，年轻人，你想摆脱它是么？”章成放下铁球，任由铁球滑落到地上。
“没错，我要怎么做？”徐杰目光追逐着铁球，问道。
泥地并不光滑，铁球没有滑行多远。
“没有办法，我们尝试过很多办法，但都未成功。”徐杰可以看到章成脸上流露出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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