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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太白九式

    胡人阿史那都拿壮得像一头牛,挥动着双手紧握着百十来斤暴刺凸出的狼牙棒。右脚急剁身体窜出一丈高,呲牙咧嘴的发出猛虎一般的吼叫声。双脚踩空硬是踏出三步且一步比一步高,肌肉粗糙的两臂短而结实如铁撩动着丈许长,让人看了触目惊心的狼牙棒在横向飞快旋转谪仙人李白腰肋出划过。

    周围商客看得心惊肉跳就差点喊出来,声音到了喉咙出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两人对阵险象环生不争个你死我活不会善罢甘休,因为怕干扰到谪仙人李白,所以只能是心里暗暗叫劲。客栈内的所以客商来自天南海北都看不惯飞扬跋扈的胡人,此刻能够站出来与胡人叫板的谪仙人李白从心底里呐喊助威。

    “这胡人一身蛮劲真是用到了极处,勉强算是个高手。”李不染不动声色的心里想道。

    “师尊,谪仙人会不会吃胡人的亏?看这胡人五大三粗的蛮族我也看不下去了。”

    “老夫在此,何患之有?”

    “师尊,是我多虑了!”白鹤童子玄觉宗不好意思的摸着头道。

    “阿楚大师兄,你猜谁会赢?”

    “小师弟,当然是我汉人!在我汉人的地界还轮不到胡人在这里作威作福,否则我们汉人岂有活路?”神医门大师兄阿楚义愤填膺的道。

    “阿楚大师兄,你果然是热血男儿!”

    神医门的门人与客栈的客商到拽进了拳头,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浑身湿透都浑然不知。

    谪仙人李白巧妙的躲开胡人阿史那都拿嚯嚯出声狼牙棒。左手持剑一个翻转剑尖着地,剑身承受身体的重量折弯如弓。

    “太白九式,破枪式!再出!”谪仙人李白身体横着一个反转借剑着地之力反弹着出去,翻转着离地不下三丈之遥。

    “师尊,这太白九式是何剑法?既然有九式为何一直用这破枪式一式?”

    “这胡人只配李兄破枪式,只有这一式就能打得胡人满地找牙。出这一式已经高看了胡人。”

    “李兄,小弟说得对不对?”李不染说话声音不向却字字清晰如得谪仙人李白的耳内。

    “贤弟真乃我李太白的知音是也!”

    “区区蛮胡不配与我上乘太白九式过招。”

    谪仙人李白的话引得底下一众胡人骚动起来。

    “老东西,信口雌黄!我胡人可不是吃素的!”阿史那思都拿听到这样藐视胡人的话哇哇大叫道。

    不知何时,胡人阿史那都拿手里的狼牙棒的末端已经扣上小臂粗长长的铁索链条。铁索链条的一端用铁箍套在右手臂上,举起的右手疯狂的旋转铁索链条,铁索链条竟然划出一个直径五六丈的圆形范围,发出呼啦啦的疾风声。而周围的所有人一退再退的腾出地方。

    飞速旋转的狼牙棒在空中忽高忽低忽快忽慢,其目标就是谪仙人李白身体的各处要害,只有被狼牙棒击中身体必定血肉横飞支离破碎。

    “破枪式!破!”谪仙人李白好似看透了狼牙棒运行的规律,提剑在密不透风的狼牙棒在旋转跳跃中完美避开。

    “这破枪式以快狠准为纲领,敌快狠而使剑之人要更快更狠夺得先机一招致胜。显然,那胡人的狼牙棒速度在破枪式面前太慢了,慢如蜗牛行走一般,而狼牙棒之后的所有路径李兄已经了然于胸构不成威胁了。要破看似无懈可击的狼牙棒攻势一息之间而已!”

    李不染自言自语般的话好像是点破了谪仙人李白的破枪式的破绽,又好像是在提醒胡人阿史那都拿要小心。

    胡人阿史那都拿听在心里气得牙痒痒,恨不得咬上一旁观看且多嘴的李不染,恐自己分身乏术只得气得瞪起铜铃一般凸出来的大眼珠,双脚不停的狠狠剁地移动,地上被踏出没脚背的脚印。阿史那都拿被李不染的话气得浑身发抖,突然眼睛一横,站稳脚跟身体猛的剧烈波动,顿时密密麻麻的骨箭暗器朝李不染所站立的方向破空疾飞过来。

    一旁观战手无寸铁的客商被突如其来的暗器吓得面如死灰,但却没有一个人躲,既然躲不过那就坦然面对死亡。

    神医门的门人夹杂在客栈客商里面,见有骨箭乱射丝毫不慌,瞬间从各自的衣袖里面飞出龟甲,双手拿捏指决,一股气劲连带着龟甲半息之间拼接一块甲盾。十几个神医门的门人排成圆弧形把客栈的客商护在身后。

    骨箭击中在龟甲盾上化成粉沫。随后又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骨箭有的竟然被一劈两半,有的被钉在地上的土里不见踪影,有的则陷入地上的石头里面,有的则从哪里来又原路折回。

    “阿楚大师兄,矩网无极蜂尾针阵一经使出果然非同凡响!这龟甲盾倒是第一次见,很有创意!”

    “小师弟见识广博,银针既能救人于病痛又是自救的法宝。不像我师父可以以气化针。还有神医门的弟子都要随身携带一块占卜的龟甲,而这些龟甲据我师父说,是从西海的一只万年老鼋飞升后所留下龟甲衣获得。师父说共得九百九十九片分与门内弟子,关键时刻只要团结一心祭出龟甲,附上灵力自然而然的就能拼接成盾,结成结界从而可以保命。”

    “老鼋飞升?”李不染听到这四个字心里不仅哑然失笑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老夫当年好心救你出牢笼,而你却没有躲过觊觎你的人,不但被剥皮夺了内丹,就连龟甲都没有剩下完整的。”

    李不染折扇打开对胡人阿史那都拿厉声道:“两人切磋为何要迁怒于无辜的旁人,只凭自己喜恶不管别人生死,未免太儿戏了吧!”

    谪仙人李白右手持剑剑尖逆转对准狼牙棒心,黑铁所筑的狼牙棒头的棒为被削成手指粗的麻花。铁索链条瞬间被震碎落了一地。剑尖闪电一般划过胡人阿史那都拿的手腕脚腕后归鞘,人已落地立在李不染的一旁。

    “李兄你只是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贤弟,得饶人处且饶人,叫他以后不能害人就可以了,不必赶尽杀绝!”

    “李兄慈悲!福生无量!”

    胡人阿史那都拿瘫软在地上痛苦的嗷嗷大叫道:“你们这些蛮夷鼠辈,可知道我乃安将军麾下,今日之仇必定双倍奉还!”

    “步六孤!步六孤!”

    “阿史那大统领大人,小奴步六孤在!”一个身板矮小壮实的年轻小伙胡人应声跪在阿史那都拿一侧道。

    噼噼啪啪一阵厚重的的打脸声音甚是清脆。步六孤双手捂着通红的脸而跪着的身体丝毫未动,甚至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宇文勒拓,接着再替我打十下嘴巴!”胡人阿史那都拿大统领凶相毕露的对一旁的近侍宇文勒拓吼道。

    “告诉这个奴贱,为什么要打他?”

    “是,大统领大人!”

    一阵噼里啪啦的打脸声音过后,胡人宇文勒拓面如死水的质问道:“大统领之命让你在驿站接应护军国师为何还没有到,否则大统领也不会受蛮夷欺负而受伤!”

    胡人一系列的操作旁若无人一般。

    谪仙人李白与其他人都看呆了。而李不染好像早就预料之中不紧不慢的摇动手里的折扇。

    “传说胡人凶残强悍喜怒无常野蛮的马背上的蛮族果真不假!”谪仙人李白左手捻着几缕胡须道。

    “李兄,这是表面而已不重要。关键是要等胡人的国师,如果国师在场就轮不到李兄你如此张扬。”

    “国师?你一定是厉害的脚色!”

    “脚色?李兄你形容得贴切,真不亏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谪仙人。”

    “贤弟莫要吹嘘我李白,一介书生之见而已!”

    “李兄,这个梁子与胡人总算是结下了。”

    “结下就结下,难道还怕胡人不成?”

    “李兄没有听到他说他是安将军的兵,再有护军国师恐怕以后险阻重重!你看那胡人对自己的伤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那表示他必有医好的自信,现在只是不能动手而已。”

    “何必管他那么多?真是自寻烦恼,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之事明日了!”

    “是何人伤了阿史那大统领?报上名来,本座天心子国师不杀无名之辈!”

    “贤弟,你听,这声音听着好像胡人的国师还未成年。”

    “李兄,你的劲敌来也!”

    “贤弟,既来之则安之!”

    “李兄你的太白九式已入巅峰,真是深藏不露!”

    “不瞒贤弟,为兄我在客栈与流云道友吃酒时偶然悟到,可惜为兄正在太虚幻境中悟到九式时被吵扰到,醒来后才勉强只记得九式。”

    “那李兄是怪小弟打扰到你的参悟?”

    “贤弟,为兄何时怪你过,若没有与贤弟的机缘,为兄怎可悟出太白九式?”

    “咦?流云道友哪里去了?”

    “李兄,流云道友非等闲之辈不在就不要追究所谓事出有因事出有果,一切随缘。”

    “贤弟,你说得透彻!看似说了其实什么也没说!哈哈哈!”

    “这位道友笑得如此肆无忌惮,莫非就是你这个老杂毛?”

    “小屁孩,就是我这个老杂毛干的又能如何?”谪仙人李白昂首抚须坦然自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