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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夜半寻酒

    “哦,我知道了。那真的欣柔公主现在在何处?”忆影轻描淡写地说着。

    “欣柔公主半路逃跑,现下落不明。”星辰扑通一声跪地:“属下办事不力,还请殿下责罚。”

    “无妨,既然那欣柔公主已逃跑,想必此事也并非她所愿。”

    “属下定会找到真正的欣柔公主将她送回寒凛府。”

    “不用去找了,你先起来吧。”

    星辰起身:“那府中这位假冒的公主,我这就去命人把她抓起来。”

    忆影一激动猛的咳嗽,伤口犯疼:“不要!别动她!你们谁都不许动她!”

    星辰见忆影如此反应:“殿下!此女子举止怪异,来路不明,我还未查清她的真实身份。”

    “此事,以后不必再查了,我相信她不会加害于我。”

    “可是!我查了许久,却一点关于她的信息都没有,此事怪异的很,万一她是敌国派来的……”

    “我自有分寸,此事不得向外声张!”忆影用命令的语气道。

    “殿下您这是对她动真情了?殿下,请三思啊!”

    “白落她就是欣柔公主毋庸置疑!以后她就是你们的皇子妃,我的正妃!”忆影笃定的神情。

    “是!属下遵命!还有,府里的下人们经常纷纷议论白落姑娘,恐有不妥,需要整治吗?”

    “都说了什么?!”忆影神情有些生气。

    “属下,不敢说。”星辰吞吞吐吐,不敢往下说。

    “恕你无罪,讲!”忆影眼神里有些许杀气。

    “说,说她根本不像个公主,没有公主的仪态,也没有见过世面。见到好吃的就往上扑,吃没吃相,站没站样。像似从没见过漂亮的衣裳,除了相貌比较出众以外,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也没有公主的架子。不过,心倒是挺善良。”

    忆影虽觉得有些气愤,但又觉得异常好笑,憋不住笑了出来:“他们描述的一点都没错啊!”

    “殿下,这您还笑得出来。不过,属下也觉得她与寻常的女子不同,一点都没有公主应有的模样。”

    “这样不好吗?”忆影就喜欢这样与众不同的女子。

    “不好!她除了相貌出众!其它的根本就配不上殿下您!”

    “她若真是个公主模样,可未必会入的了我的心。此事你不懂,别人觉得好的未必是适合自己的。”忆影拍拍星辰的肩膀:“汇报一下边境的境况,还有那名奸细。”

    妖界抚仙雨境

    “可有见到白落?”楚默一个个地问着小妖们。

    “没有!没有!”小妖们纷纷摇头回答道。

    灵秀洞

    楚默远远望见雪灵在屋外石头桌旁坐着,便一路狂奔向她。

    “雪灵,你今日可曾见过白落?”

    雪灵托着下巴,坐在桌前正发呆,听到声响心里一惊:“啊~没有啊,今日我不曾见过。”

    “那她会跑去哪呢?我都已寻遍整个抚仙雨境,都没寻到她。”

    “不知道她跑去哪了,都不来找我玩。”雪灵道。

    雪灵闻了闻楚默手上端着的早膳:“好香啊,是什么啊?寒三君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雪灵上前正想抢过那碗早膳,被楚默避开。

    楚默将碗用法术收回:“不是给你的!这是白落的,是用汤药熬炖的肉。”

    雪灵不死心:“那我的呢?既然她不在,不如,就让我喝了它吧。”

    “不行!”楚默直接回绝她。

    雪灵嘟着嘴巴道:“为何不行?再不喝汤就要凉了。”

    “药不对症,所以你不能喝!”楚默毅然拒绝了雪灵的请求。

    “那好吧!那你帮我也做一碗可好?”雪灵期待着。

    “你若是想要,无需我动手。我只需要替你去门口喊一声,马上就会有各式各样的汤送到你面前。”楚默打趣道。

    没有意外,雪灵等来的回答依旧是否定的答案。

    雪灵立即,捂住楚默的嘴巴,小声说着:“不要,不要喊,你的汤药我不喝了还不成嘛。”

    楚默示意雪灵放开自己,雪灵松开抓着他的双手。

    如此不解风情的楚默让雪灵苦恼万分,她一脸不快地往石凳上一坐:“寒三君!”

    “好了,不闹了,我继续找白落去!”楚默说完便夺门而出。

    留雪灵一人独自嘀咕着:“我只不过是只想喝你一人做的,你到底何时才能明白。”

    楚默是万年竹妖,是能化为人形非常稀有的物种。因他本是株植物,知晓千千万万种植物,在抚仙雨境担任医者。

    楚默医术精湛,乃至六界都非常有名望。他的名望与盛世颜值,也是雪灵的心之所向。

    凡间寒凛府主院

    一群婢女在白落院中扫落叶,一名婢女拿着扫帚左顾右盼,确认白落不在院子与房内后说道:“你说,这欣柔公主进寒凛府已有一段时日,也未见殿下有完婚的意思,会不会是殿下不想要她。”

    “方才我见殿下又去别院睡觉了。”另一名在修剪花草的婢女道。

    “你们说殿下是不是对她没有意思,所以才迟迟不肯娶过门。”

    “她除了长的好看,全身上下哪有一点公主的样子,殿下又怎么会看上她呀!”

    “我们一直公主,公主的叫她,她还觉得特别的享受呢。哈哈哈~”

    “你不知道方才殿下把她准备的饭菜都如数端了出来,定是嫌弃她准备的那些食物。”

    “她就连从小跟着她陪嫁的丫鬟都跑了,殿下又怎会要她,哈哈~”

    “哈哈哈~”一干婢女都在嘲笑着白落。

    白落回到院子,明月却伸手将白落拦住,不让她进去。

    “明月,你拦我做什么?”

    “公主,要不我们再去花园逛一会?”明月面露难色。

    “天色已晚,你的脸我都快看不清了,如何赏花!?”白落看着眼前奇奇怪怪的明月,很是疑惑。

    “你是不是犯了什么错事了?放心,我又不会责罚你。”白落推开明月的手,径直走进去。

    “公主!您回来了!”明月的异常大声,为的就是让里面的婢女听见,别再议论白落。

    这一声“公主”,吓的里面干活的下人们纷纷散开,各自干各自的活去。

    “明月,你搞什么鬼呢?”白落越发觉得明月今日举止怪异,可走进并院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白落对着其中正在一位干着粗活的婢女:“我吩咐你们的晚膳准备好了吗?”

    “回公主!都已经备好!”婢女手抖着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白落好奇:奇怪,现在都快入冬了,她额间居然还有这许多的汗水!

    白落:“这么多的汗,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你就歇息一会儿。”

    “不用!不用!奴婢没有觉得不舒服。”婢女拼命摆着手,忽然跪在白落面前:“公主饶命!饶命啊!”

    白落被这一跪觉得更是好奇:她这是怎么了,我明明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啊,怎么还跪地求饶了。凡人总是这样跪着说话,幸好我替的是公主,不用下跪。

    白落蹲下扶起正在瑟瑟发抖的婢女:“你别害怕,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白落又替婢女擦去额间的汗水:“你去忙吧!”

    “谢谢公主!谢谢公主!”她慌慌张张的跑开了。

    白落转头看着其它婢女都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她。她拉着明月进了房间:“我今日看着很凶吗?”

    “没有啊!”明月摇头道。

    “那你快看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白落连忙去找铜镜照了照。

    “呃,对,对,对,是有一点,我替你擦。”明月拿起衣袖就在白落脸上蹭着,其实她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脏东西。

    “啊~”白落尖叫着看着自己的床榻。

    “公主!怎么了?”明月明显有被她惊吓到,拍了拍她自己的胸口问道。

    “殿下呢?殿下去哪了!”床榻上的忆影已经不在:“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明月呼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吓死我了,还以为什么事。”接着回答白落:“殿下不是昨日就已经回自己房间了,公主您忘了?”

    白落忽然想起:对哦,昨日他让我别再过去,这才拉着明月在膳房准备了一整日的吃食,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虽然他不让去,可无论如何他也救过白落一命,他受伤了,她怎能这般置他于不顾:“明月,吩咐下去,把准备好的晚膳都送到殿下房中,我要与他一同用晚膳!”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公主在房内先休憩片刻,备好之后我再陪您一块过去。”

    “好,去吧!”

    白落躺着闭上眼睛:一整日没在榻上休息了,着实有些乏了。

    明月走出房间,关好房门。

    明月一脸严肃,对着院中的仆人道:“你们暂且放下手中的活,现在都去膳房帮忙。”

    婢女们纷纷放下,听话地来到了膳房。

    膳房

    “看见桌上的各种骨头、爪子、掌、鲜血了吗?”明月横眉怒眼的眼神扫视着他们。

    婢女们战战兢兢地道:“看到了!”

    “把晚膳都端进殿下房中!以后要是再听到你们在背地里闲言碎语的乱嚼舌根,那我便命人割下你们的舌头当下酒菜!以后也就不用再开口说话!”

    “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还望您能替我们向公主求情!望公主能开恩。”仆人们纷纷跪地磕头求饶。

    明月厉声道:“你们搞错了,不是公主让我来的,而是殿下命我来的。你们向来知道殿下赏罚分明,最不喜欢有人在背地里嚼舌根,这次殿下也看在公主的面子上饶过你们一回,若再有下一次,是何种惩罚等着你们,那可就不好说啦。”

    “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殿下开恩呐!”仆人们的眼神中写满恐惧。

    房间

    白落躺在榻上快睡着了:明月怎么去了这么久。

    她起身走向房门,明月正好推门而入。

    “公主!晚膳都已经端至殿下房内。”

    “那我们走吧,去与他一同用膳!”白落开心地起身夺门而出。

    明月:“公主!等等!”

    看着明月难为的表情,定是没有什么好事。

    “怎么了?”白落问道。

    “殿下说:他今日没什么胃口,已经小吃了一些,就不劳烦公主您跑一趟了!”

    “好吧。”白落不悦地收回刚迈出去的脚:“既然如此那便让他早些休息吧。”

    明月:“那奴婢去吩咐膳房再准备一桌晚膳,公主且等待片刻。”

    “去吧!再备一壶酒。”自从喝过凡间酿的酒,白落便爱上了那个味道,味浓醇香,与抚仙雨境的醉美人有几分相似,味道极佳!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明月作揖行礼退下。

    问了明月才知那酒是这凉城独有的酒,凉城时年下雪,山上常年积雪不化。凡人便把积雪作水用来酿酒,酿好的酒藏于雪中,他们唤它作“冰玉液”。

    绿酒初尝人易醉,何时酒入唇余香。

    “喵~”花猫最喜欢整日围着白落打转,贴着她的身子一圈一圈的绕,很是粘人。

    “放心,明月也会给你备好吃的,少不了你的!”白落摸着花猫的头,安抚着。

    白落抚摸着她的毛发:这花猫同我一样贪吃,还贪恋美酒。记得上次我身子刚好,好不容易可以饮酒,它竟把我的酒全打翻了,一滴不剩,害得我到现在还没有再次尝到那冰玉液。这次要了酒它又开始缠着我,竟还有如此贪恋美酒的花猫,这次可不能再让它坏我的冰玉液。

    白落抱起黑猫将它放在院中,抚摸它的头道:“你在外面等着,我会让明月来给你喂吃食。”

    可它还是不肯罢休,想趁势而入,白落一把拎起它:“乖喵喵,听话,等夜里再进来与我同睡,你先再外面呆一会哦!”

    “公主!您要的冰玉液。”明月拎着一罐酒正准备递给白落,又把手缩了回去:“公主你身子才刚好些,可别饮太多哦。”

    “知道了,知道了。”白落伸手一把抢过酒罐,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

    白落举着琉璃杯往嘴里灌,还没到嘴中,花猫便一个弹跳起飞,与酒杯撞了个正着。只听见“汀”的一声,琉璃杯摔了个稀碎,酒也晒了一地。

    “你这花猫是什么时候跑进来的?”明月大喊追着花猫。

    “我的酒!”白落眼睁睁看着它撞向酒罐。

    黑猫在桌上乱蹦,把整个酒罐撞翻,玉液顺着食案流了一地。

    白落急忙拎起酒罐,往罐中看,一滴都不剩了。于是,她怒气冲天的,与明月一起追着那花猫满院子的跑。

    “小样!你给我站住!”它跑得好快,白落奋力追花猫,追的她上气不接下气也没有追上它。

    明月也气喘吁吁地:“别跑!”

    白落到处也找不到花猫。

    “躲哪去了?”

    白落实在跑不动了,坐在石凳上歇息。

    “你出来吧,我不追你了。”白落喘着粗气,已经全身没有力气。

    “不行了,公主,奴婢也走不动啦。”明月也摆着手向白落走过来,瘫坐在白落一旁的地上。

    “算了!我们回房间。”白落见它没有在附近,想必不会再来打扰。

    “好,公主,我扶你起来。”明月吃力地起身,搀扶起白落。

    白落靠近明月轻声问道:“明月,你瞒着殿下再帮我打一壶酒去。”

    明月使劲摇头:“不行!不行!自从公主你第一日来此便喝的嘧啶大醉后,殿下便嘱咐我们要看住公主,不能让您饮太多酒。这次你身子刚好,我可是冒着被罚的风险去拿的,要是让殿下知晓,我可就惨了!”

    “好吧!”就算贪杯也不能害得明月受罚呀,白落只能作罢。

    白落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今日没有喝到冰玉液,太让人遗憾……

    待明月睡着后,白落灵机一动突然坐起身,偷偷往膳房的方向跑去。

    膳房

    白落用手帕蒙着面,进了膳房也没有点灯,悄无声息地在里面翻找着。

    她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冰玉液:这府内的酒到底藏在何处?难道还有专门存酒的地方?

    白落转身看到一个雪白的罐子:对了,冰玉液,应该是存在雪中,我应该找比较冷的地方才对。

    白落努力回想着:哪个院子比较凉呢?有了,那里!

    白落既激动又兴奋地往那她去过的比较凉爽的院子跑去。

    地牢

    狱卒拦住正莽撞地冲过来的白落:“什么人!?竟敢闯寒凛府的地牢。”

    白落慌乱扯下自己脸上的手帕:“我,是我!”

    “公主!您这么晚来这地牢做什么?”二位狱卒收回武器,行礼道。

    白落:“我是来寻酒的。”

    “酒!?应该在地窖的酒窖啊,公主您来错地方了,夜里到处跑挺危险的,你让婢女帮你去取吧。”

    原来在酒窖,让婢女去拿,肯定不行,忆影都已经吩咐过院子的婢女,白落笑盈盈地道:“要不,你们帮我去取一下?”

    “若是平时,小的自然愿意替公主跑一趟,可今日我们当差,抽不开身啊。”狱卒歉疚道。

    “好吧,你们辛苦。”白落失落地离开地牢。

    白落:既然知道了在地窖,那应该也不难找。

    酒窖

    白落又再一次踏上寻冰玉液的征途,寻寻觅觅了一个时辰,终于在绝望之际,看到了两个大字“酒窖”:原来,它就要膳房的不远处,害我跑了这么多的地方。

    这里夜里没有人,非常冷清,酒窖里面还传来阵阵的寒气。

    酒窖没有上锁,她推门而入,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酒窖门进去,是往下的一个楼梯通道,往下走了大约两层楼的楼梯,便来到了地窖里面,里面堆满雪与冰块,异常的寒冷,冻的白落直打哆嗦。

    她怀抱双臂,一个劲地搓着自己的手臂取暖:冰玉液定在里面,这里这么冷,确实是个藏酒的好地方。

    白落顺着冰雪开出的中间道路一直往深处走去……

    次院

    “殿下!殿下!”明月慌慌张张地跑到忆影的房门外。

    星辰闻声从侧房走出来:“这大半夜的,怎么了?找殿下何事?”

    忆影听到是明月的声音,心中一惊:该不会白落出了什么事吧?

    忆影警觉起身竖起耳朵听门外究竟发生了何事。

    “公主,公主她不见了!”明月结巴地道。

    忆影迅速打开房门,惊愕:“什么!?”

    “我到处都没有找到公主,也不知道她是何时丢的,不知道公主是被人抓走还是自己出去的?”明月急红了双眼。

    “将公主丢失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一遍,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忆影内心担忧慌乱,却还是有条不紊的理着头绪。

    “明月你别急,慢慢说!别遗漏了什么。”星辰看到急成团的明月。

    “公主她今日一直与我一起,晚上才回到房间,回到房间前曾有人议论她,我不知道她是否有听到。公主她会不会被他们的话气到,离家出走啦?”

    “不会!她没有那么脆弱,即使听见了,她也不至于不告而别。”忆影断定定不是因为这个缘由。

    “之后呢?”星辰问着。

    “后来,我们进了房间以后,公主本想与殿下一起用膳,谁知殿下已经用过膳,公主的脸上明显有些失落。”明月着急地回想着。

    忆影自责道:“怪我!不该拦着她的。”

    “我想起来了,公主不开心后说要喝酒,可是却没有喝成。”明月忽然想到冰玉液。

    “酒窖!”忆影与星辰异口同声道。

    忆影快速飞奔出去。

    酒窖

    来到酒窖深处,积雪与冰块堆满了整个屋子,就是没有见到冰玉液在哪。

    白落望着这一堆冰雪:莫非它在这个里面?

    她尝试着挖开,挖了几下就摸到一个罐子,扯出来一看:果然是冰玉液没错。

    她欣喜若狂地抱着冰玉液走出酒窖,从冰窖出来,觉着外面有些许闷热。抬头望了望天空,忙着找

    冰玉液,却没发现今夜的天色如此黑,没见月亮,黑的连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白落怀抱着冰玉液,打开就要往嘴里罐。

    忽然天空一道闪电,闪电如同树枝般散开在天空中,点亮了整片黑色的天空,紧接着一个巨响的雷声震得白落耳朵嗡嗡的响。

    自那次以后,白落特别的害怕闪电打雷。

    “啊~”酒还没进嘴,就被全打翻在地,她吓得捂住自己的耳朵,紧紧闭上眼睛,蹲在地上不敢动弹。

    白落害怕地心想着:为何都快入冬了,还有雷电天气。

    “别怕!我来啦。”一个熟悉又温柔的声音响起。

    白落被一双温暖的手臂抱起,她抬头时,映入眼帘的正是忆影。

    白落惊吓之余,还未恢复,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凡间男子,可靠、让人觉得安稳:为什么每一次当我觉得害怕、或是有危险的时候,他都会准时出现。

    除了妖王熊铭与玄狸婆婆淰寻,从没有人能给白落这样的安全感。

    就这样,忆影抱着白落在电闪雷鸣的黑夜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