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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反向跑毒坑的就是你

    随着人被救醒,刚才还在嘲笑的徐白浮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这就好像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两个耳光一样刺激。

    耿清修更是直言不讳地背手大笑起来,“我记住,这种打脸来飞快的情节,一般只有小说里才有!如今来看果真如是啊!南兄弟,帮我们家那个也看看吧!正正小人的嘴,强说这次是偶然!”

    徐白浮眉头止不住地皱起来,脑子开始飞快地旋转,想一切可能辩解的理由。眼下的情况,对面这两个副手是一定要把罪过强加在自己帮派的头上,如果这事儿一旦坐实,付出的代价,绝对不是什么医药费之类的简单之物了。

    是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莱锦,突然想起了几日前自己训斥崔晋时候的事情,心中不仅一动。

    旋即凑到徐白浮的耳边将前几日的事情一一诉说了一遍。

    徐白浮脸色稍微有些缓和,那几日他一直在闭关突破,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此事虽然并没有绝对的根由,也不失是一种逃脱的手段。

    邱补星刚才救的那一个要强上许多,南诏去施针的时候,人还清醒着。

    “是你!你要干嘛?”

    南诏有些为难,自己救人,无非是想要给后面的那两个数点儿好印象,卖个人情,让所有的围观弟子给自己撑腰。如果这邱补星一会儿就吃好了,嘴巴不严,把当着自己做的那点儿事儿说出去,后边那两位的人情倒还好说,要是把自己费尽心机树立起来的形象,从围观弟子心中拉底,那这个买卖就是亏本的生意了。

    “哦!救你啊!我的手法很稳,你不会疼的。”

    没等邱补星提出反对意见,一根银针直接扎在了睡穴上面,邱补星连哼都没哼,就睡着了。

    耿清修离得最近,虽然又看到什么时候把针扎下去的,但是也感到了有些奇怪。

    “南兄弟!他怎么睡着了?”

    “哦!他疼的有段时间了!神经紧绷太久了,只要舒缓就会睡着!五层的压力太大了!等行完针,把人抬出去休息一下!晓乾庄的也是一样!”

    心里却在想怎么把麻烦都支出去,好让自己可以在这种不用考虑其他因素的情况下乱搞一通。

    人刚刚抬走,徐白浮一边鼓掌,一边走了过来。

    “好戏!好戏!真是一部自导自演的好戏啊!”

    说着脸色霎时间变得阴狠,五指张开,喷涌出来的真气凝结成一只巨大的手掌,以迅雷般的速度向南诏抓去。

    “你妹的,还真敢动手!”南诏心头一愣,身形一动开始快速向后倒退。

    徐白浮冷哼一声,脚尖点地,竟也是奔练游龙步,一步便直接突破自己用真气凝成的手掌,单手呈鹰爪状狠抓南诏的咽喉而去。

    南诏嘴角微扬,假装惊恐,连忙蓄力挥出一拳,与徐白浮的手掌撞去。

    这一拳南诏只使用了入道境一品初阶的五成力,这些力量对于徐白浮抓来的手掌来说,力量确实逊色许多。两人掌拳相对,直接在空气中请出一声爆鸣。南诏身形一时不稳,整个人竟翻着跟头,向后跌退了过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徐白浮心中暗暗一愣,毕竟自己用了多大的力,能把人打多远,他心里十分清楚。更何况自己刚才的招式是要把人抓过来,而并非把人击退。一个不详的预感很快变在他的心中升腾起来。

    “不好,中计了,这小子阴我!”

    没等徐白浮想明白,南诏便擦着嘴角奔流的鲜血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徐白浮,你想杀人灭口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我什么时候要杀你了?”徐白浮焦急的大叫,“我刚才那一招是要把你抓过来,而并非打伤你,你这样明显是装的。”

    南诏哼哼一声冷笑,“抓人哪有,直接使用应着力抓人家脖子的,你想要掐死我可以直说,并不需要这样拐弯抹角!再者说,抓不到我,把我废了,对你而言都是有好处的。”

    耿清修和钱昊檀两人一对眼神,两人都是精明至极的人,见到这种情况,自然也知道谁说的是真话,谁说的是假话,但是作为敌对势力在这时候落井下石便是在常规不过的做法了。

    钱昊檀装模作样地正了正自己头上的帽子。笑呵呵地看着徐白浮,冷冷的说道:“徐白浮,我们是生意人,自然不会跟你过多计较!但是!这位师弟是救了我们庄上的人,我们必须得护佑他一二。再者说了,咱们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坑害师兄弟,虽然在宗门里不算大的罪过,但是如此损阴丧德坑人性命的事门里是绝不允许的。”耿清修向前大跨一步,将上衣撕去,露出浑身健硕的肌肉,浑身的真气和竞技暴露无遗。“堰塘的人听着,把泽天帮的给我围了,今天如不给我个交代!谁也别想走!”

    说着堰塘和晓乾庄的好手们一拥而上,将泽天帮的人死死的围了起来。

    徐白浮脸上一阵青红,连连点头,连道了三声好。现在他才算真正看明白,对面的两个就是要将屎盔子扣在自己头上,无论真相如何。

    “交代是吗?好,我给你!泽天帮的人听着!耿堂主,钱庄主要个交代咱们必须得给!真凶就在这里!把人拿给他们!这个锅,咱们不能背!”

    “不背?和我商量了吗?”

    南诏心里一边想着,身体便开始了表演。只见南诏晃悠悠的站在,脸色苍白的咳了两声,嘴中飞溅出来不少猩红之物,看上去极为虚弱。

    “真凶?徐白浮,你不会说是我吧!”南诏声音沙哑,眼中竟也有些血丝,咧嘴一笑露出猩红的牙齿,颇有几分狂傲。“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为了给你弟弟报仇,就要草菅人命!你眼里还有宗门法度吗?”

    一语惊起千层浪。

    人群中立刻开始议论纷纷,但大体都是站南诏这边的。

    “闭嘴!你们知道什么?”徐白浮大声吼道,而后指着南诏道:“此人,几日前偷袭我弟崔晋!扒去了他的衣物!地上的这件物证,便是当日在崔晋身上扒走的!真凶就是他!是他谋划了了一切!大家不要被他蒙骗了!”

    “原来你是为了掩盖崔晋的丑事!哈哈哈哈!”南诏仰天大笑,旋即一脸坚毅的说道:“既然你让我顶罪!那我便认了!谁让我无你这般家世呢!我做的!全是我做的!”

    “尼玛!”

    徐白浮心态瞬间爆炸,此刻他才体会到什么叫“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