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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吾乃卢子锡

    “孙贼,你瞅啥呢!”

    随着一声暴喝,甄柏境如同一道鬼魅一样从侧面冲起。也并无任何一丝花哨,一刀斩出,刘祟亮手上的钢刀变得立刻斩为了两截,然后又是狠厉的一脚踹出,正中丹田,刘祟亮整个人便如同流星一样直接飞了进去,从擂台上掉了下去。

    刘祟亮和甄柏境的修为境界都是入道境三品,按理来说并不会如此轻易的被击中,可着刘祟亮实在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人刚被踹下去,刘家的家丁立刻围拢上来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打架吗?虽然我很饿,但是我也不介意动手!”

    甄柏境人瞬间变得容易浑身真气瞬间汹涌而出,如同滚滚水浪一样,瞬间席卷了整个擂台,将那些家丁直接逼退了数步。混厚的真气里夹杂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单是人站在哪里,这些家丁便不敢向前半步。

    “你是谁?为,为什么来!”

    叶龙俦话还没有说完,南诏便出现在他的身后,直接将一枚用于解毒的丹药塞进了他的嘴巴。

    “年纪轻轻的怎么那么多废话?先解毒!”

    南诏阔步走出一杆普通的大铁锹狠狠的戳在台板上,一股更为强劲浑厚的真气又再度散开,那些家丁大部分都被逼到了台脚,更多的人直接被气浪给推了下去。

    刘祟亮一个跃身窜上擂台,满脸都是羞愧的怒气。

    “哪里来的乡巴佬?敢坏你爷的事!”

    “我你祖宗!”

    话音刚落,南诏便依然闪现到了刘祟亮身后,刘祟亮顿感周围的光线为之一样,隐约中可以看到一对猩红的眼睛,正在凝视,那股无上的气息让他颤抖。然而这感觉尚未体味完全,南诏手中的铁锹便如同棒子一样锤在了他的腰上。

    相比于甄柏境狠厉的一脚,南诏手下的气力少了不少。力气是足够将人打倒,而不足以致命造成伤害。

    “你!”

    刘祟亮刚想呵斥,南诏的铁锹便如同雨点一样拍了下来。目标明确,频率均匀,每一铁锹都会精准拍在刘祟亮的脸上、肩膀和大腿上。

    “你特么很牛逼啊!家里实力不小啊!挺能为所欲为啊!你是谁家的小爷啊!给你祖宗谈谈啊!”

    那些家丁看着自己家的公子遭受如此胖揍,一个个虽然心中畏惧,但是也仗着胆子再次冲到了擂台上。甄柏境冷哼一声,一步踏下,气浪再次翻涌而出。吹起来的强风瞬间挡住了家丁门的视野,甄柏境全力奔腾的一撞,多人瞬间下场。

    于是便有人喊道:“快去找护城军!”

    张培琦忍不得苦笑了一声,“老哥,果然是一如既往的,不怕事儿大啊!”说着便一把按住了摩拳擦掌的张怡薰,“你丫头在这里就好!看戏就好!”

    伴随的狠力的一铁锹拍下,擂台的台板瞬间崩碎,刘祟亮直接跌倒的下面,那张脸也已经显得面目全非,平整的如同板砖一样。

    南诏冷冷的从上面看了一眼,而后隔空一拳挥下,立马便将刘祟亮彻底打至眼中泛白。

    少时,大量的护城军飞快涌来,将围观的百姓驱散,转眼间并将擂台团团围住。从军队中很快便走出两个人,一人身穿着铠甲,大抵是城中的守将,修为只有登堂境二品初,比唐集手下的四将弱的不止一点。在这人后面跟着一个衣着较显富贵的老头,也有些修为不过也是入道三品,只到中期,正是刘祟亮的老子,刘雀至。

    那守将一上擂台,便立刻拔出了腰间的剑,阴冷冷的断喝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城中撒野!撩下应该是敌国的奸情,来人了,把这两人给我拿下。”

    “你特么试试!”南诏也不客气,直接将铁锹拎了起来,铁锹头的雪白的银刃直接对准了下面刘祟亮的脖子。“动一个试试!谁要气给我喘粗了,我就立刻要了他的脑袋。”

    那守将顿时没了脾气,毕竟这位刘大公子这舅舅在京城中任着高官,姐姐又嫁给鹿心宗的弟子做妾,这些重担足够让他掂量一下了。

    “不用管他,所有人一起上,把人给我拿下!”刘祟亮的老爹突然发话道,这位刘雀至也算是个狠人。

    既然人家的老子都这么说,守将也顿时有了底气。毕竟这是你儿子,要死的也是你儿子,跟我又没太多关系,反正是你乐意,那我跟着走就成了。于是便给身后的人一个眼神,这些士兵便一窝蜂地再度往上涌了上来。

    “谁敢动我卢家的人!”南诏冷冷喝道。旋即便对甄柏境说:“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甄柏境先是愣了一阵,随后又恍然大悟,立刻变在自己的储物戒指翻着了起来,不到一会儿拿出了一个巴掌大银牌。

    守将也是眼尖一眼,刚看清楚银牌上的字样,便立刻慌张的叫停。

    刘雀至见人都停了下来,立刻怒了起来。“谁让你们停的,给我上!”

    “给我停!”守将赶紧喝住。

    刘雀至不解,但平日里作威作福让他看不得别人违背自己,直接一个巴掌招呼在了守将脸上。

    “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守将捂脸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眼中立现杀机,一个更强劲的耳光回敬了过去。掌中用了八分力,直接将刘雀至打的嘴角开裂,滋出不知多少血来。

    刘雀至刚要发飙,守将已经整好了衣冠,恭敬地走了上去。

    “末将郭奉,见过公子!”

    南诏假意的看了郭奉一眼,而后直接无视的走了过去,将地上叶龙俦一把扶了起来。叶龙俦吃了药,毒已经解了,脸色也好了很多。

    “你没事吧!”

    叶龙俦一抱拳,“没事了!感谢阁下出手相助!日后如有机会,必当报答!”

    “那就不必了!我只是有点看不惯有些人耀武扬威!”说着南诏的调门立刻高了几分,“郭奉!这刘老师的舅哥是谁啊?”

    郭奉立刻殷勤的跟上道:“是步军都指挥使石稻湄将军!”

    “呵呵呵!一个正五品的芝麻大小官,挺行啊!”

    一听南诏说出这话来,刘雀至顿时少了一半怒气,已然赶紧踢在了钢板上。

    南诏旋即又道:“鹿心宗内门弟子妾室的外戚就可以出来耀武扬威了?这是谁家的王法!玩不起别玩啊!”

    “公子说的是!公子说的是!”郭奉连声道。

    南诏也不理他,迈着嘚瑟的步子溜达到刘雀至的面前,轻蔑一笑。

    “你想给你儿子报仇吗?可以啊!记住我的名字!吾乃卢子锡,和你那女婿一样,鹿心宗内门的!别忘了!报仇,我等你!”

    说着,便叫上甄柏境和叶龙俦的两个扬长而去,郭奉也想跟着,却被南诏一个摆手止住了,只敢在台上看着。

    入了人群,和余下人,几人便潇洒离去,找馆子去了。

    见人走远了,刘雀至赶紧凑了过来,冷冷问道:“他是什么来头?”

    郭奉像看白痴一样白了他一眼,“他是谁?你祖宗!你知道他爹是谁吗?你知道他那块银牌是什么吗?你知道他是何人门下吗?摸底?你算老几!你那小舅子,给人家提鞋都不配!把你儿子拉回去,消停几天!别没事找事,小心那天把脑袋混没了!”

    郭奉也不想再继续搭理这货,生怕被这家伙拖累了,赶紧带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