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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这是遭灾了吗

    送走了墨菲,田雨菲脸上也失去了从容,立刻慌忙的站了起来,在屋子里不停地转起了圈来。

    “哥哥受伤了!我必须得去看一下才行!”

    “我也去!”封玉娘应道。

    两人刚走到门口,田雨菲便立刻停下了步子,两只手握在一起,大拇指死死地抠住了血肉。转头看着房间里的床上静静躺着的隋亲柔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

    想了想,还是转身走回了屋子里,魂不守舍的坐在了床边。

    “不行,我不能去!”

    “为什么不去!”封玉娘忍不住地大喊,“公子可能已经受伤了,为什么不去看看?”

    “哥哥跟我说过,亲柔很重要,也很危险,很多人都在看着她,都是藏在暗处想要,要了她的命!必须得守好她,才能完成哥哥的托付!”田雨菲不安地站起来,紧紧握住封玉娘的手,“我相信以哥哥的能力是不会受伤的,但是这并不是绝对的!你去吧,不管有事儿没事儿,都一定要捎一个消息回来给我!”

    “我也去!”

    话音落下,张怡薰走了进来。

    张怡薰一直和于琳在一起。刚才圣道真意暴走的时候。整个招贤馆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昏倒了,但是于琳和张怡薰却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南诏与掘古锹对招时产生的强大威势,也都没有躲过两人的耳朵。

    “是圣人级别的攻击!”张怡薰听着外面的声音,不免感到生疑。“离国这是一个小国,怎么会出现?圣人级别的强者呢?难不成是太师叔又回来了?那他又是与谁对招呢?”

    于琳思索,沉默不语,心中已有猜测。这离国上下唯一可知,也现今自己可知的圣境强者,在这院落中的只有南诏一个,除此再无其他。于琳心知南诏使有所图谋,更是有所隐瞒的所以是蹙眉假装思索。

    待细雨从房顶上漏下,张怡薰便直接使用雷法将这些雨滴悉数蒸腾掉了,记忆也因此保留了下来。

    于琳自知这皇城之中,是非极多,知道太多无异于口含毒药,出现强者这种事更是要生咽进肚子里,万一嘴漏了风声,必一定会被那些刑部或者是密探衙门的堂官抓去仔细盘罗一番。搞不好会将性命搭进去。张怡薰虽然莲花了雨滴中的术法,保住了记忆,但是对于跟随而来的小玉和小莲却不是什么好事。

    等小玉和小莲从昏睡中苏醒,还没有来得及思索自己是如何昏睡过去的,便立刻找了一个理由将两人支了出去,去伙房拿些茶果点心过来。

    “圣道真意影响如此,那两个强者对决之地,一定就是在这招贤馆中!这里面一定有些秘密,说不定还会很好玩儿!”张怡薰眼中冒出颗颗小星星般的光辉,银铃一样的响声不断的回荡,无不诉说着她的兴奋。

    “这是还是不要管的好!”于琳心里微微有了些许担心,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隐藏自己的身份,更不会无缘无故地隐藏自己的实力。这些秘密不适合去悄悄的去探究。因为揭开那层虚的面纱之后,没有人知道这后面究竟是钢刀还是温暖的拥抱。“既然这位。愿意花如此精力施展消去人记忆的术法,那就证明他不愿意让人知道他来过此地!这离国表面上平静如水,及时暗流汹涌!姑娘确实是这九州地界上数一数二门第出来的,但是这世上的阴暗面奇多,潜藏在水下的恶兽更是数不尽数!若是一步踏错,被人袭杀,丢了性命。即使家族门人倾尽全力灭国屠族,那也终究是毫无意义的徒劳罢了!”

    张怡薰听了,微微打了一个冷颤,其中的大道理她并不懂,但是却是深知,人若死了,吃什么都是不香的。但是仅到如此就却步,可不是她张怡薰的风格。

    “好吧好吧,你实在太过于正经!但是你就不好奇吗?”

    于琳颔首一笑,缓缓地伸出手来,摩梭着握住张怡薰一种手,两只无神的眼睛确实要配上一副极度认真的表情。

    “如果好奇真的有用的话!我倒是好奇,抹着眼睛,究竟什么时候能看见真正的东西?而不是凭借神识去拓印!”

    “好好好!我不好奇啦,不好奇了,好奇没有用!”张怡薰顿时失去了兴致,还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心里暗自吐槽了一下于琳的太过于正经的性格。“好啦好啦!做了好几天的车身上实在是乏!不容易,有点儿有意思的事情发生,你又不陪我,我还是去找田雨菲她们玩儿吧!”

    于琳无可奈何地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去找她们玩儿吧,如果她们不烦你的话!玩够了,记得回来!据说这招贤馆里的核桃酥甚好,你回来好尝一些!”

    张怡薰正好走到田雨菲三人所住的院子外面,正好听见里面的谈话,便正好进来,准备一起过去看看,也顺便可以找点儿乐子。

    “嗯,你们两个一起去!我便觉得安心多了!”田雨菲自我安慰说。

    张怡薰拍着田雨菲的肩膀,严然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没事儿的,那家伙比死蟑螂的命还大!能让他受伤的情况,我感觉是没有的!”

    若不是呲牙大笑的表情实在是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意味,田雨菲这颗心还真没准儿会真正地落下。

    张怡薰和封玉娘两人这边刚起程,练实这边正好把南诏抬回了原来的院子。

    一到院门口,所有的人都傻了眼。

    南诏居住的院子虽说不大,但也是按着正而八经的三进三出的院落修建的。可现在,这所修葺考究的宅子却被一条宽有三尺的缝隙分成了两半。

    最外面的院墙还好些,只塌了一半,可是往离去的隐蔽墙却被打了个通透,上面的壁画、浮壁都已经捣的稀碎,成了一地的破石头。此后的两套坐南朝北的房子全被切成了两半,时不时的还会掉落些砖瓦。

    “啊!这是南先生住的宅院吗?”练实难以置信地询问着旁边的侍卫。

    这些侍卫都是一脸的茫然。大有一副你问我,我去问谁的表情。

    “这是遭灾了吗!”练实不死心地回头看了看路,又仔仔细细的看了前面这有些破败的院子。“这路没错!应该就是这个院子!这才哪到哪呀!就给祸害成这样啦!这也太离谱啦!这真的是南先生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