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九歌塔上忆往昔
九歌塔位于天问城北侧，从外望看一共九层，至于是否内有乾坤，在这天下恐怕也只有天问城城主白希知晓了。
在坊间传闻中，一甲子前曾是少年的白希一口气闯上九歌塔的第九层，得胜后正欲离开时，却踏进另一片空间正中，据说白希在哪呆了一个月却一直寻不到破解之法，眼见往上还有一层却不得进，少年的傲气又怎肯服输。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白希用尽毕生所学却再也不能再进一步，当白希走出九歌塔时，发现外面的世界仅过了两日。
那时候的白希上尚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天问城也不叫天问城，可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九歌塔的称呼从没变过。
自那以后这段故事便由坊间传开，至于是否出自白希之口，还是由他人所述，无人知晓。
不久之后，有关前朝诗人灵均的故事也相续传开。
可后来，无论何等惊艳之材，最多也只是止步第九层，九歌塔里固然神奇，即便他们愿意相信九歌塔中内有乾坤，但毕竟无从考究，也就只能当做传说一般被说书人传颂，这也是天问城能让这么多江湖名宿愿意自困于此，甘做一个援业武夫的原因，谁不想寻到传说中的长生之道呢？
在天问城中，无论身处内城还是外城，无论身处在哪个角落，远远望去都能看到这座巍峨耸立的高塔。
夜幕降临许多，九歌塔顶上有一道身影的衣衫被夜晚的凉风吹得不断在空中摆动。
少年的眼中再也没寻得往常自信的样子，眼眶早已湿透，无论寒风如何拍打在脸上，少年都呆滞的望着远方，许多都没有动弹。
一人踏风而来，林云并没理睬，直到那人在身旁坐下，这才徐徐问道“大师兄，今晚怎么得闲啊？”
来者便是天问城中这代弟子的魁首，天问城的大师兄上官苍浩。
上官苍浩坐在林云身旁道“大晚上爬这么高的，若你想不开昨办？上次考核之事，已经被监察院长老训斥多回了，总得替他们看着点吧，这样我也好将功赎罪啊。”
“大师兄，你输过嘛？”
林云继而摇摇头“算了，上官苍浩又怎么会输呢？”
上官苍浩与身处金陵城南阳王府的世子殿下李九贤合称南唐双壁。
一人在朝，替父处理各项朝务，负责各边境的军需运输，据说至今都没有出错过。
一人在野，先败武当首徒，后又在朝天阁战平当代阁主朝百诺，再至问剑阁连败五大剑奴。
上官苍浩笑而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伤，但很快便消失了，在这黑夜中林云自然没有察觉。
上官苍浩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林云身旁的惊风剑直指前方，英气十足道“想这把剑的事？”
林云只是淡淡的说道“看来大师兄已然知道我的身份。”
“我软磨硬泡了一晚上周屹长老才给我透露两字，林岳！”
“想当年镇北军也如此剑一般，剑指北方。”
天问城往北就是北蛮之地了。
上官苍浩劝道“这就是你放弃拜师天问城的原因，还是你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进入天问城，放弃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机会，真的不觉得可惜吗？”
“天问城我来看过了，也该回去了。”
“你那些朋友呢？”
“二公子如今已是天问城的二师兄，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即便要动手，也必然会投鼠忌器，而萧兄与赵姑娘更已拜到了良师，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归宿，都有各自己的路要走，而我也一样。”
“刚才你问上官苍浩有没有输过？那我回答你，有，而且不止一次，第一次我输的家破人亡，第二次在三年前问剑阁上我连杀五大剑奴，逼吴剑现身一战，那战我输的很惨，只不过没被世人所知罢了。”
“岭北上官家于十八年前被奸人所…灭，大师兄那时应该只有五岁吧，五岁的孩童又懂得什么呢，大师兄是不是过于自责了？”
“天下剑谱第一的无极双剑却输给一柄木剑的故事相必你也知道，当年我祖父上官仪剑道大成，前往问剑阁问剑，连败数名高手，正以为战无可战的时候，最后一名手持木剑的少年站了出来，祖父虽连番激战，但又岂会把一位少年放大眼中，可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这名少年竟能与祖父其酣战许久，胜负难分，直到那名少年以一剑衍四剑，使出问剑阁的四象剑阵，然后祖父大败而归，至此之后，天下第一剑便成了笑话。而那名少年便是如今问剑阁剑魁吴剑，而三年前，无极双剑再一次输给了四象剑阵，可笑不？”
“大师兄如此年轻，未来的路的还长，何必执于一场失败呢？”
“我说了这是第二次，这次我倒是不太在意。还是告诉你一下，往事吧。”
上官苍浩沉思许多，语气低沉道“当年祖父自那天起剑道一路千丈，虽无极双剑成为一时的笑话，但并代表觊觎他就会有所减少，那些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而我便是那个引狼入室之人，那晚祖父利剑穿胸，被钉死在墙上，血流不止，母亲为护我而死，死在我的怀里，父亲拼尽全力把我跟无极双剑带出后，不久后，便伤重而亡。那天后岭北上官家只剩我一个。”
上官苍浩眼中泛起泪光，随后笑道“林云，同样是家破人亡，同样是五岁后便失去一切，我与你相比如何？你尚有师父相护，而我呢？”
林云只能以沉默回之。
“我还在追求剑术之颠，还在追查当年的真相，而你呢？”
“因为害怕牵连朋友，害怕将来南阳王的二公子在皇家与你这逆贼之子难以抉择，你就选择离开？”
“你们连百鬼的利爪都能逃脱，却害怕未知之事？”
“大师兄，通过一柄剑便能窥尽事情的全貌，林某佩服，正如你所说我这身份，能与二公子成为朋友已是万辛，而我呢？直到今天之前，我还对他存有利用之心。”
深夜里有几个身影在城中快速移动，一次次巧妙着躲避监察院弟子的巡查。
此刻身处天高城最高处的上官苍浩最先察觉到城中异样。
看着移动几个黑衣人的方向，上官苍浩道“林师弟，有贵客来访，似乎往小师弟的院子去了，想不想去看看？”
林云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手持惊风剑从九歌塔一跃而下，踏着每层的帽檐快速向往下。
上官苍浩不甘于弱，先于林云下到塔下，两人相视一眼，微微点头。
朝着两个不同方向，快速靠近李九思所在屋子里。
李九思练了一天的剑，刚寻萧杰赵灵宣饮酒归来，耳边传来的异响，让他警惕起来，因为林云说过，天问城对于他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从金陵城至天问城一路的凶险早已让其对危险降临，有着敏感的“嗅觉”。
李九思弯身躲过临头一刀，余光中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从身旁闪过。
惊魂未定的二公子，眼球不断转动，环视四周，抽出腰间的木剑作出迎敌之势。
李九思喊道“来者何人？”
“二公子，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没人能救你。”
一柄长枪以惊龙之势朝李九思刺去，枪头会聚的力道将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一直蔓延到李九思身前。
李九思早便清楚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急速以木剑相挡，这柄看似普通的木剑竟真的挡下了这致命一枪，但那道沟壑还在向前蔓延，直至在李九思脚下炸开，加之受到枪劲的影响。
李九思被抛飞而出，之前那柄大刀随着那魁梧的黑衣人临空向下一劈，李九思来不及思索只能再以那柄木剑相挡。
虽然刀锋没能划破这位二公子任何一处皮肤，但那惊人的刀道，将李九思狠狠的拍到地下。
眼见二人慢慢靠近，自己却动弹不得。
在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李九思身旁，幽幽地道“还以为二公子能多撑几招，没想到被人两招就打趴下了。”
“让开，我的刀不想沾染无辜之人之血！”
林云笑问道“二位长老，旧怨又何需迁怒一位少年朗呢？”
能在天问城躲开监察院弟子的巡查，武功有如此水平的，除了上官苍浩这个妖孽外，只有长老殿中的各位长老了！
二人没有废话，既执迷不悟，那就一起杀了吧。
二人一前一后冲向林云，可却被一人双剑拦了下来。
上官苍浩从林云身后跃出，手持无极双剑向两边挥出，两道强劲的剑气在将这系道路激起不少的碎石，幸得两人及时止住脚步这才不被剑气所伤。
见到来者何人，便知已经没有机会再动手了，两人默契的转身急射出去。
林云持剑追赶时，却被一道白色身影拦下“不用追了。”
“你一直在这？”上官苍浩道。
林云叹道“城主？”
“大徒儿带小徒儿去百草堂吧！”
“为何要放他们走？”林云问道。
白希背向林云，幽幽道“听说你进长老殿并没有拜师，怎么天问城这些长老入不了少侠之眼？”
“请问城主，进天问城就一定要拜人为师？天问城固然是天下第一武城，但并不适合林某。”
“想走？”
“正是。”
白希双手凝诀，林云手中的惊风剑脱鞘而出，林云终是慢了一步，没有拿住飞出的配剑。
白希依旧背对林云，看着手中的惊风剑道“天问城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
惊风向北面直掠而出，消失在天际。
“城主此举何意？”
“既日起，你可以以天问城任何人为师，但任何人与你皆无师弟之名，这你满意了吧？只有你闯上九歌塔第九层此剑便还你，如何？”
“城主，您这多少有点蛮横无理了吧？”
上官苍浩将无极双剑挂在腰间，背起李九思走了过去，然后拍了拍林云肩膀笑道“也很快就会习惯的。”
在坊间传闻中，一甲子前曾是少年的白希一口气闯上九歌塔的第九层，得胜后正欲离开时，却踏进另一片空间正中，据说白希在哪呆了一个月却一直寻不到破解之法，眼见往上还有一层却不得进，少年的傲气又怎肯服输。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白希用尽毕生所学却再也不能再进一步，当白希走出九歌塔时，发现外面的世界仅过了两日。
那时候的白希上尚不是天下第一高手，天问城也不叫天问城，可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九歌塔的称呼从没变过。
自那以后这段故事便由坊间传开，至于是否出自白希之口，还是由他人所述，无人知晓。
不久之后，有关前朝诗人灵均的故事也相续传开。
可后来，无论何等惊艳之材，最多也只是止步第九层，九歌塔里固然神奇，即便他们愿意相信九歌塔中内有乾坤，但毕竟无从考究，也就只能当做传说一般被说书人传颂，这也是天问城能让这么多江湖名宿愿意自困于此，甘做一个援业武夫的原因，谁不想寻到传说中的长生之道呢？
在天问城中，无论身处内城还是外城，无论身处在哪个角落，远远望去都能看到这座巍峨耸立的高塔。
夜幕降临许多，九歌塔顶上有一道身影的衣衫被夜晚的凉风吹得不断在空中摆动。
少年的眼中再也没寻得往常自信的样子，眼眶早已湿透，无论寒风如何拍打在脸上，少年都呆滞的望着远方，许多都没有动弹。
一人踏风而来，林云并没理睬，直到那人在身旁坐下，这才徐徐问道“大师兄，今晚怎么得闲啊？”
来者便是天问城中这代弟子的魁首，天问城的大师兄上官苍浩。
上官苍浩坐在林云身旁道“大晚上爬这么高的，若你想不开昨办？上次考核之事，已经被监察院长老训斥多回了，总得替他们看着点吧，这样我也好将功赎罪啊。”
“大师兄，你输过嘛？”
林云继而摇摇头“算了，上官苍浩又怎么会输呢？”
上官苍浩与身处金陵城南阳王府的世子殿下李九贤合称南唐双壁。
一人在朝，替父处理各项朝务，负责各边境的军需运输，据说至今都没有出错过。
一人在野，先败武当首徒，后又在朝天阁战平当代阁主朝百诺，再至问剑阁连败五大剑奴。
上官苍浩笑而不语，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伤，但很快便消失了，在这黑夜中林云自然没有察觉。
上官苍浩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林云身旁的惊风剑直指前方，英气十足道“想这把剑的事？”
林云只是淡淡的说道“看来大师兄已然知道我的身份。”
“我软磨硬泡了一晚上周屹长老才给我透露两字，林岳！”
“想当年镇北军也如此剑一般，剑指北方。”
天问城往北就是北蛮之地了。
上官苍浩劝道“这就是你放弃拜师天问城的原因，还是你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进入天问城，放弃天下人都梦寐以求的机会，真的不觉得可惜吗？”
“天问城我来看过了，也该回去了。”
“你那些朋友呢？”
“二公子如今已是天问城的二师兄，那些藏在暗处的人即便要动手，也必然会投鼠忌器，而萧兄与赵姑娘更已拜到了良师，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归宿，都有各自己的路要走，而我也一样。”
“刚才你问上官苍浩有没有输过？那我回答你，有，而且不止一次，第一次我输的家破人亡，第二次在三年前问剑阁上我连杀五大剑奴，逼吴剑现身一战，那战我输的很惨，只不过没被世人所知罢了。”
“岭北上官家于十八年前被奸人所…灭，大师兄那时应该只有五岁吧，五岁的孩童又懂得什么呢，大师兄是不是过于自责了？”
“天下剑谱第一的无极双剑却输给一柄木剑的故事相必你也知道，当年我祖父上官仪剑道大成，前往问剑阁问剑，连败数名高手，正以为战无可战的时候，最后一名手持木剑的少年站了出来，祖父虽连番激战，但又岂会把一位少年放大眼中，可让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这名少年竟能与祖父其酣战许久，胜负难分，直到那名少年以一剑衍四剑，使出问剑阁的四象剑阵，然后祖父大败而归，至此之后，天下第一剑便成了笑话。而那名少年便是如今问剑阁剑魁吴剑，而三年前，无极双剑再一次输给了四象剑阵，可笑不？”
“大师兄如此年轻，未来的路的还长，何必执于一场失败呢？”
“我说了这是第二次，这次我倒是不太在意。还是告诉你一下，往事吧。”
上官苍浩沉思许多，语气低沉道“当年祖父自那天起剑道一路千丈，虽无极双剑成为一时的笑话，但并代表觊觎他就会有所减少，那些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而我便是那个引狼入室之人，那晚祖父利剑穿胸，被钉死在墙上，血流不止，母亲为护我而死，死在我的怀里，父亲拼尽全力把我跟无极双剑带出后，不久后，便伤重而亡。那天后岭北上官家只剩我一个。”
上官苍浩眼中泛起泪光，随后笑道“林云，同样是家破人亡，同样是五岁后便失去一切，我与你相比如何？你尚有师父相护，而我呢？”
林云只能以沉默回之。
“我还在追求剑术之颠，还在追查当年的真相，而你呢？”
“因为害怕牵连朋友，害怕将来南阳王的二公子在皇家与你这逆贼之子难以抉择，你就选择离开？”
“你们连百鬼的利爪都能逃脱，却害怕未知之事？”
“大师兄，通过一柄剑便能窥尽事情的全貌，林某佩服，正如你所说我这身份，能与二公子成为朋友已是万辛，而我呢？直到今天之前，我还对他存有利用之心。”
深夜里有几个身影在城中快速移动，一次次巧妙着躲避监察院弟子的巡查。
此刻身处天高城最高处的上官苍浩最先察觉到城中异样。
看着移动几个黑衣人的方向，上官苍浩道“林师弟，有贵客来访，似乎往小师弟的院子去了，想不想去看看？”
林云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手持惊风剑从九歌塔一跃而下，踏着每层的帽檐快速向往下。
上官苍浩不甘于弱，先于林云下到塔下，两人相视一眼，微微点头。
朝着两个不同方向，快速靠近李九思所在屋子里。
李九思练了一天的剑，刚寻萧杰赵灵宣饮酒归来，耳边传来的异响，让他警惕起来，因为林云说过，天问城对于他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从金陵城至天问城一路的凶险早已让其对危险降临，有着敏感的“嗅觉”。
李九思弯身躲过临头一刀，余光中一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从身旁闪过。
惊魂未定的二公子，眼球不断转动，环视四周，抽出腰间的木剑作出迎敌之势。
李九思喊道“来者何人？”
“二公子，别白费力气了，这里没人能救你。”
一柄长枪以惊龙之势朝李九思刺去，枪头会聚的力道将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沟壑，一直蔓延到李九思身前。
李九思早便清楚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急速以木剑相挡，这柄看似普通的木剑竟真的挡下了这致命一枪，但那道沟壑还在向前蔓延，直至在李九思脚下炸开，加之受到枪劲的影响。
李九思被抛飞而出，之前那柄大刀随着那魁梧的黑衣人临空向下一劈，李九思来不及思索只能再以那柄木剑相挡。
虽然刀锋没能划破这位二公子任何一处皮肤，但那惊人的刀道，将李九思狠狠的拍到地下。
眼见二人慢慢靠近，自己却动弹不得。
在千均一发之际，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李九思身旁，幽幽地道“还以为二公子能多撑几招，没想到被人两招就打趴下了。”
“让开，我的刀不想沾染无辜之人之血！”
林云笑问道“二位长老，旧怨又何需迁怒一位少年朗呢？”
能在天问城躲开监察院弟子的巡查，武功有如此水平的，除了上官苍浩这个妖孽外，只有长老殿中的各位长老了！
二人没有废话，既执迷不悟，那就一起杀了吧。
二人一前一后冲向林云，可却被一人双剑拦了下来。
上官苍浩从林云身后跃出，手持无极双剑向两边挥出，两道强劲的剑气在将这系道路激起不少的碎石，幸得两人及时止住脚步这才不被剑气所伤。
见到来者何人，便知已经没有机会再动手了，两人默契的转身急射出去。
林云持剑追赶时，却被一道白色身影拦下“不用追了。”
“你一直在这？”上官苍浩道。
林云叹道“城主？”
“大徒儿带小徒儿去百草堂吧！”
“为何要放他们走？”林云问道。
白希背向林云，幽幽道“听说你进长老殿并没有拜师，怎么天问城这些长老入不了少侠之眼？”
“请问城主，进天问城就一定要拜人为师？天问城固然是天下第一武城，但并不适合林某。”
“想走？”
“正是。”
白希双手凝诀，林云手中的惊风剑脱鞘而出，林云终是慢了一步，没有拿住飞出的配剑。
白希依旧背对林云，看着手中的惊风剑道“天问城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
惊风向北面直掠而出，消失在天际。
“城主此举何意？”
“既日起，你可以以天问城任何人为师，但任何人与你皆无师弟之名，这你满意了吧？只有你闯上九歌塔第九层此剑便还你，如何？”
“城主，您这多少有点蛮横无理了吧？”
上官苍浩将无极双剑挂在腰间，背起李九思走了过去，然后拍了拍林云肩膀笑道“也很快就会习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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