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记忆深处中的另一个自己 曾经犯下的罪业
“有意思，有意思……”在其他人还在看录像期间，卡恩闭上了双眼，转身从箱子里取出一把4号手术刀，感受着冰冷的刀刃在右手的皮肤上游移而不伤到自己。
不知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心跳沉闷到几近消失，忽而从四面八方响起、震动鼓膜，最终…又在后悔之中归于沉寂。
我开始思考自出生以来的一切，思绪在灰黑的背景板里跃动着，我所憎恶的那些人，我所亏欠的那些人，我所亏欠的那些缄默的死者。
只有在变成尸体之后，这个世界才会人人平等……
“他们”的声音再度浮现在我耳边，但并不使我感到心烦意乱，而是…有点…孤单，大概是这样的。
啊……他们正在看视频，里面有我的声音，那是沉寂在记忆最底层的回响，不知为何听得不大清晰，但这些都不重要。
最常用的4号刀，最常用的手法，最常用的姿势，以及握刀时骨节按压尸体时产生的轻瘀，都是那样的熟悉而陌生。
随着潜意识渐渐推移到了童年，妈妈的呼唤传入我的耳畔。我…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潜藏在卡恩内心最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在卡恩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拷问中苏醒了。
……
卡恩的母亲（B）：“安娜…生日快乐哟！！“
安娜（A）：“好可爱的小兔子哇！”
B：“以后它就是我们的家人了，给它起个名字吧？”
A：“嗯…卡恩，它的名字叫‘卡恩’！我们会一生都在一起。”
【是吗？原来我忘掉的是...安娜呀。】
那时的都市帮派之间的斗争旷日持久，就算何时不幸被卷入其中，也只能哀叹着死去。
抱着母亲的尸体哭泣是无济于事的，死亡是平等的。
善良的她终于离开了这里，前往了某处……而年幼的安娜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血肉和刀光纷飞着，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逃走的间隙，也没有任何安全的藏身之所。
安娜祈祷着……祈祷着会有英雄正好从天而降，正好出现在巷口，将她救下、将她守护……
终于祈祷因暴徒的到来而破碎——安娜被发现了，她今天会死在这里，这样的结果母庸置疑。
弱小者终究会被饮肉舐骨、吞噬殆尽……
安娜害怕地看向怀中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卡恩，它眨着血红色的眼眸，此刻正舔食着母亲的鲜血……
A：“去吧，小兔子…逃得远远的。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之后，安娜就永远地死在了那里…卡恩握着那把染血的小刀逃到了硝烟的尽头……
是啊，强大的英雄永远不会出现。所以我杀掉了她，把她埋葬在心里，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为了她，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能把我留在这里…除了安娜，对吧？
冰冷的触感抵达肌肤，手术刀在手腕上留下了压痕，我对着眼前的黑暗轻声道歉，然后睁开了双眼。
……
“看来卡恩已经和某处的自己达成了自我和解”一个声音玩味道。
“呵…果然是我自己吗？很好，很好，大家都想要出去…大家都需要痛苦来充当脊梁柱，我这是在帮助大伙，很好…很好……“华纳反复说道以慰藉自我。
他已经察觉到了，无论车厢里这些血管一般的脉络、能够思考的肉块究竟有多么糟糕多么恶心，这全部都是他和卡恩二人的杰作。他只有这样不断地反复地安慰着自己道。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西瑞尔则是深深地低下了头哽咽道，没在继续提出向下节车厢进发，因为他知道最后一节车厢内可能有自己的罪业。
“继续前进吧，我还有事情必须要做。“卡恩平淡地对着二人发出了命令。
“走吧…咱们的“侦探游戏”还没结束呢。“华纳勉强打趣道。
西瑞尔缓缓抬起头看向最后一节列车，“走吧。“
第六车厢的紧急灯不断地闪烁旋转着，或许是因为什么地方被破解了。一个巨大强壮的肉块背对着三人，在通道的尽头玩耍着什么。
？？？聆听D100=93/25失败。
尽管之前三人在舱室门口大声争吵了一番，但是它却并没有注意到三人。
望眼看去，它的体型大概是两个十岁孩子被缝合在了一起，简直就像是被内外翻转的肉肠一样亵渎，同样也毫无美感可言。
“是她们……“卡恩轻声说道。
西瑞尔则是想到之前的字条，借此赶紧转过头去。
他注意到，第六车厢和第五车厢的通道门上，有人用小刀把一张纸条插入了洋娃娃的胸膛，刀尖卡在了“6号”二字的字缝里，洋娃娃的体内那粉红色、以及如白雪一般的人工纤维全部都漏了出来。
那与人类相似，有微有不同的金发蓝眼和光滑的身体颇有一种“人工美”，但注视着洋娃娃又让人有种来源于恐怖谷效应的不适感。
西瑞尔铁青着脸取下纸条看看。纸条上用紫色的字迹写着：“你感到害怕吗？还是愉快呢？我明白的，我把“我”的秘密藏在了W列车的尽头，前进吧。”
西瑞尔取下了洋娃娃，他记得这个洋娃娃。他给自己的女儿也买了一个，艾拉很调皮，一开始还在认真。但渐渐的，艾拉开始随便把洋娃娃丢着玩，甚至把洋娃娃放到烤箱里。后来被他发现之后，狠狠把艾拉教育了一顿，可是艾拉只是哭着说：“反正最后都会复原的。“当时的西瑞尔看着年纪尚小的女儿，脊背发凉，最后决定把洋娃娃丢掉了。
华纳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那个能让洋娃娃一键复原的按钮，按下按钮，之后这个被肢解的洋娃娃瞬间倒带变成了完好无损的样子——她那光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随即恢复正位看着西瑞尔，突然蹦出来一句：“主人不用担心！嘻嘻，我又回复如新啦~“洋娃娃内置的发声器咯咯咯地笑着，尖锐的笑声冲刷着你们的意志，如同利刃一般挖开了他的心灵。
“总觉得…我们很像这个洋娃娃呢。“西瑞尔自嘲的笑了笑。
“至少洋娃娃不会思考、也不会产生人类的感受，所以它的命运才会是永恒既定的。“华纳注意到西瑞尔的异状，安慰了一句。
西瑞尔心烦意乱，将这个洋娃娃狠狠的扔在地上。“该去维修舱了。”疲惫道。
卡恩从地上拿起洋娃娃，微笑看着她，“叫你安娜怎么样？如果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洋娃娃没有回复，刚才的播放只是修复之后的预设语音而已。
“那我们走吧，安娜。”卡恩将洋娃娃置于大腿上，随后驱动轮椅跟上两人的步伐。
西瑞尔看了那个肉块一眼，然后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卡恩，痛苦地别过头绕开肉块前往维修舱。
三人不可避免的经过了它的身边，而它也注意到了西瑞尔的经过。在那个肉块上，两张孩童的脸同时开口——
“爸爸！快看！我做的方块。”
“爸爸！快看！我做的方块。”
“快夸我~我是不是很棒！”
“快夸我~我是不是很棒！”
它笨重的伸出肉臂，打算拥抱西瑞尔，像每一个祈求表扬的孩童一般。
心脏仿佛漏了一拍，停住了脚步。西瑞尔呆立在原地并没有躲开。
华纳听到了声音但却是扭过头去，卡恩则是在后面宠溺地看着。
“艾拉好想爸爸！爸爸一直在哪呀？”
“艾拉好想爸爸！爸爸一直在哪呀？”
它亲热地抱住了西瑞尔，从血肉传来柔软温暖的依偎，那些血肉之丝线，在他们身上编织出了永恒的爱与幸福。
“你们是安娜吗？”卡恩无视了他们的动作，微笑着问道。
“我是艾拉！爸爸给我起的名字！”
“我是艾拉！爸爸给我起的名字！”
“那好吧，我想我已经找到安娜了，就不需要其他的了。”卡恩失望地垂下眼帘，将大腿上的洋娃娃抱的更紧了一分。
“爸爸…看不到你，我好难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爸爸…看不到你，我好难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对不…起。”西瑞尔终究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眼泪像是决堤一般不断流下，他最终还是回应了孩子们的拥抱。
孩子温和的抱了抱西瑞尔，然后松开了手。随后，它把地上那些用血肉做出的碗筷和勺子展示给卡恩看。
“妈妈看！我学会了！这样我是不是就是聪明的孩子了？”
“妈妈看！我学会了！这样我是不是就是聪明的孩子了？”
西瑞尔只是在一旁低声抽泣着，但是什么词也说不出。
第六车厢里陈列着许多这样的物件和“玩具”，在“艾拉”的指引下三人一个个看了过去，从毫无造型的肉块，到三角形、正方形、五边形直到碗筷勺子。
华纳不像二人，他只是跟随着撇过头去，这是他注意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八位密码的密码锁，看来被之前的自己破解过的就是这个锁，或许锁的密码在那里还可以找到……
华纳从自己随身的包里翻出平板电脑，看着平板电脑边上的USB以及桌面上躺着的那个上锁的文件，苦脸打趣道：“我就说我没这么冒失。”那是一个只有几B大小的txt。
华纳点开…输入了“爱之小镇”。
密码正确，txt里是一串八位数的密码“64815296”。
“爱之小镇吗？真是的，大家都快快疯了……”华纳有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输入了密码。
不知为何，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心跳沉闷到几近消失，忽而从四面八方响起、震动鼓膜，最终…又在后悔之中归于沉寂。
我开始思考自出生以来的一切，思绪在灰黑的背景板里跃动着，我所憎恶的那些人，我所亏欠的那些人，我所亏欠的那些缄默的死者。
只有在变成尸体之后，这个世界才会人人平等……
“他们”的声音再度浮现在我耳边，但并不使我感到心烦意乱，而是…有点…孤单，大概是这样的。
啊……他们正在看视频，里面有我的声音，那是沉寂在记忆最底层的回响，不知为何听得不大清晰，但这些都不重要。
最常用的4号刀，最常用的手法，最常用的姿势，以及握刀时骨节按压尸体时产生的轻瘀，都是那样的熟悉而陌生。
随着潜意识渐渐推移到了童年，妈妈的呼唤传入我的耳畔。我…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潜藏在卡恩内心最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在卡恩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拷问中苏醒了。
……
卡恩的母亲（B）：“安娜…生日快乐哟！！“
安娜（A）：“好可爱的小兔子哇！”
B：“以后它就是我们的家人了，给它起个名字吧？”
A：“嗯…卡恩，它的名字叫‘卡恩’！我们会一生都在一起。”
【是吗？原来我忘掉的是...安娜呀。】
那时的都市帮派之间的斗争旷日持久，就算何时不幸被卷入其中，也只能哀叹着死去。
抱着母亲的尸体哭泣是无济于事的，死亡是平等的。
善良的她终于离开了这里，前往了某处……而年幼的安娜只能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血肉和刀光纷飞着，理所当然的……没有任何逃走的间隙，也没有任何安全的藏身之所。
安娜祈祷着……祈祷着会有英雄正好从天而降，正好出现在巷口，将她救下、将她守护……
终于祈祷因暴徒的到来而破碎——安娜被发现了，她今天会死在这里，这样的结果母庸置疑。
弱小者终究会被饮肉舐骨、吞噬殆尽……
安娜害怕地看向怀中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卡恩，它眨着血红色的眼眸，此刻正舔食着母亲的鲜血……
A：“去吧，小兔子…逃得远远的。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之后，安娜就永远地死在了那里…卡恩握着那把染血的小刀逃到了硝烟的尽头……
是啊，强大的英雄永远不会出现。所以我杀掉了她，把她埋葬在心里，然后就再也想不起来了。为了她，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没有什么能把我留在这里…除了安娜，对吧？
冰冷的触感抵达肌肤，手术刀在手腕上留下了压痕，我对着眼前的黑暗轻声道歉，然后睁开了双眼。
……
“看来卡恩已经和某处的自己达成了自我和解”一个声音玩味道。
“呵…果然是我自己吗？很好，很好，大家都想要出去…大家都需要痛苦来充当脊梁柱，我这是在帮助大伙，很好…很好……“华纳反复说道以慰藉自我。
他已经察觉到了，无论车厢里这些血管一般的脉络、能够思考的肉块究竟有多么糟糕多么恶心，这全部都是他和卡恩二人的杰作。他只有这样不断地反复地安慰着自己道。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西瑞尔则是深深地低下了头哽咽道，没在继续提出向下节车厢进发，因为他知道最后一节车厢内可能有自己的罪业。
“继续前进吧，我还有事情必须要做。“卡恩平淡地对着二人发出了命令。
“走吧…咱们的“侦探游戏”还没结束呢。“华纳勉强打趣道。
西瑞尔缓缓抬起头看向最后一节列车，“走吧。“
第六车厢的紧急灯不断地闪烁旋转着，或许是因为什么地方被破解了。一个巨大强壮的肉块背对着三人，在通道的尽头玩耍着什么。
？？？聆听D100=93/25失败。
尽管之前三人在舱室门口大声争吵了一番，但是它却并没有注意到三人。
望眼看去，它的体型大概是两个十岁孩子被缝合在了一起，简直就像是被内外翻转的肉肠一样亵渎，同样也毫无美感可言。
“是她们……“卡恩轻声说道。
西瑞尔则是想到之前的字条，借此赶紧转过头去。
他注意到，第六车厢和第五车厢的通道门上，有人用小刀把一张纸条插入了洋娃娃的胸膛，刀尖卡在了“6号”二字的字缝里，洋娃娃的体内那粉红色、以及如白雪一般的人工纤维全部都漏了出来。
那与人类相似，有微有不同的金发蓝眼和光滑的身体颇有一种“人工美”，但注视着洋娃娃又让人有种来源于恐怖谷效应的不适感。
西瑞尔铁青着脸取下纸条看看。纸条上用紫色的字迹写着：“你感到害怕吗？还是愉快呢？我明白的，我把“我”的秘密藏在了W列车的尽头，前进吧。”
西瑞尔取下了洋娃娃，他记得这个洋娃娃。他给自己的女儿也买了一个，艾拉很调皮，一开始还在认真。但渐渐的，艾拉开始随便把洋娃娃丢着玩，甚至把洋娃娃放到烤箱里。后来被他发现之后，狠狠把艾拉教育了一顿，可是艾拉只是哭着说：“反正最后都会复原的。“当时的西瑞尔看着年纪尚小的女儿，脊背发凉，最后决定把洋娃娃丢掉了。
华纳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找到了那个能让洋娃娃一键复原的按钮，按下按钮，之后这个被肢解的洋娃娃瞬间倒带变成了完好无损的样子——她那光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着，随即恢复正位看着西瑞尔，突然蹦出来一句：“主人不用担心！嘻嘻，我又回复如新啦~“洋娃娃内置的发声器咯咯咯地笑着，尖锐的笑声冲刷着你们的意志，如同利刃一般挖开了他的心灵。
“总觉得…我们很像这个洋娃娃呢。“西瑞尔自嘲的笑了笑。
“至少洋娃娃不会思考、也不会产生人类的感受，所以它的命运才会是永恒既定的。“华纳注意到西瑞尔的异状，安慰了一句。
西瑞尔心烦意乱，将这个洋娃娃狠狠的扔在地上。“该去维修舱了。”疲惫道。
卡恩从地上拿起洋娃娃，微笑看着她，“叫你安娜怎么样？如果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洋娃娃没有回复，刚才的播放只是修复之后的预设语音而已。
“那我们走吧，安娜。”卡恩将洋娃娃置于大腿上，随后驱动轮椅跟上两人的步伐。
西瑞尔看了那个肉块一眼，然后回头担忧的看了一眼卡恩，痛苦地别过头绕开肉块前往维修舱。
三人不可避免的经过了它的身边，而它也注意到了西瑞尔的经过。在那个肉块上，两张孩童的脸同时开口——
“爸爸！快看！我做的方块。”
“爸爸！快看！我做的方块。”
“快夸我~我是不是很棒！”
“快夸我~我是不是很棒！”
它笨重的伸出肉臂，打算拥抱西瑞尔，像每一个祈求表扬的孩童一般。
心脏仿佛漏了一拍，停住了脚步。西瑞尔呆立在原地并没有躲开。
华纳听到了声音但却是扭过头去，卡恩则是在后面宠溺地看着。
“艾拉好想爸爸！爸爸一直在哪呀？”
“艾拉好想爸爸！爸爸一直在哪呀？”
它亲热地抱住了西瑞尔，从血肉传来柔软温暖的依偎，那些血肉之丝线，在他们身上编织出了永恒的爱与幸福。
“你们是安娜吗？”卡恩无视了他们的动作，微笑着问道。
“我是艾拉！爸爸给我起的名字！”
“我是艾拉！爸爸给我起的名字！”
“那好吧，我想我已经找到安娜了，就不需要其他的了。”卡恩失望地垂下眼帘，将大腿上的洋娃娃抱的更紧了一分。
“爸爸…看不到你，我好难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爸爸…看不到你，我好难过……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对不…起。”西瑞尔终究是没有克制住自己，眼泪像是决堤一般不断流下，他最终还是回应了孩子们的拥抱。
孩子温和的抱了抱西瑞尔，然后松开了手。随后，它把地上那些用血肉做出的碗筷和勺子展示给卡恩看。
“妈妈看！我学会了！这样我是不是就是聪明的孩子了？”
“妈妈看！我学会了！这样我是不是就是聪明的孩子了？”
西瑞尔只是在一旁低声抽泣着，但是什么词也说不出。
第六车厢里陈列着许多这样的物件和“玩具”，在“艾拉”的指引下三人一个个看了过去，从毫无造型的肉块，到三角形、正方形、五边形直到碗筷勺子。
华纳不像二人，他只是跟随着撇过头去，这是他注意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八位密码的密码锁，看来被之前的自己破解过的就是这个锁，或许锁的密码在那里还可以找到……
华纳从自己随身的包里翻出平板电脑，看着平板电脑边上的USB以及桌面上躺着的那个上锁的文件，苦脸打趣道：“我就说我没这么冒失。”那是一个只有几B大小的txt。
华纳点开…输入了“爱之小镇”。
密码正确，txt里是一串八位数的密码“64815296”。
“爱之小镇吗？真是的，大家都快快疯了……”华纳有些无力的叹了一口气，输入了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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