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失控
姚湛本打算通过溶洞里的各个通道，去寻找刘浪几人，但是进去溶洞不久，还没等他喘口气，身体上就开始了第二次的疼痛，就仿佛身体在被拆开，然后重新拼接起来，一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疼的他几欲发狂。
疼痛过后，他的体力大量流失，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恢复，不过这种疼痛感并没有放过他，接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接受到一次这种疼痛的折磨。
从一开始痛的想自杀到现在，近十次的疼痛折磨，让他饱受折磨，最后几乎身体都麻木了。
刚才刘浪两人进来的时候，正好是他刚结束上一次疼痛的时候，所以刘浪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白。
听完姚湛的讲述，刘浪和梅道长面面相觑，正好这时候水也烧开了，梅道长将食物罐头和水拿给姚湛，让他补充能量，并与其讲起了外面正在通缉的事情，刘浪则是坐在一旁思考起来。
姚湛现在和他每次召唤出来的蚩尤幻象的模样很相像，似乎就像是血脉失控后，让他做出了无法控制的行为，但是刘浪从未听过，有谁出现过血脉失控的情况出现，尤其是现在好像是血脉幻影控制了宿主本体这种特殊情况，更是为所未闻。
关键应该就是姚湛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那种全身刺痛的感觉，一定是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但是是谁做的呢？目的又是什么呢？众多问题环绕在刘浪的大脑里，疑虑重重，仿佛陷入了迷雾一般。
“嘶吼。”刘浪还在思考之时，身边正在喝水的姚湛突然双手一颤，手上捧着的杯子掉落在地，整个人从石椅上翻身倒在地上，双手用力攥成拳，不住地敲打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嘶吼声。
又开始发作了！刘浪和梅道长急忙的上前要去扶姚湛，只是手一碰到姚湛的身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迅速地抽回了手，姚湛的身体就好像一个火炉一样，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而且和一般被火高温烫到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普通火焰的温度对于火系的刘浪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姚湛身上这种感觉，更像是刺手的高温，手碰到的时候，就仿佛有一把锋利的针扎上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人有一种被烫伤的感觉。
梅道长下意识抬手就打算释放治疗术，忽然又想到刚才释放失败反噬的一幕，只得无奈地放下手，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看着翻滚的姚湛。
刘浪对此也毫无办法，姚湛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不断地撕扯衣服，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身体。
因为不断的撕扯衣服，姚湛身上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的，刘浪突然发现，姚湛身上的黑色纹身居然流动的更快了，而且似乎在不断地扩散，纹身的范围更加大了，几乎遍布了整个整体，仿佛姚湛整个人浸入了墨水一般，变得黑黝黝的。
“梅道长，你看，纹身活了，它在长大。”梅道长闻言，仔细盯着看了下，同样确认了刘浪的发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纹身覆盖全身以后，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也是。”两人都没有什么办法，梅道长大脑中不断回忆着看过的典籍，没有任何一条能够解释当前的情况的。
疼痛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在此期间，刘浪已经不忍心看了，等到疼痛停止，姚湛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汗水打湿了，双眼紧闭，双唇傻白，整个人灰头土脸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浪将他扶到了刚才收拾出来的石床上，惊讶的发现，姚湛身上已经没有刚才刺手的高温感了，就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除了皮肤变得有些坚硬，和常人的体温完全没有区别。
姚湛躺下来后缓了很久才有了一丝力气，勉强睁开眼，苦笑道，“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了，而且越来越痛苦了，我有点扛不住了。”
“你必须得去医院！”刘浪拉住姚湛的手，就要将他背起来，说道，“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现在情况都还没有弄清楚，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就出去。”梅道长急忙拦下了刘浪，“你别忘了，你哥和你说过的九黎的事情。”
“你怀疑？”刘浪闻言蹙起了眉头，不过也不再冲动了。
“你想想，湛哥蚩尤入体也不是一两次了，从未出现过问题，现在突然失控，只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但是湛哥有什么值得人家大动干戈的，我思来想去也只有湛哥的蚩尤血脉了。”梅道长捋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长须分析道。
梅道长瞅了眼正在呼哧呼哧喘气的姚湛，继续分析道，“湛哥昏迷那段时间，一定有人对他做了什么，导致他的血脉失控，能做到让血脉失控的，那么对方一定是对蚩尤血脉十分了解的人。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对方也是蚩尤血脉，要么就是常年接触蚩尤血脉的人，甚至有着完整传承的人。蚩尤血脉的珍贵性，我们都了解，能那么深入了解的，我能想到的，只有当年的九黎。”
“九黎！”姚湛在一边缓过气来，听到梅道长的分析，突然开口说道，“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过这个名字。”
“什么！湛哥你确定有人提到过九黎！”姚湛的话让刘浪一惊，如果袭击姚湛那群人真的提到过九黎，那事情可能比他们想像的还复杂。
“当时迷迷糊糊的，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梅道长刚才提到这个词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听到过，对这个名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姚湛并不知道当年九黎的陈年旧事，刘浪挑着一些重点和姚湛讲述了一下九黎和蚩尤的事情。
听完刘浪的讲述，姚湛很是沉默了一会儿，“这么说我应该就是五大姓中的姚姓人了。”
“如果事情真的和九黎有关系，那么这件事一定还没有结束，袭击湛哥的人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一旦他们找到湛哥，很有可能还会有别的动作。”几人有种感觉，大概是卷入到一个大阴谋中去了。
“但是我们一味的躲藏在这里也不行，即使不被找到，湛哥现在这个状态，现在纹身已经越来越多了，我怀疑一旦纹身覆盖全身以后，可能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刘浪此时愁眉不展，他看着姚湛身上那诡异流动的纹身，心里升起了一种浓重的不安感。
“你们有没有觉得湛哥有纹身的皮肤，格外的坚硬啊。”梅道长敲了敲姚湛身上的纹身所在的皮肤，三人仔细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了敲击的位置凭空泛起了阵阵黑色的涟漪，就好像有防护罩保护着这块皮肤一样。
“这好像也是一种能力的开发过程，只是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是坏。而且，每次疼痛过后，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强的更大了。”姚湛休息了一会儿，看起来脸色好多了，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单手轻轻一握，坚硬的石头在他手里缓缓的碎成了渣。
捏碎石头，刘浪和梅道长都能做到，但是如此云淡风轻，而且捏的如此力量均匀，两人就做不到了，对于姚湛这一手，两人也是啧啧称奇。
“得把事情弄清楚，这样，湛哥，你还是留在这里，这里的物资虽然很多不能使用了，但剩下的也足够你在这里坚持一段时间。”刘浪紧接着吩咐梅道长，“梅道长，我记得我和焦仁在这里留过通道的图纸，一会儿我找出来，你找找有没有通往市立图书馆附近的，你去那边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方面的资料。”
顿了顿，刘浪紧跟着对着两人说道，“我去找我哥聊一下，看看他那边是否能给出一些其他的建议，顺便通知一下焦仁和香兰。道长，记住，万事要小心！”
“好！”两人都应了下来。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情，随即就按照定制的计划，各自行动。
刘浪找了一条往城南巡城司驻地最近的通道，梅道长则是找了一条离市立图书馆最近的路，两人在路口分别后，往自己的方向进发。
洞穴位置整体在城西偏南方向，并没有直接到南城的通道，刘浪只是找了一个尽量靠南的出口。
出来的时候，走的就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刘浪就已经到了出口位置，挪开出口的遮掩物之后，是一个城内湖的湖边，折腾了一个下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
刘浪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周围，确认并没有人发现之后，快速的溜了出来，并且复原了出口的痕迹。
趁着夜色，刘浪沿着小路快速的往南城卫驻所奔去，沿途发现了不少巡城司的士兵正在大肆搜索，刘浪都提前避让，小心地躲开了他们的搜捕。
轻车熟入的到了南城卫所，刘浪也没有如同往日一般，直接大摇大摆的就往里闯，而是饶了一圈，果然不出所料，南城卫外面隐藏了不少非南城卫的暗哨，正暗暗的监视着南城卫进出的人员。
刘浪找了附近的一个路人，给了他一块元币，托他给南城卫三团的姜保嗣带了句话，然后刘浪就在附近找了个能看到城南卫所大门的暂时无人在家的空房躲藏了起来。
姜保嗣回城以后，很快养好伤就归队了。虽然他是营长，但也同时兼任了景野的警卫队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景野的习惯他倒学了个七七八八，平日里，他讲营内任务都交给了副营长，自己没事就跟着景野，或是负责警卫事宜，或是承担景野的陪练，没事的时候，就泡在营内锻炼，也是百分百的武痴。
今天没有轮到姜保嗣当值，和往常一样，他泡在训练场锻炼身体，正当挥汗如雨的时候，突然有卫兵前来汇报，说是有人传了句话过来，“算账的时候到了！”
疼痛过后，他的体力大量流失，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躺在地上恢复，不过这种疼痛感并没有放过他，接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接受到一次这种疼痛的折磨。
从一开始痛的想自杀到现在，近十次的疼痛折磨，让他饱受折磨，最后几乎身体都麻木了。
刚才刘浪两人进来的时候，正好是他刚结束上一次疼痛的时候，所以刘浪他们看到他的时候，他浑身颤抖，嘴唇发白。
听完姚湛的讲述，刘浪和梅道长面面相觑，正好这时候水也烧开了，梅道长将食物罐头和水拿给姚湛，让他补充能量，并与其讲起了外面正在通缉的事情，刘浪则是坐在一旁思考起来。
姚湛现在和他每次召唤出来的蚩尤幻象的模样很相像，似乎就像是血脉失控后，让他做出了无法控制的行为，但是刘浪从未听过，有谁出现过血脉失控的情况出现，尤其是现在好像是血脉幻影控制了宿主本体这种特殊情况，更是为所未闻。
关键应该就是姚湛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那种全身刺痛的感觉，一定是在他昏迷期间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
但是是谁做的呢？目的又是什么呢？众多问题环绕在刘浪的大脑里，疑虑重重，仿佛陷入了迷雾一般。
“嘶吼。”刘浪还在思考之时，身边正在喝水的姚湛突然双手一颤，手上捧着的杯子掉落在地，整个人从石椅上翻身倒在地上，双手用力攥成拳，不住地敲打自己的身体，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嘶吼声。
又开始发作了！刘浪和梅道长急忙的上前要去扶姚湛，只是手一碰到姚湛的身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迅速地抽回了手，姚湛的身体就好像一个火炉一样，身上的温度烫的吓人，而且和一般被火高温烫到的感觉不一样，因为普通火焰的温度对于火系的刘浪来说完全不在话下。
姚湛身上这种感觉，更像是刺手的高温，手碰到的时候，就仿佛有一把锋利的针扎上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人有一种被烫伤的感觉。
梅道长下意识抬手就打算释放治疗术，忽然又想到刚才释放失败反噬的一幕，只得无奈地放下手，站在一旁束手无策的看着翻滚的姚湛。
刘浪对此也毫无办法，姚湛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不断地撕扯衣服，疯狂地捶打自己的身体。
因为不断的撕扯衣服，姚湛身上的衣服变得破破烂烂的，刘浪突然发现，姚湛身上的黑色纹身居然流动的更快了，而且似乎在不断地扩散，纹身的范围更加大了，几乎遍布了整个整体，仿佛姚湛整个人浸入了墨水一般，变得黑黝黝的。
“梅道长，你看，纹身活了，它在长大。”梅道长闻言，仔细盯着看了下，同样确认了刘浪的发现。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纹身覆盖全身以后，似乎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我也是。”两人都没有什么办法，梅道长大脑中不断回忆着看过的典籍，没有任何一条能够解释当前的情况的。
疼痛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在此期间，刘浪已经不忍心看了，等到疼痛停止，姚湛仿佛从水中打捞出来一般，浑身上下几乎都被汗水打湿了，双眼紧闭，双唇傻白，整个人灰头土脸的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刘浪将他扶到了刚才收拾出来的石床上，惊讶的发现，姚湛身上已经没有刚才刺手的高温感了，就仿佛从来没有过一样，除了皮肤变得有些坚硬，和常人的体温完全没有区别。
姚湛躺下来后缓了很久才有了一丝力气，勉强睁开眼，苦笑道，“发作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了，而且越来越痛苦了，我有点扛不住了。”
“你必须得去医院！”刘浪拉住姚湛的手，就要将他背起来，说道，“走，我带你去医院。”
“不行，现在情况都还没有弄清楚，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就出去。”梅道长急忙拦下了刘浪，“你别忘了，你哥和你说过的九黎的事情。”
“你怀疑？”刘浪闻言蹙起了眉头，不过也不再冲动了。
“你想想，湛哥蚩尤入体也不是一两次了，从未出现过问题，现在突然失控，只可能是有人动了手脚，但是湛哥有什么值得人家大动干戈的，我思来想去也只有湛哥的蚩尤血脉了。”梅道长捋着下巴上几根稀疏的长须分析道。
梅道长瞅了眼正在呼哧呼哧喘气的姚湛，继续分析道，“湛哥昏迷那段时间，一定有人对他做了什么，导致他的血脉失控，能做到让血脉失控的，那么对方一定是对蚩尤血脉十分了解的人。能做到这一点的，要么对方也是蚩尤血脉，要么就是常年接触蚩尤血脉的人，甚至有着完整传承的人。蚩尤血脉的珍贵性，我们都了解，能那么深入了解的，我能想到的，只有当年的九黎。”
“九黎！”姚湛在一边缓过气来，听到梅道长的分析，突然开口说道，“我在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过这个名字。”
“什么！湛哥你确定有人提到过九黎！”姚湛的话让刘浪一惊，如果袭击姚湛那群人真的提到过九黎，那事情可能比他们想像的还复杂。
“当时迷迷糊糊的，我也不是很确定，不过梅道长刚才提到这个词的时候，我总觉得好像听到过，对这个名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到底是是什么意思？”姚湛并不知道当年九黎的陈年旧事，刘浪挑着一些重点和姚湛讲述了一下九黎和蚩尤的事情。
听完刘浪的讲述，姚湛很是沉默了一会儿，“这么说我应该就是五大姓中的姚姓人了。”
“如果事情真的和九黎有关系，那么这件事一定还没有结束，袭击湛哥的人一定还有别的目的，一旦他们找到湛哥，很有可能还会有别的动作。”几人有种感觉，大概是卷入到一个大阴谋中去了。
“但是我们一味的躲藏在这里也不行，即使不被找到，湛哥现在这个状态，现在纹身已经越来越多了，我怀疑一旦纹身覆盖全身以后，可能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刘浪此时愁眉不展，他看着姚湛身上那诡异流动的纹身，心里升起了一种浓重的不安感。
“你们有没有觉得湛哥有纹身的皮肤，格外的坚硬啊。”梅道长敲了敲姚湛身上的纹身所在的皮肤，三人仔细看去的时候，竟然发现了敲击的位置凭空泛起了阵阵黑色的涟漪，就好像有防护罩保护着这块皮肤一样。
“这好像也是一种能力的开发过程，只是不知道这个变化是好是坏。而且，每次疼痛过后，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增强的更大了。”姚湛休息了一会儿，看起来脸色好多了，随手捡起一块石头，单手轻轻一握，坚硬的石头在他手里缓缓的碎成了渣。
捏碎石头，刘浪和梅道长都能做到，但是如此云淡风轻，而且捏的如此力量均匀，两人就做不到了，对于姚湛这一手，两人也是啧啧称奇。
“得把事情弄清楚，这样，湛哥，你还是留在这里，这里的物资虽然很多不能使用了，但剩下的也足够你在这里坚持一段时间。”刘浪紧接着吩咐梅道长，“梅道长，我记得我和焦仁在这里留过通道的图纸，一会儿我找出来，你找找有没有通往市立图书馆附近的，你去那边看看能不能找到相关方面的资料。”
顿了顿，刘浪紧跟着对着两人说道，“我去找我哥聊一下，看看他那边是否能给出一些其他的建议，顺便通知一下焦仁和香兰。道长，记住，万事要小心！”
“好！”两人都应了下来。
三人又商量了一些具体的事情，随即就按照定制的计划，各自行动。
刘浪找了一条往城南巡城司驻地最近的通道，梅道长则是找了一条离市立图书馆最近的路，两人在路口分别后，往自己的方向进发。
洞穴位置整体在城西偏南方向，并没有直接到南城的通道，刘浪只是找了一个尽量靠南的出口。
出来的时候，走的就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刘浪就已经到了出口位置，挪开出口的遮掩物之后，是一个城内湖的湖边，折腾了一个下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
刘浪小心翼翼的查看了周围，确认并没有人发现之后，快速的溜了出来，并且复原了出口的痕迹。
趁着夜色，刘浪沿着小路快速的往南城卫驻所奔去，沿途发现了不少巡城司的士兵正在大肆搜索，刘浪都提前避让，小心地躲开了他们的搜捕。
轻车熟入的到了南城卫所，刘浪也没有如同往日一般，直接大摇大摆的就往里闯，而是饶了一圈，果然不出所料，南城卫外面隐藏了不少非南城卫的暗哨，正暗暗的监视着南城卫进出的人员。
刘浪找了附近的一个路人，给了他一块元币，托他给南城卫三团的姜保嗣带了句话，然后刘浪就在附近找了个能看到城南卫所大门的暂时无人在家的空房躲藏了起来。
姜保嗣回城以后，很快养好伤就归队了。虽然他是营长，但也同时兼任了景野的警卫队长，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景野的习惯他倒学了个七七八八，平日里，他讲营内任务都交给了副营长，自己没事就跟着景野，或是负责警卫事宜，或是承担景野的陪练，没事的时候，就泡在营内锻炼，也是百分百的武痴。
今天没有轮到姜保嗣当值，和往常一样，他泡在训练场锻炼身体，正当挥汗如雨的时候，突然有卫兵前来汇报，说是有人传了句话过来，“算账的时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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