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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9 不同势力

    大熊国内其实是存在好几支不同武装力量。

    一,大熊联邦军队,也就是大熊军队,这支部队熊帝一直没有能够真正的掌(后面细说),大熊军是大熊最强大的武装力量。

    二,大熊内务部队,如今已经改名为国民近卫军,和伊朗革命卫队类似。国民近卫军的司令是熊帝的总统卫队长佐洛托夫!

    三,车臣武装,小卡德罗夫非常精明,派了12000人到小熊旅游了一番,出工不出力,如今车臣军队兵力已经膨胀到了7万人。

    四,瓦格纳雇佣军,瓦格纳雇佣军的兵力是一个谜,但普遍认为已经突破了10万人,是熊帝的私人军队,只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单纯,瓦格纳雇佣军老板普里戈任有“单飞”的想法。

    这四支军队中只有大熊国民近卫军和瓦格纳雇佣军(至少现在是)是熊帝完全控制的,作为大熊最为强大的大熊军队则没有被完全控制。

    佐洛托夫是熊帝在克格勃时期的同事,后来跟着熊帝混,能力不怎么样,但是因为忠心被派去掌管大熊国民近卫军。大熊国民近卫军地位在大熊军队之上,被赋予了保护总统安全的职责。

    目前来看普里戈任和小卡德罗夫对大熊军队头两号人物绍伊古和格拉西莫夫的批评很有可能是熊帝在背后授意,这点绍伊古和格拉西莫夫也心知肚明,上面咱们也提到了,他们两个面对批评选择了沉默。

    大熊小熊战争对于熊帝的一大好处是可以完全控制大熊军队,最近一个新的消息是大熊军队将会扩军至150万人,很多人评价是大熊在准备打大仗,或者是做好了与北约抗衡的准备。

    除非绍伊古和格拉西莫夫疯了,他们嘴上强硬,实际上不可能不知道以当前大熊军的实力根本无力对抗火国和西方国家,那这样劳民伤财的扩军为几何?

    大熊在用扩军表达强硬的同时,熊帝似乎也在用扩军的方式稀释大熊军中的不合作势力。

    大熊不会一直保持150万人的规模,这已经超出了大熊经济实力能够支撑的范围,也许过不了几年150万大熊军会缩减到115万人(现在的规模)。

    这一进一出35万人,出的是不是军队中不满熊帝的势力呢?进的是不是拥护熊帝的力量呢?如此一来熊帝对于大熊军的掌控会不会更加彻底了。

    大熊首任文官出身的国防部长伊万诺夫,伊万诺夫是熊帝的亲信,在国防部长的位置上待了几年后,大熊国防部长重新回到了军人手中。如今的绍伊古普遍被认为是熊帝和大熊军队妥协的结果,这也是熊帝未能完全掌控大熊军的关键标志之一。

    瓦格纳雇佣军最早起源于2013年,2014年大熊吞并小熊领土克里米亚时的“小绿人”部队很多就是瓦格纳雇佣军。

    最开始的瓦格纳雇佣军其实是隶属于大熊国防部的,因此从2014年的侵占克里米亚到2018年干预叙利亚内战,乃至到这次大熊小熊战争前期瓦格纳雇佣军都还算老实。

    普里戈任在2022年9月承认自己在2014年创办了瓦格纳雇佣军,这8年来也就这几个月普里戈任上蹿下跳,非常活跃,这与大熊军在大熊小熊战场上表现不佳有着极大关系。

    大熊小熊战争不利于大熊之后,原本被压制的不满声音和牛鬼蛇神开始出来了,熊帝依然可以控制大熊国内的局势,但不能否认现在出现了很多挑战者和不满者。

    而表现奇差的大熊军队成为这些牛鬼蛇神最大的攻击目标,但是现在来看,大熊内斗已经从军队扩展到了政治领域,也因此梅德韦杰夫也被怼了。

    有一点必须得承认,大熊总统熊帝是现在大熊唯一能够压制住各方势力的人物,一旦熊帝下台,那么大熊内斗将会明面化。

    熊帝今年已经71岁了,按照其他国家的案例,再执政个几年还是没有问题的,但几年之后呢?

    62岁的普里戈任,58岁的梅德韦杰夫,47岁的小卡德罗夫都在布局后熊帝时代,正是这种布局让大熊内斗已经有了升级的势头。

    当然对于熊帝来说,他不会去干预这些内斗,眼下至少大熊国内的局势还没有脱离他的控制,大熊军队总体上还是站在熊帝一边,极为精锐的国民近卫军则完全听命于熊帝。

    熊帝不会轻易放弃权力,但是普里戈任和小卡德罗夫已经崛起,两人拥有十几万人的强悍武装力量,而梅德韦杰夫挟裹着国内的极端强硬派向熊帝要权。

    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些有“二心”的人自己斗一斗,互相撕咬,消耗彼此之间的力量,那么熊帝再借助大熊小熊战争削弱大熊军队中的不满势力。

    于是对熊帝来说最好的结果是大熊小熊战争能够以和谈结束,大熊军队被“清理”干净,那么再加上大熊国民近卫军,等于国内最强大的两支部队都被自己控制。

    届时不论是尾大不掉的普里戈任、小卡德罗夫还是有“民意”基础的梅德韦杰夫都不会构成实质性威胁。

    相比于普里戈任,有自己地盘的小卡德罗夫在批评大熊高官和军队高级将领上更加肆无忌惮,小卡德罗夫首先要确保自己不会在后熊帝时代丧失太多的权力。

    如今大熊国内大佬们彼此之间的互相倾轧和大熊小熊战争有着直接联系,最根本的则是其国内固有的矛盾。

    但能被人利用,能被大佬利用说明你的价值更高,你说哪?

    第四节外界说他是熊帝最信任的人,谢钦

    不过无论是罗滕伯格,还是绍伊古,还是上面出现的人,他们都还不是熊帝最信任的人。

    我知道你们想说梅德韦杰夫,到现在都还没介绍他,所以,不是他。熊帝最信任的人也不是梅德韦杰夫,他们现在的关系并不是太好。

    一直以来,熊帝最信任的人,是鞍前马后,像影子一样生活在他周围的谢钦。

    谢钦生于1960年的列宁格勒,小熊帝8岁,是老乡兼校友,莫斯科政治圈里,大家管他叫“灰衣主教”、“熊帝的影子”。

    谢钦是如何一步步成为熊帝的贴心人的。谢钦1977年考入列宁格勒大学语言系学习五年,主攻葡萄牙语,也会法语和西班牙语。

    1982年大学毕业后,谢钦拿到了葡萄牙语与法语教师资质,1984-1986年在苏军快速反应部队服役,后去安哥拉等苏联干涉过的非洲国家做随军翻译,可能因为加入过克格勃,对于这一段经历他总是闭口不谈,也没有具体资料证明过他为克格勃工作过,回国后他回到母校上班,但不是教书,而是负责学生出入境和国外实习生的手续办理,做了几年苦闷的大学行政工作,熊帝刚好也在学校里担任主管外事的副校长助理,两人至此相识,但交情还不深,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那时的谢钦并不知道,自己以后将追随熊帝一辈子。圣彼得堡那年跟巴西的里约热内卢结为友好城市,急需葡萄牙语的人才,就把他调去列宁格勒州州委会对外经贸委工作,大家应该记得,熊帝此时也追随索布恰克到了圣彼得堡市政府,所以两人差不多同时步入政坛,又成了同事。

    列宁格勒州执委会外办主任葛罗米柯至今记得谢钦第一次走进她的办公室,她说谢钦外表毫无特殊之处,性格温文尔雅、平易近人,很好说话,但从不和人推心置腹,谁也不知道他的私生活和家庭状况,人长得不帅,但有一种天赋,“女人都很喜欢他”。

    在那没上几天班,谢钦卷入了政治斗争,时任列宁格勒州州委会主席的索布恰克,领导的列宁格勒立法大会遭遇了基层苏联人民代表的冲击,谢钦站队索布恰克,不离不弃,葛罗米柯觉得这孩子是条汉子,对他上了心,索布恰克出访巴西时,葛罗米柯推荐谢钦做翻译一起去,在巴西这一段时间,谢钦跟索布恰克搞好了关系,也跟他助理,“个子不高沉默寡言”的熊帝混熟了。从普通同事,变成了好友。

    谢钦讨人喜欢,是因为他做事不喜欢偷奸耍滑,也不玩办公室政治跟人斗心眼,“从不替领导做决定,不觊觎更多的权力,也从不流露出没有必要的情绪。”(划重点),本身就具备一流秘书的天赋。所以,同学们,2023年小年作者一句对朋友们说,多替上面提办法,不提意见就是好朋友。

    你对***有多忠诚,谢钦就对熊帝就有多忠诚。

    1996年索布恰克败选,熊帝副市长也不干了,谢钦马上跟着熊帝辞职,后面就是狗血江湖情大戏熊帝惊天营救索布恰克,叶利钦刮目相看,熊帝逆风翻盘到莫斯科上班,顺手带上了死忠助理谢钦,介绍他担任对外经济事务管理局境外资产工作处处长。

    谢钦在哪里上班都规矩而忠诚,他有一个习惯,每天都是站着上班的,在圣彼得堡是这样,到莫斯科还是这样,为此还特意设计了一个他个人专用的斜面工作台。谢钦后面伴随着熊帝一路高升,坐稳了总统办公厅副主任的位置。

    谢钦还是圣彼得堡派系的联络人,原来索布恰克这边他们还有个师弟,叫科扎克,索布恰克1996年败选后科扎克心灰意冷,跑去开律师楼去了,熊帝做到总理后,叫谢钦过去劝他出来帮忙,谢钦把科扎克约出来在他车上谈了几个小时,才把科扎克又劝出来从政,后来2008年科扎克做到了副总理的位置,负责过2014年冬奥会。

    熊帝任总统后,谢钦做过最重要的一件事,是2003年扳倒大寡头之一,尤科斯石油老板霍多尔科夫斯基。

    谢钦担任了尤科斯石油争夺战的总指挥,具体夺取过程已经查不到详细信息,总之他参与了对霍尔多科夫斯基的全套法律诉讼,将霍尔多科夫斯基送去吃牢饭了,同年,谢钦1982出生的女儿棍卡,也嫁给了大熊总检察长小熊斯季诺夫的小儿子,算是双喜临门。(大熊核心权力圈很多人现在都有姻亲关系,盘根错节)

    尤科斯石油的全部股权,被国企大熊石油以270亿火元买走,2004年谢钦亲自负责了尤科斯国有化的全过程,他创办了“贝加尔财务集团公司”,用这家公司主持了尤科斯最大的子公司拍卖会。

    2004年6月25日,因为惩治霍多尔科夫斯基有功,谢钦入选大熊石油公司新董事局,7月27日,出任董事局主席。

    谢钦至此完成从高参到能源部门改组设计师的转型,为其日后掌控国企能源部门打下牢固基础,其政经地位一路攀升。

    虽然他做了许多工作,但一直十分低调,那时从不接受新闻界拍照,在媒体上很难看到他的照片,大熊媒体说他是像一个“没有面孔的幽灵”。

    此后谢钦官运亨通,先后干过总统助理、联邦副总理、国际统一电力股份公司董事局主席等。至今他还拥有大熊石油0.127%的股份,价值约8300万火元,光2015年就获得了1100万火元的报酬。

    在熊帝如同大熊天神一样的光芒照耀下,谢钦逐渐成为一名强大的政商寡头,其地位难以撼动。不过,总有人不信这个邪,想看看能不能撼得动。

    大熊经济发展部部长小熊柳卡耶夫就很有兴趣试一试。小熊柳卡耶夫是一名资深政客,1980年代就结识了叶利钦手下的红人丘拜斯跟盖达尔,常在一起开会讨论经济问题,1991年盖达尔任副总理时,小熊柳卡耶夫加入了他的团队任经济顾问和助理,2000-2004年担任过财政部第一副部长,2004-2013年任大熊央行第一副行长,2013年6月24日任大熊经济发展部部长。这个履历相当生猛,属于大熊经济圈独挡一面的人物。但还是没有谢钦猛。

    2016年,小熊柳卡耶夫就大熊石油收购正在私有化的另一家国有石油公司Bashneft50%的股份产生了分歧,谢钦希望通过这次收购扩展生意,小熊柳卡耶夫认为现在的新寡头们太强大,垄断地位要得以扼住,坚决反对。这就将谢钦惹火了,双方谈了几次都没谈通。

    2016年10月,谢钦报案说自己在15号的印度果阿的第八次金砖峰会上,被小熊柳卡耶夫索贿200万火元,否则他就不让大熊油收购案通过,从果阿回来后,谢钦向大熊联邦安全局进行举报。

    2016年11月14日,谢钦邀请小熊柳卡耶夫到他莫斯科河岸边的办公室聊一聊(也看到有资料说是下午5点),聊完后谢钦给了小熊柳卡耶夫一个篮子,那是大熊油给别人的传统礼物,篮子里一般装着野味香肠和红酒,但这次篮子里多了一个灰色的袋子,里面放着2万张100火元现金。

    小熊柳卡耶夫走出办公室将篮子放到自己宝马车后时,大熊联邦安全局的人冲出来抓住了他,并将纸币逐个编号登记作为呈堂证供,证据砌凿,小熊柳卡耶夫立即被熊帝解职,被判索贿去吃八年牢饭,现在还没出来。2万张100火元现金还是有点重量的,我估计小熊柳卡耶夫是看到了钱,篮子那么沉正常人肯定会有反应,也可能是出于其它原因收了这笔钱,但他没想到后面还有后手。

    小熊柳卡耶夫是苏联解体后被抓捕的最高职别官员,一时朝野震动,全大熊上上下下,再也没人敢动谢钦一根毫毛。

    谢钦手下的公司拥有29.6万名员工,已成为熊帝手下控制大熊能源市场的要员,也是熊帝最为放心的一枚棋子。

    不过仅有这些还是不够的,虽然有罗滕伯格镇守基建,有季姆琴科和谢钦把控能源,熊帝还需要有人控制舆论、打通金融,以及保卫核心政权。

    独木难成林,”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成功的CEO,身后必然有一个优秀的团队。

    对于打江山、坐江山这种事情,带头大哥更是需要有自己信得过、能打敢拼的核心班底。比如,历史上刘邦的丰沛功臣集团(萧何、曹参、樊哙、周勃等),朱元璋的淮西勋贵(徐达、常玉春、李善长等),常凯申的黄埔系班底(陈诚、胡宗南等)。

    苏-联-解-体-之后的大熊政坛,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混乱是主旋律,盛行弱肉强食的规则。但是,混乱也是阶梯。熊帝之所以在短时间内迅速崛起,长期执掌大熊,离不开他的小伙伴们。

    由于大熊的-强-人-politics传统,外界聚光灯照向了熊帝,对熊帝身边的核心圈子的秘密报道甚少,特别是核心班底。

    如何寻找核心班底,我们通过强大的西方的媒体来看看还有哪些人:白盟同意将大熊(议会上院)146名成员以及14名与克里姆林宫有关联-寡-头及其亲属列入制裁名单。大熊小熊战争爆发后,火国正在制定新制裁名单,里面包含熊帝圈里“海外35人”名单。棍国外交大臣特拉斯称,棍国将建立一个由跨部门组成的-寡-头工作组,确定大熊-寡-头名单,进行制裁。

    按照国内外机构、媒体的研究,以及火白制裁大熊官员及-寡-头的名单,熊帝的核心圈子人员,大概有三十多号人。他们有梅德韦杰夫、伊万诺夫、谢钦、帕特鲁舍夫、博尔特尼科夫、谢尔盖•纳雷什金、绍伊古、拉夫罗夫、苏尔科夫、亚库宁、米舒斯金、库德林、佩斯科夫、祖布科夫、谢尔久科夫、维克多•佐洛托夫、格拉西莫夫、瓦伦蒂娜•马特维延科、玛格丽特•西蒙扬;

    部分寡头,比如奥列格•德里帕斯卡、阿列克谢•米勒、切梅佐夫、托卡列夫、季姆琴科、科瓦尔丘克、叶夫根尼•普里戈津、阿卡迪•罗滕伯格、米哈伊尔•弗里德曼、彼得•阿文、阿布拉莫维奇、小熊斯马诺夫。

    这些人中,绝大部分都与上位前的熊帝有着某种交集。有的是熊帝的圣彼得堡老乡、圣彼得堡前同事、圣彼得堡大学校友,有的是熊帝的克格勃同事,当然也有个别人和前面的圈子均不沾边,还有个别人是熊帝在军中提拔起来的。

    熊帝执掌大熊超过二十年时间,他身边的核心圈子不可能一成不变。这些人中,有的人失势淡出,有的人几起几落,有的人则始终稳坐钓鱼台。

    这一节特别重要。不是只说个人,先通过一叶知秋,再通过整体透析个体,明白当前战争的本质。

    熊帝身边的核心圈子,人数有三四十人。不熟悉大熊社会的朋友,看到大熊语名字中的各种“夫”,很容易被绕晕。其实,熊帝掌权的二十多年,用人是有规律可循的。不管是大熊内部,还是西方社会,对熊帝身边的圈子,都有各种各样的描述。

    一、第一个划分标准是根据人员的政策倾向,大致可以划分两个类别,即“文官与技术官僚团队”VS“强力部门”。

    1、文官与技术官僚团队

    群体特点:擅长行政事务、现代经济和社会管理;

    政治倾向:多持有自由主义经济取向;

    代表人物:前任总理梅德韦杰夫、现任总理米舒斯金、前财政部长库德林以及号称熊帝“首席谋士”的苏尔科夫。

    2、“强力部门”

    群体特点:主要成员来自安全、情报及军队系统;

    政治倾向:倾向于通过国家控制经济,重建在叶利钦时代晚期陷入全面瓦解的大熊国家权威,其直接的打击对象是叶利钦时代寡头;

    代表人物:伊万诺夫、谢钦、帕特鲁舍夫、博尔特尼科夫、谢尔盖•纳雷什金、绍伊古。

    总体来看,这两派有各自擅长的职能领域。

    文官和技术官僚团队,拥有现代思维,长于治国,负责规划并执行大熊经济社会的现代化远景。而强力部门,观念保守、手段强硬,更多用于解决大熊当下紧迫的权威重建任务。

    熊帝作为整个体系的中心,凌驾于两派之上,精心维持两派的平衡,让自身居于最后的仲裁地位。

    在熊帝的第一个任期(2000-2004),大熊社会动荡不安,寡-头横行,稳定和重建是当务之急,因此熊帝更多依靠强力团队,整顿寡-头,恢复社会秩序。

    但在整顿寡-头的同时,强力部门开始掌握大熊经济的关键部门,如能源、电力等行业,形成了一种新的局势:大熊经济和商业的主要部分,或多或少都掌握在这些强力部门出生的官员手中,比如谢钦、伊万诺夫、亚库宁、阿列克谢•米勒、切梅佐夫等。有的人成了大熊新寡-头,不可避免导致贪腐、效率低下等问题,这也是被大熊国内、国外诟病最多的地方。

    而在熊帝的第二个任期(2004-2008),大熊社会局势有所稳定,尤其是国际油气资源价格上涨,大熊整体经济向好,梅德韦杰夫、库德林等人开始崭露头角,代表着文官和技术官僚团队影响力上升。

    特别是2008年后,熊帝已经连任两届总统,无法继续连任。梅德韦杰夫出来担任总统,熊帝出任总理,两人达成默契配合,梅德韦杰夫一度被视为熊帝的接班人。

    2012年,熊帝第三次出任大熊总统,2018年连任至今。大熊的地缘政治情况有所恶化,克里米亚事件、出兵叙利亚、大熊-小熊-战-争爆发,强力部门人员重要性上升。

    二、第二个划分标准是按照这些人员与熊帝的人生交集划分,即外界盛传的“圣彼得堡帮”、“西罗维基(Siloviki)/强力帮”。

    1996年8月,熊帝刚当了两年的圣彼得堡副市长职位,随着熊帝登上总统宝座,这个圈子里的人物从幕后走向前台,他们开始牢牢掌控大熊的所有要害部门和关键资源,辅佐熊帝,帮助熊帝一步步巩固权力。

    这些人按照来源,主要分为:①熊帝的圣彼得堡老乡;②圣彼得堡大学校友;③圣彼得堡市政府同事;④熊帝的克格勃同僚。

    应该说,熊帝的核心圈子人员,绝大部分都来自于上述4个圈子。

    其中,①、②、③被外界称为“圣彼得堡帮”。比如伊万诺夫、梅德韦杰夫、谢钦、帕特鲁舍夫、纳雷什金、祖布科夫、库德林、阿卡迪•罗滕贝格、阿列克谢•米勒等人。④则构成了“西罗维基(Siloviki)/强力帮”。

    所谓“西罗维基(Siloviki)”,意思就是“强力集团”,是指忠于熊帝的一个政治团体,其核心成员是前克格勃特工、安全机构官员、司法部门和军方官员。外界认为,这个集团成员性质单一、非常团结,对熊帝高度忠诚。比如伊万诺夫、帕特鲁舍夫、纳雷什金、谢钦等。

    在熊帝的第一个任期(2000-2003),大熊社会科学院研究后得出结论,大熊四分之一的“政府精棍”出身情报、安全部门,超过2000个最有影响力的政府和行业机构控制在前间谍和特工们的手里。“西罗维基”在大熊政坛最高层的比例从1988年的4.8%上升到了2003年的58.3%。当时由24人组成的联邦安全委员会,多数成员都是前克格勃官员;全大熊7个总统特使有4个来自前克格勃和军方;内阁12个部有4名部长属于“西罗维基”。

    需要说明的是,“圣彼得堡帮”与“西罗维基”群体重合度较大,很多人兼有两种身份。

    在熊帝的核心圈里,有几位人物比较特殊,伊万诺夫、谢钦、韦德韦杰夫。伊万诺夫、谢钦同时满足①、②、③、④,可以说是熊帝最信任的人,常伴熊帝二十多年;梅德韦杰夫满足①、②、③,一度被外界视作熊帝的接班人。

    只有苏尔科夫、绍伊古、拉夫罗夫等少数几人,不属于上述的圈子。

    三、第三个划分标准是按照距离权力核心的远近,分为“国家部门”、“国有企业”、“普系寡-头”、“亲熊帝的寡-头”。

    “国家部门”,不用多解释,以核心部门的现任官员为主。“国有企业”群体的形成,是熊帝的“圣彼得堡帮”、“西罗维基”在斗倒国内寡-头的过程中,逐步掌握了大熊经济的关键部门,如能源、电力等行业。企业治理唯一的相关标准是是否忠实于熊帝本人。”(批评者的观点,不代表笔者认同)

    “普-系寡头”群体是熊帝培植的效忠于自己的新寡-头,在打倒旧寡头的同时,由熊帝的亲信接管相关领域,获得权力支持而发展起来。

    比如贡沃尔集团的季姆琴科是熊帝的密友,他的贡沃尔集团是国际能源经销商,大熊石油公司(Rosneft)和大熊天然气工业石油公司(Gazpromneft)都通过贡沃尔集团出口他们的产品。季姆琴科控制的工程和建筑公司Stroytransgaz是大熊天然气公司的承包商。

    火国制裁的寡头是尼古拉•托卡列夫(NikolaiTokarev)。上世纪80年代,他曾与熊帝一起在克格勃(KGB)担任东德特工,现在是大熊国有管道公司Transneft的首席执行官,该公司负责输送大熊90%的石油。

    普里戈津曾经为熊帝提供过餐饮服务,外号“熊帝的厨师”。他创立瓦格纳雇佣兵公司,跟随大熊政府、大熊军出现在世界各地(叙利亚、小熊、南火、非洲等)。

    科瓦尔丘克是熊帝的圣彼得堡同乡、大学校友,两人关系非同寻常。科瓦尔丘克是圣彼得堡大熊银行董事局主席,外界一直传闻他是熊帝的钱袋子,本次他就上了火白的制裁名单。

    普系寡头因其与权力的隐秘关系,轻易获得大量业务,一直饱受外界诟病。“他们有权从国有公司以自由裁量价格购买资产,并在毫无竞争的情况下取得政府采购订单。他们的所作所为往往与盗贼无异”。

    但从克里姆林宫的角度讲,既然寡头的出现是不可避免的经济现象,那么自己能够掌控的寡头必然好过那些不受控制的寡头。熊帝的政府,需要寡头们配合做很多事情,比如秘密资金支持、配合政府决策等。寡头们需要权力的背书,双方是一种互惠共生的关系。

    “亲近熊帝的寡头”群体,比如阿布拉莫维奇、小熊斯马诺夫、米哈伊尔•弗里德曼、彼得•阿文等人。他们在熊帝政府打击国内寡头时,选择跟熊帝合作,因而存留至今。

    大熊小熊战争爆发以后,西方加大对大熊的制裁,其中一项内容是对大熊寡头的制裁,包括“普系寡头”、“亲近熊帝的寡头”,以此斩断克里姆林宫的秘密资金链,加大熊帝的决策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