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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虚无空间逃离的人

    公元2073年,某市的中心医院病床上已经80岁的林越终于走到了生命尽头。

    随着生命的结束,林越的意识飘到了一处广阔无垠的黑暗空间中,在此刻他的意识就像进入了某种状态,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记忆与意识都会随之消散。

    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是一刻或许是无数纪元,时间在此处空间完全失去了意义,然而在林越记忆即将溃散之际,他的意识回忆起了这此生的种种不甘,人生许多的遗憾,失败的人生,内心突然涌出一股坚定的意志,让他的意识慢慢脱离了此处黑暗冰冷,连时间都没有意义的空间。

    1992年,东海市东区附属医院妇产科一个婴儿降生了。

    徐医生:“哪位是林衡,你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体征正常,还需要留院观察一个星期。”

    林衡:“谢谢徐医生,我现在能去看看我孩子吗?”

    徐医生:“可以,不过新生儿所有的器官还没有长好,但动作必须轻微,安护士带家属过去吧。”

    不一会,跟随着护士林衡以及家属到了病房,看着刚刚出生的婴儿,林衡心中更多了一份责任。然后转头对着病床上的妻子说了一声:“老婆,医生说了,在医院再住一个礼拜就能回家了,辛苦你了。”

    此时的黄贵芳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看着襁褓中的孩子说道:“是个男孩,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

    林衡的父亲着急忙慌的开口:“孙子的名字早早就想好了,就叫林越,希望他能出人头地,望孙成龙,也寓意善于沟通,处事圆滑得体,能够赢得他人信任和尊重。”随后哈哈大笑。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转眼过去了8年,今天是林越上小学放假的最后一天,明天就是期末考试了。放学回到家中,吃过晚饭后,与往常一样复习功课之后就早早上床睡去了。

    林越的家庭并不算富裕,家庭的经济来源一直是父亲在外务工寄回来的生活费。他出生一年后,就多了一个妹妹,兄妹两虽然生活上过的不算好,但也衣食无忧。

    2000年6月中旬,这天夜里林越与往常一样睡着了,但与平时不同的是他今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境里是那么的真实,梦境的画面中一直在外务工的父亲在期末考试结束后回到了家中,随后过了几天父亲就告诉他准备一家四口,搬到离城里更近的地方生活。

    第二天早上早早起床做早餐的林母,来到两兄妹的房间喊到:“赶快起床,今天期末考试,吃过早饭之后把功课再复习一下,然后送你们去学校考试。”

    林越:“知道了。妈,我梦见爸今天会回来。”

    林晓涵揉了揉眼睛,还没睡醒的样子,开口问到:“真的吗?爸今天会回来吗?”

    林母没好气的说到:“你爸回来肯定会给我们打电话通知的啊,梦里的事不能当真,起床吃饭了,今天给你们煮了你们最爱吃的混沌。”

    两兄妹听到这句话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屁颠屁颠的从床上起来,跑去洗漱。

    不一会,吃完早餐的林越表情似乎有些微妙。这场景,看着与林母与小妹的对话,逐渐与梦中的记忆慢慢吻合,晃了晃脑袋开口说道:“妈,我真的梦见爸今天回来了。”

    林母心想:或许是这两孩子太久没见父亲了,找个时间和孩子他爸商量一下每个月回来一次,毕竟半年都见不到父亲,时间长了心里肯定会出问题,这次必须得重视起来。

    林母缓缓开口道:“我下午给你爸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现在你们得去学校了。”

    很快林母把兄妹两送到了学校嘱咐了几句就回家了。

    时间很快,期末考试结束了。

    在校门口林晓涵已经在了,看见哥哥出来之后,朝着林越小跑过来开口问道:“哥,你说爸今天会回来是吗?”

    林越笑着会到:“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梦,并不像是梦,总之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还是先回家吧。”

    兄妹俩和往常一样一路上嬉嬉闹闹,很快就到了家门口,发现父亲已经回到家了。

    林母看到兄妹俩推开门进来的一刻,脸上还是挂难以置信的神情问道:“小越,是不是你爸偷偷告诉你自己要回来的?”显然兄妹俩回到家之前林母已经向林父确认过了。

    林父也是一脸茫然,看起来像是还处于家暴的懵逼状态中,然后缓缓开口道:“孩子他妈,我真的没有告诉小越,昨天工地刚好出了点事,包工头因为贪污工程款被举报连夜被抓走了,老板提拔我为包工头,连夜买了车票就赶回来了,都没来得及通知爸妈呢!”

    林父顿了顿在此开口:“这次回来就是想把你们一起接过去生活,之前只能到处打临工,居无定所。所以一直没想把你们母子带在身边,现在我是包工头了,情况不一样了,这不就回来接你们去城里生活嘛。”

    林越此时心中更多的是惊讶,随后更多的是开心,因为梦里的情况真的丝毫不差的发生了,但他对于梦中的情况只是当成了梦想成真,也没有多想。

    然后林母一脸狐疑的看着这父子问道:“小越,妈平时最疼你了,和妈说实话,是不是你爸和你商量好了,来这忽悠我呢?”

    林越一脸无奈的开口说道:“妈,真的我没有和爸串通起来骗你,我也不敢呀!”

    “那就好,快去准备一下,准备吃晚饭了,今天顿了家里养的母鸡,你不是最喜欢吃鸡腿吗,等下给你妹妹都抢着吃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一起吃完饭后,林父就告诉了两个小家伙决定搬家的消息。

    晚上等着两兄妹睡着之后林母开口问道:“小越,早上说你今天会回来的时候,我还想着找时间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说这孩子梦见你要回来这事怎么看?”

    “害,经常在报纸上看到那些预言成真的新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估计是和孩子分开太久了,天天想着见我吧。别太放心上,以后我们一家就能一起过日子了。”林父笑着道。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十年过去了!

    “哥,今天就是高考了,昨天有没有梦见考了几分,会进哪所大学?”林晓涵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对自己的哥哥做的梦深信不疑。

    没错,这十年间但凡自己哥哥梦中的场景,都会准确无误的发生,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会梦见,只有那些关键节点会发生的大事,才会在“记忆”里浮现朦胧的场景,说是梦境,但却是好像亲身经历过一样。林越总结根据多年的经验出了一个结论,但凡在自己身上即将要发生的大事,都会在梦里提前知道。

    因为林越是转校生的缘故,刚转校的时候经常遭受霸凌,都是靠着梦里迷糊的“预言”躲过了好几次被同学欺凌的情况,林越此前也想过去改变这些同学对自己做法,但无论如何,都是徒劳,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发生。

    林越此时也是有的懵逼,高考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大事,但很奇怪,最近梦里都没有梦见关于高考的任何记忆,无奈开口说到:“不知道啊,最近没有梦见高考相关的情报。”

    林晓涵无奈开口打趣道:“看来也不是什么事都会触发你的预言能力啊!想到之前还指望林越预言一下彩票的中奖号码,自己还给你洗了一个礼拜的袜子,就感觉很傻。”哼一声就回房间去了。

    林越其实关于高考成绩的细节倒是没有梦见,只是梦里的记忆模糊的有个女孩的身影在高考成绩公布的时候出现了,后来还成为了朋友,不知道什么原因看着那个女孩的身影总感觉心中总有点遗憾,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此时的林越也不知道那个模糊的身影是谁,索性就不去想了,到时候高考成绩公布的时候答案就知道了,现在抓紧时间去学校!

    大约半个小时后,林越已经到学校门口了,在进入校门口的那一刻,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出现在了校门口,看着妙曼的身段,洁白如玉的肌肤,长发飘散的样子,逐渐与记忆中那道身影重合。

    此时的林越内心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就在犹豫要不要打个招呼的时候,人家已经走远了。

    看着那远去的身影,林越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记忆,记忆犹如涛涛江水一点一点的填满大海一般涌进脑海中,那是关于另一个林越的一生,碌碌无为,平平无奇,到死都是满怀不甘的一生。

    随着模糊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填满此时林越的脑海,高考也开始了。伴随着大量的记忆涌入,由模糊到清晰,此时的林越哪有什么心情考试,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就像植物人一般,木讷的深情,空洞的眼神,拿着笔的手一动不动,到考试结束的哪一刻,手中的笔也没动过一下。

    监考老师在收试卷时发现你木讷的坐在座位上,走到林越面前看见那一张白卷,心想:这孩子,情况有点不对劲,就算成绩再差也不至于交白卷吧,而且连名字也没填。

    “这位同学,把你的名字填一下交卷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接下来还有好几场考试呢!你也不希望接下来的考试都是这种状态吧。”监考老师开口问道。

    过了许久监控老师没有得到回应,推了推林越,你缓缓把姓名填上,艰难开口说道:“老师,今天我确实身体出现了一些情况,接下来的考试就不考了。”说完林越就走出了教室,找到了一处平时很少有人来的教学楼顶层门口,在哪一坐就是一整天。

    随着这股记忆满满的融合,没有了刚开始时,思绪那么杂乱无章,开始逐渐可以思考一些简单事情,一股饥饿感席卷全身,麻痹的双腿慢慢传来知觉,林越猛的一个抽搐,在地上躺了将近十分钟,才逐渐恢复身体的掌控权。虽然此时的林越脑中思绪万千,但身体的饥饿感,时空提醒他先补充能量。

    一路走到小卖铺,还不等付款,林越已经吃了两个面包了,随后又拿起一瓶红牛和一个面包,走到小卖铺柜台前喊到:“老板三个面包,一瓶红牛多少钱,算一下。”仔细看的话此时的林越恢复了不少血色,不是那么苍白了。

    “一共18块,同学是今年高考考生吧,考试这一天忘记吃饭了?”小卖铺老板打趣道

    “确实是一天没吃饭了,钱给你。对了,现在几点了?”林越尴尬的回道。

    “现在16点40分,距离考试结束还有20分钟吧,你提前出考场,十拿九稳了了吧。”

    “谢谢,如果我说没去考呢,你会相信吗?”林越笑着回到。

    “看你现在这么轻松的表情,一点焦急的感觉有没有,应该是发挥的很好,达到了你自己的预期。”小卖铺老板热情的回道。

    随便闲聊了几句,林越开始思考起这股记忆到底怎么回事!

    另一个林越的记忆?为何他与我如此相像。我以前的梦境,也是与这股记忆有关?或许真的就是我的记忆?另一个平行时空我的记忆吗?但为什么我会觉醒这股记忆呢?之前的记忆都是模糊不清,直到事情发生之后才会清晰,现在多了这么多的记忆,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感觉思绪越来越乱,林越此时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但有一点他是非常清楚,那就遇到那个叫秦颖的女孩之后才出现的情况,想到这林越立刻决定与这个女孩接触一下。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20分钟,希望能在校门口等到她,要是没等到就要去她家找她了。”林越叹息一口做出了决定。

    事实证明有心的人都会得到较好的结果,果然就在等了将近10分钟之后,那道熟悉的身影向着校门口走来了。

    此时的林越已经不是那个怯懦,畏畏缩缩的小伙了,莫名多了一生的经历,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无比沉稳。

    “秦颖,厦野市第一附中高三学生,因户籍还在东海市,这次回来参加高考的对吧!”林越看见来人直接了当的开口说道。

    “你也是参加高考的学生吧,我们应该没有见过吧,难道你也是第一附中的学生?”秦颖确定没有见过眼前这位同学,但他能说出自己的信息,要么是同一所学校的学生,恰巧也是东海市人,这种可能性虽然小,但也有这样比较合理,自己也不是什么富二代,他没必要调查自己。

    顿了顿秦颖继续开口到:“难道你是在等我吗?”警惕的看了看眼前这位与自己同龄的同学。

    “没错,我就是在这等你的,有时间吗?我想找你确定一些事情,今天早上在校门口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你不会想问我相不相信一见钟情吧?如果是这样我想不需要确定了,我不相信。”

    “不,我只是想告诉你,江滨路有一家叫胡同口大排档炒的回锅肉特别好吃,想邀请你一起去,不知道现在有时间吗?”

    秦颖感到非常惊讶,一个早上只见过一面的人,为什么会知道我最喜欢吃这家炒的回锅肉,如果他不说只见过一面的话,自己都不会想起,早上路过有这么一个人。现在想起来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就在早上。

    此时的秦颖已经产生了好奇,而且那家大排档就在自己家附近,好像同意他的话也没什么问题,思索片刻就已然有了决断。

    “可以,刚好顺路,那边离我家也很近,我现在给我爸妈发个信息让他们别等我吃饭了。”秦颖这么说只是出于防范意识,提醒这位一面之缘的陌生同学。

    “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特意找人问的吗?现在我都同意你的邀请了,你不该介绍一下自己的个人信息吗?”

    “哈哈,我叫林越,东海市高级中学1班的学生,至于我怎么知道你的个人信息,稍后到了大排档再告诉你!”林越此时对脑海中的记忆又多了一份肯定,更加确定这份记忆里的信息的准确性。

    听到林越这么说,秦颖心中大为疑惑,难道这人是想追我?或者是暗恋了我多年的人,高考一结束就来堵我了?想到这秦颖不由俏脸一红,不再胡思乱想。

    随后俩人一路上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偶尔秦颖会问一些高考题目的问题,但都没有得到回复,这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这家伙还喜欢扮高冷!

    很快两人到了大排档,林越点了几个都是秦颖喜欢吃点菜,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下了。

    《这家伙,点的都是我爱吃的,看得出是用心调查了,不会等下还要喝点酒吧!进展太快了吧,我们总共没聊过几句话!不行,不能就这么轻易让他得逞。》就在秦颖一通脑补的时候林越开口了。

    “你的父亲秦毅建在厦野附中担任物理老师对吧?”

    “是的。”一脸茫然的秦颖开口道。

    “你的母亲刘微岚在市政府工作对吧?”

    感到难以置信的秦颖,此时震惊的无以复加。“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我家的情况,把我家调查的这么清楚,不会是喜欢我吧,但是你这样质问我,不怕适得其反吗?”

    “抱歉,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看来没错了。”林越淡漠的开口说道,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

    “你别误会,早上真的只是我们第一次相见,我也没有想追求你的意思,不过你相信人有前世吗?”

    “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信息都是来自我前世的记忆,估计你也不会相信吧!”

    “你这些信息都是来自前世的记忆?如果真的有前世,那不应该是过去一个世纪甚至几个世纪前的记忆吗?你忽悠脑袋不好使小女生去吧。”秦颖此时终于明白这家伙的套路了,提前调查好自己家的资料,说一套自以为无限可击的理论,就能骗到我?做梦。

    此时的林越也不想与秦颖争论什么,然后开始无情的干饭,毕竟自己请客吃饭,必须得吃饱咯。

    “秦同学,你吃饱了吗?吃完的话,剩下的我要打包带回家了。”

    秦颖一时无语,这家伙真不按常理出牌啊!“吃饱了,我现在回家了,你就别送了。”

    “好,这里离你家很近自己回去吧。对了,你看过平行宇宙之类的科幻作品吗?”林越冷不丁的问了这句话。

    “没有,怎么了?”

    “你知道有一款叫命运石之门的游戏吗?算了,你回去吧。”

    没有回答林越的问题。秦颖一脸嫌弃的走出了大排档。

    秦颖走后林越把剩下的菜打包好,很快也回到自己家,家中只有小妹一人,父母还在外工作,家里林晓涵已经准备做饭了。平时父母工作比较晚都是兄妹二人自己做饭,今天小妹回来的早,所以做饭的工作就理所应当的接了下来。

    “小妹,别做饭了,哥今天给你打包了好吃的!”林越嘿嘿一笑。

    从林越手里接过打包好的菜,放在餐桌上开口问道:“哥,今天高考考的怎么样,有没有信心上985大学?”

    被这么一问林越才发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和父母交代考试缺勤的问题,之前一直想着确认记忆中的信息。

    “如果告诉你,哥没有去参加考试,你会信吗?”林越也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了太久,最多到高考成绩出来的那一刻,再三思量一番,决定把事情的始末告诉小妹。

    “你哥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你答应不能告诉爸妈,必须答应我。”林越顿了顿脸色凜重的看着林晓涵道。

    林晓涵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严肃的林越,而且从进门开始哥哥的感觉就像是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一样,要不是一张熟悉无比的脸庞,她毫不怀疑这是另一个人。眼神似乎与隔壁邻居家大爷一样无欲无求,不得不说女生的直觉和洞察力真的很可怕。

    “关于我梦境里预言的画面,现在已经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过你先答应哥,不许告诉爸妈。”看着犹豫不决的小妹林越又一次开口问道,这次更多了一分不容置疑的语气。

    “好,答应你还不行嘛,怎么感觉哥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林晓涵疑惑的问道。

    没有理会林晓涵的疑惑林越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所以我确定这些记忆里的画面确定是未来会发生的事,就像很多小说中穿越回到过去一样。”林越虽然觉得很不可思议,但还是不由往这方面想。

    林晓涵是个不折不扣的科幻迷,听着哥哥讲述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兴奋。但也理智的给出来自己的分析道:“有没有可能是另一个平行时空经历的记忆呢?”

    “或许这也是一种可能,之前在b站看过许多关于空间维度的理论和论断,总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象,现在发生到自己身上,还是难以接受。”林越开口道。

    “这些记忆都是以第一视角接触发生的事情,如果我尝试改变,会发生什么情况,应该产生不一样的蝴蝶效应吧。”

    “哥,你现在既然知道了这些,就不必按照记忆中的生活轨迹去行动了,不然我都会怀疑你被夺舍了。”林晓涵笑了一声回答道。

    “小妹你说的不错,我决定继续复读一年,必须考上科学院,把这件事弄清楚,不会像前世那样的平庸。”林越此时对改变自己人生的想法更坚定了一分。

    “或许很多事情都可以用科学去论证,但现在人类的科学水平好像不足以证明什么,既然哥都做了决定了,小妹我也要考上科学院,争取帮你早日解开谜团吧!”林晓涵没良心的笑了一声。

    “改变记忆中的人生,影响的也只有我自己与身边的人,对世界主线的大事件应该影响不到的,这些记忆里有许多关于未来会改变国内发展的大事,或许可以利用赚钱。而且50年后ai更是发展到了替代大部分人的工作,社会结构发生了剧烈变化。”

    “对,没想到哥变的这么聪明了,突然有点不适应。”林晓涵吐了吐舌头说道。

    “现在也不必想太多,先想好怎么和爸妈解释吧,对于今天我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告诉爸妈他们也理解不了,反而有可能增加蝴蝶效应的变数。”林越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就听哥的,要不你现在去把米洗了?”林晓涵冷不丁来一句。

    林越:~~~

    林越对自家的小妹脾气秉性那是相当了解,要想拿捏她,有着两世为人的记忆和经验,稍微使用一点手段就能搞定。

    “谁让这是自家小妹呢。”林越叹息了一声走向了厨房。

    只是把米饭洗一下放到电饭煲,大排档打包的几道菜热一下就可以吃了,倒也不是很麻烦。

    “等下电饭煲的饭好了你自己吃吧,你现在问问爸妈什么时候回来吃饭。”林越对着电视机前的林晓涵说道。

    “爸妈平时都是7点多就会到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还要特意去问他们啊!”林晓涵有点不太情愿的说道。

    “没事,我先回房间休息了,爸妈回来就告诉他们我吃过了。”

    “好,知道了,你就快去休息吧!”

    “千万别把我没有参加高考的事情捅漏咯,等我找到一个合适的时间再和他们说吧,记住了没有。”揉了揉小妹的头,转身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