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急诊科
换了一身白大褂，看上去还真有点当医生的样子，只是自己啥也不懂，看着急诊科里面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写着个大大的字：急！
齐岩也很忙，在和言小绪交谈的短短几分钟内，被人打断了四次，都是来确认治疗方案的。
齐岩一脸疲倦，说话声音也带着倦意，言小绪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认认真真听完齐岩一番交待之后，就点了点头，表示都记下了。
其实，也没有交待什么重要的事情，主要是自己不是正规医生，不能参与任何救治工作，否则一旦弄出什么问题来，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严重的甚至引起官司，这就不好办了。
言小绪也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反正自己也没能力帮忙，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也做好了打算，先从认识人和了解他们的工作流程开始，然后再谈其他的事情。
当然，死神交待的救治那些虚灵值接近70的人，这是需要慢慢关注起来的，所以，一到急诊科，第一关注的还是病人的虚灵值和元气值。
现在还只是上午十点左右，急诊科已经很忙碌了，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拉肚子，头疼，严重一点的也就是摔骨折的，这些人的虚灵值和元气值大多是绿色的，都很正常，唯一一个算是有些问题的，元气值也有67，虚灵值是43，也算不上有多大问题。
半个小时后，言小绪大概了解了急诊科的工作流程，病人一来，就有人去接待，然后进行快速诊断，根据诊断结果，采取必要的措施后，等待进一步治疗，有的可能需要其他科室来会诊，有的可能直接分到住院部去……
繁忙、有些无趣。
这是言小绪得出的结论，如果自己真的在这里上班，估计会烦死的，虽然也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岗位，一个可以帮助别人去除痛苦的地方，但是有很多工作还是很烦人，特别需要足够的耐心以及容忍度，如果脾气不好的，估计很容易和病人争吵起来。
正当言小绪觉得无聊的时候，齐岩走过来，拍拍他肩旁说道：“小绪，感觉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急，就是一个急字。”
“嗯，看得出来，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很辛苦。”
“还有一点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差不多，有时候，晚上会更忙……”齐岩正想继续往下说，一辆救护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运下来一个病人，满头是血，双手垂在担架下，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快去帮忙……”齐岩喊叫一声，就有几个白大褂跑了出去。
三个医生推着担架车往诊疗室走，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妇女，面色惨白，头发有点凌乱，看的出来，这个应该是家属。
言小绪也跟着走进了诊断室，他发现，躺在担架上的男人，有问题，元气值虽然还是绿色的，也只有55，而虚灵值却是红色的，高达67。
这两个数字符合死神交待要救治的条件，67很接近70了。
“怎么回事？”齐岩询问那个家属。
“他想要自杀，拿刀砍自己……”那个中年妇女看上去很惊慌，完全不像是家属的样子，像是一个旁观者，只是她的脸色很苍白。
“自杀？”齐岩检查了那个受伤者，后脑勺有一道很明显的刀伤。“这是什么刀砍的？赶紧止血……”齐岩没有往下问去，而是选择了立即采取措施，进行救治，这才是医生要做的事情。
54！
元气值突然下降了1点，虚灵值并没有变化。
言小绪知道，这个元气值代表的是生命，如果一直往下降，说明一个事情，就是有危险。
关键虚灵值这么高，元气值肯定会逐渐下降的。
怎么办？言小绪心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要出手了呢？他的虚灵值还没有到70，而元气值在下降，如果这个人突然死去了，那就失去了为死神做一件事情的机会了。
再等等……
他不知道怎么下手，按照以往的方式，是要握住对方手腕才行的，现在那病人周围围了三个医生，一个是齐岩，还有两个正在帮他包扎止血，实在不方便上前凑热闹。
这要是上前，就是添乱！
“医生，他没事吧，不会……”中年妇女在一旁看着那个男的，眼中闪现出一些焦虑。
“死不了，你是他的什么人？先去交费吧，这里有我们在就行……”齐岩交待完，继续在一旁检查，用了一些不知名的设备，看什么心跳啊什么的，一旁的言小绪也看不懂，反正能看明白的是，医生们正在竭尽全力救治。
52！
一下子又下去了2点，而虚灵值也变成了：68。
言小绪在学校学的是脑科学，要说和医学完全不相干，其实也不一定，他知道，大脑结构是最为复杂的，一旦出问题，可能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后果，而且，很多后果是无法弥补的。
他开始担心起这个病人了，因为元气值又下降了1点，变成了51。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元气值连续下降，这绝对不是好现象。
虚灵值并没上升，还是鲜红的68。
“齐主任……齐主任……”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齐岩听到呼叫声，交待了几句，就跑了出去，肯定是又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需要她去做决断了。
剩下两个医生，都还年轻，一个负责监控着五花八门的设备，一个人负责在写什么东西。
50！
再下去，就会出人命了，死神曾经说过，一旦元气值低于50，生命就会随时出现危险。
言小绪决定尝试着去试试，慢慢走过去，此时那个中年妇女也走了上前去，拉着那个男的手喊叫着：“你别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边说，眼泪就控制不住了，稀里哗啦，哭了起来。
言小绪见状，此时正好是机会，急忙上前假装是劝说那个中年妇女，而手却抓住了病人的手腕，马上就接收到一股寒流，宏大和激烈，仿佛是裂开缺口的大坝，洪水便蹦涌而出。
而他一边还要安慰那个中年妇女，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什么别着急啊，没事的，有医生在不怕等等，还是脱口而出的。
虚灵值马上就开始已下降了，1点，2点……一直下降到63，他松开了病人的手腕，此时整条右手臂已经冻僵了，如果再多吸取一点，估计整条右臂都要抬不起来失去知觉了。
忍受着寒气的痛苦，言小绪继续观察那人的元气值，看了五秒钟之后，刷新了数字，变成了52，一下子增加了2点。
过了十秒钟之后，变成了53。
“陈医生，病人的体征……你看……稳定下来了。”那个看守显示屏的医生突然开心道。
另外一个也上前看了看，不断点头，“我去找齐主任。”一溜小跑就不见了人影。
很快，齐岩就匆匆跑来，第一件事情是看了看病人的眼睛，还有伤口的状况，还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才去查看数据。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数字，又看看病人，才说道：“嗯，问题不大，赶紧联系住院部，需要住院观察。”说完之后，转向那个中年妇女，继续说道：“你是他的……”
“他……他是我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中年妇女明显和先前不一样了，眼泪还没擦干，拉着齐岩的手，不停说着。
“你先别说这些，我们是医院，你那些话，可以和警察同志汇报……你先去把住院手续办了，现在你老公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小陈，你带着她去办理一下。”
那个小陈的，带着人就离开了。
留下齐岩和另外一个年轻医生。
“小方，刚才我走的时候，病人还处在危险之中，怎么一下子就稳定下来了，你们做了什么吗？”
“没……没有……”那个小方明显有点害怕，都不敢抬头看齐岩。
“奇怪，刚才我看到他自己已经失去活下去的意愿了，突然间这种生存的欲望怎么会变得如此强烈……”齐岩再三确认了数据，自言自语道。
言小绪站在一边，很安静，毕恭毕敬的站着，看上去就像是一跟木头一般，他自己也惊呆了，没想到，吸取了病人5个点的虚灵值后，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影响。
此时，右手臂已经恢复如初了，不但恢复好了，身体里面，那股寒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股暖流，此时，正在体内到处闲逛，找不到去处。
总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件死神要求的事情，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也算是幸运的。
不过，那个病人的虚灵值，似乎又在上升了，刚才是63，现在又涨了1点，变成了64。
幸运的是元气值没下降，现在已经是55了。
几分钟后，住院部的人就下来了，简单检查了一下病人，就完成了交接手续，将病人推走了。
齐岩叹了口气，见到站在一边的言小绪，说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我们急诊科经常会遇到类似的病人……刚才那个病人真的好悬……幸好他自己的生存欲望比较强烈，才度过了难关。”
“齐主任，你的意思是，如果病人自己没有活下去的意愿，可能就救不活了吗？”言小绪想要多了解一下元气值对于病人的重要性。
“没错，其实，不管是生什么病，个人的主观意愿是非常关键的，甚至要远远超出我们的认知……不过，刚才那个病人的确比较奇怪，我初步检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自己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了，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想到……”
言小绪心想，刚才唯一对病人有过影响的就是自己了，吸取了他5个点的虚灵值，看来这个虚灵值远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竟然还能增加生存欲望，实在太神奇了。
“好了，可以去吃午饭了，等会你和小陈他们一起去食堂吃午饭，中午可以休息一下……这是院长安排的。”
言小绪点点头，他的确需要休息一下，倒不是累了，而是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在和小陈一起去吃饭之前，又检查了一遍急诊科所有人的数值，没有什么太值得关注的，倒是有一个人的数字有点点变化。
不是别人，正是齐主任，从早上在院长办公室见到的72，43，现在变成了71，45。虽然都很正常，但是元气值在变小，虚灵值在变大，这趋势不太好。
先不管了，至少现在还没有任何危险，只是波动而已，也许，这两个数值本身就是会波动的，说不定，这也是正常现象。
齐岩也很忙，在和言小绪交谈的短短几分钟内，被人打断了四次，都是来确认治疗方案的。
齐岩一脸疲倦，说话声音也带着倦意，言小绪本来就不怎么爱说话，认认真真听完齐岩一番交待之后，就点了点头，表示都记下了。
其实，也没有交待什么重要的事情，主要是自己不是正规医生，不能参与任何救治工作，否则一旦弄出什么问题来，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严重的甚至引起官司，这就不好办了。
言小绪也明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反正自己也没能力帮忙，只是在旁边看着，他也做好了打算，先从认识人和了解他们的工作流程开始，然后再谈其他的事情。
当然，死神交待的救治那些虚灵值接近70的人，这是需要慢慢关注起来的，所以，一到急诊科，第一关注的还是病人的虚灵值和元气值。
现在还只是上午十点左右，急诊科已经很忙碌了，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拉肚子，头疼，严重一点的也就是摔骨折的，这些人的虚灵值和元气值大多是绿色的，都很正常，唯一一个算是有些问题的，元气值也有67，虚灵值是43，也算不上有多大问题。
半个小时后，言小绪大概了解了急诊科的工作流程，病人一来，就有人去接待，然后进行快速诊断，根据诊断结果，采取必要的措施后，等待进一步治疗，有的可能需要其他科室来会诊，有的可能直接分到住院部去……
繁忙、有些无趣。
这是言小绪得出的结论，如果自己真的在这里上班，估计会烦死的，虽然也是一个治病救人的岗位，一个可以帮助别人去除痛苦的地方，但是有很多工作还是很烦人，特别需要足够的耐心以及容忍度，如果脾气不好的，估计很容易和病人争吵起来。
正当言小绪觉得无聊的时候，齐岩走过来，拍拍他肩旁说道：“小绪，感觉怎么样？我们这里的工作……你可以理解为急，就是一个急字。”
“嗯，看得出来，每个人都匆匆忙忙，很辛苦。”
“还有一点是，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差不多，有时候，晚上会更忙……”齐岩正想继续往下说，一辆救护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运下来一个病人，满头是血，双手垂在担架下，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快去帮忙……”齐岩喊叫一声，就有几个白大褂跑了出去。
三个医生推着担架车往诊疗室走，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妇女，面色惨白，头发有点凌乱，看的出来，这个应该是家属。
言小绪也跟着走进了诊断室，他发现，躺在担架上的男人，有问题，元气值虽然还是绿色的，也只有55，而虚灵值却是红色的，高达67。
这两个数字符合死神交待要救治的条件，67很接近70了。
“怎么回事？”齐岩询问那个家属。
“他想要自杀，拿刀砍自己……”那个中年妇女看上去很惊慌，完全不像是家属的样子，像是一个旁观者，只是她的脸色很苍白。
“自杀？”齐岩检查了那个受伤者，后脑勺有一道很明显的刀伤。“这是什么刀砍的？赶紧止血……”齐岩没有往下问去，而是选择了立即采取措施，进行救治，这才是医生要做的事情。
54！
元气值突然下降了1点，虚灵值并没有变化。
言小绪知道，这个元气值代表的是生命，如果一直往下降，说明一个事情，就是有危险。
关键虚灵值这么高，元气值肯定会逐渐下降的。
怎么办？言小绪心想，这个时候，是不是要出手了呢？他的虚灵值还没有到70，而元气值在下降，如果这个人突然死去了，那就失去了为死神做一件事情的机会了。
再等等……
他不知道怎么下手，按照以往的方式，是要握住对方手腕才行的，现在那病人周围围了三个医生，一个是齐岩，还有两个正在帮他包扎止血，实在不方便上前凑热闹。
这要是上前，就是添乱！
“医生，他没事吧，不会……”中年妇女在一旁看着那个男的，眼中闪现出一些焦虑。
“死不了，你是他的什么人？先去交费吧，这里有我们在就行……”齐岩交待完，继续在一旁检查，用了一些不知名的设备，看什么心跳啊什么的，一旁的言小绪也看不懂，反正能看明白的是，医生们正在竭尽全力救治。
52！
一下子又下去了2点，而虚灵值也变成了：68。
言小绪在学校学的是脑科学，要说和医学完全不相干，其实也不一定，他知道，大脑结构是最为复杂的，一旦出问题，可能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后果，而且，很多后果是无法弥补的。
他开始担心起这个病人了，因为元气值又下降了1点，变成了51。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元气值连续下降，这绝对不是好现象。
虚灵值并没上升，还是鲜红的68。
“齐主任……齐主任……”外面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声，齐岩听到呼叫声，交待了几句，就跑了出去，肯定是又遇到了什么疑难杂症需要她去做决断了。
剩下两个医生，都还年轻，一个负责监控着五花八门的设备，一个人负责在写什么东西。
50！
再下去，就会出人命了，死神曾经说过，一旦元气值低于50，生命就会随时出现危险。
言小绪决定尝试着去试试，慢慢走过去，此时那个中年妇女也走了上前去，拉着那个男的手喊叫着：“你别怪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一边说，眼泪就控制不住了，稀里哗啦，哭了起来。
言小绪见状，此时正好是机会，急忙上前假装是劝说那个中年妇女，而手却抓住了病人的手腕，马上就接收到一股寒流，宏大和激烈，仿佛是裂开缺口的大坝，洪水便蹦涌而出。
而他一边还要安慰那个中年妇女，虽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什么别着急啊，没事的，有医生在不怕等等，还是脱口而出的。
虚灵值马上就开始已下降了，1点，2点……一直下降到63，他松开了病人的手腕，此时整条右手臂已经冻僵了，如果再多吸取一点，估计整条右臂都要抬不起来失去知觉了。
忍受着寒气的痛苦，言小绪继续观察那人的元气值，看了五秒钟之后，刷新了数字，变成了52，一下子增加了2点。
过了十秒钟之后，变成了53。
“陈医生，病人的体征……你看……稳定下来了。”那个看守显示屏的医生突然开心道。
另外一个也上前看了看，不断点头，“我去找齐主任。”一溜小跑就不见了人影。
很快，齐岩就匆匆跑来，第一件事情是看了看病人的眼睛，还有伤口的状况，还摸了摸他的脉搏，然后才去查看数据。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数字，又看看病人，才说道：“嗯，问题不大，赶紧联系住院部，需要住院观察。”说完之后，转向那个中年妇女，继续说道：“你是他的……”
“他……他是我老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中年妇女明显和先前不一样了，眼泪还没擦干，拉着齐岩的手，不停说着。
“你先别说这些，我们是医院，你那些话，可以和警察同志汇报……你先去把住院手续办了，现在你老公暂时脱离了危险，但是，需要住院观察，小陈，你带着她去办理一下。”
那个小陈的，带着人就离开了。
留下齐岩和另外一个年轻医生。
“小方，刚才我走的时候，病人还处在危险之中，怎么一下子就稳定下来了，你们做了什么吗？”
“没……没有……”那个小方明显有点害怕，都不敢抬头看齐岩。
“奇怪，刚才我看到他自己已经失去活下去的意愿了，突然间这种生存的欲望怎么会变得如此强烈……”齐岩再三确认了数据，自言自语道。
言小绪站在一边，很安静，毕恭毕敬的站着，看上去就像是一跟木头一般，他自己也惊呆了，没想到，吸取了病人5个点的虚灵值后，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影响。
此时，右手臂已经恢复如初了，不但恢复好了，身体里面，那股寒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一股暖流，此时，正在体内到处闲逛，找不到去处。
总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一件死神要求的事情，没想到第一天就遇到了，也算是幸运的。
不过，那个病人的虚灵值，似乎又在上升了，刚才是63，现在又涨了1点，变成了64。
幸运的是元气值没下降，现在已经是55了。
几分钟后，住院部的人就下来了，简单检查了一下病人，就完成了交接手续，将病人推走了。
齐岩叹了口气，见到站在一边的言小绪，说道：“刚才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吧，我们急诊科经常会遇到类似的病人……刚才那个病人真的好悬……幸好他自己的生存欲望比较强烈，才度过了难关。”
“齐主任，你的意思是，如果病人自己没有活下去的意愿，可能就救不活了吗？”言小绪想要多了解一下元气值对于病人的重要性。
“没错，其实，不管是生什么病，个人的主观意愿是非常关键的，甚至要远远超出我们的认知……不过，刚才那个病人的确比较奇怪，我初步检查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他自己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了，我也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想到……”
言小绪心想，刚才唯一对病人有过影响的就是自己了，吸取了他5个点的虚灵值，看来这个虚灵值远比自己想的要复杂，竟然还能增加生存欲望，实在太神奇了。
“好了，可以去吃午饭了，等会你和小陈他们一起去食堂吃午饭，中午可以休息一下……这是院长安排的。”
言小绪点点头，他的确需要休息一下，倒不是累了，而是需要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在和小陈一起去吃饭之前，又检查了一遍急诊科所有人的数值，没有什么太值得关注的，倒是有一个人的数字有点点变化。
不是别人，正是齐主任，从早上在院长办公室见到的72，43，现在变成了71，45。虽然都很正常，但是元气值在变小，虚灵值在变大，这趋势不太好。
先不管了，至少现在还没有任何危险，只是波动而已，也许，这两个数值本身就是会波动的，说不定，这也是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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