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破解密码

    对于这点刚发现的线索，大家期待可以找到凶手留下的痕迹。等了一上午，下午的所有的鉴定结果就出来了。血迹鉴定结果出来了，是一名年纪二十三岁的女性，名字叫叶清，是一名金融企业的小职员。另外床上的那个被单上的水痕物质，检测结果是尿液，和叶清的是一致的。现在知道受害者，但是没有关于凶手的痕迹。楚梓涵把眼睛闭上回忆了一下现场的格局和他们查看的每个角落，进行脑海中的现场还原。进行了现场假设，当时凶手会怎么对待死者，是如何杀害的死者。在结合昨晚的梦，想起她惊恐的一幕，挣扎着被凶手治服。也就是说有可能在指甲里留有皮屑或者人人体组织。可是，没有看到有这个方面的检测报告，对于这个假设她跟张凯讨论了一下有没有可能会留下一丝皮肤组织可以检验出人体的DNA。

    张凯说，我去问问法医，那个手指甲上是否能留下一丝线索。楚梓涵渴望的眼神，似乎把这最后一点的希望寄托在张凯的这次排查上了。因为必须要挣分夺秒，否则还会有下一个受害者。具体什么时间凶手还会动手不清楚，但是她只能努力做到尽快找到凶手的破绽。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想起，别的同事接听之后，急匆匆的走向了法医室，楚梓涵瞳孔放大了些，心中暗道，难道？身体轻微抖动了一下，回过神来，只希望不是她想的那个消息。

    可是，事与愿违，当听到张凯的告知，凶手再次作案了。让大家收拾东西赶往新案发现场，楚梓涵跟着到了现场，看到现场熟悉的塑料袋，就连袋子打的结都是一样的。凶手的作案时间变得越来越短，从第一个死者到第二个死者花了一周，而第三个死者据上一个死者尸骨被发现仅仅五天。感觉死者已经按捺不住要把他的计划完成了。也就是说如果在不抓到凶手他还会缩短作案时间。想到这就不寒而栗。

    所有同事表情都很凝重，因为这个案件已经拖了快两周了，还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大家心情很复杂，似乎凶手对这座城市很了解，作案不留痕迹。

    张凯，在黑板上梳理整个案件线索。下面楚梓涵却有些愣愣的出神。因为，这次的作案者的确是太难缠了。一次次逃脱，拿他没有办法。她的出神被张凯发现了！于是，他让大家继续探讨。而他拍了一下楚梓涵肩膀，叫她出来一下。她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他站在自己身旁，直至肩膀被拍的时候才察觉。出了办公室，到了天台。望着远方，张凯问：怎么？刚刚心不在焉，在想什么？她：我在想如果我是凶手我会怎样做。张：有想到什么吗？她：我只清楚他是有规律进行抛尸的，而且手法越来越熟练。按照处理尸体的手法，他清楚如何抹去死者的身份，如果不是因为死者叶清无意留下的一丝血迹，我们现在也不清楚死者到底是谁。

    但是，我清楚一点，他急切要完成整个计划，并且作案间隔时间变短了很多。这个死者过后很快还会有下一个。她的表情变得愈发凝重，他看到她眼角的血丝分明。有些心疼，随即说，今天结果法医那边估计还是没法按时出来了。为了这个案子已经熬了这么多天了，应该让大家今天提前下班，明天在继续调查。你也回家好好休息一晚上吧！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后说今天晚上不用您送我回去了，我有些事情要处理，我自己回屋就行。

    时间过得很快，在探讨和排查现场有价值的证据，直到晚上八点半。张：大家都下班吧，明天早上再过了好好休息好打好这一仗。大家都散了各自回家，她走到了局门口，本想去坐地铁的，但是看到路边有共享单车，正巧家离这里不远随即扫码骑着走了。

    一路行在路上，沿着路边树影下的斑驳灯光，忽然让她想起了那个梦里死者在案发时的一瞬，正这样的思考着，她隐隐听到身后有动静，不是车的疾驰声而是有脚步声。当她骑的快，脚步声也变得快了。突然感觉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却一时记不得了。于是继续卖力骑着，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脚步声就是梦里听到过的，那个没有看到正脸的凶手的声音。她警惕起来，着急想对策，记起了腰间挂在钥匙链上的便携水果刀。手摸向那里，赶紧将自行车车头拐向一侧，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那个人所在的方向。灯线有些暗，那个人还带了个黑色口罩，没有露脸。她已经准备好小刀，已经做好随时和对方进行近身搏斗了。下一秒，看到了对方也开始行动了！冲她冲了过来，她从车上翻下，顺势一个横踢腿，扫在他的头，对方有所反应躲过了她的脚擦他耳朵而过。随即要朝她扑过来，她灵活的躲到对方身后，照他膝盖后方腿弯处踢过去，对方猝不及防跪倒下去。她接机将对方压倒，拿出准备好的水果刀抵在他的后颈，说：“别动”用膝盖紧紧压住他的后腰不让他有机会起身。

    立即拨通了张凯电话，让他迅速赶过来！张凯焦急的开车等着红绿灯，已最快的速度赶到了事发地。那个人还是不死心，想要挣脱，看着地上的人是觉得她不敢下手划开他脖子上的皮肤。她跟法医学的也比较多，对人体构造还是很了解的。知道哪个部位不致命。于是在那划开了一个口子，警告他，告诉你想要活你就别反抗！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过五分钟。

    在僵持过程中，终于等到了张凯过来。其实她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冷静，只不过是这么久在警局的经验，见到的多了，让她必须伪装她的情绪。张凯带了手铐，把他们拷起来送到局里。她做在了后排，她心跳的很快。庆幸自己和师傅学的散打功夫没有学，还算用上了。回到局里她自己按照回忆做了份笔录，把事发经过对其他人讲了一遍。她对张凯讲，这个人的脚步声和凶手的脚步声很像。但是，所有人都清楚，我的这个可以看到死者事发的片段的梦境不可能作为证据，所以能否让他亲口认罪。就只能搏一搏。

    张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们会抓紧时间审，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跟着一起审，你放心吧!她点了点头。看着他进了审讯室，自己则在旁边的观察屋里找椅子坐下了。观察里面的审讯过程，以及嫌疑人的各种表现。但是，他却咬定他是受害者，我都被她划伤了。你们不该抓他嘛！一顿无赖的不配合问及为什么跟踪楚梓涵的时候，他否认自己跟踪，只是路过，并且还反咬一口还说是她先动手的。但是，提及最近的那几起案件的案发时间问当天他在干嘛？他都含糊不清的说事情太多不记得了。可是有一个小动作，她在监控视频里看到了。就是眼神有点不自然的去看其他方向，还有脚会无意识的抖动几下。也就是他有心虚的表现。她根据嫌疑人提供的姓名和身份信息找到了他的个人资料和住所。在市区地图上找了一下，住所和案发地距离以及，在那个位置周边是否有过监控能证明他当时是否有在案发前后出入自己小区的监控抓拍。再加上发现了他的本人是一个生物研究室的研究员。也就是说他有渠道可以弄到那么多的硫酸。以及了解如何破坏人体组织让其查不出DNA。她打电话把张凯叫出来，把自己的搜索到的有用信息告知了他，她说他一直都在拖延时间这样问问不出什么，因为他很有信心认为没有人能查出来他杀人的过程，因为这个案件前段时间已经被记者给登出去了，随后做的几起案件也是他对咱们调查结果的试探。只要没查到他头上，没有实质性的指证他不会承认的。现在他在等待48小时什么时候结束。张：我现在叫其他人回来帮忙一起查。她：我觉得有必要查她的实验室以及家里。还有他的手机通话和交易记录。只要了解到实验用品缺失的和消耗量对的上。还有他们最近有一款药品正在研发中，这个药物是针对女人皮肤衰老的，就是说死者为什么都是女的也就有原因了。其他的都需要现场去求证，搜查证需要时间批准，她随即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现在是十一点半了。领导恐怕这个时间都休息了，她表情有些无奈。张凯说包在我身上吧。随后准备去打电话申请搜查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