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反问
王麟此言一出，众人顿时面露怒色，唯独第一先生罗金宝面露苦笑，似乎对王麟这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已经习以为常了。
“十二先生，你现在既然已经得到武君大人赏识加入了聚贤殿，就应该清楚自己的本分！”人字营兵长冷冷说道：“还是你以为，自己得了高位之后就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王麟轻笑一声，手中的骷髅权杖发出一阵尖锐的怪笑声：“我倒是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愤怒。毕竟，今天诸位找我来此，不也是因为信不过我吗？”
说着，王麟举起骷髅权杖狠狠敲了下去。顷刻间，那名杀手双眼圆睁，似乎没想到王麟会直接痛下杀手，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权杖，杀手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来，死不瞑目！
“十二先生！”
“好了！”王麟冷冷看向众人：“刺客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了，因为我大概也知道了是谁做的手脚了。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吧，究竟找我来什么事情？”
第一先生罗金宝有些头疼地说道：“我们接到幽冥天都内部的情报弟子的报告，说你昨天面见了两个人。第一个，是乾坤学宫的陈长歌，也就是当初和那你一起在炼罪鬼域当中合作的人。第二个，则是城主府。而且，不管是陈长歌还是城主府，你们都谈论了很长的时间？”
王麟点点头：“不错，所以呢？”
“所以，我们需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去跟这两人见面。乾坤学宫方面，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当中的计划我们在聚贤殿当中已经讨论清楚。但是你应该也清楚，城主和我们幽冥天都之间……”
“诸位莫非就是这么简单的看待宗门和宗门之间的关系，又或者宗门和城主之间的关系？”王麟眉头一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讥嘲之色：“我就问一点，如果今天我们和城主彻底撕破脸，幽冥天都就算可以对抗城主府，有实力对抗整个东雷郡吗？或者，有实力对抗源源不断的王朝高手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愣住了。
王麟冷哼一声，笑道：
“这件事情究竟是不能，还是你们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呢？怎么，真的以为目前的平衡状态可以一直维持？就算维持好了，能维持多久？这种如同在钢丝上行走的危险行为，在我看来，就算不故意去打破，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
“首先，幽冥天都在这种平衡下，要继续拓展就显得碍手碍脚。这不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而是因为心有估计！如果直接放开了手脚去做这件事情，结果又能如何？城主必然会感觉到威胁，到那个时候，城主会怎么做？和谈？那是做梦！”
“城主最有可能做的是两手准备。第一，向他的上级，也就是专门管理城主的更高王朝领导人上报。其次，城主一定会许以利益，联合其余宗门。”
“如此一来，幽冥天都靠着现在的高手，能硬撑多久？恐怕很困难吧！”
“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拉拢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我们在东雷郡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是城主，一个是六大宗门。但问题是，哪个是主要敌人，哪个是次要敌人，诸位分清楚了吗？”
“所谓的主要敌人，就是在东雷郡发生特大危险的时候，能够直接导致幽冥天都损伤惨重的。次要敌人，则是能够在发生危险和变数的时候，和幽冥天都有一定几率达成合作避免损失的！”
“这两点来说，谁跟谁符合？”
王麟的提问之下，第一先生罗金宝眼见众人不说话，顿时说道：“所以，十二先生的意思是，城主本身是次要敌人。因为城主不能眼睁睁看着东雷郡出事情。只要他的核心思想还是保护东雷郡，和我们幽冥天都之间，就不存在核心的冲突？”
“难道不是吗？”王麟眉头一挑：“至于主要敌人，自然是六大宗门。他们才是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的存在！虽然他们看上去似乎高手不多，但六大宗门面对城主也好，面对我们幽冥天都也好，都还是非常联合的。所以，我才希望以浣纱长老的首级先一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六大宗门的关系出现裂痕！”
“至于城主那边，我也算是机缘巧合碰上了。我发现，他的府邸之中，其策士蓝灯师被人下了咒杀之术。而伤人的，则是天星王朝的红云子。乃是在蓝灯师外出的时候，被伏击导致的。那么问题来了，红云子怎么会知道蓝灯师的行踪路线？”
第一先生罗金宝顿时眉心一跳：“难道……是东雷郡这边？”
“这很难猜吗？必然是东雷郡内出现了内鬼。城主本人是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而城主麾下，能动这种脑筋的策士只有蓝灯师本人，其他人都是武将，不足为虑。那么，能办到这种事情的还有谁？”
一时间，众人陷入到沉默当中。
王麟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们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现在，现在东雷郡内已经有宗门不太安分了。虽然说金阳王朝的国力是要强过天星王朝和拜月王朝的，但也正因为如此，边境地区，一直是不得安宁，各种资源，也没有其它两大王朝边境地区的势力来的要强。
这些宗门本身只会考虑自己宗门的利益，在他们看来，如果现在和另外两大王朝合作，将东雷郡混乱起来，对他们来说才有机会。
“所以，我和蓝灯师做了一次协商。”王麟缓缓说道：“那就是，幽冥天都和城主府，正式合作。”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昊日军督似乎也听不下去了，顿时说道：“王麟，你虽然是聚贤殿的十二先生，也算是幽冥天都的高层，但是你怎么能够不通过武君大人，直接代表幽冥天都和城主府结盟？”
“有些机会本身就是一闪而逝的，如果失去了再想得到可就难了。这件事情，我的确有越俎代庖的嫌疑。但是，我只是谈论了可以合作，至于之后如何瓜分利益这种最重要的事情，我没有说任何话。”
“同时，和蓝灯师合作，等于就是和东雷郡最大的官方势力合作。如此一来，面对六大宗门在资源、渠道、商贸上对我们幽冥天都的压制影响，就会变到最低，这才是对幽冥天都来说最为重要的。”
“而且，我还谈了一个很好的价码。那就是，三天之后，我会在蓝灯师的引荐之下，面见万宝阁阁主。”
第一先生罗金宝一愣：“万宝阁主一向是不显山不露水，会答应吗？”
王麟知道罗金宝是故意作出这幅姿态来给自己铺路，顿时说道：
“会答应的，别忘了，城主本身就掌握着万宝阁一部分的资源。不然，在整个三方势力的竞争当中，城主怎么可能做到闷身发大财似的，一边什么都不管，一边还能够压制六大宗门。还不是因为在绝对的财力上有人支持他。”
“所以，我开出的条件就是，利用六大宗门这一次内讧的事件，城主府方面和我们幽冥天都方面同时联手合作，一来是彻底分化他们宗门的合作，二来是可以抢夺他们的经济渠道，将他们的命脉控制在我们手中。当然，要幽冥天都配合的话，就必须拿出诚意，我要的诚意就是和万宝阁主见面。”
“当然了，和万宝阁主见面并不一定是我去，武君大人去是最为合适的。如此一来，我们也能从万宝阁那里得到相应的筹码和渠道。这样，我们自己的修炼资源想要销售至整个东雷郡，甚至是东雷郡之外，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问题。”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沉寂当中。
武君终于是开口了，他看了看王麟，说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王麟眉头一挑：“我是十二先生，为幽冥天都争取利益难道还有问题吗？”
武君摇摇头：“你不是一个心甘情愿臣服他人的人，你加入幽冥天都，是因为东雷郡当中最适合你的是幽冥天都。你对幽冥天都是没有任何归属感的。”
“你所做的一切，看上去的确是为幽冥天都着想，但是在运转的过程当中，你也掌控了很多中枢的部分。这些中枢的部分，才是在你环环相扣的算计当中最为重要的。同时，这些也是你最重要的筹码。”
“一个等到你实力精进之后，可以和我幽冥天都谈判的筹码。”
王麟听了武君的话顿时笑了起来：
“武君大人，作为一个势力的顶尖上位者，你觉得什么样的人会去追随你呢？或者，你更喜欢用什么样的追随者？忠心耿耿的？可是单单只有忠心却发挥不了价值的人，在一个势力当中能做什么？”
“说到底，有能力的人，本身都是有野心的。我为什么会去争取这些，的确有我的私心成分在。但是反过来想，幽冥天都获利之下，武君大人是否能展示足够的东西让我死心塌地的追随呢？有的时候，宗门之主和部下之间，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
“你挑选得力助手，比如昊日军督，比如第一先生。但同时，我们这些下属也会去挑选你，我们会去看，你是否值得我们追随。如果不值得，我自然要在自己的利益被完全损害之前及时抽身。”
“我王麟从来不是一个会轻易为他人付出忠心的人。鸟尽弓藏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所以，我现在只会将功劳转换成筹码，我将筹码摆放在你的面前。你同样回应我相应的报酬，这就是我能想到的一个宗门最好的方式。”
“至于忠心耿耿，也许第一先生，也许昊日军督，他们跟随你的时间比较长远，他们可以心悦诚服。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新人来说，利益才是绑住我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我说的对吗？武君大人？”
“十二先生，你现在既然已经得到武君大人赏识加入了聚贤殿，就应该清楚自己的本分！”人字营兵长冷冷说道：“还是你以为，自己得了高位之后就可以谁都不放在眼里了？”
王麟轻笑一声，手中的骷髅权杖发出一阵尖锐的怪笑声：“我倒是没有这么想，只是觉得愤怒。毕竟，今天诸位找我来此，不也是因为信不过我吗？”
说着，王麟举起骷髅权杖狠狠敲了下去。顷刻间，那名杀手双眼圆睁，似乎没想到王麟会直接痛下杀手，看着刺入自己胸口的权杖，杀手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来，死不瞑目！
“十二先生！”
“好了！”王麟冷冷看向众人：“刺客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了，因为我大概也知道了是谁做的手脚了。接下来，我们就来说说吧，究竟找我来什么事情？”
第一先生罗金宝有些头疼地说道：“我们接到幽冥天都内部的情报弟子的报告，说你昨天面见了两个人。第一个，是乾坤学宫的陈长歌，也就是当初和那你一起在炼罪鬼域当中合作的人。第二个，则是城主府。而且，不管是陈长歌还是城主府，你们都谈论了很长的时间？”
王麟点点头：“不错，所以呢？”
“所以，我们需要知道，你为什么要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去跟这两人见面。乾坤学宫方面，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这当中的计划我们在聚贤殿当中已经讨论清楚。但是你应该也清楚，城主和我们幽冥天都之间……”
“诸位莫非就是这么简单的看待宗门和宗门之间的关系，又或者宗门和城主之间的关系？”王麟眉头一挑，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讥嘲之色：“我就问一点，如果今天我们和城主彻底撕破脸，幽冥天都就算可以对抗城主府，有实力对抗整个东雷郡吗？或者，有实力对抗源源不断的王朝高手吗？”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愣住了。
王麟冷哼一声，笑道：
“这件事情究竟是不能，还是你们压根就没有考虑过呢？怎么，真的以为目前的平衡状态可以一直维持？就算维持好了，能维持多久？这种如同在钢丝上行走的危险行为，在我看来，就算不故意去打破，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
“首先，幽冥天都在这种平衡下，要继续拓展就显得碍手碍脚。这不是因为自身实力不够，而是因为心有估计！如果直接放开了手脚去做这件事情，结果又能如何？城主必然会感觉到威胁，到那个时候，城主会怎么做？和谈？那是做梦！”
“城主最有可能做的是两手准备。第一，向他的上级，也就是专门管理城主的更高王朝领导人上报。其次，城主一定会许以利益，联合其余宗门。”
“如此一来，幽冥天都靠着现在的高手，能硬撑多久？恐怕很困难吧！”
“很多时候我们会觉得，现在最应该做的是拉拢次要敌人打击主要敌人。我们在东雷郡的敌人有两个，一个是城主，一个是六大宗门。但问题是，哪个是主要敌人，哪个是次要敌人，诸位分清楚了吗？”
“所谓的主要敌人，就是在东雷郡发生特大危险的时候，能够直接导致幽冥天都损伤惨重的。次要敌人，则是能够在发生危险和变数的时候，和幽冥天都有一定几率达成合作避免损失的！”
“这两点来说，谁跟谁符合？”
王麟的提问之下，第一先生罗金宝眼见众人不说话，顿时说道：“所以，十二先生的意思是，城主本身是次要敌人。因为城主不能眼睁睁看着东雷郡出事情。只要他的核心思想还是保护东雷郡，和我们幽冥天都之间，就不存在核心的冲突？”
“难道不是吗？”王麟眉头一挑：“至于主要敌人，自然是六大宗门。他们才是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的存在！虽然他们看上去似乎高手不多，但六大宗门面对城主也好，面对我们幽冥天都也好，都还是非常联合的。所以，我才希望以浣纱长老的首级先一步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让六大宗门的关系出现裂痕！”
“至于城主那边，我也算是机缘巧合碰上了。我发现，他的府邸之中，其策士蓝灯师被人下了咒杀之术。而伤人的，则是天星王朝的红云子。乃是在蓝灯师外出的时候，被伏击导致的。那么问题来了，红云子怎么会知道蓝灯师的行踪路线？”
第一先生罗金宝顿时眉心一跳：“难道……是东雷郡这边？”
“这很难猜吗？必然是东雷郡内出现了内鬼。城主本人是绝对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的。而城主麾下，能动这种脑筋的策士只有蓝灯师本人，其他人都是武将，不足为虑。那么，能办到这种事情的还有谁？”
一时间，众人陷入到沉默当中。
王麟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们再不明白那就真的是蠢到家了。现在，现在东雷郡内已经有宗门不太安分了。虽然说金阳王朝的国力是要强过天星王朝和拜月王朝的，但也正因为如此，边境地区，一直是不得安宁，各种资源，也没有其它两大王朝边境地区的势力来的要强。
这些宗门本身只会考虑自己宗门的利益，在他们看来，如果现在和另外两大王朝合作，将东雷郡混乱起来，对他们来说才有机会。
“所以，我和蓝灯师做了一次协商。”王麟缓缓说道：“那就是，幽冥天都和城主府，正式合作。”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昊日军督似乎也听不下去了，顿时说道：“王麟，你虽然是聚贤殿的十二先生，也算是幽冥天都的高层，但是你怎么能够不通过武君大人，直接代表幽冥天都和城主府结盟？”
“有些机会本身就是一闪而逝的，如果失去了再想得到可就难了。这件事情，我的确有越俎代庖的嫌疑。但是，我只是谈论了可以合作，至于之后如何瓜分利益这种最重要的事情，我没有说任何话。”
“同时，和蓝灯师合作，等于就是和东雷郡最大的官方势力合作。如此一来，面对六大宗门在资源、渠道、商贸上对我们幽冥天都的压制影响，就会变到最低，这才是对幽冥天都来说最为重要的。”
“而且，我还谈了一个很好的价码。那就是，三天之后，我会在蓝灯师的引荐之下，面见万宝阁阁主。”
第一先生罗金宝一愣：“万宝阁主一向是不显山不露水，会答应吗？”
王麟知道罗金宝是故意作出这幅姿态来给自己铺路，顿时说道：
“会答应的，别忘了，城主本身就掌握着万宝阁一部分的资源。不然，在整个三方势力的竞争当中，城主怎么可能做到闷身发大财似的，一边什么都不管，一边还能够压制六大宗门。还不是因为在绝对的财力上有人支持他。”
“所以，我开出的条件就是，利用六大宗门这一次内讧的事件，城主府方面和我们幽冥天都方面同时联手合作，一来是彻底分化他们宗门的合作，二来是可以抢夺他们的经济渠道，将他们的命脉控制在我们手中。当然，要幽冥天都配合的话，就必须拿出诚意，我要的诚意就是和万宝阁主见面。”
“当然了，和万宝阁主见面并不一定是我去，武君大人去是最为合适的。如此一来，我们也能从万宝阁那里得到相应的筹码和渠道。这样，我们自己的修炼资源想要销售至整个东雷郡，甚至是东雷郡之外，都不会再有任何的问题。”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沉寂当中。
武君终于是开口了，他看了看王麟，说道：“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王麟眉头一挑：“我是十二先生，为幽冥天都争取利益难道还有问题吗？”
武君摇摇头：“你不是一个心甘情愿臣服他人的人，你加入幽冥天都，是因为东雷郡当中最适合你的是幽冥天都。你对幽冥天都是没有任何归属感的。”
“你所做的一切，看上去的确是为幽冥天都着想，但是在运转的过程当中，你也掌控了很多中枢的部分。这些中枢的部分，才是在你环环相扣的算计当中最为重要的。同时，这些也是你最重要的筹码。”
“一个等到你实力精进之后，可以和我幽冥天都谈判的筹码。”
王麟听了武君的话顿时笑了起来：
“武君大人，作为一个势力的顶尖上位者，你觉得什么样的人会去追随你呢？或者，你更喜欢用什么样的追随者？忠心耿耿的？可是单单只有忠心却发挥不了价值的人，在一个势力当中能做什么？”
“说到底，有能力的人，本身都是有野心的。我为什么会去争取这些，的确有我的私心成分在。但是反过来想，幽冥天都获利之下，武君大人是否能展示足够的东西让我死心塌地的追随呢？有的时候，宗门之主和部下之间，本来就是相辅相成的。”
“你挑选得力助手，比如昊日军督，比如第一先生。但同时，我们这些下属也会去挑选你，我们会去看，你是否值得我们追随。如果不值得，我自然要在自己的利益被完全损害之前及时抽身。”
“我王麟从来不是一个会轻易为他人付出忠心的人。鸟尽弓藏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所以，我现在只会将功劳转换成筹码，我将筹码摆放在你的面前。你同样回应我相应的报酬，这就是我能想到的一个宗门最好的方式。”
“至于忠心耿耿，也许第一先生，也许昊日军督，他们跟随你的时间比较长远，他们可以心悦诚服。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新人来说，利益才是绑住我的最有价值的东西。我说的对吗？武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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