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扑火的傻蛾子
手机铃声，响。
我伸手摸到手机，“喂。”
就听到老妈的声音，“我和你爸已经到成都啦。”
这老两口出去旅游已经半月有余，说是要一路随心而行。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声，“你们好好玩，要注意安全，过马路要走人行横道，晚上不要出门，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不要和人吵架，不要吃太辛辣的食物……”
老妈急急的打断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你睡觉吧，我和你爸要出去逛街了。”
我去看守所，又碰见张阅霖，他问：“秦律，最近怎么样？”
我说：“还好。”
他说：“有时间一起吃饭吧。”
我笑笑，“好。”然后走了。
我和张阅霖认识算一算也有五年了。章律师，他的同学，我的同事，介绍我们两人认识。章律师本意是想给我们介绍对象，张阅霖是看守所的警察，我是职业律师，他相貌英俊，我冰雪聪明，不管是个人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算是门当户对。
可是，我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不能让你乐的人，请及时远离。
洛淼淼嘴角牵动一丝甜蜜的微笑，“我也是。”她的声音含羞带笑，浓甜似蜜。
我轻咳一声，她这才回过神，一抬头看见我抄着手正闲闲靠在门框上，颇有深意看着她。她双颊越发烫若火烧，转了一个身子，面对着墙，轻声说：“我和冉出去吃饭，我回来再和你说吧。”又腻了几句，她才挂掉电话。
我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我……”洛淼淼嗫嚅着，“冉，你不懂。”
我默然片刻，咬牙说道：“我是不懂！你就傻吧！”一扭头，往外走，嘴里嚷着，“吃饭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洛淼淼笑道：“今天我请客。”
服务员送上酒，洛淼淼替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
我轻轻晃动手中的玻璃杯，让酒顺时针在杯中摇动，我看了洛淼淼一眼，她美丽的眼珠闪着光彩，她那充满阳光的脸庞被幸福涨满，我只能摇了摇头，“算了，我不说了，我看你啊，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
我举起杯，抿了一口酒，回味着留在唇齿之间的黑莓和黑醋粟的香味。
她尴尬的笑了笑，过了很久，说：“冉，我想明白了，我不求结果，只求爱过。如果人生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看我无语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拍了她一下，脸上毫无笑意，“你还笑。你怎么笑得出来？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扑火的傻蛾子。”
洛淼淼平静的说：“我就是这样啊，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爱？”我冷笑，“你真是恋爱脑。我不明白了，爱情就那么伟大吗？”
洛淼淼看着我，“冉，你真的没有爱过什么人吗？”
我偏着头，靠在椅子上，“自己，算吗？”
洛淼淼笑笑，我却分明看到那笑容里的苦涩，“你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这样也好，不知道就不会想要的更多，也更容易快乐吧。可是，冉，我和你不一样，我已经爱了，我没办法回头了。”
我没再说什么，人各有志，就像我一直单身一样，旁人也不理解，但这都是强求不得的。
接下来我们只是聊工作，聊着一些八卦。洛淼淼一杯一杯的不知不觉间就喝醉了。
我去结了账，扶着她上了车。喝多的洛淼淼头靠在车窗上，异常安静，她不是一个没有道德感的人，只是她太迷恋她的爱情了，我知道，她何尝不是在道德与爱情的天秤两端纠结、自苦。
“司机，打开天窗。”她抹过眼角的泪说。
代驾司机打开了天窗。
洛淼淼脱掉高跟鞋，站在坐椅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张开双臂，任凭夜晚肃冽的风打透她的身体，“啊……老天爷啊！为什么啊？爱一个人好难啊……为什么这么难？让我顺心如意不好吗？”她声嘶力竭的喊着，我能够想象得到，冷的像刀子一样的风灌满她的腹腔，割着她的心，应该是，很疼！很痛！
她又坐回去，双腿蜷缩到了座位上，把自己窝在外套里，苦笑着问我，“冉，我傻吧？一把年纪了，还像个疯子似的……”
我看着此刻脆弱的像个泡沫一样的洛淼淼，心疼的无话可说，只是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自信点儿，把那个像字去掉。”
我想，这世界上，最难做到的莫过于四个字——随心所欲。
我伸手摸到手机，“喂。”
就听到老妈的声音，“我和你爸已经到成都啦。”
这老两口出去旅游已经半月有余，说是要一路随心而行。
我迷迷糊糊的应了声，“你们好好玩，要注意安全，过马路要走人行横道，晚上不要出门，不要去偏僻的地方，不要和人吵架，不要吃太辛辣的食物……”
老妈急急的打断我，说：“知道了知道了，你睡觉吧，我和你爸要出去逛街了。”
我去看守所，又碰见张阅霖，他问：“秦律，最近怎么样？”
我说：“还好。”
他说：“有时间一起吃饭吧。”
我笑笑，“好。”然后走了。
我和张阅霖认识算一算也有五年了。章律师，他的同学，我的同事，介绍我们两人认识。章律师本意是想给我们介绍对象，张阅霖是看守所的警察，我是职业律师，他相貌英俊，我冰雪聪明，不管是个人条件还是家庭条件，都算是门当户对。
可是，我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不能让你乐的人，请及时远离。
洛淼淼嘴角牵动一丝甜蜜的微笑，“我也是。”她的声音含羞带笑，浓甜似蜜。
我轻咳一声，她这才回过神，一抬头看见我抄着手正闲闲靠在门框上，颇有深意看着她。她双颊越发烫若火烧，转了一个身子，面对着墙，轻声说：“我和冉出去吃饭，我回来再和你说吧。”又腻了几句，她才挂掉电话。
我长长长长的叹了口气，“我看你真是鬼迷心窍了！”
“我……”洛淼淼嗫嚅着，“冉，你不懂。”
我默然片刻，咬牙说道：“我是不懂！你就傻吧！”一扭头，往外走，嘴里嚷着，“吃饭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洛淼淼笑道：“今天我请客。”
服务员送上酒，洛淼淼替我和她自己各倒了一杯。
我轻轻晃动手中的玻璃杯，让酒顺时针在杯中摇动，我看了洛淼淼一眼，她美丽的眼珠闪着光彩，她那充满阳光的脸庞被幸福涨满，我只能摇了摇头，“算了，我不说了，我看你啊，已经病入膏肓，不可救药了。”
我举起杯，抿了一口酒，回味着留在唇齿之间的黑莓和黑醋粟的香味。
她尴尬的笑了笑，过了很久，说：“冉，我想明白了，我不求结果，只求爱过。如果人生没有轰轰烈烈的爱过，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她看我无语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我拍了她一下，脸上毫无笑意，“你还笑。你怎么笑得出来？好好的人不当，非要当扑火的傻蛾子。”
洛淼淼平静的说：“我就是这样啊，爱我所爱，无怨无悔。”
“爱？”我冷笑，“你真是恋爱脑。我不明白了，爱情就那么伟大吗？”
洛淼淼看着我，“冉，你真的没有爱过什么人吗？”
我偏着头，靠在椅子上，“自己，算吗？”
洛淼淼笑笑，我却分明看到那笑容里的苦涩，“你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这样也好，不知道就不会想要的更多，也更容易快乐吧。可是，冉，我和你不一样，我已经爱了，我没办法回头了。”
我没再说什么，人各有志，就像我一直单身一样，旁人也不理解，但这都是强求不得的。
接下来我们只是聊工作，聊着一些八卦。洛淼淼一杯一杯的不知不觉间就喝醉了。
我去结了账，扶着她上了车。喝多的洛淼淼头靠在车窗上，异常安静，她不是一个没有道德感的人，只是她太迷恋她的爱情了，我知道，她何尝不是在道德与爱情的天秤两端纠结、自苦。
“司机，打开天窗。”她抹过眼角的泪说。
代驾司机打开了天窗。
洛淼淼脱掉高跟鞋，站在坐椅上，半个身子探出天窗，张开双臂，任凭夜晚肃冽的风打透她的身体，“啊……老天爷啊！为什么啊？爱一个人好难啊……为什么这么难？让我顺心如意不好吗？”她声嘶力竭的喊着，我能够想象得到，冷的像刀子一样的风灌满她的腹腔，割着她的心，应该是，很疼！很痛！
她又坐回去，双腿蜷缩到了座位上，把自己窝在外套里，苦笑着问我，“冉，我傻吧？一把年纪了，还像个疯子似的……”
我看着此刻脆弱的像个泡沫一样的洛淼淼，心疼的无话可说，只是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你自信点儿，把那个像字去掉。”
我想，这世界上，最难做到的莫过于四个字——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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