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线索：中间人
“嘭”的一声响。
杨琦拍案而起，提高了嗓音怒吼道：“不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刑警大队！”
“到了这里，你还敢狡辩，真是不想活了是吧？”
那墨镜男沈虎一下子被吓住了。
作为常年混迹在“江湖”道上的人物，让他欺负欺负小老百姓，或许没什么问题。
可一旦对上刑警这种硬茬，他就有点蔫了。
沈虎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开口：“我们也是收钱办事，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杨琦冷笑一声，“这可是命案！别人跟你不熟，怎么可能会把事情交给你来办？啊？”
一楼的监督室之中，苏浩洲嗤笑一声：“又是这样，只会大吼大叫，没有半点进步。”
一旁的王秉毅揶揄道：“哟，听你小子的意思，你的审讯手段大有长进？”
苏浩洲憨笑一声：“那是自然，我们每个月都需要审讯不下二十个犯人，当然更有经验。”
一旁的陈诺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了一句：“苏警官，这里审讯的，可都是奸恶之辈，跟小老百姓可不一样。”
苏浩洲一时吃瘪，撇撇嘴不再多说。
王秉毅见此，不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他的印象之中，苏浩洲什么时候在嘴皮子上面吃过亏？即便自己理亏，这家伙也能利用自己的三最不烂之舌，把黑的说成白的。
如今，这刺头竟然在陈诺这里如此乖巧？这怎能不让王秉毅胡思乱想？
却听审讯室里传来了沈虎的声音：“大哥，我真不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啊，干我们这一行的，一般都会有个中间人，是不可能知道大老板身份的。”
此时，沈虎明显已经老实了许多，说话的时候，都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中间人是谁，快说！”杨琦又是一声怒吼，一只手摸向了一旁的不锈钢椅子。
沈虎下意识地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挡在了自己面前，生怕对方直接抡起椅子砸上来。
“是，是二赖子。”沈虎此时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
他也是第一次进刑警队，从来没有见过像杨琦这般凶悍的审讯方式，一时间有些慌乱。
“二赖子？没有真名吗？啊？”杨琦说着，脸皮几乎都要贴到沈虎的鼻子上了。
沈虎赶忙说道：“江湖上都这么喊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名啊，只知道他在江州地界挺小有名气。”
杨琦眼看已经很难从对方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他转头看向了监控器，随后点了点头。
监控器的这一端，王秉毅对着身后的一名刑警说道：“给我查一下这个所谓的二赖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那刑警答应一声，随后便离开了监督室。
王秉毅转头看向苏浩洲二人：“你们怎么看？”
苏浩洲毫不犹豫地回应：“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查清楚二赖子的幕后老板，我觉得，这件案子很有可能不止四名受害者。”
“还有就是花山殡仪馆的老板刘永达，此时或许也知道一些内幕。”
王秉毅闻言，微微点头：“那个刘永达，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他说完，随即又望向陈诺。
陈诺淡淡一笑：“王叔叔，刑侦方面，我还是不太懂，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吧。”
王秉毅呵呵一笑：“你呀，跟你老头子真是一模一样，太谦虚了。”
不过，既然陈诺不愿意发表意见，王秉毅也不想逼迫她，而是对着二人一挥手：“走，咱们去外面等消息。”
说着，三人相继离开了监督室，来到了一楼大厅之内。
方才的那个刑警，很快就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王总队，查到了一个叫毛小兵的嫌疑人，身份似乎很符合。”
王秉毅三人很快走了过去，拿起了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
资料上面显示，这个毛小兵是个惯犯，但是所犯的案子都不算大，一般都是小偷小摸，或是放水钱之类。
不过，资料上提到一句，此人绰号“二赖子”，这一点倒是完全对上了。
“去，把这个毛小兵喊过来，让沈虎指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就是他所说的那个二赖子。”王秉毅下达了命令。
“是！”
很快，两名刑警就冲出了大堂，开着车就去抓人了。
这时候，杨琦从审讯室走了出来，来到王秉毅的面前，沉声道：“老大，那沈虎并没有说谎，另外两个人也说，跟他们接头的，是一个绰号二赖子的中年人。”
王秉毅点了点头：“嗯！先把人抓来再说，看看能不能直接揪出幕后黑手。”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刑警队里依旧灯火通明，看来会是一个通宵的夜晚。
而此时的花山殡仪馆，姜成和老李坐在警卫室里面，都有些心有余悸。
就在刚刚，姜成亲手把大黄埋在了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希望它能时时望着自己家的方向。
姜成情绪非常低落，心中懊恼不已，为何自己没有给大黄绑上绳索。
而老李更是惴惴不安，他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根本没办法消停下来。
“小姜啊，你说，额到底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啊？”老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此时的姜成，完全不想搭理他，随口道：“不知道。”
老李顿时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是答应额，要帮额说情的啊！”
姜成内心一团乱麻，听了这话，更加烦躁了。
他忍不住抬高了嗓音：“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法官律师，哪里懂那么多啊！”
老李正要反驳几句，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老板，他的表情更加慌乱了。
“咋办咋办，是老板呀！”老李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接。
听着那重复的铃声，姜成不耐烦地说道：“赶紧接吧，早晚都要摊牌。”
老李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按下了接听键。
对面传来了刘胖子声嘶力竭的声音：“老李，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竟敢报警？你想死吗？”
老李只觉得一阵憋屈，吞吞吐吐地回应：“老板，额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啊。”
刘永达却依旧大吼大叫：“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给我滚蛋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老李如丧考妣，整张脸皱缩在一起，像一朵缩紧的菊花。
这时候，姜成突然反应过来。
那三个人刚刚被抓捕，刘胖子就得到消息了？
看来幕后之人已经有所警觉了，必须马上通知刑警大队，加快侦查速度。
还有就是刘胖子，同样也是破案的一个突破口！
他想到这里，当即拨通了苏浩洲的电话。
杨琦拍案而起，提高了嗓音怒吼道：“不知道？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这里可是刑警大队！”
“到了这里，你还敢狡辩，真是不想活了是吧？”
那墨镜男沈虎一下子被吓住了。
作为常年混迹在“江湖”道上的人物，让他欺负欺负小老百姓，或许没什么问题。
可一旦对上刑警这种硬茬，他就有点蔫了。
沈虎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地开口：“我们也是收钱办事，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底细。”
“不知道对方的底细？”杨琦冷笑一声，“这可是命案！别人跟你不熟，怎么可能会把事情交给你来办？啊？”
一楼的监督室之中，苏浩洲嗤笑一声：“又是这样，只会大吼大叫，没有半点进步。”
一旁的王秉毅揶揄道：“哟，听你小子的意思，你的审讯手段大有长进？”
苏浩洲憨笑一声：“那是自然，我们每个月都需要审讯不下二十个犯人，当然更有经验。”
一旁的陈诺实在有些听不下去了，忍不住插了一句：“苏警官，这里审讯的，可都是奸恶之辈，跟小老百姓可不一样。”
苏浩洲一时吃瘪，撇撇嘴不再多说。
王秉毅见此，不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在他的印象之中，苏浩洲什么时候在嘴皮子上面吃过亏？即便自己理亏，这家伙也能利用自己的三最不烂之舌，把黑的说成白的。
如今，这刺头竟然在陈诺这里如此乖巧？这怎能不让王秉毅胡思乱想？
却听审讯室里传来了沈虎的声音：“大哥，我真不知道背后那人是谁啊，干我们这一行的，一般都会有个中间人，是不可能知道大老板身份的。”
此时，沈虎明显已经老实了许多，说话的时候，都微微有些颤抖起来。
“中间人是谁，快说！”杨琦又是一声怒吼，一只手摸向了一旁的不锈钢椅子。
沈虎下意识地举起戴着手铐的双手，挡在了自己面前，生怕对方直接抡起椅子砸上来。
“是，是二赖子。”沈虎此时已经带上了些许哭腔。
他也是第一次进刑警队，从来没有见过像杨琦这般凶悍的审讯方式，一时间有些慌乱。
“二赖子？没有真名吗？啊？”杨琦说着，脸皮几乎都要贴到沈虎的鼻子上了。
沈虎赶忙说道：“江湖上都这么喊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真名啊，只知道他在江州地界挺小有名气。”
杨琦眼看已经很难从对方嘴里套出更多的消息，他转头看向了监控器，随后点了点头。
监控器的这一端，王秉毅对着身后的一名刑警说道：“给我查一下这个所谓的二赖子，到底是何方神圣。”
“是！”那刑警答应一声，随后便离开了监督室。
王秉毅转头看向苏浩洲二人：“你们怎么看？”
苏浩洲毫不犹豫地回应：“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查清楚二赖子的幕后老板，我觉得，这件案子很有可能不止四名受害者。”
“还有就是花山殡仪馆的老板刘永达，此时或许也知道一些内幕。”
王秉毅闻言，微微点头：“那个刘永达，我已经让人去找了。
他说完，随即又望向陈诺。
陈诺淡淡一笑：“王叔叔，刑侦方面，我还是不太懂，还是不要班门弄斧了吧。”
王秉毅呵呵一笑：“你呀，跟你老头子真是一模一样，太谦虚了。”
不过，既然陈诺不愿意发表意见，王秉毅也不想逼迫她，而是对着二人一挥手：“走，咱们去外面等消息。”
说着，三人相继离开了监督室，来到了一楼大厅之内。
方才的那个刑警，很快就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王总队，查到了一个叫毛小兵的嫌疑人，身份似乎很符合。”
王秉毅三人很快走了过去，拿起了刚刚打印出来的资料。
资料上面显示，这个毛小兵是个惯犯，但是所犯的案子都不算大，一般都是小偷小摸，或是放水钱之类。
不过，资料上提到一句，此人绰号“二赖子”，这一点倒是完全对上了。
“去，把这个毛小兵喊过来，让沈虎指认一下，看看是不是就是他所说的那个二赖子。”王秉毅下达了命令。
“是！”
很快，两名刑警就冲出了大堂，开着车就去抓人了。
这时候，杨琦从审讯室走了出来，来到王秉毅的面前，沉声道：“老大，那沈虎并没有说谎，另外两个人也说，跟他们接头的，是一个绰号二赖子的中年人。”
王秉毅点了点头：“嗯！先把人抓来再说，看看能不能直接揪出幕后黑手。”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多，刑警队里依旧灯火通明，看来会是一个通宵的夜晚。
而此时的花山殡仪馆，姜成和老李坐在警卫室里面，都有些心有余悸。
就在刚刚，姜成亲手把大黄埋在了不远处的一座山坡上，希望它能时时望着自己家的方向。
姜成情绪非常低落，心中懊恼不已，为何自己没有给大黄绑上绳索。
而老李更是惴惴不安，他一会儿站起，一会儿坐下，根本没办法消停下来。
“小姜啊，你说，额到底会不会被抓去坐牢啊？”老李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此时的姜成，完全不想搭理他，随口道：“不知道。”
老李顿时急了：“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可是答应额，要帮额说情的啊！”
姜成内心一团乱麻，听了这话，更加烦躁了。
他忍不住抬高了嗓音：“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又不是法官律师，哪里懂那么多啊！”
老李正要反驳几句，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老板，他的表情更加慌乱了。
“咋办咋办，是老板呀！”老李一时间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接。
听着那重复的铃声，姜成不耐烦地说道：“赶紧接吧，早晚都要摊牌。”
老李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叹息一声，按下了接听键。
对面传来了刘胖子声嘶力竭的声音：“老李，你是不是不想干了？竟敢报警？你想死吗？”
老李只觉得一阵憋屈，吞吞吐吐地回应：“老板，额也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啊。”
刘永达却依旧大吼大叫：“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给我滚蛋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老李如丧考妣，整张脸皱缩在一起，像一朵缩紧的菊花。
这时候，姜成突然反应过来。
那三个人刚刚被抓捕，刘胖子就得到消息了？
看来幕后之人已经有所警觉了，必须马上通知刑警大队，加快侦查速度。
还有就是刘胖子，同样也是破案的一个突破口！
他想到这里，当即拨通了苏浩洲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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