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杀人偿命
待袁朔回到驻地，比试已经结束了。
另外两位首领没有再提盟主的事，都认为朝廷要推袁朔出头，自己先找办法脱身才是当务之急。
毕竟他们不是什么江湖名宿，也不是什么大门派之人，对朝廷有天然的敬畏。可不会像愣头青那样不管不顾，那是真的会死人的……他们，不比一只蚂蚁难杀。
而那些参加会盟和凑热闹的，都被今天的变故吸引。他们这些人即使想要继续，也没人会听他的——小喽啰哪来的话语权。
袁朔只是最后登台，又是面带笑容，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
直说其他人承让，舔脸当这个盟主……台下没人反对，应和者不少。
又是一番场面话后，袁朔叫来一人，上台安排起接下来的事。而他自己，则离开了……
他需要为将来做一下打算，现在他这个盟主一定是稳当的——有人需要他做，那他们自然有别的手段。
……
快到夜晚时，这里亮起了一堆堆篝火。可以看见旁边人头攒动，吆喝呼喝声不断。
有不少人离开了，但村长等人并未离去。
看着眼前的场景，村长无奈摇头——都这种声势了，朝廷依然不管不顾……
他的眼里寒光闪动，心里下了决意。
……
热闹的人群里交谈声四起，好些人在吹嘘自己的“事迹”，以此来彰显地位。
但有人却觉得无比刺耳，那人便是黄利。
当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杀念时，他选择毅然离开了衙门。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那就远离衙门吧。反正随时可能因为杀人被杀，那为什么不去清理一些渣滓呢？
又听闻这里有个什么会盟，他就来了。这样的地方，该有多少需要清理的家伙啊——他知道当他动手后应该就不能离开这里了。
但——无所谓了。
可在目睹了白天的事后，他迟疑了……
那个王仁他在衙门见过，平时与人都是笑呵呵的，地位不高，平时也都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他不信有人能把暗子埋到朝廷里面，又不是敌国密谍，那就只能是朝廷自己安排的了……
可白天他的作为……黄利发现他不应该来——这都是朝廷安排好的。他想起安年县发生的一幕幕。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发紧……
他们的努力算什么？他们的坚持算什么？那些丢了命的同袍又算什么？！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自己的一切在一些人眼里一文不值，即使再多的人命都无所谓……
原本他已经决定放弃了，可当听到这些人渣在那攀比“功绩”的时候，他的怒火再也不能控制了！
他们的功绩就是抢劫！是杀人！是为恶！
黄利一步一步靠近说笑的那群人，他的脚步越来越沉，双手环抱腰间，拳头紧紧握住，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这里的人大多带有武器，黄利也不例外。他带了一把带有刀鞘的刀，悬挂于腰带扣上，放于左侧，他的拳变成掌就能直接握到。
他一步步靠近，那群人时不时发出大笑声，但黄利听来好比食腐的乌鸦般吵闹。
面对他的一人，见他走来，脸上笑容还未收起，就问道：“兄弟有何厉害事？也要与我等分享？”
黄利没有作答，其余几人也看向他——火光只照亮了他模糊的人影。直到他靠得足够近，那些人才看清了他铁青的脸色，还有那压抑愤怒而鼓起的青筋。
有人发觉不对，就转身想要去拿武器。可黄利已经距他们只有一步之遥。他直接后蹬加速，顺势改拳为掌，拔刀而出。
他右脚收回一个飞踹，将背对他之人踢倒在地。又顺势挥刀，直接将旁边两人枭首。
面对他那人也是个刀口舔血的，知道这个上来就杀人的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就要起身跑。
可黄利好似料到他会起身，挥刀后直接一个斜上撩，刚好破开其喉咙。
那人站起后双手握住喉咙，血液却不断地流出，不多时就踉跄坐于地上，发出呵呵吸气声，不断挣扎……
黄利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脚下踢倒又被他踩住之人。见他还在挣扎，又想起刚才他们调笑说的话，直接双手握刀，一刀枭首。
周边之人被这一幕惊住，不知道其中缘由，都只是起身防备，将黄利包围起来。
黄利一脚踩着无头的尸体，右手提刀放置于左臂弯里。
他一边扫视周边拿着武器提防他的人，一边拔出夹于臂弯的刀，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得差不多了。
村长等人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过来，看着人群包围中的黄利。
黄利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这个安静的场景下格外清晰。
他拿刀指着那些人：“江湖里的杂碎！无视律法肆意妄为！那些身上背了案子的，最好现在上来杀了我，不然被我知晓了，就是这个下场。”说着还踩了踩脚下的尸体。
人群里一个满脸阴鸷的男人问道：“就因为这些，你就杀了他们四人？”
黄利忽然觉得荒唐——这些人到底是些亡命之徒。他看向那人：“他们自述，都有命案在身。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周边不少人嗤笑一声，撇撇嘴。看着他们的神情，黄利好似明白了什么。
双手握刀做进攻状。
那些人有的后撤几步走到一边，自然就有人握紧兵器上前。
几个盟会都有人来，了解事情后没有打算阻拦。在他们看来，这个人死定了。
即使黄利将包围他的人都杀了，他们也会让人将其杀死——这是不给他们面子。
既然有人愿意动手，那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双方慢慢靠近，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后面人群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那边那个，你打算杀多少？”
黄利确定了一下问的是自己，又见是个在不远处观战的老人，下意识回道：“尽我所能，斩奸除恶。”
村长听罢，高呼一声“好”。带着一群人走向黄利：“我也觉得，死得越多越好。”
听到他这话，不少人都愣住了。
另外两位首领没有再提盟主的事，都认为朝廷要推袁朔出头，自己先找办法脱身才是当务之急。
毕竟他们不是什么江湖名宿，也不是什么大门派之人，对朝廷有天然的敬畏。可不会像愣头青那样不管不顾，那是真的会死人的……他们，不比一只蚂蚁难杀。
而那些参加会盟和凑热闹的，都被今天的变故吸引。他们这些人即使想要继续，也没人会听他的——小喽啰哪来的话语权。
袁朔只是最后登台，又是面带笑容，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
直说其他人承让，舔脸当这个盟主……台下没人反对，应和者不少。
又是一番场面话后，袁朔叫来一人，上台安排起接下来的事。而他自己，则离开了……
他需要为将来做一下打算，现在他这个盟主一定是稳当的——有人需要他做，那他们自然有别的手段。
……
快到夜晚时，这里亮起了一堆堆篝火。可以看见旁边人头攒动，吆喝呼喝声不断。
有不少人离开了，但村长等人并未离去。
看着眼前的场景，村长无奈摇头——都这种声势了，朝廷依然不管不顾……
他的眼里寒光闪动，心里下了决意。
……
热闹的人群里交谈声四起，好些人在吹嘘自己的“事迹”，以此来彰显地位。
但有人却觉得无比刺耳，那人便是黄利。
当他再也压制不住心底的杀念时，他选择毅然离开了衙门。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那就远离衙门吧。反正随时可能因为杀人被杀，那为什么不去清理一些渣滓呢？
又听闻这里有个什么会盟，他就来了。这样的地方，该有多少需要清理的家伙啊——他知道当他动手后应该就不能离开这里了。
但——无所谓了。
可在目睹了白天的事后，他迟疑了……
那个王仁他在衙门见过，平时与人都是笑呵呵的，地位不高，平时也都是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他不信有人能把暗子埋到朝廷里面，又不是敌国密谍，那就只能是朝廷自己安排的了……
可白天他的作为……黄利发现他不应该来——这都是朝廷安排好的。他想起安年县发生的一幕幕。只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发紧……
他们的努力算什么？他们的坚持算什么？那些丢了命的同袍又算什么？！
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自己的一切在一些人眼里一文不值，即使再多的人命都无所谓……
原本他已经决定放弃了，可当听到这些人渣在那攀比“功绩”的时候，他的怒火再也不能控制了！
他们的功绩就是抢劫！是杀人！是为恶！
黄利一步一步靠近说笑的那群人，他的脚步越来越沉，双手环抱腰间，拳头紧紧握住，不然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这里的人大多带有武器，黄利也不例外。他带了一把带有刀鞘的刀，悬挂于腰带扣上，放于左侧，他的拳变成掌就能直接握到。
他一步步靠近，那群人时不时发出大笑声，但黄利听来好比食腐的乌鸦般吵闹。
面对他的一人，见他走来，脸上笑容还未收起，就问道：“兄弟有何厉害事？也要与我等分享？”
黄利没有作答，其余几人也看向他——火光只照亮了他模糊的人影。直到他靠得足够近，那些人才看清了他铁青的脸色，还有那压抑愤怒而鼓起的青筋。
有人发觉不对，就转身想要去拿武器。可黄利已经距他们只有一步之遥。他直接后蹬加速，顺势改拳为掌，拔刀而出。
他右脚收回一个飞踹，将背对他之人踢倒在地。又顺势挥刀，直接将旁边两人枭首。
面对他那人也是个刀口舔血的，知道这个上来就杀人的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直接就要起身跑。
可黄利好似料到他会起身，挥刀后直接一个斜上撩，刚好破开其喉咙。
那人站起后双手握住喉咙，血液却不断地流出，不多时就踉跄坐于地上，发出呵呵吸气声，不断挣扎……
黄利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脚下踢倒又被他踩住之人。见他还在挣扎，又想起刚才他们调笑说的话，直接双手握刀，一刀枭首。
周边之人被这一幕惊住，不知道其中缘由，都只是起身防备，将黄利包围起来。
黄利一脚踩着无头的尸体，右手提刀放置于左臂弯里。
他一边扫视周边拿着武器提防他的人，一边拔出夹于臂弯的刀，上面的血迹已经被擦拭得差不多了。
村长等人也被这边的热闹吸引过来，看着人群包围中的黄利。
黄利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在这个安静的场景下格外清晰。
他拿刀指着那些人：“江湖里的杂碎！无视律法肆意妄为！那些身上背了案子的，最好现在上来杀了我，不然被我知晓了，就是这个下场。”说着还踩了踩脚下的尸体。
人群里一个满脸阴鸷的男人问道：“就因为这些，你就杀了他们四人？”
黄利忽然觉得荒唐——这些人到底是些亡命之徒。他看向那人：“他们自述，都有命案在身。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周边不少人嗤笑一声，撇撇嘴。看着他们的神情，黄利好似明白了什么。
双手握刀做进攻状。
那些人有的后撤几步走到一边，自然就有人握紧兵器上前。
几个盟会都有人来，了解事情后没有打算阻拦。在他们看来，这个人死定了。
即使黄利将包围他的人都杀了，他们也会让人将其杀死——这是不给他们面子。
既然有人愿意动手，那也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双方慢慢靠近，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后面人群传出一个老人的声音：“那边那个，你打算杀多少？”
黄利确定了一下问的是自己，又见是个在不远处观战的老人，下意识回道：“尽我所能，斩奸除恶。”
村长听罢，高呼一声“好”。带着一群人走向黄利：“我也觉得，死得越多越好。”
听到他这话，不少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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