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目标
午饭后，学生们很自觉地回到宿舍修炼。
所谓“修炼”，是机甲师们的戏称，其实就是召唤机甲，吸收能量，既可以补充缺失的能量，也就是调整状态，又可以增加底蕴，更上一层楼。
在之前招生时，周玄夜还有一点没有提及。
核心球其实分为虚实两层。虚层不可见，甚至有可能不存在，只是人们的幻想。实层则是整个核心球。
机甲师和机兽修炼时，吸收的能量会全部进入“虚层”，增强自身底蕴。至今为止还不能以科学和能量学解释的是，“虚层”之中能量每多一分，“实层”之中能量也会多上一分。
另外，还有一点，“虚层”之中能量是无法调动的，唯有战败后被吸收，或者被打碎后自动消散，为天地间增添一些能量。而“实层”的能量是可以调动的，但核心球被吸收或破碎之后，“实层”的能量会立刻消失，不留任何痕迹。
修炼，是要定定心心地做。然而，此时的秦空却无法平静下来。
自从从萧华那里听说了过早知道的父辈往事之后，秦空心里总有些疑惑，比如老爹秦雄为什么叱咤风云后说不干就不干，回天羽国归隐了。
此外，还有这几天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回想起来也真的很兴奋，终于向自己的梦想踏出了第一步。还有，在对决复制体时，凌寒那无可匹敌的气息，那当仁不让的首领气势，那以一挑二的自信，深深地刻在了秦空等人的脑海里。
“呼”秦空最终还是结束了胡思乱想，决定先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同境界匹敌凌寒。
这要是传了出去，必会被贻笑大方。毕竟凌寒可是全宇宙公认的天赋最好的人，没有之一，更是连时空神苏泠岚都很看好的人，岂是那么容易被追赶的？
不过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秦空不敢说自己能无敌于同境界或同龄人之间，不过作为“赤炎”秦族的人之一，他也有他们这一族从“纪元之变”传承至今的嚣张，或者说自负，所以——
“同境界打个凌寒应该没问题吧？”
秦空回到房间几个小时后，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噗，咳咳，咳……”
一边的教室宿舍内，周玄夜正在悠闲地喝着意利咖啡，听到每一年只用几天，用来监视各房间的天眼传过来的这句话，差点呛死，英年早逝。
周玄夜一脸无语地说道：“这届新生都这么嚣张吗？动不动就要打凌寒？刚才是不是也有个叫霍尔的，说要超越凌寒来着？”
“不止吧？还有那个B级一星的齐弈、B级二星的萧芸清。一个比一个想打凌寒，不知天高地厚啊！”各导师聚在一起讨论的人堆里，一位秃头的男老师转过头来回应。
萧明沉默地看了一眼那位秃头老师付思：“……”
然而，付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在和周玄夜吐槽：“这年头，天才都这么招人打吗？以他们那境界，加起来都会被凌寒吊起来打吧？”
周玄夜也毫无危机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要是真的毫无顾忌地对战一场，全宇宙的年轻一代，绝对没一个人是凌寒的对手，顶多重创他。”
然而，话音刚落，周玄夜背后一凉，付思也似有所感地回头一看，萧明不知何时悄悄站在二人身后，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们。
周玄夜秒懂：“哎呦，副院长女儿是不是叫萧芸清来着？敢于面对第一天才，她必定是有极大的自信和本领，天赋也必定是万里挑一……”
周玄夜语速极快地一番补救，终于抢救下了自己和付思。
萧明放过二人，转而坐在一张椅子上，认真观察萧华亲自叮嘱他要注意的秦空。
天眼监控传过来的画面里，秦空正盘坐在学院专门准备的坐垫上，一心一意地闭目修炼，周身浮起的能量颗粒和能量带正有序地飘进胸前机甲。
一连两个小时，秦空都在坐垫上安静修炼。
“是时候了。”秦空平静地吐出这句话，随即睁眼起身离开坐垫，推门而出。
“他在干嘛？”萧明一脸不解地问道周围众人。
“大概是和别人约好了出去切磋吧，”一位男老师端木仲回答：“他朋友叶无渊也同时动身了。”他负责观察叶无渊。
果不其然，此时的三人已经和凌寒等人汇合，一同前往北面竞技场。
萧明伸了个懒腰，总结道：“两个小时，秦空一动不动，对于同样只获得机甲两天的其他人来说，好上很多，挺有耐心的。”
端木仲暗自吐槽：只要不是新人都能看出来好吧，你讲了个啥？
萧明起身，带着端木仲等负责观察秦空等人的导师，前往竞技场。
等他们到达竞技场时，凌寒小队内部的切磋已经接近尾声，或者说单方面碾压快要结束了。
十一号竞技台上，秦空，叶无渊，石尘漠三人一起对战把境界压到D级一星的凌寒。
十二号竞技台上，风轻柔和雷玉熙二人一起对战同样把境界压制在D级一星的云岚。
“冰龙破川！”凌寒悬浮在半空之中，手中长枪已然附上一层浓厚能量。
竞技台上，是已被短暂冰封住的秦空三人。
“嗷”一条冰龙眨眼间便已成型，体内藏着寒天枪，嚎叫着扑向位于三人中间的秦空。
凌寒再次放水，主动解除三人身上的冰封。
秦空见冰龙来势汹汹，脸色一变，迅速凝聚出一股长龙状烈焰，附上圣炎剑。
“赤炎腾龙剑！”秦空抛出圣炎剑，长剑化为一条长龙，迎空而上。
“轰”两股能量极速碰撞，形成了一股笼罩整个竞技场的蒸汽。四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动作，伺机而动。
“咻”
一片寂静中，凌寒先动了，迅速向上飞行，同时双手呈抱球状，积蓄能量，但并没有收回寒天枪。
眼见凌寒要以暴力逼三人出来，三人极有默契地一同本着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发动了攻势。
“剑诀·九变，第一变——剑如长龙游苍穹！”秦空召回圣炎剑，又再次将其抛向天空。
秦空催动能量，在迎风飞翔的圣炎剑上凝聚出一条长龙，直击天穹。
“叶刃飘零！”
叶无渊伸手释放能量，一片巨大的青叶缓缓凝聚成型，浮于叶无渊身前。
“去！”叶无渊手指天穹，轻叱道。巨叶随即划破长空，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极速飞去。
“岩动·镇压！”石尘漠构造一颗直径足足有半米的不规则石球，单手似乎轻轻一推，便让石球迅速飞向高空。
“还不够，远远不够。”
凌寒冷冷地看着极速飞来的长剑、青叶与石球，吐出开战至今的第一句话。
“来！”
凌寒一声高叫，寒天枪像回应一般极速飞来。
长枪到手，凌寒迅速抽身向更高的地方飞去。三物被控制着，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只是距离却越来越远。
凌寒飞到竞技场所限制的最高高度后停下，以那一成不变的冰冷眼神扫向急速飞来的长剑、青叶和石球。
“天辰陨！”凌寒双手紧持寒天枪，释放绝大部分最后的能量，把自身包裹起来，随即竟主动关闭发动机，合上机翼，如同势不可挡的流星一般，直直坠向三人凌厉的攻势。
“哗”石球率先遭到攻击，被直接撞破，化作一堆碎石落下天穹。
“嘶”继承着石球的命运，青叶被悲惨地撕裂，化为两半，变回能量散去。
在即将与包裹圣炎剑的长龙还有约三米的距离时，凌寒再次动用了那个涉及到空间的技能：“瞬闪刺！”
凌寒瞬间如同幽灵一般，穿过了整条“长龙”。
“这这这，瞬闪刺还能这么配合天辰陨用？”萧明看着竞技场上这惊人的一幕，目瞪口呆。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但是以凌寒对瞬闪刺的熟悉程度，他必须借助武器才能使用，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召回寒天枪的原因，”学院的理论大师端木仲解释，随即，他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轻声道：“只是，瞬闪刺耗尽了凌寒剩下的所有能量，面对还有能量的三个对手，他要怎么打？”
“嘭”竞技台上，凌寒如同天神下凡般径直落地，激起一层能量波，散去蒸汽。
叶无渊飞上前一棍跳劈强攻，想要压制住凌寒，却惨遭凌寒抢先一脚踢开。
身后，石尘漠的大刀随即杀到。凌寒迅速转头，同时左手将四枚以离金打造的五星飞镖掷向脑后，正中石尘漠胸前机甲，直逼核心球。
最远的秦空及时赶到，一剑抵住凌寒。
从窗外看，四人已然化作四股颜色各异的旋风，战成一团。
“啧啧，凌寒毕竟是年轻一代第一人啊，光论武术也足以碾压这三位刚成为机甲师两天的新生了，这到底放了多少水？”萧明感慨道。
一旁的周白阳转头看向萧明，问道：“说起来，我们也该解决分班问题了吧？我还想早点把凌寒招到我们班呢！”
萧明闻言托腮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嗯，按理来说是该分班了。不过这几年情况特殊，机兽潜行，外敌复出，分班考核时多注意一点，千万别出事。”
萧明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道：“好了，差不多了，该收工了，也让他们打完去吃饭吧。嗯，对，还是跟中午一样。”
所谓“修炼”，是机甲师们的戏称，其实就是召唤机甲，吸收能量，既可以补充缺失的能量，也就是调整状态，又可以增加底蕴，更上一层楼。
在之前招生时，周玄夜还有一点没有提及。
核心球其实分为虚实两层。虚层不可见，甚至有可能不存在，只是人们的幻想。实层则是整个核心球。
机甲师和机兽修炼时，吸收的能量会全部进入“虚层”，增强自身底蕴。至今为止还不能以科学和能量学解释的是，“虚层”之中能量每多一分，“实层”之中能量也会多上一分。
另外，还有一点，“虚层”之中能量是无法调动的，唯有战败后被吸收，或者被打碎后自动消散，为天地间增添一些能量。而“实层”的能量是可以调动的，但核心球被吸收或破碎之后，“实层”的能量会立刻消失，不留任何痕迹。
修炼，是要定定心心地做。然而，此时的秦空却无法平静下来。
自从从萧华那里听说了过早知道的父辈往事之后，秦空心里总有些疑惑，比如老爹秦雄为什么叱咤风云后说不干就不干，回天羽国归隐了。
此外，还有这几天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回想起来也真的很兴奋，终于向自己的梦想踏出了第一步。还有，在对决复制体时，凌寒那无可匹敌的气息，那当仁不让的首领气势，那以一挑二的自信，深深地刻在了秦空等人的脑海里。
“呼”秦空最终还是结束了胡思乱想，决定先给自己定下一个“小”目标：同境界匹敌凌寒。
这要是传了出去，必会被贻笑大方。毕竟凌寒可是全宇宙公认的天赋最好的人，没有之一，更是连时空神苏泠岚都很看好的人，岂是那么容易被追赶的？
不过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秦空不敢说自己能无敌于同境界或同龄人之间，不过作为“赤炎”秦族的人之一，他也有他们这一族从“纪元之变”传承至今的嚣张，或者说自负，所以——
“同境界打个凌寒应该没问题吧？”
秦空回到房间几个小时后，终于说出第一句话。
“噗，咳咳，咳……”
一边的教室宿舍内，周玄夜正在悠闲地喝着意利咖啡，听到每一年只用几天，用来监视各房间的天眼传过来的这句话，差点呛死，英年早逝。
周玄夜一脸无语地说道：“这届新生都这么嚣张吗？动不动就要打凌寒？刚才是不是也有个叫霍尔的，说要超越凌寒来着？”
“不止吧？还有那个B级一星的齐弈、B级二星的萧芸清。一个比一个想打凌寒，不知天高地厚啊！”各导师聚在一起讨论的人堆里，一位秃头的男老师转过头来回应。
萧明沉默地看了一眼那位秃头老师付思：“……”
然而，付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依旧在和周玄夜吐槽：“这年头，天才都这么招人打吗？以他们那境界，加起来都会被凌寒吊起来打吧？”
周玄夜也毫无危机感，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要是真的毫无顾忌地对战一场，全宇宙的年轻一代，绝对没一个人是凌寒的对手，顶多重创他。”
然而，话音刚落，周玄夜背后一凉，付思也似有所感地回头一看，萧明不知何时悄悄站在二人身后，正面色不善地盯着他们。
周玄夜秒懂：“哎呦，副院长女儿是不是叫萧芸清来着？敢于面对第一天才，她必定是有极大的自信和本领，天赋也必定是万里挑一……”
周玄夜语速极快地一番补救，终于抢救下了自己和付思。
萧明放过二人，转而坐在一张椅子上，认真观察萧华亲自叮嘱他要注意的秦空。
天眼监控传过来的画面里，秦空正盘坐在学院专门准备的坐垫上，一心一意地闭目修炼，周身浮起的能量颗粒和能量带正有序地飘进胸前机甲。
一连两个小时，秦空都在坐垫上安静修炼。
“是时候了。”秦空平静地吐出这句话，随即睁眼起身离开坐垫，推门而出。
“他在干嘛？”萧明一脸不解地问道周围众人。
“大概是和别人约好了出去切磋吧，”一位男老师端木仲回答：“他朋友叶无渊也同时动身了。”他负责观察叶无渊。
果不其然，此时的三人已经和凌寒等人汇合，一同前往北面竞技场。
萧明伸了个懒腰，总结道：“两个小时，秦空一动不动，对于同样只获得机甲两天的其他人来说，好上很多，挺有耐心的。”
端木仲暗自吐槽：只要不是新人都能看出来好吧，你讲了个啥？
萧明起身，带着端木仲等负责观察秦空等人的导师，前往竞技场。
等他们到达竞技场时，凌寒小队内部的切磋已经接近尾声，或者说单方面碾压快要结束了。
十一号竞技台上，秦空，叶无渊，石尘漠三人一起对战把境界压到D级一星的凌寒。
十二号竞技台上，风轻柔和雷玉熙二人一起对战同样把境界压制在D级一星的云岚。
“冰龙破川！”凌寒悬浮在半空之中，手中长枪已然附上一层浓厚能量。
竞技台上，是已被短暂冰封住的秦空三人。
“嗷”一条冰龙眨眼间便已成型，体内藏着寒天枪，嚎叫着扑向位于三人中间的秦空。
凌寒再次放水，主动解除三人身上的冰封。
秦空见冰龙来势汹汹，脸色一变，迅速凝聚出一股长龙状烈焰，附上圣炎剑。
“赤炎腾龙剑！”秦空抛出圣炎剑，长剑化为一条长龙，迎空而上。
“轰”两股能量极速碰撞，形成了一股笼罩整个竞技场的蒸汽。四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中动作，伺机而动。
“咻”
一片寂静中，凌寒先动了，迅速向上飞行，同时双手呈抱球状，积蓄能量，但并没有收回寒天枪。
眼见凌寒要以暴力逼三人出来，三人极有默契地一同本着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发动了攻势。
“剑诀·九变，第一变——剑如长龙游苍穹！”秦空召回圣炎剑，又再次将其抛向天空。
秦空催动能量，在迎风飞翔的圣炎剑上凝聚出一条长龙，直击天穹。
“叶刃飘零！”
叶无渊伸手释放能量，一片巨大的青叶缓缓凝聚成型，浮于叶无渊身前。
“去！”叶无渊手指天穹，轻叱道。巨叶随即划破长空，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极速飞去。
“岩动·镇压！”石尘漠构造一颗直径足足有半米的不规则石球，单手似乎轻轻一推，便让石球迅速飞向高空。
“还不够，远远不够。”
凌寒冷冷地看着极速飞来的长剑、青叶与石球，吐出开战至今的第一句话。
“来！”
凌寒一声高叫，寒天枪像回应一般极速飞来。
长枪到手，凌寒迅速抽身向更高的地方飞去。三物被控制着，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只是距离却越来越远。
凌寒飞到竞技场所限制的最高高度后停下，以那一成不变的冰冷眼神扫向急速飞来的长剑、青叶和石球。
“天辰陨！”凌寒双手紧持寒天枪，释放绝大部分最后的能量，把自身包裹起来，随即竟主动关闭发动机，合上机翼，如同势不可挡的流星一般，直直坠向三人凌厉的攻势。
“哗”石球率先遭到攻击，被直接撞破，化作一堆碎石落下天穹。
“嘶”继承着石球的命运，青叶被悲惨地撕裂，化为两半，变回能量散去。
在即将与包裹圣炎剑的长龙还有约三米的距离时，凌寒再次动用了那个涉及到空间的技能：“瞬闪刺！”
凌寒瞬间如同幽灵一般，穿过了整条“长龙”。
“这这这，瞬闪刺还能这么配合天辰陨用？”萧明看着竞技场上这惊人的一幕，目瞪口呆。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但是以凌寒对瞬闪刺的熟悉程度，他必须借助武器才能使用，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召回寒天枪的原因，”学院的理论大师端木仲解释，随即，他露出一抹担忧的神色，轻声道：“只是，瞬闪刺耗尽了凌寒剩下的所有能量，面对还有能量的三个对手，他要怎么打？”
“嘭”竞技台上，凌寒如同天神下凡般径直落地，激起一层能量波，散去蒸汽。
叶无渊飞上前一棍跳劈强攻，想要压制住凌寒，却惨遭凌寒抢先一脚踢开。
身后，石尘漠的大刀随即杀到。凌寒迅速转头，同时左手将四枚以离金打造的五星飞镖掷向脑后，正中石尘漠胸前机甲，直逼核心球。
最远的秦空及时赶到，一剑抵住凌寒。
从窗外看，四人已然化作四股颜色各异的旋风，战成一团。
“啧啧，凌寒毕竟是年轻一代第一人啊，光论武术也足以碾压这三位刚成为机甲师两天的新生了，这到底放了多少水？”萧明感慨道。
一旁的周白阳转头看向萧明，问道：“说起来，我们也该解决分班问题了吧？我还想早点把凌寒招到我们班呢！”
萧明闻言托腮沉思了一下，回答道：“嗯，按理来说是该分班了。不过这几年情况特殊，机兽潜行，外敌复出，分班考核时多注意一点，千万别出事。”
萧明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道：“好了，差不多了，该收工了，也让他们打完去吃饭吧。嗯，对，还是跟中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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