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056 灵根——灵魂？玄寂之战！
【不要因为世界是一道灰，就抛弃我们内心的白——羽，随笔。】
此刻，那所谓的“实验室”里，木商逐渐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像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小事在默默发生。
“所以我什么时候能走？”
“这么着急？”他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放心，等时间一到我会和你一起回去，不过在那之前都得放松。别担心小仙宗的事儿，我们下黑手你肯定能过。”
木商理解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回去，而不是留在这儿。一方面是巫妖面造成的灵魂问题，另一方面，这群科学侧的家伙，好歹还是以文明自称，那么，文明最本质的欲望就是生存，就是延续。
也就是说，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刻，他们要掀起一场不知目的的战争，不确定性极高。让他跟木商走，也是一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长远做法。
可话说回来，虽然理解这句话没啥大问题，但木商总觉得那句“下黑手”不是一般的下黑手。
至于原因嘛……
只能说第六感？或者说是修行者的直觉？
但是，木商怎么记得直觉这种玩意儿只有筑基以后才有？金丹元婴才能有所用处？
这也不太合理啊！
此刻，他默默看了一眼沉思的木商，突然开口道：“那确实是你的直觉。不，应该说是修行者的直觉。”
“你确定？”
“我确定。”他眼神微微看了一眼身后，才再次看着木商，“你以为你能本体进来我们的宇宙？别说是你了，就连小仙宗那个准帝都得跟我们说一声才敢进来。”
“那我这是……”
木商闻言，顿时想明白了什么，双手猛地一震，便将自己的“身体”震得稀碎。
但下一刻，一切都恢复如初。
“难道是……那个？”
他点点头：“对，就是那个。”
“是那个真我投影？”
“是……是个屁！”连始终读着木商的心的他差点嘴瓢了一次，“……好吧你赢了。”
木商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心口不一，果然有效，但难度不小，且有效程度也是个未知数。
“所以是灵魂？”
“肯定啊！你们那真我投影不到神境都不能用，不能量产暴兵就没啥意思。”
木商很自觉地把他说的话屏蔽掉。
按林之前的说法是，科学侧和玄幻侧的路子不同，没什么好比的，最多加一句殊途同归。
如果硬要说战力，那就更不好评价了。
别的不说，就山海客一类修士，战力起伏就异常波动——能左右战局，但可能下一秒就猝死；可以往筋肉法王那边走，但也能够像青凤那样一子落天，一子困人。
总之主打一个法爷以力作死。
科学侧的优势在于标准化和量产，用更符合修仙界的语气来说，科学侧更注重“规则性”，而非更加行而上的“道”。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科学侧有人能够以某种规则性的方式达到某个层次，比如修仙界所谓的“神境”，那科学侧的底层战力将在短时间内完成阶级跨越，直达目标，畅通无阻。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虫群战术？
嘶！
机械虫族大军？
木商突然感觉到一股非凡且熟悉的即视感。
“你的理解还是有点局限了。”他再次解析了木商的脑电波，“你所谓的虫族科技是生物科技，是基因科技，而你所谓的机械是钢铁洪流。”
他将自己最神秘的表情明目张胆地放在了脸上：“但事实上，生命是世间最精妙的机械造物。”
……
神界，不——
这是曾经的神界，也是如今的——
神墟。
屹立在苍茫天地之间，遥望于亿万岁月之上，神明的血肉残躯如同雨点一般往地面拍打，发出震慑宇宙洪荒的长久哀嚎。
由神明统治的千万界域，由神明创造的无限天地，都崩碎成时与空的碎片，飞溅至深邃虚空中。
此刻，一道人影从虚空落到现世——没有风尘仆仆，没有酣畅淋漓。
甚至0008那娇小的身子都没什么战损的痕迹，唯独她的头颅被什么东西斩去了一半，切口光滑无比，露出颅内运转着的能源通道和核心。
而她的另一侧，还插着一把看不见的长剑。
“苟东西真麻烦……师兄，你还好吧？”
“没问题。”0001从高维踏出，原本齐整优雅的黑西装此刻也沾染了些许暗红的污渍，“我还有八成能源。你那边怎么样？”
“八成五，机体损伤四成，需要三分钟修复。”
“我先带那部分人过去，海外等你们。”
“行。”
这只萝莉没有矫情，机体四方铺展，将自己的主机完全嵌入这片新生的神墟，无数能量通道宛如寄生一般捅进世界本源之中。
从那以后，神界无神，大道凋零。
也许同样亿万岁月之后，世界与界域生死更迭，会再度映射出神界曾经的辉煌。
……
修仙界，海外。
从某种意义上说，青炎王朝是不喜欢海外的。所谓“机缘”，所谓“大道”，在朝廷眼中，皆是虚妄——天才都往外跑，高端战力也往外跑，那青炎王朝哪有人材可用？
但王朝也没法否认，海外确实有所“机缘”。所以，也只能略微以夸张的手法描述海外的境况。恐吓，不，应该是编写流言，以假乱真，从而打消人对海外的欲望。
可话说回来，青炎王朝的“流言”，真的是流言吗？
大概，是不见得的。
起码海外那几双幽深的眼眸就不是凡人。
嗨！也是流言罢了，没什么必要。（又是嘘声一阵）
“又来一个疯子。”
“哼，这可不是那个疯子能比的，起码得是一群异类。”
“活久了，总有那么一点想法。”
那几双眼睛逐渐闭合——当然，他们并不用睡觉。
“来了。”
一声呢喃自宇宙深渊传来，传到了海外的每个人耳中。
下一刻，遥远的海外边境变得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而后，众人头顶突兀地咔嚓一声，天道裂开一道极其细微的缝，细如发丝，怪如妖人。
咔嚓！咔嚓！咔嚓！
在一声声耸人的破碎声中，缝隙愈加扩大，最终，一只肮脏污秽却又肌肉壮硕的手搭在了裂缝边缘上。
下一刻，一对凌厉的猫眼从裂隙之后探了出来，金黄的双眸扫视修仙界一周，最终直勾勾地盯向海外深处的某个地方——
这就是，“他们”的地盘。
那些闭上了眼的老不死依旧紧闭双眼，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折磨般，一动不动。
一方闭着眼，不管不顾；另一方睁着眼，目不转睛。
有人没有与别人对视，但又如同跨越物种的对视——
上帝和亚当。
而此刻，海外的老不死们正在通过神识迅速交流，又或者说，他们正一边防着那群异类窃听，一边口无遮拦骂骂咧咧，完全没有临危的感觉。
“淦他喵的！老子受不了了！”
“忍！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但他们像是很想跟我们打交道的样子。”
“摇人没？”
“摇了！”
“说结果。”
“……那对姐弟没吭声。”
“……算了，还是找个人出去交涉交涉吧……反正科幻侧的家伙再怎么背离人伦，都还是能交流的。”
“那你去？”
“咳咳……贫道早年与天魔大战三千年，落下了一身病根，自是当不得。”
“……天魔……有这玩意儿？”
“咳咳！佛曰，如有。”
“淦！你个人间乐色少看点网络烂梗！他喵天天溜出修仙界去混是吧？！”
“？？你有资格说我？”
诸如此类。
对于这群混子老不死来说，自己人内部交流归内部交流，但对外交涉还是要慎重的，特别对面还是一群求道不求人的异类——虽然那些网络烂梗还是挺好玩的咳咳。
当然，那对猫眼的主人并不会由于这群混子的无动于衷而犹豫不决。
杀人放火金腰带，他们自始至终都知道。
所以，那群异类也不等海外的老不死们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就将各自的“触手”、“肢体”展开，摧枯拉朽一般刺破了界外壁垒。
世界的破碎与壁垒的灰烬，粪土一般飘荡在天地之间，无人问津，无人在乎。
数以万计的“异类”大海一般，乌泱泱地遮挡住半边苍天，没有修仙侧的威压，却莫名让人感到惊惧。
异类大军的最前方，一只千万丈大小的能量生命和一只千万丈大小的血肉生命面色冰冷，身上尽皆伤痕累累，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笔挺的腰杆。
两只生命体一如巨人，却一只通体透明，一只通体污秽，仿佛一阴一阳，突兀而和谐，唯独他们的脊背漏出了一丝无比诡异的气息。
所有老不死瞬间神识一顿：
“他们脊背上的是……”
“是诅咒吗？”
“是帝境诅咒！还有两个！”一位身形枯槁的肮脏老道如是说道，“老子见过能量生命杀掉的那个帝，一模一样的味道。”
“看来神界那几个帝起码有俩死在他手上啊。”
“不！只有一个帝境诅咒！”一个瞎眼婴孩模样的老不死突兀地出声，“剩下那个是祖境诅咒堆砌出来的！假帝！”
众人顿时沉默半晌，神识一探再探，许久，才有人缓缓开口道：
“哈！我还以为我们能多过一劫的……还生死无常——真他妈的无常。”
此时，除了海外，修仙界的神境以上修士通通侧目，不论是见过科幻侧还是没见过科幻侧，在这一刻都明白了一句真理：
大就是好！
多就是妙！
武力威慑之下，大道才是刍狗！
所以，一时之间，苍天之上；日月无光，血雨喷涌！
就像是，苍天已经预见了，未来某种无可挽回的末路，正为此世降下只有苍天能终止的挽歌。
众人顿时莫名屏住了呼吸，无数道神识不断往裂隙之中铺开，也不说一句话，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挨打之前的死鸭子嘴硬。
不过，认怂没用，装死也没用，不论如何这场仗【消音】文明是打定了，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相对玄幻侧而言，科学侧的“开战条件”非常苛刻，毕竟任何一只仓鼠都不想白白浪费储藏资源到还能过活的春夏秋。
所以【消音】不会轻易开战，可一旦开战，【消音】文明就必然会将战争进行到己方盈利为止。
而玄幻侧不同，虽然不知道修道的最初特征就是什么，但这几千万年以来，修道已经和“争”、“逆天而行”、“实力为尊”硬绑定了。
可以说，在现在很多“修士”看来，“争”与“实力”就是所谓修道，杀伐果断才是上等人性。
能量生命身上威能涌动，身上的规则以无可感应的速度铺满整个海外——
同化！
归元！
所有被他的规则出碰到的生命与非生命，全都瞬间崩解成无数的量子，在所有老不死的神识中炸开一朵属于科技的白纸花！
“记得把他们吊路灯。”
此刻，他回过头，朝着百万异类，如是说到。
……
按在座各位的知识，应该都知道，时间对于某些生命体来说并没有意义。
帝，祖，甚至于一部分顶尖的神，都是如此。科学侧就更是主动否定时间。
所以，这场战争在史书上并没有详尽的记载，甚至连神祖修士死了谁、哪块宇宙洪荒崩解为虚无，甚至于这场战争的目的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文字记录。
但是，有一段野史确实记载了这场战争的最后一幕。那段野史全名叫：
“玄寂”。
有一说一，以我本人的视角来看，这个词很写实，非常写实。甚至写实到你根本不用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在那段野史之中，还有一句独立出来的，让人心存疑虑的，歪歪扭扭的孩子涂鸦，内容是：
“妈妈。”
甚至连句号都有。
其实这人你们认识，你们应该认识。
虽然不长久，但我们确实已经认识过了。
此刻，那所谓的“实验室”里，木商逐渐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对劲，像是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小事在默默发生。
“所以我什么时候能走？”
“这么着急？”他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放心，等时间一到我会和你一起回去，不过在那之前都得放松。别担心小仙宗的事儿，我们下黑手你肯定能过。”
木商理解他为什么要跟自己回去，而不是留在这儿。一方面是巫妖面造成的灵魂问题，另一方面，这群科学侧的家伙，好歹还是以文明自称，那么，文明最本质的欲望就是生存，就是延续。
也就是说，在这个非常敏感的时刻，他们要掀起一场不知目的的战争，不确定性极高。让他跟木商走，也是一种“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长远做法。
可话说回来，虽然理解这句话没啥大问题，但木商总觉得那句“下黑手”不是一般的下黑手。
至于原因嘛……
只能说第六感？或者说是修行者的直觉？
但是，木商怎么记得直觉这种玩意儿只有筑基以后才有？金丹元婴才能有所用处？
这也不太合理啊！
此刻，他默默看了一眼沉思的木商，突然开口道：“那确实是你的直觉。不，应该说是修行者的直觉。”
“你确定？”
“我确定。”他眼神微微看了一眼身后，才再次看着木商，“你以为你能本体进来我们的宇宙？别说是你了，就连小仙宗那个准帝都得跟我们说一声才敢进来。”
“那我这是……”
木商闻言，顿时想明白了什么，双手猛地一震，便将自己的“身体”震得稀碎。
但下一刻，一切都恢复如初。
“难道是……那个？”
他点点头：“对，就是那个。”
“是那个真我投影？”
“是……是个屁！”连始终读着木商的心的他差点嘴瓢了一次，“……好吧你赢了。”
木商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心口不一，果然有效，但难度不小，且有效程度也是个未知数。
“所以是灵魂？”
“肯定啊！你们那真我投影不到神境都不能用，不能量产暴兵就没啥意思。”
木商很自觉地把他说的话屏蔽掉。
按林之前的说法是，科学侧和玄幻侧的路子不同，没什么好比的，最多加一句殊途同归。
如果硬要说战力，那就更不好评价了。
别的不说，就山海客一类修士，战力起伏就异常波动——能左右战局，但可能下一秒就猝死；可以往筋肉法王那边走，但也能够像青凤那样一子落天，一子困人。
总之主打一个法爷以力作死。
科学侧的优势在于标准化和量产，用更符合修仙界的语气来说，科学侧更注重“规则性”，而非更加行而上的“道”。
这也就意味着，一旦科学侧有人能够以某种规则性的方式达到某个层次，比如修仙界所谓的“神境”，那科学侧的底层战力将在短时间内完成阶级跨越，直达目标，畅通无阻。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虫群战术？
嘶！
机械虫族大军？
木商突然感觉到一股非凡且熟悉的即视感。
“你的理解还是有点局限了。”他再次解析了木商的脑电波，“你所谓的虫族科技是生物科技，是基因科技，而你所谓的机械是钢铁洪流。”
他将自己最神秘的表情明目张胆地放在了脸上：“但事实上，生命是世间最精妙的机械造物。”
……
神界，不——
这是曾经的神界，也是如今的——
神墟。
屹立在苍茫天地之间，遥望于亿万岁月之上，神明的血肉残躯如同雨点一般往地面拍打，发出震慑宇宙洪荒的长久哀嚎。
由神明统治的千万界域，由神明创造的无限天地，都崩碎成时与空的碎片，飞溅至深邃虚空中。
此刻，一道人影从虚空落到现世——没有风尘仆仆，没有酣畅淋漓。
甚至0008那娇小的身子都没什么战损的痕迹，唯独她的头颅被什么东西斩去了一半，切口光滑无比，露出颅内运转着的能源通道和核心。
而她的另一侧，还插着一把看不见的长剑。
“苟东西真麻烦……师兄，你还好吧？”
“没问题。”0001从高维踏出，原本齐整优雅的黑西装此刻也沾染了些许暗红的污渍，“我还有八成能源。你那边怎么样？”
“八成五，机体损伤四成，需要三分钟修复。”
“我先带那部分人过去，海外等你们。”
“行。”
这只萝莉没有矫情，机体四方铺展，将自己的主机完全嵌入这片新生的神墟，无数能量通道宛如寄生一般捅进世界本源之中。
从那以后，神界无神，大道凋零。
也许同样亿万岁月之后，世界与界域生死更迭，会再度映射出神界曾经的辉煌。
……
修仙界，海外。
从某种意义上说，青炎王朝是不喜欢海外的。所谓“机缘”，所谓“大道”，在朝廷眼中，皆是虚妄——天才都往外跑，高端战力也往外跑，那青炎王朝哪有人材可用？
但王朝也没法否认，海外确实有所“机缘”。所以，也只能略微以夸张的手法描述海外的境况。恐吓，不，应该是编写流言，以假乱真，从而打消人对海外的欲望。
可话说回来，青炎王朝的“流言”，真的是流言吗？
大概，是不见得的。
起码海外那几双幽深的眼眸就不是凡人。
嗨！也是流言罢了，没什么必要。（又是嘘声一阵）
“又来一个疯子。”
“哼，这可不是那个疯子能比的，起码得是一群异类。”
“活久了，总有那么一点想法。”
那几双眼睛逐渐闭合——当然，他们并不用睡觉。
“来了。”
一声呢喃自宇宙深渊传来，传到了海外的每个人耳中。
下一刻，遥远的海外边境变得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而后，众人头顶突兀地咔嚓一声，天道裂开一道极其细微的缝，细如发丝，怪如妖人。
咔嚓！咔嚓！咔嚓！
在一声声耸人的破碎声中，缝隙愈加扩大，最终，一只肮脏污秽却又肌肉壮硕的手搭在了裂缝边缘上。
下一刻，一对凌厉的猫眼从裂隙之后探了出来，金黄的双眸扫视修仙界一周，最终直勾勾地盯向海外深处的某个地方——
这就是，“他们”的地盘。
那些闭上了眼的老不死依旧紧闭双眼，仿佛在忍耐着什么折磨般，一动不动。
一方闭着眼，不管不顾；另一方睁着眼，目不转睛。
有人没有与别人对视，但又如同跨越物种的对视——
上帝和亚当。
而此刻，海外的老不死们正在通过神识迅速交流，又或者说，他们正一边防着那群异类窃听，一边口无遮拦骂骂咧咧，完全没有临危的感觉。
“淦他喵的！老子受不了了！”
“忍！这事儿跟我们没关系！”
“但他们像是很想跟我们打交道的样子。”
“摇人没？”
“摇了！”
“说结果。”
“……那对姐弟没吭声。”
“……算了，还是找个人出去交涉交涉吧……反正科幻侧的家伙再怎么背离人伦，都还是能交流的。”
“那你去？”
“咳咳……贫道早年与天魔大战三千年，落下了一身病根，自是当不得。”
“……天魔……有这玩意儿？”
“咳咳！佛曰，如有。”
“淦！你个人间乐色少看点网络烂梗！他喵天天溜出修仙界去混是吧？！”
“？？你有资格说我？”
诸如此类。
对于这群混子老不死来说，自己人内部交流归内部交流，但对外交涉还是要慎重的，特别对面还是一群求道不求人的异类——虽然那些网络烂梗还是挺好玩的咳咳。
当然，那对猫眼的主人并不会由于这群混子的无动于衷而犹豫不决。
杀人放火金腰带，他们自始至终都知道。
所以，那群异类也不等海外的老不死们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就将各自的“触手”、“肢体”展开，摧枯拉朽一般刺破了界外壁垒。
世界的破碎与壁垒的灰烬，粪土一般飘荡在天地之间，无人问津，无人在乎。
数以万计的“异类”大海一般，乌泱泱地遮挡住半边苍天，没有修仙侧的威压，却莫名让人感到惊惧。
异类大军的最前方，一只千万丈大小的能量生命和一只千万丈大小的血肉生命面色冰冷，身上尽皆伤痕累累，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笔挺的腰杆。
两只生命体一如巨人，却一只通体透明，一只通体污秽，仿佛一阴一阳，突兀而和谐，唯独他们的脊背漏出了一丝无比诡异的气息。
所有老不死瞬间神识一顿：
“他们脊背上的是……”
“是诅咒吗？”
“是帝境诅咒！还有两个！”一位身形枯槁的肮脏老道如是说道，“老子见过能量生命杀掉的那个帝，一模一样的味道。”
“看来神界那几个帝起码有俩死在他手上啊。”
“不！只有一个帝境诅咒！”一个瞎眼婴孩模样的老不死突兀地出声，“剩下那个是祖境诅咒堆砌出来的！假帝！”
众人顿时沉默半晌，神识一探再探，许久，才有人缓缓开口道：
“哈！我还以为我们能多过一劫的……还生死无常——真他妈的无常。”
此时，除了海外，修仙界的神境以上修士通通侧目，不论是见过科幻侧还是没见过科幻侧，在这一刻都明白了一句真理：
大就是好！
多就是妙！
武力威慑之下，大道才是刍狗！
所以，一时之间，苍天之上；日月无光，血雨喷涌！
就像是，苍天已经预见了，未来某种无可挽回的末路，正为此世降下只有苍天能终止的挽歌。
众人顿时莫名屏住了呼吸，无数道神识不断往裂隙之中铺开，也不说一句话，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挨打之前的死鸭子嘴硬。
不过，认怂没用，装死也没用，不论如何这场仗【消音】文明是打定了，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相对玄幻侧而言，科学侧的“开战条件”非常苛刻，毕竟任何一只仓鼠都不想白白浪费储藏资源到还能过活的春夏秋。
所以【消音】不会轻易开战，可一旦开战，【消音】文明就必然会将战争进行到己方盈利为止。
而玄幻侧不同，虽然不知道修道的最初特征就是什么，但这几千万年以来，修道已经和“争”、“逆天而行”、“实力为尊”硬绑定了。
可以说，在现在很多“修士”看来，“争”与“实力”就是所谓修道，杀伐果断才是上等人性。
能量生命身上威能涌动，身上的规则以无可感应的速度铺满整个海外——
同化！
归元！
所有被他的规则出碰到的生命与非生命，全都瞬间崩解成无数的量子，在所有老不死的神识中炸开一朵属于科技的白纸花！
“记得把他们吊路灯。”
此刻，他回过头，朝着百万异类，如是说到。
……
按在座各位的知识，应该都知道，时间对于某些生命体来说并没有意义。
帝，祖，甚至于一部分顶尖的神，都是如此。科学侧就更是主动否定时间。
所以，这场战争在史书上并没有详尽的记载，甚至连神祖修士死了谁、哪块宇宙洪荒崩解为虚无，甚至于这场战争的目的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文字记录。
但是，有一段野史确实记载了这场战争的最后一幕。那段野史全名叫：
“玄寂”。
有一说一，以我本人的视角来看，这个词很写实，非常写实。甚至写实到你根本不用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在那段野史之中，还有一句独立出来的，让人心存疑虑的，歪歪扭扭的孩子涂鸦，内容是：
“妈妈。”
甚至连句号都有。
其实这人你们认识，你们应该认识。
虽然不长久，但我们确实已经认识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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