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刁蛮女生
一行大小五人，乘坐商场电梯直接来到七楼。
七楼是商场的餐饮一条龙。各种饭店鳞次栉比，各种美食琳琅满目。
人很多，摩肩擦踵，人声鼎沸。
朱富江选了一家相对高档的湘菜馆，招呼服务员点餐。
餐厅环境很美丽，价格也很美丽。
林晓阳想想自己威信上的余额，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林晓阳现在无比渴望挣钱。挣大钱。受人白眼的日子，经历一次就够够的了。
突然间，他对晚上的家教稍微有了些期待。不管怎么样，挣钱才是大道理。
虽然他拥有神秘空间，但他还没有找到空间变现的途径。
归根到底来说，他目前确实是穷逼一枚，不容许反驳。
……
朱富江点了四菜一汤。菜香人饿，两家人食指大动，埋头苦干。
吃完，朱富江掏出华子烟盒，甩给林晓阳一支，自己点燃一支，美美的吸上一口，感叹道：“饭后一支烟，快活如神仙呀。”
林晓阳并没有吸，把烟拿在手里把玩，一边问道：“我听说小可一直病着的，今天看上去，虎头虎脑，很是精神，不像有病的样子呀？”
“咳，这事说来话长。”朱富江眼神有些躲闪。“这小子生下来就一直有些毛病。前段时间不是停职待岗嘛，我筹到了一笔钱，趁着有时间，就带他去魔都大医院看了。还是人家沿海发达。这不就根治了么。”
林晓阳突然想到当时出魔都机场，颜诗语曾恍惚见过一个人像朱富江。当时他没在意，敢情还真是他。
看朱富江意气风发，财大气粗的样子，林晓阳感觉他似乎是发达了。而不是他自己说的筹钱给儿子治病。
“那你现在还在待岗？”林晓阳试探着问道。
“早没有了。上个月我递交了辞职报告。”
“那你现在哪里高就？”
“也谈不上什么高就。”朱富江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用力按在烟灰缸里，“现在兄弟我就职康氏集团西南分公司工程部，蒙承康少垂爱，忝为工程部副总经理，年薪50万。”文绉绉的语气，一种高人一等的气场弥漫。
“朱总，你牛。”林晓阳举茶杯致敬。
“牛啥。混呗。”朱富江摆摆手，露出腕表，看了下时间。“那咱们有空再聊？！有事打电话。”
互相道别。林晓阳也没了逛商场的心思，带女儿回家。
劳力士。一路上，林晓阳眼里心里都是那块金色耀眼的腕表。
挣钱的心思越发强烈了。
……
晚上七点半，林晓阳依约来到了陶然居，与学生家长取得联系。家长来小区门口岗亭处接到了他。
路上，学生家长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她叫钟丽国，女儿名叫刁德艳，初中偏科严重，对英语丝毫没兴趣。虽然总分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实际英语成绩才考了59分。为了提高她的英语成绩，这个暑假找了好几个大学生家教，不是被她气跑了，就是被她吓跑了。临近高中开学也不过几天了，这不病急乱求医，找到了林晓阳，看能不能出现奇迹。
妥妥一个问题女孩呀。林晓阳心里暗暗叫苦。直觉告诉他，估计他也搞不定。
到了学生家，立马收到一个小美女的投射目光。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拿着一瓶酸奶，坐在阳台边的小吧台边，正有滋有味的喝着，柔嫩的樱唇一张一合的，配上略显稚气的精致童颜，还不时伸出粉嘟嘟的舌头舔舔黏在嘴角的酸奶，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小美女穿着很随意，上身是一件宽大的白色体恤，下身短小热裤。体裇很大，遮掩住了大部分热裤，雪白的大腿一直延伸到体裇里，给人一种没穿裤子的错觉。
“小艳，家教老师到了。”母亲钟丽国一边对小美女说道，一边招呼林晓阳进家。
小美女眨巴了一下眼睛，冷冷道：“我不要请家教。我爱国，不学英语。”
“再说了，你请的什么家教啊。中年欧巴，土得掉渣。”
小美女人美舌毒，说话一点不留情面。
“小艳不可乱说。”钟丽国抱歉的递给林晓阳一杯绿茶，茶汤清亮，香味醇厚。“这小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说话不经大脑，请林老师莫要见怪。”
“不碍事，不碍事。”林晓阳摆摆手，不以为然。
面对眼带挑衅意味的小姑娘，林晓阳不禁一番苦笑。虽说他现在很想挣钱，但他并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想着换种思路看有没效果。林老师，要不你先试试呗？！”钟丽国见林晓阳沉默不语，面有退怯之意，忍不住出声劝求。
“那就试试看吧先。”林晓阳只好应允。
“喂喂喂，你们有没有尊重我呀。”小美女跳起光脚来喊道。见没人搭理她，她眼骨碌一转，又说道：“要留下也可以，但得先经过我这关。我出几个题，你能回答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你留下试教。怎么样，林老头，敢不也接招？“
林晓阳脑门一股黑线。他才36岁哦。居然被一小女生称呼为老头。是可忍，叔不能忍了。
“小艳，别胡闹。”钟丽国一看女儿要出幺蛾子，立马出声制止。
“出招吧。”林晓阳按捺下火气。他还真不怵任何考验。
“过来听题。”小美女狡黠一笑，似有所谋。
林晓阳不疑有他，信步走了过去。
突然，一张马扎凳子突兀斜滑过来，直奔林晓阳膝盖。同时，只听小美女口吐四字：“小黑，咬他。”然后一只肥硕无比的牧羊犬吐着长长的舌头，张开血盆大口，直向林晓阳扑将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林晓阳临危不乱，一个跳跃，躲过马扎的冲击，再一个板桥似的双手后仰撑地，牧羊犬险之又险的跳越过了林晓阳的面门，把林晓阳骇出一身冷汗。
林晓阳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来，怒火中烧，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谁知那小美女根本不以为惧，反而拍拍小手板，鼓起掌来，“不错哦身手可以呀大叔。”
得，露了一手，从老头升级大叔。有进步。林晓阳自嘲一笑，却惊讶于自己，身手什么时候这么敏捷了？！
那小美女点头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就是我对你的考题哦。你年纪不小，身手还不错哟。恭喜大叔，考验过关。”
说罢，她站起身来，端起林晓阳刚才放在茶几上的茶水，恭敬的递给林晓阳，“林老师，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请老师喝茶。”
看着言笑晏晏的小女生，林晓阳放下戒备，伸出右手，准备接过茶水。
然而，异变又起。
小女生一个趔趄，手中茶水临空跌落，滚烫的茶水往林晓阳的脚面垂直落体。
林晓阳正想跳脚躲避，好巧不巧的是，那小美女似乎又崴到了脚，站立不稳，居然向他怀里倒了过来。如果他闪躲，这小美女估计要摔个狗扑食。
当下，林晓阳来不及多想，在这电光火闪的瞬间，扶住了小女生的肩膀站稳，没让她跌进自己的怀里。但茶水却无法躲避了，只能咬紧牙关，承受那茶水的滚热一吻。
“坐怀不乱，勇敢有担当。老哥不错，真心不错。我有点欣赏你了。”小女生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这是第二题。还有一题。过关了我就答应你做我的家教老师。”
这回改叫老哥了。辈份升级很快的。
这都什么考验啊，林晓阳很想吐槽，搞不明白现在的小女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说吧。”林晓阳兴趣缺缺。
他不喜欢这种被捉弄的感觉。
小美女口吐莲花：“请问林老师，我们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请不要拿提高成绩来回答。如果能直击我的内心，把我说动了，我就答应请你做我的英语家教老师。”
林晓语闻言，不禁看了一眼小女孩。心里暗暗寻思，她口口声声说中国人不必学英语，那说明有点爱国，有点愤青。爱整蛊，还爱炫耀。明显是一个活在新世纪里的傲娇小女生。
那么投其所好，必有所得。
于是，林晓阳缓缓开口道：“学习英语，不是为了崇洋媚外，而是只想通过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学习英语，不是为了追求高薪，而是可以站在国际高度为自己代言；学习英语，不是为了取悦洋人，而是为了让洋人为我所用；学习英语，是为了站在最高的巅峰，装最厉害的逼。”
站最高的巅峰，装最厉害的逼。
这话一出，小女孩再也把持不住，双手叉腰，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林老师，你太逗了。我决定了，我的英语家教就是你了。”
这时，钟丽国重新泡了一杯茶，递了过来，“林老师，还真有你的，居然把这个小魔女给折服了。下面我们来聊下家教薪酬和上课时间吧。”
七楼是商场的餐饮一条龙。各种饭店鳞次栉比，各种美食琳琅满目。
人很多，摩肩擦踵，人声鼎沸。
朱富江选了一家相对高档的湘菜馆，招呼服务员点餐。
餐厅环境很美丽，价格也很美丽。
林晓阳想想自己威信上的余额，突然有些意兴阑珊。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林晓阳现在无比渴望挣钱。挣大钱。受人白眼的日子，经历一次就够够的了。
突然间，他对晚上的家教稍微有了些期待。不管怎么样，挣钱才是大道理。
虽然他拥有神秘空间，但他还没有找到空间变现的途径。
归根到底来说，他目前确实是穷逼一枚，不容许反驳。
……
朱富江点了四菜一汤。菜香人饿，两家人食指大动，埋头苦干。
吃完，朱富江掏出华子烟盒，甩给林晓阳一支，自己点燃一支，美美的吸上一口，感叹道：“饭后一支烟，快活如神仙呀。”
林晓阳并没有吸，把烟拿在手里把玩，一边问道：“我听说小可一直病着的，今天看上去，虎头虎脑，很是精神，不像有病的样子呀？”
“咳，这事说来话长。”朱富江眼神有些躲闪。“这小子生下来就一直有些毛病。前段时间不是停职待岗嘛，我筹到了一笔钱，趁着有时间，就带他去魔都大医院看了。还是人家沿海发达。这不就根治了么。”
林晓阳突然想到当时出魔都机场，颜诗语曾恍惚见过一个人像朱富江。当时他没在意，敢情还真是他。
看朱富江意气风发，财大气粗的样子，林晓阳感觉他似乎是发达了。而不是他自己说的筹钱给儿子治病。
“那你现在还在待岗？”林晓阳试探着问道。
“早没有了。上个月我递交了辞职报告。”
“那你现在哪里高就？”
“也谈不上什么高就。”朱富江吐出最后一口烟，把烟头用力按在烟灰缸里，“现在兄弟我就职康氏集团西南分公司工程部，蒙承康少垂爱，忝为工程部副总经理，年薪50万。”文绉绉的语气，一种高人一等的气场弥漫。
“朱总，你牛。”林晓阳举茶杯致敬。
“牛啥。混呗。”朱富江摆摆手，露出腕表，看了下时间。“那咱们有空再聊？！有事打电话。”
互相道别。林晓阳也没了逛商场的心思，带女儿回家。
劳力士。一路上，林晓阳眼里心里都是那块金色耀眼的腕表。
挣钱的心思越发强烈了。
……
晚上七点半，林晓阳依约来到了陶然居，与学生家长取得联系。家长来小区门口岗亭处接到了他。
路上，学生家长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
她叫钟丽国，女儿名叫刁德艳，初中偏科严重，对英语丝毫没兴趣。虽然总分考上了市重点高中，实际英语成绩才考了59分。为了提高她的英语成绩，这个暑假找了好几个大学生家教，不是被她气跑了，就是被她吓跑了。临近高中开学也不过几天了，这不病急乱求医，找到了林晓阳，看能不能出现奇迹。
妥妥一个问题女孩呀。林晓阳心里暗暗叫苦。直觉告诉他，估计他也搞不定。
到了学生家，立马收到一个小美女的投射目光。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拿着一瓶酸奶，坐在阳台边的小吧台边，正有滋有味的喝着，柔嫩的樱唇一张一合的，配上略显稚气的精致童颜，还不时伸出粉嘟嘟的舌头舔舔黏在嘴角的酸奶，活脱脱一个小妖精。
小美女穿着很随意，上身是一件宽大的白色体恤，下身短小热裤。体裇很大，遮掩住了大部分热裤，雪白的大腿一直延伸到体裇里，给人一种没穿裤子的错觉。
“小艳，家教老师到了。”母亲钟丽国一边对小美女说道，一边招呼林晓阳进家。
小美女眨巴了一下眼睛，冷冷道：“我不要请家教。我爱国，不学英语。”
“再说了，你请的什么家教啊。中年欧巴，土得掉渣。”
小美女人美舌毒，说话一点不留情面。
“小艳不可乱说。”钟丽国抱歉的递给林晓阳一杯绿茶，茶汤清亮，香味醇厚。“这小孩子从小娇生惯养，说话不经大脑，请林老师莫要见怪。”
“不碍事，不碍事。”林晓阳摆摆手，不以为然。
面对眼带挑衅意味的小姑娘，林晓阳不禁一番苦笑。虽说他现在很想挣钱，但他并不擅长与女人打交道，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我们也是没办法了，想着换种思路看有没效果。林老师，要不你先试试呗？！”钟丽国见林晓阳沉默不语，面有退怯之意，忍不住出声劝求。
“那就试试看吧先。”林晓阳只好应允。
“喂喂喂，你们有没有尊重我呀。”小美女跳起光脚来喊道。见没人搭理她，她眼骨碌一转，又说道：“要留下也可以，但得先经过我这关。我出几个题，你能回答我满意的话，我可以考虑你留下试教。怎么样，林老头，敢不也接招？“
林晓阳脑门一股黑线。他才36岁哦。居然被一小女生称呼为老头。是可忍，叔不能忍了。
“小艳，别胡闹。”钟丽国一看女儿要出幺蛾子，立马出声制止。
“出招吧。”林晓阳按捺下火气。他还真不怵任何考验。
“过来听题。”小美女狡黠一笑，似有所谋。
林晓阳不疑有他，信步走了过去。
突然，一张马扎凳子突兀斜滑过来，直奔林晓阳膝盖。同时，只听小美女口吐四字：“小黑，咬他。”然后一只肥硕无比的牧羊犬吐着长长的舌头，张开血盆大口，直向林晓阳扑将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林晓阳临危不乱，一个跳跃，躲过马扎的冲击，再一个板桥似的双手后仰撑地，牧羊犬险之又险的跳越过了林晓阳的面门，把林晓阳骇出一身冷汗。
林晓阳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来，怒火中烧，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谁知那小美女根本不以为惧，反而拍拍小手板，鼓起掌来，“不错哦身手可以呀大叔。”
得，露了一手，从老头升级大叔。有进步。林晓阳自嘲一笑，却惊讶于自己，身手什么时候这么敏捷了？！
那小美女点头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这就是我对你的考题哦。你年纪不小，身手还不错哟。恭喜大叔，考验过关。”
说罢，她站起身来，端起林晓阳刚才放在茶几上的茶水，恭敬的递给林晓阳，“林老师，对不起，刚才是我唐突了。请老师喝茶。”
看着言笑晏晏的小女生，林晓阳放下戒备，伸出右手，准备接过茶水。
然而，异变又起。
小女生一个趔趄，手中茶水临空跌落，滚烫的茶水往林晓阳的脚面垂直落体。
林晓阳正想跳脚躲避，好巧不巧的是，那小美女似乎又崴到了脚，站立不稳，居然向他怀里倒了过来。如果他闪躲，这小美女估计要摔个狗扑食。
当下，林晓阳来不及多想，在这电光火闪的瞬间，扶住了小女生的肩膀站稳，没让她跌进自己的怀里。但茶水却无法躲避了，只能咬紧牙关，承受那茶水的滚热一吻。
“坐怀不乱，勇敢有担当。老哥不错，真心不错。我有点欣赏你了。”小女生灵动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这是第二题。还有一题。过关了我就答应你做我的家教老师。”
这回改叫老哥了。辈份升级很快的。
这都什么考验啊，林晓阳很想吐槽，搞不明白现在的小女孩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说吧。”林晓阳兴趣缺缺。
他不喜欢这种被捉弄的感觉。
小美女口吐莲花：“请问林老师，我们中国人为什么要学英语。请不要拿提高成绩来回答。如果能直击我的内心，把我说动了，我就答应请你做我的英语家教老师。”
林晓语闻言，不禁看了一眼小女孩。心里暗暗寻思，她口口声声说中国人不必学英语，那说明有点爱国，有点愤青。爱整蛊，还爱炫耀。明显是一个活在新世纪里的傲娇小女生。
那么投其所好，必有所得。
于是，林晓阳缓缓开口道：“学习英语，不是为了崇洋媚外，而是只想通过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学习英语，不是为了追求高薪，而是可以站在国际高度为自己代言；学习英语，不是为了取悦洋人，而是为了让洋人为我所用；学习英语，是为了站在最高的巅峰，装最厉害的逼。”
站最高的巅峰，装最厉害的逼。
这话一出，小女孩再也把持不住，双手叉腰，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林老师，你太逗了。我决定了，我的英语家教就是你了。”
这时，钟丽国重新泡了一杯茶，递了过来，“林老师，还真有你的，居然把这个小魔女给折服了。下面我们来聊下家教薪酬和上课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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