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腿粗的针筒，你见过没？
门口外，沈护士抱着大腿粗的针筒，露出了温和的微笑。一旁的黄主任手拿小提箱看着跌落病床蜷缩在病房墙角一脸惊恐的李郝，无奈的揉了揉眉头。
“好啦好了，别玩了，快把摄像机收起来，等下病人被你吓出新毛病来。”黄主任看着走进病房跃跃欲试的沈护士，赶忙出声制止。
“好了好了，小弟弟，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像我们下次再玩吧。”沈护士撇了撇嘴，将手上的针筒放到病床旁的桌子上。
李郝心中冒出一堆羊驼踏着小碎步跑过，这么大的针筒，你跟我说是摄像机?
“还好还好，原来只是摄像机。”李郝感觉后背有点湿。
“对啊，这个针筒外壳是我专门去定制的，好看吧?”沈护士笑吟吟的看着李郝。
“好看好看，护士姐姐真有眼光，这哪里是针筒，这根本就是时尚潮流的领头羊。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吃过几次亏的李郝赶忙搭话，生怕今天侥幸活下来了，明天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针头扎死，这姑奶奶估计是个比容嬷嬷还狠的主。
“算你识相。不然等下我心情不好导致我水平发挥失常，扎针的时候不小心扎错几次。”沈护士见李郝没有耍啥小动作，撇了撇嘴，脸上写着失望二字。
“咳，小沈，开始录像，我们准备开始吧。”黄主任赶忙催促，生怕李郝等下又说出什么。
沈护士闻言开始操作像针筒一样的摄像机。李郝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妈耶，这女的也太小心眼了吧。
沈护士调好机器后向黄主任比划了个手势。
“报告审核官，我是天海市086号聚集点精神创伤疗养院的主治医生黄世宏，工号****，联盟身份编码*****，现在申请执行入网注册。现在将向注册人宣读联盟相关条例。”黄主任对着摄像头说完后，掏出一个小盒子，按下了按钮。
小盒子立马传出一段低沉有力的电子合成音“辉耀联邦灵能新人类组测管理办法，一......任何官方及官方机构不得研究，伪造及售卖等危害灵能基因修改药剂.....”
“......联邦达18岁的公民一生中只能免费申领两次灵能基因修改药剂，注射时间间隔不得小于2个月......”
“......每支灵能基因修改药剂都有独立编号，任何编号不具重复性，沿用性及复用性.......”
“.......每个公民首次注射时，必须宣读辉耀联邦灵能新人类组测管理办法，确保每个公民知悉并将注射过程录像上传联邦终端....”
“......注意，注射灵能基因修改药剂后普遍伴随剧烈的疼痛，并具有不可控的危险性，包括但不限于导致身体畸变精神损伤严重乃至死亡。重复一遍，注意，注射灵能基因......”
辉耀联邦灵能新人类组测管理办法内容似乎不多，小盒子大概说了几分钟。大概的意思和老钟讲的差不多，不外乎就是多了一些限制操作与引导使用的内容。
这种人人都能享受的待遇.......这是异界版本的九年义务教育？
“李郝，你有什么疑问吗?”黄主任一脸严肃。
“有，这个药剂成功率是多少？”李郝举手。
“这个概率因人而异，根据联邦调查，拥有灵能的人类大概是普通人的五倍，你还有疑问吗？”
五倍啊，李郝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却不知黄主任只是拿了灵能人类和普通人的比例作为回答，却绝不提灵能人类和普通人的平均寿命差别多大。
“出现不可控危险的概率是多少？”李郝再次提问。
“既然都说了是不可控危险，既然是不可控的就是客观存在的误差，那我们就应该知道误差是不可消除的。”
黄主任发现这小子真啰嗦，领导开会的时候问你对这个决议有没有不同的意见，你还真敢提？你敢提当天你就给你提包袱走人信不信？
“那么死亡率呢？”李郝继续举手。
“死亡只是小概率事件，和人的基因有关，所以没有参考性。你应该没有疑问了吧。”黄主任用眼神向沈护士示意了一下。
沈护士心领神会，从黄主任手中接过一个密码箱。从箱子里掏出一只正常大小，泛着蓝色荧光的针筒，而针筒管体上写一串编号。
“还有还有，身体畸变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李郝心中越发紧张，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掉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搞不好你可能会长多一点东西，或者少一点东西哦，灵能基因修改药剂，编号：XS852254-456526YU准备就绪。”沈护士拿着药剂，向录像机镜头展示编号。
李郝听闻后，咽了口口水，心中鼓起的那一点勇气也消散了。弱弱提问“那个，我可以不注射吗？”
“不可以。申请人李郝，患有精神疾病，存在认知障碍，选择权处置权在于监护人。鉴于申请人没有监护人认领，患者所有权将交由医院管理。也就是说现在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才算。”黄主任背着摄像头，露出一脸痞子样，就差把恶棍两个字写在脸上。
“还有，鉴于患者没有缴纳住院费，患者的第二支灵能基因修改药剂将有两个月后，交由院方所有，用来抵换医药费用。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你的一切已经不是你说了算了。”
好家伙，原来你是这样的黄医生，我原以为你是正气浩然，救死扶伤的好医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李郝感觉自己就是电影里那临死前才发现一个正派人物竟是幕后大反派的小配角。
“对啊对啊，你已经是医院的小宠物了。”沈护士也一脸坏笑凑了上来，将手中的针筒比划着。
完了，表面反派和潜伏的反派凑一起了，小配角已经当场宣判领盒饭了。李郝脸上露出等死的模样。
就在两人以为李郝认命时，李郝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如同羚羊挂角般越过了病床，趁着两人不注意直接着一个侧身就从两人的中间穿插而过。病房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李郝立马使出浑身力气，一个爆发，将病房的把手狠狠的握住，并利用惯性将身体甩出门外并将病房的大门反锁锁死，只留下两人透过病房门口的玻璃窗一脸错愕的看着李郝从容离去。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人任鸟飞，李郝也通过自身的努力和主角光环，千辛万苦历经磨难，最终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端个屁啊！！！
刚刚只是李郝的美好幻想，实际上李郝刚一个鲤鱼打挺，就被沈护士一手摁趴在了病床上，像一条死鱼不能动弹。李郝：喵喵喵？你没拿到导演给的剧本吗..........
“我就说了，这小子不老实，一定要给他来硬的。”沈护士一脸得意。
“好了，给他注射吧，我要回去躺着了。”黄主任脸色发黑，向沈护士提议。
“等等，我抗议，我抗......”李郝大声抗议，似乎想做最后的挣扎。
挣扎之所以称为挣扎，是因为大部分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沈护士手起针落，李郝的屁股传来一丝冰凉。
等等，李郝突然惊醒之前错过的信息，死亡率既然是由人的基因决定的，那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该怎么办！夭寿了，黑心医院公然谋财害命啦！
“好啦好了，别玩了，快把摄像机收起来，等下病人被你吓出新毛病来。”黄主任看着走进病房跃跃欲试的沈护士，赶忙出声制止。
“好了好了，小弟弟，如果还有机会的话像我们下次再玩吧。”沈护士撇了撇嘴，将手上的针筒放到病床旁的桌子上。
李郝心中冒出一堆羊驼踏着小碎步跑过，这么大的针筒，你跟我说是摄像机?
“还好还好，原来只是摄像机。”李郝感觉后背有点湿。
“对啊，这个针筒外壳是我专门去定制的，好看吧?”沈护士笑吟吟的看着李郝。
“好看好看，护士姐姐真有眼光，这哪里是针筒，这根本就是时尚潮流的领头羊。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吃过几次亏的李郝赶忙搭话，生怕今天侥幸活下来了，明天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针头扎死，这姑奶奶估计是个比容嬷嬷还狠的主。
“算你识相。不然等下我心情不好导致我水平发挥失常，扎针的时候不小心扎错几次。”沈护士见李郝没有耍啥小动作，撇了撇嘴，脸上写着失望二字。
“咳，小沈，开始录像，我们准备开始吧。”黄主任赶忙催促，生怕李郝等下又说出什么。
沈护士闻言开始操作像针筒一样的摄像机。李郝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妈耶，这女的也太小心眼了吧。
沈护士调好机器后向黄主任比划了个手势。
“报告审核官，我是天海市086号聚集点精神创伤疗养院的主治医生黄世宏，工号****，联盟身份编码*****，现在申请执行入网注册。现在将向注册人宣读联盟相关条例。”黄主任对着摄像头说完后，掏出一个小盒子，按下了按钮。
小盒子立马传出一段低沉有力的电子合成音“辉耀联邦灵能新人类组测管理办法，一......任何官方及官方机构不得研究，伪造及售卖等危害灵能基因修改药剂.....”
“......联邦达18岁的公民一生中只能免费申领两次灵能基因修改药剂，注射时间间隔不得小于2个月......”
“......每支灵能基因修改药剂都有独立编号，任何编号不具重复性，沿用性及复用性.......”
“.......每个公民首次注射时，必须宣读辉耀联邦灵能新人类组测管理办法，确保每个公民知悉并将注射过程录像上传联邦终端....”
“......注意，注射灵能基因修改药剂后普遍伴随剧烈的疼痛，并具有不可控的危险性，包括但不限于导致身体畸变精神损伤严重乃至死亡。重复一遍，注意，注射灵能基因......”
辉耀联邦灵能新人类组测管理办法内容似乎不多，小盒子大概说了几分钟。大概的意思和老钟讲的差不多，不外乎就是多了一些限制操作与引导使用的内容。
这种人人都能享受的待遇.......这是异界版本的九年义务教育？
“李郝，你有什么疑问吗?”黄主任一脸严肃。
“有，这个药剂成功率是多少？”李郝举手。
“这个概率因人而异，根据联邦调查，拥有灵能的人类大概是普通人的五倍，你还有疑问吗？”
五倍啊，李郝心中落下一块大石头。却不知黄主任只是拿了灵能人类和普通人的比例作为回答，却绝不提灵能人类和普通人的平均寿命差别多大。
“出现不可控危险的概率是多少？”李郝再次提问。
“既然都说了是不可控危险，既然是不可控的就是客观存在的误差，那我们就应该知道误差是不可消除的。”
黄主任发现这小子真啰嗦，领导开会的时候问你对这个决议有没有不同的意见，你还真敢提？你敢提当天你就给你提包袱走人信不信？
“那么死亡率呢？”李郝继续举手。
“死亡只是小概率事件，和人的基因有关，所以没有参考性。你应该没有疑问了吧。”黄主任用眼神向沈护士示意了一下。
沈护士心领神会，从黄主任手中接过一个密码箱。从箱子里掏出一只正常大小，泛着蓝色荧光的针筒，而针筒管体上写一串编号。
“还有还有，身体畸变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李郝心中越发紧张，隐隐感觉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掉了。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搞不好你可能会长多一点东西，或者少一点东西哦，灵能基因修改药剂，编号：XS852254-456526YU准备就绪。”沈护士拿着药剂，向录像机镜头展示编号。
李郝听闻后，咽了口口水，心中鼓起的那一点勇气也消散了。弱弱提问“那个，我可以不注射吗？”
“不可以。申请人李郝，患有精神疾病，存在认知障碍，选择权处置权在于监护人。鉴于申请人没有监护人认领，患者所有权将交由医院管理。也就是说现在你说了不算，我们说了才算。”黄主任背着摄像头，露出一脸痞子样，就差把恶棍两个字写在脸上。
“还有，鉴于患者没有缴纳住院费，患者的第二支灵能基因修改药剂将有两个月后，交由院方所有，用来抵换医药费用。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吧，你的一切已经不是你说了算了。”
好家伙，原来你是这样的黄医生，我原以为你是正气浩然，救死扶伤的好医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李郝感觉自己就是电影里那临死前才发现一个正派人物竟是幕后大反派的小配角。
“对啊对啊，你已经是医院的小宠物了。”沈护士也一脸坏笑凑了上来，将手中的针筒比划着。
完了，表面反派和潜伏的反派凑一起了，小配角已经当场宣判领盒饭了。李郝脸上露出等死的模样。
就在两人以为李郝认命时，李郝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如同羚羊挂角般越过了病床，趁着两人不注意直接着一个侧身就从两人的中间穿插而过。病房的大门就在眼前了，李郝立马使出浑身力气，一个爆发，将病房的把手狠狠的握住，并利用惯性将身体甩出门外并将病房的大门反锁锁死，只留下两人透过病房门口的玻璃窗一脸错愕的看着李郝从容离去。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人任鸟飞，李郝也通过自身的努力和主角光环，千辛万苦历经磨难，最终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端个屁啊！！！
刚刚只是李郝的美好幻想，实际上李郝刚一个鲤鱼打挺，就被沈护士一手摁趴在了病床上，像一条死鱼不能动弹。李郝：喵喵喵？你没拿到导演给的剧本吗..........
“我就说了，这小子不老实，一定要给他来硬的。”沈护士一脸得意。
“好了，给他注射吧，我要回去躺着了。”黄主任脸色发黑，向沈护士提议。
“等等，我抗议，我抗......”李郝大声抗议，似乎想做最后的挣扎。
挣扎之所以称为挣扎，是因为大部分的挣扎都是徒劳的。沈护士手起针落，李郝的屁股传来一丝冰凉。
等等，李郝突然惊醒之前错过的信息，死亡率既然是由人的基因决定的，那么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该怎么办！夭寿了，黑心医院公然谋财害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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